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铁》第29章


子安一张脸憋得通红,耳尖快要滴血,额头上全是细细的汗。
穆川射过一次,有耐性陪他继续。子安的屁股被他玩的花样百出,一会儿极细极温柔的研磨他内部的腺体,一会儿狂风暴雨般的抽插。将他送上巅峰的刹那又狠狠的打落,反复折腾好像永无休止,让他濒临崩溃一般渴望高潮。
子安被情欲折磨得神志不清,嘴里断断续续的求饶:“受不了……受不了……,让我啊……射……”
穆川低头看了一眼紧贴子安小腹湿淋淋的一根,怒涨狰狞憋得紫红。他的手指碰上子安的胸膛,对着乳尖轻拢慢捻抹复挑,极尽挑逗。
“不好,忍着。”
子安的声音都快带出哭腔,不光是想射,他一天没有上厕所,晚上还喝了大量的酒水。高潮将近的时时逼迫,还有强烈的尿意,两种感觉,让他觉得下腹憋胀下坠到爆,他快要受不了!
前面没有贞操环,也没有尿道插棒帮他忍着,全凭自己耐力。现在每次的撞击都让他痛苦。那双手还在下移,在肚脐处打圈,手掌摁在小腹处揉搓下压。
子安的身体靠在墙上猛然抬升,后穴抽搐般绞尽:“别碰!别碰我!”
他嘴唇哆哆嗦嗦的哭泣,饶了我,饶了我,我要受不了,快要爆了!
他看不见穆川的脸,看不见他的表情,视觉的剥夺让他身体格外敏感。他崩溃般的哭泣,他让穆川给他换了姿势,背后式插他,他真的受不了。
“忍不住以后那里不用要了。”
穆川的回答言简意赅。
膀胱疼痛不堪,下身快要爆掉,子安死死咬住下唇强忍,嘴里全是血,眼泪把领带打湿。下面那一根像利刃,毫无疲软之态,像要把他肠子都拖拽出来,凶狠的撞击,五脏六腑都快要被捣碎。
最后的节奏迅速剧烈,好像台风一般动作,攻击性毁灭性把房屋都能连根拔起。穆川射了拔出,他说可以了。
子安掉到地上,他射的相当远,黄色的尿液在地上一滩,小兄弟前段沥沥啦啦滴着水。
满地脏污,子安脸红的要燃烧,他埋在膝盖里。这回前端是一下没碰,他不但被插射,还做到射尿。多少零号再怎么淫荡都达不到,他在这一晚上全都做到了。
穆川拉他起身,避开身子亲吻他的耳畔,轻声细语:“真脏啊,还好不是地毯。”
打完电话让管家带着女工上来清理,穆川解开皮带抱着他去洗澡。
双人浴缸里穆川给他清理身体,打好肥皂手伸进去勾出带着血丝的白色精液,摸着手臂上肿起来的一道道勒痕。前段后端火辣辣的疼,子安是彻底瘫软不动了。
穆川掰开他的嘴巴:“有那么难受吗,咬的全是血。”
子安在他的怀里蜷缩,声音嘶哑到失声:“快要憋爆了。”
他嗤笑出声,拧过子安的头吻他的额角:“怎么会,那里有弹性,顶多纤维化,以后上厕所会痛。要是真爆了也没事,动手术补好就行。”
大概性爱的愉悦过去了,现在全身的不适全都上来了。胃里的酒精烧的他疼,腰部酸的不像在他身上,头晕目眩带着恶心。
难受。
胃里翻江倒海,痛的直掐自己。
子安晕乎乎的想,他要是现在吐了实在太扫穆川兴致了。热气蒸腾,隔着滑腻的泡沫双手游走,两具肉体相互摩擦动作。洗着洗着,穆川又硬了,压在子安在浴缸里来了一发。
穆总表示今晚非常开心,子安诱人的无法言述,随便一个动作就让他兴致大发,干脆干死他算了。小别胜初见,家花要比野花香,红旗飘飘还是比外面乱七八糟的彩旗颜色正点的多。
体液喷射,穆川餍足的舔着嘴角从浴缸里出来又给子安做了清洗。再干下去估计两个人窒息在浴缸里。他细致的用浴巾将子安擦净包好,水滴在他紧实的肌肉上滚动。
赤裸着身子,子安手撑着墙壁堪堪站住。穆川挤了大量的润滑油涂在他腿间股缝。电动按摩棒在他夹紧的腿间嗡嗡的震动着,向上移动在肛口处打转。子安双腿发软,不可抑止的酥麻感从下面传了上来。
被操开的后穴还是不能合拢的洞口,一开一张,红通通的,肿胀濡湿。穆川轻而易举的将手中黑色的按摩棒推入,将开关推到最大。
