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铁》第23章


穆川弯下圝身子,掐住子安的脸不断的揉:“怎么就吓成这副样子,嗯?出来玩开心一点,好不好?”
“别总动不动就跪,在外面像什么样子?”
“好了,”穆川拍拍子安的脸:“坐回去接着吃。”
子安站起来走了回去,坐在座位上重新拿起了筷子,点着碟子在颤。他想吐,可是不敢。
所谓痴心妄想,在穆川这里行不通的。给点脸色就向上爬,那也绝无可能。穆川看见的太多,看的太透彻。可是他要在穆川身边呆到何时?难道他当真犯贱天天在这里不是跪就是跪,每日战战兢兢时刻揣测穆川的心思。他接下来做什么穆川全盘知晓,穆川之后怎么对他他却一点也不知道。
他是真的怕他。
怕到不能再怕。
身体上的疼痛最适合让人牢记,羞耻更是让人难以忘怀。其实有些人连想都不敢想,回忆能将人击垮,惯性的不敢反抗逆来顺受。他是人,并非无坚不摧。
子安的手还是没有控制住,抖得筷子掉在了地上。
很清晰的落地声。
子安慌乱的跪下道歉,手撑着地说对不起。
他甚至不敢抬头看。
穆川让他接着吃可没有让他扔筷子。
子安很惶恐,穆川很烦躁。
他拄着腮单手敲着桌子看着地上的子安。
物极必反,太过了他不喜欢,心里不舒服。在穆川看来,怕也要有个限度。是他考虑的太不周全,一时不高兴下手失了分寸。稍微抬高立即打圝压,这是他对子安的惯例,他不需要子安对他产生畸形的感情。 上次打圝压太狠,到现在也没恢复过来,始终处于战战兢兢的状态。
分析心理,体验疼痛,言语恐吓,肢体羞辱。他不该太疏忽,应该细致分析,分条列明,考虑承受能力,一步一步恰到好处的来。他无意改造人的身体,无意摧毁人的性格,子安原来的,就是最好的。
他敢说当初子安十指鲜血淋漓,倒在地上昏迷不醒,调查报告里说他往日生活残酷近乎于绝望,他没有心疼?
正是因为心疼不忍捎带喜欢,所以无数次在脑中幻想如何将他剥皮拆骨肢解成块,幻想更加挑战人体极限的器具在他身上使用,幻想,只敢幻想。他要的是这个人,不想毁了他。
那张脸英俊出众带着斯文杀意,白冷的像上好的玉料对他胃口;省事省心该要的不敢要不该要的更不会开口,被帮佣欺压被管家温和使绊子也从未敢提起半分,实在是安分懂事;自身身份拿捏的很好,你让他跪他不敢站,你让他舔圝他不敢吸,你让他趴下绝不敢坐起,即便稍有纵容也不敢放肆;隐忍退让屈从,但幽暗的眸子里讽意斐然,总有不屑与不愿与刚强不从,稍微流露出挣扎反抗绝不会超越底线——超越底线?多半是痛傻了羞辱够了实在忍不住了。
无论哪方面,极致的满足自己。
看到他跪下低头伸出舌尖舔上那一刹那,好像电流打在身上兴奋舒适的毛孔都要炸开,却依旧装作若无其事。
未必无情,恍若有意。
心里挂念,反复考虑,亲自操刀动手,细致处观察思量,小六儿向他要人竟有几分没玩够不舍得的心理。不管怎么说,任凭他性子再怎么冷淡也对子安有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朦胧感情。
穆川懒洋洋的向后靠在椅子上放直腿,那又如何?
地位的不平等,关系的不恰当,施方的任意掠夺,受方的屈从隐忍,势必导致感情走向的畸形。双方差距太大,他站在高处看子安怎么可能放下圝身子陪他来一段虚无缥缈的所谓爱情?打个难听些的比方,人怎么会和狗谈恋爱?子安不是狗,他能比狗强几分?
再退一步说,他怎么能确定那就是爱?侮辱不是爱,虐打不是爱,囚禁不是爱,单方面的如何如何都不算爱。真正的爱必然是双方平等自愿交换付出的。如果真是由于摧残子安产生了感情,那么他要是停手对子安好,他还会喜欢子安?
