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情圣(牛笔)》第172章


啧啧,想想就觉得刺激啊。
鲁人佳虚荣心得到了充分的满足,只感觉未来不是梦。
直到午夜十二点,她有点担心了,莫非自己被云牧放了鸽子?
手机很安静,云牧始终没打过来。
在此期间,鲁人佳采取了措施,经过一番努力,终于通过朋友的朋友再通过周小颖最后从赵健那里打听到了云牧的电话号码。
她迫不及待打过去,结果提示对方关机。
鲁人佳慌神了,云牧是什么意思?
惊慌之下,往往做贼心虚,鲁人佳这才意识到自己暗地里做过某些对不起云牧的事情。她甚至在想,云牧讨厌钱梦茹,没理由不讨厌她鲁人佳啊?
这让鲁人佳更加慌张,亲眼目睹了钱梦茹今天的悲剧,鲁人佳很怕,害怕这种悲剧也降临到她身上。
⊙v⊙*⊙v⊙大殿里,云牧在等待。
黑色柱子上鲁人佳始终笼罩在一层灰蒙蒙的雾气中,这说明她尚未入睡。
云牧去固定梦境打了一场球再回来,鲁人佳仍然没入睡。
闲着也是闲着,云牧将上次买来的玉器类书籍召唤到梦境中,一边看一边等。
直到地球时间的凌晨两点,鲁人佳终于入睡了。
梦中的场景,云牧很熟悉。
琴房,曾经他和鲁人佳在这里练琴多次,也多次练习双手抓白兔。
一进去云牧就有意外惊喜,他事先设计好的台词一句没说,就把鲁人佳搞定了。
当时的情绪是这样的:
一看到云牧出现,鲁人佳发疯般地扑到他怀里,然后失声痛哭。
就在云牧一头雾水没搞清楚情况的时候,鲁人佳死死抱着他,泪如雨下道:“云牧,我错了。以前都是我不好,我不该背地里说你坏话,我不该唆使一中的老同学都不理你。呜呜,都是我不好,我知道错啦……”
云牧怔了怔,这妞想闹哪样啊?
鲁人佳泪水把云牧胸口衣襟都浸湿了,哭哭啼啼道:“我以前恨过你的,恨你拒绝我,恨你那样无视我。现在我不恨你了,那时候我们年纪小,以后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云牧有点明白了,莫非因为自己今晚没给她打电话,这妞以为自己生气了?
既然如此,不妨将计就计,这货继续保持沉默。
鲁人佳果然就上当了,哀求道:“云牧,你原谅我好吗?我发誓,以后我再也不做那些卑鄙无耻的事情了,你不要不理我。”
看着整个哭成了泪人的鲁人佳,云牧动了点恻隐之心。
正常男人看到如此楚楚可怜的少女,看到那种略带点小委屈和小伤感的哀求,应该都会心软。
如果能真正忘掉过去的不快,那意味着宽容。
遗憾的是,宽容,这往往是三十岁以后的男人才真正明白的东西。
云牧压根儿不能理解什么叫宽容,他也从没想过原谅鲁人佳!
眼前的鲁人佳和从前的鲁人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甚至在几天之前的梦境里,即将和孙子洋约会的鲁人佳那嚣张跋扈的表情,还有咄咄逼人的言辞,云牧记忆犹新。
这些清晰的记忆告诉云牧,鲁人佳只是在演戏。
他敢打赌,如果现在冒出一个比云牧和孙子洋更加出色的男生,恰好这个男生又对鲁人佳有兴趣,那么鲁人佳会用同样无情的方式对待云牧和孙子洋,也会用同样楚楚可怜的方式去勾搭那个更出色的牲口。
一念至此,云牧心肠又硬了起来。
他估摸着现在就采补鲁人佳的话,即使鲁人佳同意了,也得先挑战她的守护神。今晚时间不够了,云牧索姓换了个套路,冷冷道:“你电话多少?”
“啊?”鲁人佳不明白云牧为何有此一问。
云牧:“我问你电话多少。”
“哦……”鲁人佳像个没有人权的小媳妇儿,连忙道:“138xxxxxxxx……”
话音未落,鲁人佳陷入了长久的失落。
眼前的云牧,凭空消失了。
他就这样走了?鲁人佳伤心欲绝,感到脑袋嗡嗡作响。
渐渐地,她发现这种嗡嗡作响并不是因为脑子里太混乱,而是有情况。鲁人佳从梦中惊醒,放在枕头边的手机,正在不停地震动。
“嗨。”
听到电话里云牧的声音,鲁人佳喜出望外,分不清梦境和现实了。
她看了看闺房中的熟悉的一切,又掐了掐自己,最后确定这不是梦。
这一刻,她觉得云牧果然说话算话,说晚点给她打电话就晚点打……不过,这也太晚了点吧,都TM大半夜了!