按摩棒外面留着短短一小节,为了不让它滑出来子安收紧了穴口,好像在贪吃的蠕动。强大的刺激让他双腿一软直接跪坐到地上,双眼迷茫从下巴到锁骨全是流出的口涎,淫乱放荡,失神的颤抖。
他难受极了,震动好像传遍了所有器官,胃里面是阵阵翻滚的恶心。忽然他捂着嘴跌跌撞撞的爬起朝卫生间跑去,黑亮带着粘液的按摩棒掉到地上,传来呕吐的声音。
穆川倒了一杯温水送过去,酒气漫天,黄色灯光下呕吐物看的清清楚楚。他脸色变了,十分不高兴,真是做死啊。
马桶里带着血。
冲下脏污,穆川给他喂水让他漱口。又开始呕吐,但是比上一次好得多,血量明显减少。反复几次,到最后只是干呕,没见血。
穆川强忍怒气去给他找药,把奥美拉唑用温水给他送服,他想还好吐的血不多,要不然今晚还要送他去医院。
子安一身冷汗,身上汗毛耸立,痛的捏着穆川的手。
穆川拍拍他的手轻轻抚摸,放缓语气,安慰他过一会儿就不疼了,然后手从里面冷漠的挣脱。他抓着子安的头发,狠狠地掼在墙上,听着头骨撞击瓷砖的闷响。子安瘫倒在地,额角出血,昏了过去。
穆川闭眼,跟他生什么气。
他是不是非要拔了他的舌头,敲碎他的牙齿让他天天使用鼻饲管进食或者点滴营养液才可以。
烟酒糖盐,天天逞口舌之欲,稍微管不住就放开了吃。他几岁。
从子安房间里拿出牙膏牙刷,捏开他的嘴给他刷牙,费力的灌了几口水又从口角流出,草草的擦了擦给他换上了睡衣。
穿睡衣送他睡觉的时候,他注意到子安的左手。
猩红色短又多的伤口,周边泛着粉白,像烂掉的水果一般。
看了一会,穆川关灯转身离去。
第28章 。原罪
深夜,子安又做噩梦了。
梦里他和子然交颈相缠,赤条条雪白的两个身体征战不休。喘息,亲吻,拥抱,下身温暖细腻的触感如此真实。即将达到高潮的之时,身下粘腻肮脏的污泥陡然上涨,将他和子然齐齐淹没。那种无法拔出的滞留感是那样的真实,他费尽力气托举起子然想要将她送出淹没口鼻的泥潭,而她却在自己的手里如同瓷器一般寸寸碎裂。
他绝望的大喊,而沼泽却吞没他。
一片黑暗中,他挣扎,窒息,最后大汗淋漓的惊醒。
眼神空洞,无力的望着天花板,他心脏狂跳,粗重的喘息,双手紧紧捏着身下的床单。
背德欲念,兄妹相奸。
这梦做的还真是淫孽横生,肮脏不堪。
还好不是真的,子安闭眼。
其实人与人之间感情这种东西很玄,根本分不出什么界限。每种感情之间都是模模糊糊,随时出格。
婚后爱情变为亲情,所谓朋友说不定就会变成爱情,手足之间朝夕相处的情也会变得暧昧不清。
正如穆六看穆三,子安对子然。
正常拥抱之间听着她的呼吸面红耳赤,听她叫一声哥哥头皮像过了电一般发麻,把她安顿好上床睡觉后在浴室里呆的时间越来越长,她一个动作他就立即知道她要干什么。
她笑,他也笑。
她哭,他心疼的不得了。
她有一点点小磕碰,他无论在那里疯玩都马上赶过去。
他父亲看出点不正常,他说子安,别人家的兄妹没有你们这样,你是当哥的你要搞好界限。
离经叛道无法无天的儿子,在女儿面前磨得一点棱角都没有。一味的包容忍让处处体贴关照,兄友妹恭也没有这个样子。
心里不屑,子安低头冷冷不语,他对子然如何他心里早就知道。他自然是肮脏无耻下流龌龊,第一次梦遗就是在梦见小然。他什么都不怕,乱伦又怎样?兄妹算个什么东西。别人的眼光,道德的约束,他根本毫不在乎。
他是怕小然。亲人,长兄,尊敬依靠玩闹的人物,若有朝一日引诱她侵犯她,她会如何?他是怕她接受不了。喜欢她自然要敬她爱她,总不能抛却人伦罔顾亲情,只把赤裸裸的肉欲撕破给她看。
女孩儿是花,早晚要绽放。他不能让她打一辈子花骨朵,或者开败在自己手上。他强烈的占有欲近乎于偏执,但他可没有那么变态,想要把她关在笼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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