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恋]秦淮》第41章


三言两语之间,她竟然就已是祁宁的“妻室”了,也不知道再往下说又会说出些什么来,秦淮哭笑不得下忙不迭拦下了他的口不择言:“皇上的好意我明白了,只是秦淮素来习惯了身边的人照顾,公公你看……”
见秦淮松了口,大太监眼前一亮,当即笑盈盈道:“这个姑娘尽管不必担心,权且先在这里住下,明日一早老奴便派人去祁相府上将姑娘的贴身人都给招进宫来伺候着。”
秦淮微微一笑,也甚是温和:“那就有劳公公了。”
显然没料到秦淮竟是这样好说话,那大太监一乐之下,当即卑躬屈膝地把她一路往安排好的住处领去。
好不容易所有人退了个干净,秦淮站在房门口,周围宫墙逶迤,看在眼中,也不禁有些出神。
此时静下,才有时间来回味这一日来经历的点滴。
若说日后的事,她总会报以一种得过且过的心态,既然魏善已说会为她安排妥当,那么离宫的事自然便不需要她担心。此时让她格外在意的却是另外的一件事。
魏善今日最后的那一句提醒绝非无中生有,若她说的那人确是尚香,那么尚香便并非是她安插的人。
这个皇宫中有权势的人,除了她之外,那唯一有可能的人便只有一个。
那就是——皇上。
莫非,尚香竟是魏景安排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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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按部就班
尚香进宫并不出人意料,倒是见到尚渊的时候;叫秦淮愣了愣:“什么时候回来的?”
“回小姐;昨晚刚回的京。”尚渊的言语显得不卑不亢。
已经许久没有听他用这样客套的语气说话了,秦淮端详他的模样,眉目间露出几分笑意来:“回来就好。”
事后秦淮也有想过;若尚香真是魏景安排的人;反倒是好办了。前头足以让她按捺不住私自行动的原因;无疑——只有一个。
想着,秦淮不禁回头;凝眸看着尚渊,嘴角轻轻勾起。
其他的宫女已是退了出去;尚香被招呼去收拾住处安身;屋里只留下了尚渊同她两人。
被秦淮表情古怪得看半天,尚渊蹙了蹙眉:“小姐可是有话要同我说?”
前头魏善公主还说她是聪明人,尚渊又何尝不是?
“尚渊。”秦淮走到他面前,看着他,“还记得,我欠你一条命。”
“不明白小姐的意思。”
“我知道前两天的事,让你有些恼我,但是有些事情,我必须以防万一。”
尚渊垂眸:“我明白。如果因为这件事,小姐大可不必。”
“并不只为这件事。”秦淮从怀中取出一件东西,捉起他的手,放入他的掌心:“这荷包的绣工,你可认得。”
尚渊眉心微蹙:“这是……”
“就在捉细作的当晚,我在相府捡到的。”
说话间,秦淮含笑看着他,眼见尚渊的神色从原本的困惑,转为诧异,再化为最后的不解和不可思议。
很多话,不需要清楚地说出来,尚渊便能够理解。
尚香的绣工,他定是最为熟悉的一个。
“小姐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尚渊临走时留下的这句话刺在耳中,格外不是滋味。秦淮觉得他离开的身影显得有些刺眼,不自觉得别开眼去。
她,并不是故意要为难他,也——从没有想过,要让尚香付出怎样的代价。
“秦淮姑娘。”尚渊退出不久,有个宫女轻轻地扣了扣房门,推门而入,得体含笑得施了一礼,“在宫中的这些时日,就由奴婢服饰姑娘。”
看着眼前这个熟悉的宫女,秦淮脸上渐渐露出笑意来。
看来魏善公主当初指的那个叫“阿瑶”的宫女,正是那天接她到公主宫中的那个姑姑。
“那就有劳姑姑了,还请给公主带话。后头的事,就照先前定下的安排行动,也请她,不要忘记对我的承诺。”
“是,奴婢定回将话带到。”阿瑶应着,在门口站了半晌,才道,“容奴婢多言,姑娘提这样的要求,会否太过有些……妇人之仁了?”
