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能不装可怜吗》第21章


浦青枫脸全红了,摇摇头。
鼎一眠又问他:“不是傻了吧?”
浦青枫看他一眼:“没有。”
鼎一眠终于松了一口气,笑道:“好了,我相信你了。”
浦青枫再次确定:“你愿意跟我走了?”
鼎一眠笑道:“你不喜欢我我也会跟你走,可问题在于,我是外人,怎么进去?”
浦青枫赶紧道:“我早就想好借口了,就说你是我找来的守崖人。”
“什么?”
浦青枫解释:“守崖人是唯一可以进出浮墟的外人。因为浮墟和外面的通道是一道悬崖,这道悬崖需要有人看守,所以长老就会找法术高强的人来当守崖人。”
鼎一眠点了点头,浦青枫又问:“那我万一回去出不来了,你怎么办?”
“那我就一直陪着你。”鼎一眠认真道。
“可你还有师父,还有人间的事情,这些都不管了?”
鼎一眠笑道:“都不管了,师父不会束缚我,人间的事也管够了。”
浦青枫心里还是有些过不去。
鼎一眠催他收拾,又说道:“放心吧,只要有你,我到哪儿都一样。”
浦青枫笑得很开心,在心里说了一句“我也是”。
。。。。。。
作者有话要说:
鼎一眠和浦青枫的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
第18章 你不理我
申首山里,遥彻与显隐正在吃饭,遥彻问道:“师兄怎么没留下吃饭?”
显隐道:“他有自己的事情做,我也不打算再多管他。”
遥彻点头:“说得对,你只管我就行了。”
显隐习惯了他这样,只是笑笑。
遥彻又说道:“吃过饭,我们去找玄疏师叔吧。”
“嗯?”显隐问,“找他做什么?”
“你那些药都是以前吃的,现在也该调调了。”
显隐点头,想想也是,于是两人吃过饭便御剑去了冗山。
青玄疏还是老样子,儒雅大方,说话风趣。三人围着圆桌坐下,那名叫观歌的姑娘端上茶水,在旁边服侍。
遥彻见状,打趣道:“想不到玄疏师叔如今也有佳人相伴了。”
青玄疏笑道:“观歌已跟随我多年,你这孩子走了那么久,回来便开我玩笑。”
遥彻赶紧道:“不敢,还得仰仗师叔为我师父照看身体。”
“你对你师父倒是上心。”
遥彻看了显隐一眼:“那是自然,师父对我恩重如山。”
两人聊得开心,显隐在一旁听得也开心。
聊得尽兴了,几人便去药房。青玄疏认真为显隐把着脉,遥彻在一旁看着。见青玄疏收回手了,遥彻赶紧问:“怎么样?”
青玄疏慢条斯理道:“本就因为不食不寐给内力、经脉造成压力,而又长期不顾身体状况加紧修行,导致经脉劳损;又因过度操劳忧思而致气血俱亏。幸亏他当年及时来找我,使身体得到药物维系,否则现在这世间还有没有申首上神,我便说不准了。”
遥彻被吓到了,他没想到事情怎么严重,早知道他一回来就该带显隐过来。
见遥彻红了眼眶,显隐皱着眉看青玄疏,多少年前的病情了,现在又翻出来说。
遥彻看着显隐,像是下一瞬便要扑上去抱住他,显隐及时道:“开个处方吧,我今后会作息规律,按时吃饭。”
遥彻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对,最好开些药膳之类的,可以慢慢养。吃丹药虽然快,但太苦不说,还会反噬身体。”
青玄疏点点头,去研究处方了。
遥彻在显隐身旁蹲下:“我心里特别难受。”
显隐见状笑道:“起来坐好,这么大的人了。”
遥彻站起来,两手撑在椅子的扶手上,猝不及防吻在显隐嘴唇上。显隐赶紧推了他一把:“这里是别人家,胡闹什么?”
