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妾[女尊]》第6章


君卿猛地闷哼一声,白皙俊美面容诡异地浮起一丝红晕,眸光潋滟。接着整个面色阴沉了下来,阴翳气质让整个氛围冷凝下来。一手甩给容宛一个巴掌,阴冷冷阴沉道:“谁允许你动了?”
脸上赫然一个巴掌印。容宛只感觉半边脸火辣辣的疼,嘴角的血腥味蔓延开来。变态。容宛冷冷地看着身上的男人,以前床上打女人的男人。
想至这,容宛闭上了眼。只当两眼一睁一闭,煎熬过去。
当一切都结束后,容宛由小太监领着出了流弦宫。这个世界的女人,体质就是不一样,下了床就活蹦乱跳。只是,刚刚经历过,现在还要靠两条腿走。容宛眨了眨眼,不劳累,只觉得浑身精神气爽。
精神气爽。。。。。。
容宛有些汗颜。所以这件事,究竟是谁吃亏。
“小主,储秀宫到了。您在西苑三号房。”领路的小太监,模样霎时清秀。唇红齿白的嫩生生小样子,声音也清脆。
容宛瞧了半天,忽地问道:“你被净身了没?”
领路的小德子一愣,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而后一张脸爆红,几乎要滴血,一双水光的眼睛又羞又恼瞪了容宛一眼,转身就小走着跑开。
被瞪了一眼的容宛,耸了耸肩。立在原地,原先那轻浮浪荡的模样渐渐平息下去,只余下一张冷漠的脸。冷漠至无情。
调戏个小美人也是不错的。容宛转过身,抬头瞧着宫殿上匾额的字,“储秀宫”三个大字,容宛认得。明明这个世界的字,她没有学过。但她。。。。。。认得。眸光微闪,容宛跨进了殿门。
储秀宫,储秀宫。本应是皇上后妃的聚集地。但这里,却变成了凤君的储秀宫。也不知道是哪个小可怜皇上,实权被自己爹抢了,现在连自己妃子的地方都没了。
这个储秀宫,对于容宛来说,只不过是换了一个地方的青楼。那个男人也不是侍郎,而是凤君。谋权篡位的,皇帝的爹。除此之外,容宛依然什么都不知道。
这里不是莺莺燕燕,肥环燕瘦的男人。而是个个依旧神情压抑的女人。或文人素雅长袍,或贵胄华服,但都是圈养的金丝雀,笼中鸟。对于这个世界的女人来说,男人当政,是一种耻辱。
而这里,也实在不乏了解容宛这具原身底细的人。容宛和这里的女人一样,夜夜轮流被召去宠幸。但又不一样。因为,容宛根本不了解这里的情况。并且,她也根本不接受原身的一堆破烂事。她和原身的相似点,不过就是长了同一张脸。也许用平行空间的说法,便是她们是不同时空的同一人。但对于容宛,她们,是不一样的。至少容宛自己不认同。
焚香弹琴,高山流水觅知音。品茗论诗,惺惺相惜。储秀宫内的景色,亦是美。假山怪石,石缝清水泠泠。
容宛发现,和青楼不同的是,除了同样有压抑隐忍的女人,也有云淡风轻,安之若素的女人。还是一群。这个等级,可要高级多了。眸子里划过一丝异色。
这便是真正的,白岚枝说的,谋之以后动。当然,长得也是清秀俊俏。原来这个世界,还是有清秀女人的,只不过都被那个男人留在了自己后宫。好东西当然要留着自己享用。只是,那她怎么一开始被分到了青楼?容宛皱了皱眉,她对自己外貌有一定了解的。一定是不会分到那个卖弄特色的青楼去。
就在容宛还在纠结,自己怎么就被分到特色青楼去了,一声女声,打断了她的思路。
“容家妹妹,初来乍到,可还安好?”季雪婴坐在亭子内的石凳上,亭子挂着纱幔,风吹摇曳,她又穿着一身雪服,越发衬得面容秀美,肌肤白腻,气质清冷。连吐出的话,都是清清冷冷的。
甚至,带着一丝冷意。明明大变前商量好的,容宛在外面接应,她怎么把自己折腾进来了?季雪婴手中捏的杯子,愈发用力。只要一想到之前的隐忍努力几乎白费,眼中就止不住的杀意。
尧令烟闻言皱了皱眉,同时坐在亭中石凳上。之前殿试时,容宛才气令她钦佩,甘拜下风。对于容宛,她是有好感的。
