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莫》第86章


敏感的地方顶。
“啊……”单钰博惊得搂住他的肩,感受他一下一下地往里抽送和抵达,每一下似乎都把一股力量送进他的心里,“是明白,还是知道?”
关唯晨从他的身体里退出来,在单钰博疑惑之时,翻身将人压在身下,从背后重新进入,说:“是明白。可是,只有爱不行。”
单钰博点头,通过车的后窗,他望着不断向后推的街景,在关唯晨重新开始冲撞时,颤着腿狠狠地跪在座位上。他明白只有爱不行,他回头张开嘴巴,关唯晨会意地将舌头伸进来,和他搅在一起,同样跪在座位上往他的身体里捣弄。时而轻、时而重,单钰博如同一片在海中漂浮的浮木,随着浪潮的起伏而颠簸,而窗外斑斓的景色不断地从面前退后,更像是一众群岛,而他是要离开的那一座。
蹭在椅背上的茎身始终肿胀挺立着,敏感的前端不断地摩擦在光洁的皮料上,比关唯晨的皮肤粗糙许多许多,单钰博的双手撑在窗户的玻璃上,时不时被他顶出吟声,接吻时津液从唇角淌下来,沾湿颈子和衣领。关唯晨从身后抱住他,扳过他的脸亲吻,握住他,爱抚他的身体,抚摸他的腿根、他的肚脐,指间穿进毛发间拉扯,揉捏饱满的囊袋,弄得铃口直淌出体液。单钰博的视线渐渐地开始模糊,听觉无限地放大,听见关唯晨厚重的呼气声。玻璃上留下潮湿的手印,快感随着撞击冲破单钰博的心房,他热得浑身发汗,只觉得关唯晨的节奏越来越快,他禁不住地哼声,回头说:“射里面。”
正埋头耕耘的关唯晨意外地看了他一眼,继而紧紧地扣住他的腰,更加卖力地往里抽插,力度之大让单钰博的心脏跳得没了限。他慌得捂住嘴巴,身体被关唯晨压在座位上,前端的刺激随着他的冲撞变得愈发剧烈,终是让单钰博的视线彻底地失焦,只留下满街的灯火阑珊。
第74章 
早晨,单钰博听见楼下人们攀谈的声音,醒了过来。关唯晨早已不再身边,他披了睡袍下床,系着衣带,拉开亚麻布料的窗帘走出露台。晨曦沾染在矢车菊上,花瓣上留着一些水滴,激发出泥土和草本的芳香。
单钰博伸了一个懒腰,趴在栏杆上往下张望,楼下正在谈论水果和蔬菜的邻居发现他,对他笑着挥手问候。他也挥了挥手,道了一声早安。
时差依然令他有些昏沉,他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望着远处街道上走动的路人发呆。没过多久,单钰博听见开门的声音,回头看到关唯晨抱着一束玫瑰花进门,手里还拎着一篮面包,远远地,单钰博仿佛已经闻到面包刚刚出炉的香甜。
关唯晨将面包放在窗边的小餐桌上,把床头柜上那只花瓶里的百合拿出来,换上刚带回来的玫瑰。看他的模样似乎是刚结束晨跑,单钰博不饿,继续望着街道发呆。
过了一会儿,关唯晨从背后搂住单钰博的腰,问:“想什么?”
“没什么。”单钰博吹了一会儿风,耳朵有些凉,他用耳朵蹭了蹭关唯晨的脸颊。
关唯晨吻着他的耳朵,说:“中午带你回去。”
“嗯。”单钰博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体会过这种惬意懒散的生活,如同时间用不完一般地浪费着。他问:“Richard,布鲁沃森里只有你和管家两个人吗?”
闻言,关唯晨轻声地笑了,说:“当然不是,还有厨师、佣人、花匠和司机。”他的鼻尖轻微地蹭在单钰博的耳朵上,轻巧地舔了一下他的耳垂,“那里有一个很古老的壁炉,你应该会喜欢。上个月我去波尔多带回来的红酒,也可以开了。”
单钰博抬起手,揉弄他的头发,若有所思地说:“我想要一张黑金卡。”
“好。”关唯晨不假思索地答应了。
单钰博抿嘴一笑,指尖如同羽毛一般掠过关唯晨的脸颊,又说:“还有一座牧场、一座岛屿,以及你的城堡,这些我全都想要。你肯给吗?牧场需要你另找人为我经营,岛屿上该有的硬件设备都得有,至于城堡,保养和维修的费用都要你来承担。”
“好。”他依然轻松地答应,笑问,“你还想要什么?”
他的头发十分柔软,单钰博的指间穿梭其中,不禁眷恋。“让我好好地想一想……”他玩弄着关唯晨的头发,回头天真地问,“你还有什么?”
