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能不装可怜吗》第22章


显隐“啧”了一声,说道:“这个祭舍肆不知道想干什么。”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搞错了,或许根本就不是祭舍肆,而是另有他人也会血蛊幻术,只是没人知道。
遥彻拉着他往外走:“别想他了,我做了两个时辰的饭,你就不会想想我?”
两人来到厨房,显隐坐下看着面前七八样药膳,有些惊讶地看了遥彻一眼。
遥彻解释:“菜谱上菜品太多了,我也不知道你喜欢哪个,先过一遍都尝尝看。”
显隐无奈问他:“你是来这里给我当佣人了?”
遥彻道:“是夫君。”
显隐咳了一声,遥彻笑着递水。
“没羞没臊。”
遥彻厚着脸皮:“本来就是,还不让说。”
显隐将水杯用力放在桌子上:“闭嘴。”
“师父难道不要我了?”
“……”
两人吃过饭后,遥彻又将草药熬上,准备晚上药浴用。
显隐又打算去书房,被遥彻拦住了:“你要是再这样只管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不管我,我就回东海再也不回来了。”
显隐皱眉:“胡闹什么?”
遥彻很有脾气,扭头便走,以为显隐肯定会上来拉住他,可显隐就站在那里,挑眉看着他。
遥彻走出去十几步,又没趣地回来了。
上来便猛地将显隐拉进怀里,用的力气很大,显隐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他吻住逼退到墙边。遥彻很快探过去,亲得颇有几分粗鲁。显隐没想到他会来这么一出,知道他是犯小孩子脾气了,他抬起手本要推他,想了想还是算了,手只好顺势放在遥彻腰上。
遥彻向前迈了一步,紧紧贴着显隐,亲吻变得更加激烈,显隐有些难以招架,僵在那里任由他啃着。等到遥彻终于放开他时,显隐的嘴唇明显红肿,遥彻见状又在他的唇上轻吻了几下,才抱住他满足地叹了口气。
显隐喘了几口气,又拿袖子擦了擦嘴,说道:“松开,我去将那本书看完。”
遥彻乖乖松开他,但牵住他的手:“一起去。我帮你看。”
显隐没搭理他,径直往前走,遥彻紧紧跟着。
两人又在书房待了半个时辰,显隐才愿意放心书册。
第19章 买个屏风
遥彻让他在寝殿等着,自己跑去仓房搬出来一口白玉浴桶。这浴桶在建造苍凉殿的时候便配置好了,只是显隐觉得没用,便一直闲放在仓房。反正显隐的寝殿大得很,里面东西也少,放个浴桶完全不是问题。
显隐坐在一边,遥彻在调整浴桶的位置:“放这儿行吗?不碍事,距离衣柜也近些。”
显隐点点头。
遥彻将浴桶放好后,又道:“明天去东海搬个屏风过来。”
显隐道:“不必麻烦。”
遥彻没应他,又一溜烟跑回厨房将药汁端过来,给浴桶加好水后,直接用内力将水蒸热,之后将药汁倒进去,搅匀后道:“可以了。”
显隐闻言起身,缓缓将外袍中衣都脱下,光着脚走过去,抬脚便要迈进去。
遥彻拦住他:“还没脱完就进去啊?”
显隐没明白他的意思:“怎么?”
遥彻晃了晃他身上的里衣:“你见谁药浴还穿着衣服啊?”
显隐心道:我没见过别人怎么药浴。遥彻上手帮他解衣带,显隐捂住了:“我自己来,你背过去。”
遥彻挑了挑眉,乖乖转身。显隐施法将衣服脱在地上,迅速坐进浴桶里。
遥彻听见没水声了才回头,药汁颜色不深,水有些透明。不过显隐坐在水里,水没到肩上,头发散着浮在水面,遥彻什么也看不到。
显隐有些局促,耳尖红了。遥彻在浴桶旁边坐下,认真地看着他:“水温怎么样?”
“还好。”
“有什么感觉吗?”