容宛望着亭中四个女人,风姿各异,但。。。。。。都不像省油的灯。现在见她们说话如此隐晦,怕不是这四处,隐藏着那个男人的暗卫。容宛向四周望了望,又敛下眸子。她们的事,容宛不掺和。但其中,有一个女人,让容宛看了又看。
桃溪熬眸色动了动,以为容宛有什么话要说。
但容宛只是因为,桃溪熬的胸,太大了。波涛汹涌,又□□。作为桃溪熬的男人,一定很幸福。哦,只可惜她现在只能被迫守着那个男人。
事实上,如果现在能有一个人,跳出来,为容宛解释一切的一切,最好连小时候尿了几次床都抖出来,那么容宛才能理解这些女人究竟说的是什么。不然,对话永远不在一个频道上。
说是住在储秀宫的西苑三号房,但左右,容宛没有瞧见有人守着,不让她们这些凤君小妾出门。不过,即使没人守着,容宛也没见那些人出去。
恐怕也是觉得自己明明是一个女子,偏偏在后宫,实在够丢人,不想再丢人现眼的了。更何况,若真是密谋些什么,也逃不过凤君的眼线。
容宛一开始也不相信,会在哪里有着暗卫蛰伏。毕竟那么空旷的地方,哪里藏人。不是一眼就发现了。但茶会上,容宛无意听见那些女人低声谈论道,凤君武功到了何种地步。
这个世界是有武功的。内力的那种。轻功的那种。飞檐走壁,以一敌万的那种。难怪一个诺大的国家,轻轻松松就被地位极低的男人掌握了实权,人家根本就是个武学奇才,内力深不可测。人形杀戮机器。
第6章 雏鸟
这个皇宫里,能和容宛说话的,不多。小德子算一个。但他是君卿身边的太监,况且自从上次容宛出言调戏了一下,小德子见了容宛扭头就跑。
对此,容宛也只能耸耸肩。无奈苦笑一下。储秀宫的大门,只有两个木头似的侍卫守着,瞪着虎眼睛,站得笔直。但站得太直了,就显得傻乎乎的,容宛跨出了门,她们也只当没瞧见。
这里男女颠倒,自然是没有女人家的发髻,钗环。容宛一头黑发,又长又直,冰冰凉的,绸缎般。她自己不会束发,也只能继续拿着带子绑着。悠悠哉闲逛到了类似御花园的地方,没想到这里也有樱花树。
樱花开得正盛,四月的天。鹅软石铺的小路,落了一地花瓣。雪霏似的。树下站了一个人。穿着明黄的常服,正低头专注地看着一个地方。
容宛好奇地走了过去,顺着这个人的视线向下瞧去。是一只鸟。一只雏鸟,受了伤的雏鸟。
帝薇长得,是极符合这个世界的审美的。面容俊俏,眉宇间带着一抹英气。胸部正好,既不特别大,也不平。两腿修长笔直,仅仅一站,便又股冷凝气质。无端给人一种感觉,这人会武功,而且是个高手。
地上的雏鸟,翅膀受了伤。正无助唧唧叫。翅膀扑棱着。正常人看见这种场景,那是一定会心疼救下这只雏鸟,敷药粉救治,再送回它妈身边。找不到妈,也会好好养着,等伤好了,小鸟要么飞走要么继续养着。
容宛看了看对方的胸,又低头瞧了瞧自己的,比她小。顿时有些羞愧。这个世界,女人的胸,就像前世男人的那个。那个小,真是。。。。。。感觉不是那么美好。
而帝薇,仿佛浑然没有察觉容宛的存在。只是专心看着地上受伤的雏鸟。俊俏带着英气的脸,哪怕不说话,也有一股浑然天成的奢侈贵气。这是只有自小堆金砌玉才能养出的贵气。
弱小、无助、可怜。帝薇望着雏鸟,眸色越来越深沉,神情越来越阴翳,忽地,抬起了脚,就要一脚踩下。眸底深处划过一抹血色。
被人猝不及防推开了。
容宛皱着眉望着这个女人,年纪轻轻,脑子有病。蹲下身体,捧过雏鸟,小心翼翼护在手心里。
“大胆,混账!”踉跄一下,好不容易站稳。帝薇脸色阴冷可怕到了极点,一手背在身后,冷冷站在那,望着容宛的神色,仿佛在看一个死人。定了定后,阴冷讥讽开口道:“容爱卿。”
“陛下。”容宛也应着。
帝薇冷哼一声,“你还知道我是陛下。你可知,你刚刚做的事,按律,是什么下场?”
“株连九族。”容宛安抚了一下手中的雏鸟,回答着帝薇。语气淡淡,陈述句。
帝薇微微眯了眼,冷冷道:“你倒是不怕。”话毕,帝薇沉了脸。怕,怎么会怕。她一个被架空没有了实权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