《[娱乐圈]春梦一场之最佳男主》第139章


听到消息了。”
褚浔还要细问,手机响起欢快乐曲。他面上不自觉现出笑容,飞快接通柔声笑道:“Dylan?演出结束了吗……正在聚会?……我?我跟小风在会所打桌球……小风就是,我在《侵蚀》中的爱人……哈哈对,眼睛很大,非常擅长欺骗我感情的那一个……”
“喂!褚容我警告你,不许抹黑我的形象!”
褚浔向好友挤一下眼,继续与Dylan煲电话粥。等挂断电话,已是半个钟头以后。
沈蔚风双臂抱胸,对褚浔摇头叹息,“惨哟,还没在一起就要被查岗。我看那黄毛小鬼以后有得难缠。”
褚浔一条手臂环住沈蔚风颈项,作势威胁道:“说谁难缠?想好再说。不然今晚让你出去不这道门!”
“不是吧!这么重色轻友?!”
“哈哈这不是你最希望看到的局面吗……”
两人说说笑笑,瞬时忘下了烦心事。
又过几日,Dylan有了大概一周的假期。他立刻飞国内来找褚浔。飞机下午落地。午休后,褚浔没带助理,自己驾车去机场接人。
车子将要驶出市中心,褚浔接到一通陌生电话。他接起来,听到有人在话筒中笑着喊他的名字,“容容,好久不见。”
褚浔陡然一惊,急踩刹车将车停在路边,“薛睿!”他抓起手机,用力按在耳边,生恐是自己听错了。
薛睿口吻温和,仍然在笑,“容容最近回国,势头很劲啊。我现在这样,都能天天看到你铺天盖地的新闻。恭喜了,未来的国际巨星。”
“薛睿!”褚浔向话筒大声喊:“警察正在到处找你。你快去自首,争取宽大……”
“褚容,”薛睿声音陡然冷下来。褚浔身体一怔,听他冷声说下去,“咱们见个面吧。就现在,市郊新建的会展中心。只有我们两个。”
褚浔匪夷所思,“我?跟你见面?”如今这种情况,他怎么会单独去见薛睿。
薛睿似早有预料,又笑起来,道:“你不去也可以。如果你不后悔,从此再也见不到你的小辰哥。那你就别去。”
薛睿说完便当即挂断。褚浔后背出了一层冷汗。他又冲话筒喊了几声。反应过来,急忙打傅惊辰的电话。手机关机。再打公司座机,无人接听。褚浔手指开始发抖。他找到余怀远的号码拨过去。余怀远支支吾吾,最后低落到:“你们既然已经这样了……惊辰的事,你就别再问了吧。”说完亦关了手机。
褚浔登时如坠冰湖,手脚冰冷大脑麻木,已然无法正常思考。他咬咬牙,发动车子向会展中心疾驰。不敢报警。他经不起让傅惊辰有一丝一毫危险。好在会展中心虽地处偏僻,平日却也有工作人员在。薛睿总是心怀不轨,也不至当场在那里对他不利。
半个小时路程,褚浔只用了一半时间。他将报警电话设置好快捷键,甩上车门向会展中心大门飞奔。在中心内转了几遭,并未见到薛睿人影。褚浔又跑到楼上,仍然没有人。他一头雾水,疑心自己被摆了一道。走出中心,一面思索要不要报警,一面往自己停车的地方走。走到车子旁边,褚浔做好决定报警。正解锁屏幕,又听人喊,“褚浔!”褚浔下意识抬头。后脑突然被坚硬物体击中。褚浔意识瞬时空白,合眼倒下去。
第145章 第 145 章
明天就要手术。傅惊辰术前想见一见绒花。余怀远去他公寓取猫。小东西极其警觉。余怀远用各种玩具逗了许久,才将绒花哄进猫包。
“你家这位小祖宗可不太像布偶。上蹦下跳活泼得要命。险些把我折腾死!”余怀远自猫包将绒花取出,小心翼翼送进傅惊辰怀里。
傅惊辰伸手去接。绒花先时还在尖叫挣扎,等到贴近傅惊辰胸膛,小鼻子在他衣领处嗅了嗅,慢慢便安稳下来。细声细气喵喵叫着,小脑袋顶着傅惊辰胸口蹭动。
傅惊辰眼目温柔,一只手轻挠绒花下巴,道:“绒花怕生人。它对熟悉的人,还是很亲的。”
余怀远看那一人一猫腻腻歪我,耸耸肩膀:“我看它是成精了。”
傅惊辰梳理绒花皮毛。小东西眯起眼,在他掌心发出舒适的呼噜声。傅惊辰仿佛怕惊扰了绒花,声音放得很轻,“怀远,麻烦你跑一趟。明天我手术后,你替我将绒花送去纽约给二叔带吧。以后……我怕是不能好好照顾它了。”