“还没有。”
显隐被他看得放松不下来,道:“你先去休息。”
遥彻嘴角一勾:“我不。”
显隐拿他没办法,就知道他会这样。
遥彻道:“靠在后面,舒服点。”
显隐刚准备往后挪一挪,遥彻又道:“等等,会压到头发。”他搬个椅子坐在显隐背后,将他的头发一缕一缕捞出来用内力蒸干,然后让他靠在边上。
遥彻很细心地为他保持着水温。不知过了多久,显隐终于放松下来,闭着眼睛,头枕在桶沿上,呼吸放得很慢。
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遥彻从没见过这样的显隐。
他克制住自己扑进去的冲动。其实从一开始,他就没把显隐看作师父,当时说拜师不过是找个合理的借口。
六岁那年被显隐抱回东海后,那个怀抱给他留下最后的印象就是踏实,他觉得那个人一定是个好人,后又想起他当时吐血伤成那样,心里总是有些担心,想去看看他。
后来的六年里,他时不时便会想象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后来怎么样了,变成什么样了。
成年出海后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找他,他只想试试看,也知道自己很可能会失望,这么多年,他对那个人的想象太多了,将他想的太美好,现实八成会达不到。
他在六界翻腾了一年,边玩便找。后来听说承绪伯父唯一的徒弟被封作申首上神,他很快就联想到了那个人,抱着侥幸去参加了大礼。
看到显隐的第一眼他就认出来了,他迫切想了解他,想告诉他自己就是那个孩子,他们两个早就认识。可他犹豫了,因为他突然想到,显隐当时因为他遭罪,他怕显隐对他有敌意,不喜欢他。
回到东海又犹豫了好几天,最终决定去找显隐,便找个借口对父亲说是去拜显隐为师。遥彻不允许,第一是当时显隐闭关出来,遥鉴觉得不可靠;第二,遥彻还得继续历练,一年根本不够。父子俩闹了一番,最后定在三年后。
三年里,遥彻在六界独自闯荡着,玩儿累了便去人界,显隐去哪办事,他便在附近看看。他很享受观察显隐,三年过得说慢也慢,说快也快。
他迫不及待进了申首山,最想要做的事便是了解显隐,和他离得近些,最想要的就是显隐愿意接近他。那段时间,他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喜欢喊显隐“师父”,因为每次喊,显隐总会很认真,很温柔地看着他,问他“何事”;他想亲近显隐,让显隐这样清冷孤傲的神哄他,心疼他,纵容他;他想一直待在显隐身边,想肆无忌惮地抱着他,亲吻他,只有他一个人可以。
现在想想,他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过了差不多一个时辰,显隐迫不及待想出去,水温一直很高,他实在太热,又不能运转内力调体温,只好忍着。
显隐看了遥彻一眼,道:“你背过去。”
遥彻去旁边拿来毯子:“我给你举着毯子,闭眼行吗?”
显隐不好扭捏,迅速起身拽过毯子披上便出去了。
遥彻失笑,他还没来得及闭眼,显隐就披着毯子从他身边过去了。转身便见显隐又穿好了里衣,遥彻“啧”了一声。
显隐没搭理他,躺在榻上盖好被子道:“我困了,先睡了。”
遥彻迅速将浴桶清理干净,自己又随意洗了洗,便扑在床上,挨着显隐蹭蹭,道:“这药的味道还挺好闻。”
显隐压根就没睡着,他真是体会到了药浴的艰难,想到还有那么多次,他有些头晕。
显隐道:“还是买个屏风吧。”
遥彻憋笑:“好。”
显隐闭着眼,又道:“以后药浴,你不用看着。”
遥彻这下不满意了:“为什么?”
显隐抿嘴,耳尖泛红。遥彻忍不住过去亲他,撬开他紧抿的唇探进去,很细致地吻过每一个角落。显隐和从前一样,僵在那里,眼底有些无措,最后干脆闭上眼。
遥彻吻了很久才离开,转而去轻吻他的眼睑,他很喜欢显隐这样,明明很别扭却还不忍心推开他。
遥彻柔声道:“我多亲亲你,你就习惯了。”
显隐将他推开,道:“我是你师父,不是你……”遥彻对他太过温柔,会让他觉得遥彻将他当作女子。
遥彻问他:“什么?”
显隐实在说不出那两个字,遥彻却毫不在意:“我早就把你当媳妇儿了。”
显隐被激得坐了起来,冷冷道:“我不是女的,你若想要一个…一个妻子,便去找那个皓月。”
遥彻这才意识到显隐认真了,赶紧蹭过去看着他,在他脸上吻了两下,显隐偏过脸。
遥彻握住他的手说:“对不起,我说错了,你没懂我的意思。”
显隐还是不说话。
“我那么说是想告诉你,你是我要一直陪伴照顾的人。我不要什么妻子,就要你。”
遥彻继续道:“我从来没想过去找个女的,一直都在找你。你要是再让我去找别人,干脆杀了我算了。”
显隐这才看向他:“我不会伤你。”
遥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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