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铁》第31章


“谁让你穿衣服的。”
脱衣,叠好,子安温顺的爬过去,像大型犬一般,蜷伏在他的脚下轻轻蹭着。脊背肌肉线条十分美好,凹陷一路顺随下陷,阴影处颤动,诱人遐想。
对于穆川,子安两种处理方法。穆川要是心情不错,他就小范围挣扎反抗一下,以增添情趣;穆川要是心情不太好,他就安安静静温顺忍耐。一天就二十四小时,穆川也不可能玩死他。有什么熬不过的呢?忍忍就过去了。
穆川曾拍着他屁股笑他,出了我这里,你以为谁还能要你?眼神不够勾人,床上功夫一般,连发骚都不会,有点眼色却又不会来事,呆到愣,愣到傻,明里驯顺暗里较劲。
手抓住屁股上肿起来的檩子使劲搓揉,穆川低笑嘲讽:“也就一张脸看得过去,卖出来有点价值。”
说的可真对,自己的长处就那么一点,更要努力发挥。昨晚欢好后的肛口还算松软,早上草草灌了几次肠用手指扩张。子安趴在地上,腰部下陷,屁股高高翘起,摆出的姿势很方便让人任意操弄摆动。
他脸埋在肘臂之间,不去看穆川的动作。可抵在后穴冰凉的东西让他心里猛然一惊,他僵硬麻木的转过头去。
地上不知何时多了几瓶酒,木桶里装着冰块不知道镇的是香槟还是红酒。穆川左手捏着木塞,右手大拇指摁着瓶口向他晃晃,微微一笑:“DOUX香槟,甜度很高,按你的喜好来的。”
冰凉的东西抵住探入旋转伸进,子安打了一个寒颤,感受后面撕裂一般的痛楚。穆川拍了拍他紧绷 的臀部:“放松啊,要不然我怎么推得进去。”
穆川很有耐心的慢慢旋转手中的酒瓶,手指慢慢挑逗舒缓他的身体,然后将手中的酒瓶一捅到底,瓶颈没入。子安痛的发抖,凉的打颤,咬着嘴唇呜咽了一声。
穆川冷漠的坐在转椅上,看着子安按照他的要求夹紧酒瓶,抬高屁股,像狗一样摇晃摆动。香槟受了刺激冒出大量泡沫,酒液在子安体内喷射。冰凉的液体在腹中肆虐,肚子里一阵阵的绞痛。
真凉……
真难受……
一瓶又一瓶的酒插进他的后穴,灌了进去。带着气泡的香槟,冰凉的红酒,辛辣的杜松子酒,度数极高的伏特加……一会冰凉一会炽热,五脏六腑好像浸在寒冰之中,又一会换在滚滚岩浆里,极寒与极热在他体内交替。他伏在地上抽搐,肚子快要爆破,撕裂拉扯的痛楚让他破碎般发出低声嘶吼。
他开始哀求,换一个吧,太疼了,我受不了,我要忍不住了!求你了,求求你了。让我弄出来吧。
穆川声音淡然,再等等,都是好酒,你得慢慢品啊。对了现在是工作时间,你要安静。酒液在里面不要弄出来,别弄脏我的地板,你舔都舔不干净的。
落地窗透过的阳光很暖,穆川的语气平淡带着温情,房间里弥漫着柔和和芬芳的酒香,可子安却好像行走于地狱之中。
他表情扭曲痛苦隐忍,穆川却极有兴趣的一张张拍照;他羞耻的用胳膊挡住自己的脸不想面对黑洞洞的镜头,极力掩饰自己狗一般的动作姿势和狼狈凄惨的脸,却被穆川一把挥开,听他柔柔问一句你不愿意?然后半边脸被甩在一边;肠壁脆弱的粘膜被酒刺激,他痛的挣扎爬走,却被穆川轻松的提回来又开始新一轮的折磨。
疼痛无处不在,逼得他无处躲藏。
他蜷缩着身子抖动,连叫声都无力发出。
再忍忍……
再忍忍就过去了……
哪有吃不了的苦,哪有忍不过的痛。
冰块在穆川手心里化得没了棱角,才敢一块块的推入他的后穴。他手放在子安的腰际,指尖在绷紧的肌肉线条上跳跃,感受他极力忍耐的颤抖,和几欲挣脱的挣扎。他格外喜欢虐待,他人的痛苦和羞耻让他极度愉悦兴奋,不癫狂的挣扎让他格外享受。
穆川想,漂亮英挺的人在生活中总是受人优待讨人喜欢,漂亮英挺的人虐起来也让人得心应手,舒畅愉悦。
塞完了三四块冰,穆川抚摸子安背上的挺拔的肩胛骨:“能起来吗?自己去卫生间排出来吧。”
子安脸上惨白,扶着墙从卫生间里慢慢走出,瘫软的跪坐在地上扯着穆川的裤腿:“主人,可……以了吗。”
穆川笑了,粗暴的抓住他的头发强迫他抬头,将一整瓶的白酒倒在他脸上,欣赏他眼睛紧闭,鼻喉被烈酒咳呛的无处躲避。透明的酒液在脸上交错纵横像眼泪。