傅惊辰脑中那根畸形的血管,长在大脑深处,位置实在不够好。之前那回发病,医生建议保守治疗,便是担心手术会破坏脑组织,愈后留下后遗症。数月前第二次颅内出血,傅惊辰昏迷两天两夜方才苏醒。且一侧肢体麻木,大约□□日后方逐渐缓解。手术不能再拖。傅家请来数位国际知名脑外科专家。经过多次会诊,专家对手术效果仍旧不甚乐观。直言以傅惊辰的病情,会有极高概率留下后遗症。失语、情志失调、智力衰退,或者行动受限……种种状况皆有可能。三十五岁,正值黄金年华。未来的人生,却有极可能要依仗轮椅、拐杖生活。
余怀远面皮紧绷,努力数次勉强挤出一丝笑,道:“哪有你想的那样严重。养只猫还成问题了?你只管相信医生。其他不要想太多。”
傅惊辰便不再说话。绒花在他怀里待腻了,敏捷一跃跳上近旁窗台。毛绒绒的大尾巴向后甩动,将窗台一只细颈花瓶碰倒在地上。余怀远俯身收拾。傅惊辰看着被吓到的绒花,微微笑一笑,缓慢说道:“我是怕,自己以后会亏待了它。手术之后,万一我性情大变不再喜欢它。那这小东西,岂不是要受苦了。”
余怀远停下动作,隐觉呼吸不畅。他起身扔到手中碎瓷片,故作不耐道:“行了行了。还性情大变……做个手术而已,你当自己在修炼邪功呢?你不就想罚我熬红眼班机跑一趟吗。都依你。行了吧?”
因这场病,傅惊辰个性反倒和缓许多。他不吝微笑,仰头注视余怀远道谢,“谢谢……”顿一顿,又补充说:“还有容容……以后,你也关照些。”
“这还用你说?”余怀远不经意皱了下眉,“我的艺人我自然负责到底。”
说话间手机响起。余怀远低头看屏幕,面上微微变色。他向傅惊辰示意一下,去病房外接听。不足半分钟便讲完回来。傅惊辰又把猫抱回床上逗弄。余怀远走过去,一同陪绒花玩耍。
过了些许工夫,又有电话打进来。这回是未保存的号码,余怀远随意接起。那边甫一开口,他猛然跳起来,脱口而出:“薛睿?!”
余怀远惊觉失言,立刻挂断电话向病房外跑,手腕却已被傅惊辰牢牢抓住,“手机给我!”
余怀远不敢用力挣扎,焦急安慰傅惊辰,“我现在就去联系警方。惊辰你放心,这回一定不会再让他跑掉!”
傅惊辰神情恢复冷冽,双眉紧皱用力掰余怀远手指抢他手机。余怀远大喊,“傅惊辰!别忘了你是个病人!”
傅惊辰一步跨下床,握拳向余怀远腹部全力一击。余怀远登时如被折成两半,撞在床角一动不能动。
傅惊辰拿到手机回拨,屏息听了一阵,一张脸孔时青时白。等对方挂断。他迅速自衣橱翻出一件西装外套,再拉开床头柜,抓起一只江诗丹顿戴在腕上。“对不起……”傅惊辰弯腰握一下余怀远肩膀,“我走以后马上报警。我身上带着追踪器。你们跟着信号追上来!”
余怀远疼得视力模糊,吸着气喊:“不能……你不能去!”
傅惊辰抓紧手机,几步跑出了病房。
后脑隐隐作痛。似有一只毒蜂藏在颅骨下,不时被它叮咬一口。褚浔视野晃动,努力想要看清不远处的人影,胃部便耐不住干呕。
“对不住,请你来的人太粗暴了点。我会扣他们酬劳的。”
褚浔忍耐晕眩,艰难睁大眼睛。他应是被绑在一栋烂尾楼中。四周都是裸露的水泥墙壁。凹凸不平的地上,堆满废弃建筑材料。距他不远处,站立着有一道干瘦人影。视线模糊摇晃。褚浔用力闭上眼睛再张开,看着那道干瘦人影慢慢走到跟前。一点一点,他终于能看清那人的模样。干枯乱发,黑黄面皮。整个人似被吸血鬼吸干精血,只剩一张皱巴巴的人皮,包裹着瘦伶伶的骨架。但那双眼,却像饥饿的狼一般,放射异样的亮度。
褚浔不禁深吸口气,“……薛睿?”
薛睿沉沉笑起来。笑声闷在喉咙里,有一种诡异扭曲的气息,“还是容容贴心,居然还能认出我。我现在的造型……”薛睿举起手机,对着屏幕左右照一照,“连人脸识别系统都有点认不出。只有容容,一眼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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