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铁》第32章


享受在当下,才是最好。
穆川被子安搞的十足十的兴奋,歪着脑袋打量着在他手下辗转反侧痛苦难耐的子安。
他摸着子安那张眉头紧蹙,表情痛楚的脸,语调轻快恍若痴魔:“真好看。”
好看到我恨不得吞了你。
穆总天赋奇才,小小的四角办公室都能弄出花来。这是子安万万没想到的。他以为这样的地点,这样的时间,穆川顶多抽圝出皮带和他玩玩,拿着领带勒勒脖子,就可以让他回去了。
结果他又低估穆川的战斗能力了。
子安跪在穆川的脚下抑制不住地颤抖,软的双手抓不住他的裤脚,面颊贴着脚卑微的讨好。
“我疼。”
子安抬头睫毛轻圝颤发抖,他卑怯的看着穆川:“够了,真的够了。”
求饶和示弱本身就是一种错误,它会让穆川越发的兴奋。反抗和挣扎也算是一种情趣,它让穆川越发的愉悦。
穆川笑眯眯的掐了一把子安苍白的脸:“真的,每次你这么说我都非常高兴。今天我们痛痛快快的乐一场,好吗?”
“你放心,我会注意安全的。”
抽屉里翻出宽透明胶,撕开长长的胶带紧紧捆住子安的手脚。蜷伏在腿圝间温顺柔软的性圝器被拿出来抓在手中狠狠地揪着,用胶带紧紧的裹住阴圝囊,再将阴圝茎从根部缠起,整整齐齐的缠了一圈又一圈包裹住头部,像一个笔直短小的粽子。
子安惨呼出声,奋力的扭动身体向前移去试图摆脱穆川。力道不小,穆川被挣开后单手提着他的脚踝把他拽了回来,用膝盖压住反抗的身体,随手从桌子上拿了一本厚厚的硬壳书砸在他脑袋上:“安静点,别乱动。”
又极有兴致的伸出手指头,弹了弹被胶带缠好小巧紧圝窄的紫红阴圝茎和下面勒的死死的小球,笑着说:“你也来看一眼,很可爱。”
子安被书砸的发晕,蜷在地上有气无力的沙哑道:“那里还没好……会坏的,换个地方。”
“别。”穆川歪着头,两根手指头夹住小东西轻轻扭了一下,满意的感觉到底下圝身体一抖,听见牙齿磨动的声音,懒洋洋的笑道:“这么小的东西,却这么疼,多有趣。”
可是有趣很快就变成了没趣。前几天穆川还夸子安懂礼识趣知进退,连挣扎都有底线,欲挣不挣,似怯不敢退,着实讨人欢喜。而今天,还没等怎么动手,子安就拼命的往后躲,碰上就挣开。
子安的力气不算小,个子比穆川矮了将近半头拎他领子还能弄出一圈印子,抽人皮鞭伤可见骨尤不嫌累。他要是不配合,穆川也麻烦很多。总不能真敲晕了来,他神思清明虐起来才有意思。
穆川兴致低了下去,没心思把他一遍一遍拽回来。本来下午时间就短,一会儿还有例会要开,只是兴致上来了想吃回快餐速战速决,谁知这样不方便。惯常爱笑的脸也收了起来,坐回去淡淡道,我一个人是弄不了你了,下回要添人手在旁边帮忙了。怎么办,我倒是一直不太喜欢三人行,旁边有个人怎么都不自在。
胳膊拄在大圝腿上单手握拳撑着下巴,穆川做沉思状。说,不想添帮手,你说那该怎么做。转而笑道,其实我也有问题。本来就不是主也不是圈子里的人,当然搞不好这个。能力欠缺,手段什么的到不了位,你不听我也不怕我实在正常,到现在连配合都不肯,倒是我太软弱迁就你了。这是我的缺陷,过一阵子有时间我也打算出去找个调圝教师学习学习,争取改进一下。
话锋又转到子安身上。他说,我有问题,你也有问题。我知道你是半路出家半吊子的奴,我不介意甚至就喜欢这种。可是你连最基本得都做不到,这怎么可以。我想送你回去重新调圝教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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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雷,攻菊不洁=…=在此抱歉。只因为楼主非常萌酷炫狂拽不可一世的攻君曾在人身下娇圝喘……因此萌了自己,雷了他人orz
第32章 。办公play
不会,子安闭眼笃定。穆六的手摸上他的脸,他尚且不快替他拍掉,怎么可能把他送到别处任人处置?他学不乖有穆川亲自教他,按穆川的性格来说别人插手怎么回事?