妇人之仁吗……
秦淮闻言,微微出神了一会:“或许,是吧……但我也只是,想还别人一条命罢了。”
身后的门“吱呀”一声关上,屋里空洞无人,静地不带一丝声息。
在宫中的时日,不知不觉也过了数日。
“小姐,你找我。”
秦淮立在走廊上,眺目只见蔓延缤纷的落樱,将思绪迷地微微恍了几分,闻言才猛然回神,笑了笑:“尚渊,来得正好。”
言语间,尚香正在身后不远的屋子中收拾,低着头,好似没有留意到这里的动静。
尚渊的眉目间有些倦意,声色也略带沙哑:“小姐找我?”
看模样,显然是尚香的事,让他这几日很是挣扎……秦淮的视线落在他的眉目间停留片刻,忽然朝他脸上伸出手去。
尚渊显然没有意料到秦淮的这种举动,僵硬在那:“小姐?”
秦淮轻柔的指尖绕过尚渊的脸颊,轻轻地从他的青丝间拾下一瓣落樱,嗤笑道:“你看你,表面上这样精明,怎么也不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
指尖的肌肤轻擦过耳畔,隐约还带几分女子独有的清香,尚渊立在那里,进退不得,窘迫地立在那里,半晌不知道该答什么。
秦淮微微侧眸,瞥见屋里的尚香若有若无地留意着外头他们的动静。
藏下一抹笑意,秦淮转身欲走,脚下毫无预兆地忽而一滑。
阑干逶迤,迎面而来本是粗壮的廊柱,身后只听一声“小心”,周围风声徐徐,天旋地转之间,落入的是一个宽广的怀抱。
秦淮抬头,看到的是尚渊微蹙的眉心,又眼见在她的注视下,耳根处似乎渐渐涌起了一阵可疑的红晕。
尚渊这种不苟言笑的男人,竟然也会——害羞?
秦淮本就有意所为,但见了这种可谓“离奇”的现状,不禁也愣在了那里。
许是太过亲昵无间的距离,扑面而来的亦有几分成熟男人的气息。
尚渊不似祁宁这样翩翩儒雅,细看之下,却又别有一番独有的味道。
难怪尚香也会倾心于他……
秦淮出神这样想着,忽然听到身后屋里“咔嚓”一声瓷裂,才猛然惊觉,和尚渊格外默契地一同松了手,保持开了一定距离。
“奴才莽撞了,还请小姐赎罪!”尚渊当即跪地,再没抬起头来。
秦淮不禁轻咳了一声,瞥见尚香在屋里手忙脚乱地收拾摔碎了的茶壶,眉目间是强忍住的笑意:“我……先进屋去休息了。”
进屋不轻不重地埋怨了几声尚香的不小心,阿瑶恰好经过,忙叫她把东西取出去给理了。
看着阿瑶进屋后转身关上了门,秦淮才露出淡淡的笑来。
阿瑶看了看地上残留的碎屑,抿唇道:“最多不能超出五天,再拖下去,恐怕就……”
“我明白。”秦淮点头,“三天之后,便开始准备行动。”
阿瑶犹豫了一下,应道:“成!”
此时透过西窗看出,沉沉的暮色映黄了整片天色,由远而近逶迤的皇宫,也似被沉沉地盖在其中一般。
重叠的云彩,有几分似是染尽了血迹。
秦淮细长的眼,不禁微微眯长几分。
阿瑶已经在她的茶水中发觉了异样,虽说一面也给她偷偷吃着解药,但总归是有损身子的。
就如阿瑶所说的,绝对不能超过五天,即使祁宁等的了,即使有了解药,她的身子,很快也会不堪重负的。
风平浪静地又过三天,一直安宁地住在皇宫中的秦淮,忽然开始了上吐下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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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失而复得的记忆
躺在床上,周围来来往往的都是一些忙碌的宫女;依稀可以看到站在门外的尚渊的影子;一动不动地立在那里。
秦淮看着阿瑶和太医那里寒暄一阵后,送了其他人出去,拿了药方跟着太医去取药;屋里就剩下了尚香一人。
虽然并非真病;但是为了避开太医的耳目;这身体不适却是真的。也不知道阿瑶哪里弄来的这药,现在叫她整个身子都感觉酥软得厉害。
“小姐;来,喝点茶。”尚香倒了一杯茶水;递了过来。
秦淮接过;才抿了一小口,便觉得整个身子里是一番翻天覆地的感觉,连忙捂了嘴咳了一阵。
尚香忙不迭上前来轻拍她的被,眉心已经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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