穆川松开攥在手心里的头发,子安弯腰猛咳,胡乱的用手擦着脸。辛辣的酒液刺激的眼睛睁不开流出源源不断的眼泪。傻逼才哭,这回明明没哭,都多大了怎么可能哭。
老话如何说的?宁欺白须公,莫欺少年穷,终须有日龙穿凤,唔信一世裤穿窿?他阮子安要是不死,他若有朝一日出人头地,他要让穆川给他舔,让穆川也去痛,让他如今受的一切也让穆川去感同身受。
第31章 。不可追
子安痛苦忍耐屈辱的样子,无疑极大地取圝悦了穆川。他想自己当年是不是也和子安一样,文弱秀气,甚至比他年幼无辜的多,手无寸铁任人欺辱却又隐含恨意,所以格外的招人践踏勾人兴致。
那时多大?八岁,九岁,十岁?真是弱到被人一只手就能提起扔远的年纪。当时他所谓的大哥未必是同性恋,可能单纯的就是发育时期感到好奇。他陪他看过АV,给他摸过,为他咬过,被他抱上膝盖摩擦股间,看着他身下的东西像动画片里的金箍棒一样变圝粗变大,然后流出液体。
惊悚害怕,莫名觉得羞耻痛苦。本以为成功让他父亲看见发现就可以不被噩梦困扰。结果他好父亲只是漠然离开,视而不见。真可笑,当时怎么会以为家中有人帮自己,除了小六一个傻圝瓜。他大妈知道了肯定会说他是个贱圝人勾引大哥,他若告诉亲妈一定会被告诉穆川你和你哥都是男孩你想多了。他冒着风险费力设计让父亲发现,得到的结果竟然是默许长子玩弄次子。他就那样,他就那样,看着他和他哥赤圝裸在床,他哥把他抓在怀里办完事累的睡了过去,然后关门离开再没有回应。
你看看床单,你闻闻味道,你瞅一瞅我身上的青紫。你是瞎你还是傻?你的小儿子刚九岁,还没有发育,这不是兄弟之间互撸爽爽,这是猥亵,这是强圝奸!你有没有看见我在哭?你为什么不管管?不论亲情只就我和他身上留着一半相同的血,你怎么就能做到视而不见?!
父母如路人,兄长似恶鬼。亲人的冷漠与凶残才是世间最大的残忍。所谓避风港湾,不过是他痛苦的始源。
忽然觉得好笑,自己哪里算什么次子,他们又怎么是冷漠的亲人。他本身不过就是婚外情诞下的孽种,计划生育的漏网之鱼,堪堪逃过避圝孕套毓婷人流的一团胚胎。
到最后变本加厉,他大哥总找借口和他单独相处。青春的荷尔蒙令人蠢圝蠢圝欲圝动,他哥进入了他,流了好多血。他哭的背气,因为年幼无知以为自己会死。他哥不耐烦的往他后面塞卫生纸,也不管他有多疼,告诉他流点血死不了人,再哭我他圝妈抽你。
他记得好多个类似的夜晚,如今甚至好心情的回味个中细节。他被压在床上脱下印着大力水手的灰色睡衣,揪着他的乳圝头啃咬着他的胸圝部。细细的两条腿被抓圝住并拢,湿又硬的东西塞进幼圝嫩的皮肤里抽圝插喷射。他像小猫一样缩成一团,抽圝搐着颤抖,脸埋在枕头里吸气。
他千方百计的逃离,努力逃离这样的夜晚。每次放学后他看见他哥接他,都会僵硬的笑,呆滞的坐在车里被带走。他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面,蒙着床单在角落里,或者藏在窗帘后面,胆战心惊的躲藏等待下一秒他哥拿着钥匙开门。
穆川仔细想想,好像他十二三岁的时候他哥有了女朋友才停止对他的侵犯,噩梦勉强算是终结。等到他十七八的时候,他哥仍然还会摸着自己的脸对他朋友说,我弟长得可不比外面的差吧。
他略带羞涩腼腆的微笑,向他哥的朋友一一打过招呼。
把自己弟弟和性工作者相比较,他哥真是抬举他啊。
穆川叹气,其实往事早已不必计较,他过了咀嚼往事发狠愤怒的年纪,更何况这点陈年旧事除了他以外没人知道。隐秘与羞耻,肮脏与堕落,幼年的绝望至死早已随时间深深掩埋。
享受在当下,才是最好。
穆川被子安搞的十足十的兴奋,歪着脑袋打量着在他手下辗转反侧痛苦难耐的子安。
他摸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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