他在楠色呆的那段时间穆川有多在意?能搞到的调圝教录像带一定要搞到,发生的事情也要一笔一笔记好理清发生时间。时不时翻出来刺痛他,一脸嘲讽,幼稚的翻来覆去,话里话外意思就那么一个:犯贱多可爱,嗯?是不是?贱给我一人看就好,你看看你在别人那里的那副样子,多丑,多恶心。
他揣测着他和穆川的关系,在极度自卑的心态中揣度出几分自信。他有一张讨得穆川喜欢的脸,有着年轻鲜活任君予夺的肉体,有着还算可以床上功夫和相当不错口圝活,还有着与穆川虐圝待中产生的畸形情感。欣赏他,鞭挞他,折磨他再享用他,让穆川兴奋愉悦乃至满足。四重关系,不算坚固但也牢固。
他对我还有兴趣,他不会丢下我,至少现在不会。子安额头上痛的青色血管一跳一跳,脖子微昂扬起,瘦削处起了道道筋条。
是了,楠色与他不过是人间地狱,他感谢穆川把他拉扯到炼狱之中,他还打算重返人间找回子然,把那些化成泪,熬成血,脏如浆的过往统统洗刷干净,怎么可能在穆川这里倒下。
想完倒是把自己逗笑了。我是要成为火影的男人,怎么可能在这里倒下。
苦中作乐,笑中带泪。你说安慰麻痹也好,你说沦陷逃避也罢,你说他软弱无能也可以。他本来也不是什么无坚不摧的类型,总得自己和自己开个玩笑,自己送自己个指望——会活下去,会走出来,会报了仇,会雪了恨,会带着妹妹,远走高飞。不管这玩笑到底是无聊还是讽刺,不管愿望有没有机会实现,有就好,要不然这种日子谁告诉他怎么熬。
是啊,怎么熬。
可他多怕时候还没到穆川就厌烦了自己,穆川有纵千般的不好那也有一点的好。
所以,他还得熬。
还得熬。
得熬。
熬。
子安笃定穆川不会把他送走,穆川更笃定子安不会反抗。他懒洋洋的坐在椅子上,身体前倾。迎着阳光,睫毛投下一小块阴影,脸上一片笑容。等着子安趴在他脚下跪着乞讨哭着求饶。看了一眼表,穆川微微有些不耐。就这点时间,哭着求饶就不用了,能抓紧配合完事就好。撩起来的火不给他消下去,怎么顺的下来。
双圝腿被缠住,双手反捆在背后。子安下巴抵地,弓着身子蹭到穆川脚下,漆黑的眼珠一动不动看着他。脸色白中泛冷,下巴用力过猛一圈青。
穆川鞋踩在他下巴上轻轻捻了捻,子安垂下眼睛,伸出舌头飞快的舔圝了一下穆川的鞋尖。声音恭敬谦卑,音色有点像锉刀刮过锈铁,虽然粗糙但已经刻意放缓:“主人,请您惩罚我。”
“惩罚您不听话的奴圝隶。”
手脚缠好的胶带割开扯掉,粘连下汗毛。穆川随手翻出两个燕尾夹夹在子安比正常男人略大一点的乳圝头上。他喉咙里发出短促的痛呼,身体战栗发抖。穆川撤后身子歪头打量,蓝色的夹身银色的夹柄,像咬在胸口上的一对蝴蝶。
蝴蝶是飞舞的,静止不动的蝴蝶是蝴蝶标本。蝴蝶标本是要将大头针从中穿过,将柔软细长的虫身固定成美丽不变的姿势。穆川之间捏着大头钉,在夹子中间露出的小口比好准备插入。
子安像一条被捏在手中细细刮鳞的鱼,闭着眼睛窣窣颤抖,身体忍不住向后倾却又不敢躲开。
“睁开眼睛。”
子安颤抖的抬起眼睛看着自己已经夹得发紫的乳圝头上方,还未刺入在指尖旋转的细针。
未知,所以可怕。等待,所以惊恐。他不知道穆川什么时候把针插入他的乳圝尖刺入他的乳圝晕甚至一时兴起挑开他的乳圝头。穆川有一阵子非常喜欢用带着螺纹长柄的长针,在胳膊大圝腿内侧柔嫩处缓缓插入,薄薄的一层皮肤被一排整齐罗列细针撑起,好像随时都能撕裂皮肤出来。他在束缚床上为他所做的,简直就是一场噩梦。
准备插入的针尖在上方停下,穆川问。
“你带打火机了吗?”
子安说没有。
穆川把大头针放回盒子里,站起来摸了摸圝他的头发:“趴下吧。”
子安用膝盖转了一个圈,双手撑在淌着酒水的地上,肩膀微微下沉,垂着脑袋。
穆川哗啦啦的在抽屉里面翻东西,把壁纸刀从塑料盒中翻出来,用面巾纸擦掉上面的一层油。随手开了一瓶度数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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