更何况,这世界可以荒唐到有无缘无故地爱,怎么会有无缘无故对一个人好,子安就凭一副耐操的身体,能给他什么好处利益让他对他心平气和关爱有加?就因为我喜欢你所以我要事事疼爱你关心你忍让你?未免可笑。
早已度过青春期,甚至青春期荷尔蒙分泌也不旺圝盛的穆川懒懒表示,他喜欢子安,但绝对不会为了子安而改变,他可以谈爱,子安不可以谈爱。
——可是,穆川错了。
既想收获爱,又想收获肉体上的伤害与兴奋,哪有这样的好事。是他太贪婪。
绝对的公平怎么可能做到。既然他先爱了,就理应多付出,多试探,等待回应。可是他把爱情看的太简单,觉得可以控制玩弄于股掌之中,觉得爱情卑微脆弱不值钱也经不起推敲。
是他当局者迷。
第21章 。旁观不清
穆川当局者迷,旁观者的子安却未必清,依旧不知所错等待穆川发落。
穆川叹气,他哪里有想要处理他的意思。他出声让子安过来,子安小心翼翼的爬去,在他脚下跪好。穆川扶住子安的肩膀,手向下在胳膊上移动,向上拉扯滑到手腕,把子安的手放在膝盖上。
穆川的手很暖,不像子安的手冰凉的像死人。他将手指探入子安的手心轻轻搔刮,大拇指在手背上顺着突出的骨节摸索。他眼睛向下看着子安,一寸一寸的目光不断移动。嗯,衣服下的腰线很好看,脱了裤子后屁圝股也是圆圝翘结实,看他穿着衣服的样子真是不习惯。瞧着瞧着,穆川觉得自己下面快硬了。
他走了半个多月,身边并不缺人。对比出结果,谁都不如子安。
穆川的眼睛极会作戏,明明欲圝火缠身,却眼角弯弯笑的水光潋滟。他将子安的手举起,放在唇边轻轻摩擦,手背几乎要起了火。他用动作示好,他用眼神勾引,他用舌尖挑逗。相比于子安的天性圝冷圝淡近乎于不开窍的青涩,穆川混迹风月场的老手惯会装腔作势。
火是越点越大,穆川觉得下面那根开始发胀。想要脱了他的衣服,把柜子里的藏着的红酒起开,顺着他脊柱向下圝流淌,滑进臀圝缝。将这一整瓶都灌进去,用冰一块一块推进后圝穴,凉的他五指收紧,口中却含圝着他的炙热。冰与火交替进行,顶圝弄的他几乎流泪。
涨也不能就地解决,让子安用口给他做也不可以。刚吃完饭要是他吐得天昏地暗,穆川保证自己会控制不住当场处理了子安。塞完冰块,估计他会扛着子安回家。
嘴唇停止了摩擦,穆川扣住了子安的手,在他的手背辗转亲吻。
他的声音温柔如水,沉静又磁性,他说,子安,别怕我。
子安呆了,傻了,愣了。他的刚才苍白的一张脸开始发红,他的眼睛泛水,他的嘴唇不可察觉的动了动,放在穆川手心里的指尖更是发冷。子安低声喃喃,主人,主人。
声音沙哑充满依赖。
穆川对子安的反应很满意,嘴角上扬含笑内心讽刺却又温暖。
服务员进来换了一副餐具,子安回去继续吃。穆川用勺子刮擦着碟子,觉得子安是他投资最成功的一件商品。不过几百万而已,他却如此的喜欢中意。他深知自己不长情,对待爱这方面越发淡薄,三朝五夕,绝对抛在脑后。
到时候是给小六,还是送上别人的床做人情,都可以。子安那么好看,绝对有人追捧。如果实在舍不得,自己留着享用,凌迟剥皮剔骨,让他惨叫到嗓子出圝血活活哑掉。无论选择哪种,关于子安这笔买卖他都不会亏损,效益最大化,性价比高的不可思议。
松手,瓷勺落在盘子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反正现在不能,他喜欢,他要克制,他放不开手也下不了手。
吃完出门,夏风暖暖。阴凉处的花朵香味正浓,闻得人骨头都酥圝软。子安苍白的脸对着太阳,能出来,真好。
子安觉得穆川简直疯了。
这一下午光是在车上就温柔的过分。后车座上座位调低,子安在座位上被他压倒。嘴唇在他身上反复流连,湿漉漉的舌尖在他脸上不停的滑动,从耳朵到眼睫到腮边。动作轻柔和缓像羽毛一样拂过,像亲吻樱桃树下十六岁恋人一般。
配合,配合。难得穆川有兴致子安怎么敢扫兴。
惊悚又害怕,穆川的喜怒无常简直到了一定地步。说不定下一秒他就会翻脸无情,剥光他的衣服把他赶到马路上裸奔。翻脸比翻书还快,子安适应的身心俱疲。
温情脉脉的穆川实在不适合他,他需要的是左手皮鞭右手按摩棒嘴里轻柔的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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