关唯晨听罢笑了,从容而宠爱地说:“不急,反正早晚全都是你的。”
听到这话,单钰博错愕。他收回手,在关唯晨的怀中僵硬地转身,蹙着眉头严肃地说:“你说错话了。”
关唯晨因而也微微地愕然,继而抱歉地淡淡一笑,说:“对不起。”
单钰博凝望着他鬓角上的银发和眼角细细的纹路,这些痕迹在上午的阳光下尤为明显,他看着看着,心跟着重了。他闭上双眼,装作没有看见,抬起双臂搂住关唯晨的肩,轻轻地吻他。
这吻不轻,如同早晨的阳光,很快便把清凉驱散,开始炙烤大地。单钰博吮吸着他的唇瓣,在他伸出舌尖时作出迎合,伴着温存和亲昵,缠绵在一起。他们的身体越贴越近,关唯晨身上的温度唤醒单钰博的爱欲,他贴着关唯晨的身体站,腰也被关唯晨越收越紧。
隔着丝绸的布料,关唯晨抚摸着他的背和腰,又在臀上抓紧。布料之下一无所有,当关唯晨将睡袍撩起,赤裸的大腿便暴露在晨间的凉风里。温暖很少,几乎全往一个地方涌去,单钰博睁开眼,呼出的热气氤氲在关唯晨的眼前,让这双眼变得扑所迷离。
关唯晨把睡袍重新放下,让布料包裹紧致挺翘的臀和笔直有力的腿,而身前的衣缝却将欲望流露。欲望贴着关唯晨而立,他的舌尖撩动在单钰博的口腔里,双手沿着臀间的缝隙往下摸索,分开他的双腿。
单钰博抱着他的肩往上一跃,跳进了他的手里。上抬的高度让单钰博眼中的关唯晨更像一个孩子,他捧着关唯晨的脸,低头亲吻,被他抱回房间里。
他被放在床上,就着躺下的姿势敞开双腿,关唯晨解开已经形同虚设的衣带,跪在他的腿间,在有过痕迹、没有痕迹的皮肤上轻柔地吻着,吻在敏感的地方,又坏心地伸出舌尖撩拨。单钰博的脑子有些发晕,自发自觉地挺起身体,把没被亲够的胸膛送上去,被关唯晨捧在手里。
“以后别说那样的话。”单钰博从枕头下摸出一只安全套和半管润滑剂,把关唯晨的裤子往下扯,见到那直挺挺的东西,言语似是落难般丧气。
关唯晨拿过安全套,用牙齿撕开包装,在单钰博为他戴上时,双手抬起他的臀,哼声问:“害怕?”
“有一点。近来的确会偶尔害怕来不及……”话到此处,单钰博没好气地瞪他,不想再回答他的明知故问。
关唯晨摩挲着他的眉眼,咬开润滑剂的盖子,挤出满手的粘液往他敞开的臀缝里抹,张开手指扩张,不在意地笑了笑,说:“但我是等不及了。”
听罢,单钰博笑了。他扯下床头花束中的一朵玫瑰,握碎在手里,玩味地看着关唯晨,将花瓣从他的头顶上洒落。
柔软的花瓣滑过关唯晨的发梢和眼睛,落在单钰博的胸膛和脸上,其中一枚恰如其分地遮住了左侧的乳珠。关唯晨俯首吻在上面,舌尖润湿了花瓣,四溢的香味浸透在那片暗红色的区域。隔着一道薄薄的屏障,单钰博感觉到他的湿润和体温,轻微地抽着凉气。
花瓣黏在关唯晨的唇上,他张开双唇吻单钰博。单钰博抬起双腿把他的裤子往下蹭,润滑剂的凉意被肢体的亲密瓦解,关唯晨缓缓地进入。那片被咀嚼出汁液的花瓣,不知是被谁吞下去,两张嘴全是花香。
一般的汽车不能直接抵达布鲁沃森城堡,城堡坐落于一座小山上,通往山上的路没有完全修整,想要抵达城堡,必须在山脚下车,走上大约一刻钟的路程。
这让单钰博想起在此前的好几个电话里,老管家告诉他,关唯晨出门散步了。踏着冬日枯萎的青草,单钰博吹着海风,已经能够想象关唯晨平时在这条山路、这片海滩上散步的模样。
住在这里的人与关唯晨其他住所里的佣人都不太一样,他们平日里很悠闲。除了每天必要的工作以外,他们几乎无所事事。他们有自己组织的下午茶——在为关唯晨准备好下午茶以后,其余的休闲时间,他们要么回镇上、要么自己待着,关唯晨允许他们把家人带来,只要不打扰他的作息,他们可以把这里当做自己的家。
单钰博因而也沾染了一些这样慵懒的生活习性。每天起床以后,吃完早餐,他和关唯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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