遥彻又贴上去:“我不管。”
青玄疏转身时看到这一幕惊呆了,他一介书生,实在没见过这场面,手里的药杵一不小心砸在手上,他惊叫了一声。
显隐推开遥彻站起来,将手覆在额头上,重重叹了口气,他觉得自己从来没这么丢脸过。显隐瞪了遥彻一眼,遥彻也不满意,他还没来得及深入就被打断了,但怕惹显隐生气,他只好乖乖坐着。
青玄疏在那儿站着只觉得尴尬,他知道遥彻和显隐之间的关系密切,所以才故意将显隐最重的病情说给遥彻听,显隐不知道珍惜自己的身体,他就想着让遥彻好好照顾他。但他没想到两人竟是这个关系……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青玄疏终于制好了药,轻咳了一声道:“这是菜谱,全是与显隐身体相适的药膳,以后吃饭就做这上面的,”他将菜谱递给遥彻,又将几袋药递给他,“这些草药,先用沸水煮透,之后将药汁倒入浴桶,加入足量热水,药浴一个时辰,两日一次,共七剂药。”
“还要药浴?”显隐有些抗拒。
“这很重要,你的病处主要在经脉,药浴的疗效胜过丹药。我早就想让你药浴,知道那时你定会嫌麻烦,不愿意。现在有人照顾你,”青玄疏忍不住看了遥彻一眼,“还是及早药浴的好。”
显隐还想说什么,遥彻道:“一切听大夫的。”
“这太麻烦,那便将药膳去掉。”显隐道。
“不可,药浴治疗经脉,药膳补精气血,缺一不可。”青玄疏摆手。
遥彻说道:“怎么麻烦了,我还照顾不好你?”
显隐最终妥协了,两人刚准备走,又被青玄疏叫住。
青玄疏叫观歌拿两袋熏香过来,对他们两人道:“每日点些熏香,可安神。”
观歌低头奉上药囊,遥彻接下。显隐看了一眼,却无意间瞥见那姑娘的袖子滑下后露出手腕,腕上一道很深的伤痕,红的厉害。观歌似是注意到了他的眼光,迅速将手收到身后。
显隐看了青玄疏一眼,对方道:“可别再嫌麻烦了,我真没见过像你这么难伺候的病人。过段时间我要去大漠采些新药种,这些够你用几个月了。”
显隐点头:“多谢,保重。”
一旁的观歌眼中闪过一丝紫光,默不作声回屋里了。
显隐和遥彻离开冗山后,显隐才道:“你也看到了吧,那个伤痕。”
“嗯。”遥彻应了一声,他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为显隐养好身体。
显隐继续道:“伤口明显是故意的。按玄疏的性格以及他对那个姑娘的态度来看,一定不是他干的。就算不是,玄疏身为医者,也该为她包扎。”
遥彻接道:“可能还没来得及。”
“不会,那伤明显已有段时日了。”
显隐觉得这事有些怪,那么明显的伤,青玄疏与她日日相处,不该看不到。可青玄疏刚才的表现,确实是毫无察觉。
遥彻道:“你先别想那么多,多操心操心自己。”
显隐觉得自己没有多疑,他又想到了幻术,幻术可以蒙蔽人的五识,如果那个观歌真的会幻术,那么青玄疏被她蒙蔽了也不是没有可能。况且,祭舍肆就在冗山,这个观歌也是在冗山生长而成的。
只是,这个观歌在青玄疏身边待了这么多年,从未加害于他,这样想来,他只凭一个伤痕便断定她有问题,未免太过武断……
显隐与遥彻回到申首山后,显隐直接进了书房。
他在心里认定这些事是祭舍肆干的,然而祭舍肆现被封印在冗山山顶,不可能是他亲自所为。但血蛊幻术只有他掌握,难不成他在禁牢中还能找到一个人并将幻术传给他,再将他毫无声息地放出来?显隐觉得这太荒谬了,他想多了解了解血蛊幻术,想知道练成的途径是什么。
况且,他不了解祭舍肆做这些事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他没有理由伤害遥彻,并且干扰遥彻历劫但没有成功,就这样罢手了;后又发生海蜮的事,海蜮种群十分庞大,却只控制了百余只;至于那三户渔民的事,他更觉得那像是意外。
如果说祭舍肆还执念于抹杀人界,那么事情定没有结束,接下来肯定还有动作。他担心的在于他不知道接下来会在什么地方,什么时候发生什么样的事,这让他有些恼火,他不愿自己负责的事物出事。
遥彻本想劝他去休息,可显隐明显不会听,他只好先去做药膳。药膳比一般饭食讲究,也费时,所需的食材有的也不常见。他快速去凡间买来食材,再回来钻进厨房,又是一阵忙乎。
两个时辰后,天色已黑,遥彻去书房叫显隐吃饭。
他直接推门进去:“师父,天都黑了,快去吃饭。”
显隐还在翻阅以往的古籍,头也不抬:“不急。”
遥彻无奈上前:“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先把身体养好,才能有精力去查。”他将显隐手里的书抽走。
显隐“啧”了一声,说道:“这个祭舍肆不知道想干什么。”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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