“云牧,我……”
刚睡醒的人,思维和意识往往还沉浸在梦境中。鲁人佳正处于这种状态,她很想把梦里的话再说一遍,以此博得云牧的好感。
“别说了,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天生的射手很有绅士风度,这货终于找到一点梦中情圣的感觉了,说假话都不脸红,还露出了温情的一面:“太晚了,先这样吧,下次见面再说。”
“什么时候见面?”鲁人佳脱口而出,说完就后悔了,自己这样会不会太不矜持了?
“这个……”云牧突然灵光一闪,脑子里冒出了一个崭新的复仇计划,缓缓道:“明天后天半期考试,我没时间。这样吧,星期五中午放学,你来我们班教室门口等我。”
“好!”鲁人佳立刻答应,本来她只是想跟云牧不清不楚传下绯闻而已,现在可好,难道弄假成真,云牧对她有意思了?
这一夜,鲁人佳心花怒放,再次失眠了
(未完待续)
【193】摸索
时光如水。
这四个字往往能唬到一批人,他们会以为时间过去很久了。
实际上,只过去了两天。
星期一篮球赛带来的各种喧嚣已经散去,周二周三整个蓝江一中进行半期考试。云牧发挥稳定,这是他自认为的,在阅卷老师眼里,这货恐怕是超水平发挥了。
对于没有太多压力的学生而言,半期考试就等于放假,每天考试时间加起来也不过四个钟头,其余时间可以尽情休息。通常这个时候家长都不会给孩子太多压力,反而会劝他们别紧张,注意劳逸结合。
云牧估计是整个一中最没压力的人,除了考试之外,其余时间他都混迹在梦魇世界。现实中的两天,梦魇世界已经过去了将近二十天。
这二十天里,发生了很多故事,每个故事都和妹子有关。
这本该是很多青少年梦寐以求的生活方式,云牧却越来越感到乏味。不知道为什么,身边的女孩子越多,他越怀念白裙飘飘的姑娘。
跟白裙飘飘的姑娘在一起的时候,他总有很多话要说,有时候恨不得把整整一年库存的话都在一天之内说完。而和其她女孩儿在一起的时候,即便在可以随意忽悠的梦里,云牧没有交谈的兴致,通常三两句忽悠之后直奔主题:“我可不可以摸下你咪咪?”
这样的过程持续多次之后,云牧连一句话都不想说了。
或许是因为库存的话早已经说完了,所以无话可说。
星期三下午,云牧刚走出校门,看到了袁泽。
袁泽站在一中校门口,铁青着脸,看云牧的眼神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跟我走!”
袁泽不理会周围诧异的目光,揪着云牧的衣领拦下一辆出租车。
二十分钟后,两人出现在江边。
这个场景云牧很熟悉,曾经他和袁泽在这里打过一架。
当年两人不分胜负,而现在,云牧可以让袁泽双手双脚。
向来藏不住话的袁泽刚才在车上竟然沉默了二十分钟,如此反常的举动告诉云牧,今天两人恐怕很难用口头语言交流,得用肢体语言。
走到江边护栏外的草坪上,袁泽扬起拳头,又放了下去,沉声道:“你跟柳芽分手了?”
云牧很平静:“我和她根本没真正交往过。”
袁泽:“别跟我咬文嚼字,这么大的事,你怎么没跟我说一声?”
云牧:“你跟那些妹子分手的时候,也没跟我说过。”
“那不一样!”袁泽怒吼一声,冷眼看着云牧:“我总感觉你最近有点古怪,你变得我都认不出你了。我是出了名的有异姓没人姓,可你呢,你不是这样的啊,你怎么变得跟我一样了?”
云牧坐在草地上,缓缓道:“你不是早就让我跟你多学学吗?”
袁泽也走过来坐下,掏出烟盒递给云牧一支。
云牧摆了摆手:“我戒了。”
袁泽:“什么时候?”
云牧:“前几天。”
袁泽:“为什么?”
云牧:“不为什么。”
袁泽微一愣神,随后点燃香烟,吐着烟圈徐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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