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妾[女尊]》第23章


萧云濯,君卿只要一想到萧云濯,脑海中便构成一幅那样一个姿容上乘的男子。萧云濯的确很美,那具身体,也年轻得很。女人,还是喜欢年轻的男子吧?
容宛睁开了眼睛,直直和君卿对上。
因为那双手太凉了,她不喜欢。所以醒了。
“凤君。”容宛环顾了一下周围,这应该是流弦宫的内殿。
这一声凤君,叫的中规中矩,极符合君臣礼仪。君卿的身体,不由一僵,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的,周身气质冷了许多。冷淡道:“嗯。”站起了身子,居高临下。
容宛没有问,自己本应该在尚书府自己房间里,为什么现在会在凤君的流弦宫。头痛欲裂,应该是发烧。勉强支起身子,容宛咧了一下嘴,这具身体,果然,很弱。
自从那次小德子事后,容宛再也没有踏进流弦宫一步。会试最终试题敲定上报,容宛也是转交宫人之手。
不过,现在。。。。。。
容宛眸色暗了暗,声音有些哑,看着那个黑袍妖孽男子,道:“凤君,发热的人体温比往常高。”
君卿冷冷看着容宛,她这是什么意思?
“所以,让臣服侍凤君。”
这句话,在这个世界,对于女人来说,是极其耻辱的。但容宛说得坦荡,坦荡的无一丝情意。
“既然不愿意,为什么还要勉强。”君卿冷冷问。
容宛却像是听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话一般,咧嘴无声笑几下,却又不笑了。面无表情。
“臣告退。”容宛起身,摇晃着身子,勉强行了个礼。就要向外走。
君卿立在那,看着容宛冷漠的背影,单薄瘦削的身体,独自一人,立在金堆玉砌,穷奢极欲的流弦宫。
真冷。
真恶心。
真厌恶。
容宛出了流弦宫,止不住的胃部翻涌,干呕起来。头晕目眩,脑子昏昏沉沉的。在晕倒的最后一刻,容宛迷迷糊糊看见了她的铁骑。
刺杀的人,可还真是错过了一个大好机会啊。昏迷的最后一刻,容宛这样想着。
这一病,是彻底的病了。大夫说,容宛受寒。可不是吗,三天两头,这具身体要跳湖自杀。拦都拦不住。
终于,再一次从湖里爬出来的时候,容宛止不住骂了声艹!大脑还活着,灵魂回来了。你他妈能不能不要天天寻死?
大脑有高级中枢神经系统,人和大脑分离,会快速死亡。但是,像一些爬行动物,低级中枢神经系统非常发达,大脑离开后,身体还能自主意识活动一段时间。
所以,容宛说,她需要一些精神医生。
从湖里爬出来,容宛冷着脸吩咐下去,把礼部尚书府的这个湖填了。
卧病在床的这几日,会试结束。试卷的考核,仍需要容宛在场。考核分几批次,先是学士批阅,再交由容宛。
在此之前,容宛也是着人查了这群人的背景。容宛最喜欢的,便是那种身世清白的农家子弟。干干净净,不属于任何党派。还可以收入麾下,成为她容宛的人。
凤君的人,要择优录用。而小皇帝的人,容宛也录用。毕竟,皇帝的面子,要给。况且,敌人在明,远远要比在暗好。
凤君三十一岁寿辰,过得极其盛大。可以说是普天同庆。
君卿问容宛,“有什么想说的吗?”
容宛一愣,面前这个男人三十一了啊。有什么想说的?生辰当然是祝寿语。皇上万岁,九千岁一般是说太监的。抿了抿嘴,容宛祝道:“凤君千岁千岁,千千岁!”
君卿脸色不太好。容宛没在意。
容宛现在的日子,过得及其规律。早上上朝,礼部处理公务。虽说不允许朝臣结党营私,但是发展自己的人脉还是必要的。权臣、奸臣,容宛当得很敬业。
人一旦有了目标,计划就会清晰明朗得很多。连日子,都会简单起来。干倒小皇帝,辅佐凤君登上至宝。成为这个世界,有史以来,第一个男皇。
然后,踢掉一切对手,坐上首辅的宝座。人,有了权,才有说话的权利。才有选择的权利。首辅大人容宛,这个名头,听上去就很有魄力。
她已经是史上最年轻的礼部尚书,要成为史上最年轻的首辅,也不是什么难事。
但,一事,打破了所有计划。
君卿有孕。
这个消息,暗七告知容宛时,暗七是惊愕的。为什么,凤君会有孕?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为什么,你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容宛看着暗七那错愕的眼睛,心里就升起一股厌烦,烦躁情绪。
那种眼神,就好像,凤君肚子里的孩子,是她的似的。怎么可能是她的。她只是凤君众多棋子中小小的一枚。天知道凤君有多少个女人。
而这个孩子,容宛知道的第一瞬间,首先想到的,便是这个孩子多不应该存在。
现在这种关键的虎狼时期,这个孩子,会坏了整盘局!凤君有孕?有谁的孕?先皇早就死了。
此事若是让天下百姓知道了,原本的有利局势,就会满盘皆输!这是古代,女尊男卑的古代!凤君这种做法,叫做不守夫道,将会被天下人所唾弃!
容宛冷酷无情地想着。秀美的脸,冷得像冰。没有一丝人的温度。
哪怕凤君肚子里这个孩子,有可能在凤君登上帝王宝座后,是下一任帝王,是她容宛将来的帝王。而容宛,动了弑君的念头。这个孩子不能存在。
男子怀孕,天生的父性会被激发出来。
容宛进宫前,满腹心事,想的都是怎么劝说凤君,以天下为重。
悄悄进宫,流弦宫,一如以往的奢华。
容宛看见了坐在上首,高高在上的凤君。
凤君依旧俊美妖孽,往日鲜红欲滴的唇,此刻苍白。正阴郁地坐在那。
当容宛得知,孩子被君卿一掌打落,震惊之余,心中着实松一口气,下跪恭敬道:“凤君以天下为重,臣,不胜感激!”
“滚。”
男子的声音,不复以往的玉石清脆。而是一种暗哑。看着下面秀美女子,一副不在意的模样,君卿心中陡然升起怒火。孩子是被他杀的,他没有一丝愧疚。但是,容宛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
一个瓷器,被君卿用内力一吸,扔了下来。砸破了了容宛的脑袋。血流,流进了眼睛。容宛领命,起身向外走。
又一次看着容宛离去的背影,君卿浑身都在发冷,气得发抖。她为什么,为什么不回头看一眼自己?原本君卿心里是慌的,杀了孩子,他一丝不愧疚。生命是他给的。杀了,君卿也丝毫不愧疚。但是,在容宛来之前,君卿害怕容宛会露出失望的神色,悲愤的表情,可结果,结果一切都是他一厢情愿。
额上刺痛,容宛毫不在意。出了流弦宫,望着候在外面的冰冷铁骑。
雨落。
讨厌,这个季节,为什么总下雨。血被冲刷,随着雨水,流到地上,深红渐渐变为淡粉色。
不是她的孩子。。。。。。吗?
容宛没有说话。不,这个孩子,不应该存在。她身后背负着容家一家,还有。。。。。还有萧云濯。
这一切,都要有权利。
储秀宫,写下陌生而又熟悉的容宛。前丞相府里,与她笔迹如出一辙的情书。脑海中的片段。
魂归异世。在容宛进青楼死的一霎那,灵魂去了现代,仅仅须臾,容宛却在现代活了十八年。又再度回归这个世界。
只是,没了记忆,便是两个人。现在的容宛,是现代的容宛。没了记忆的容宛,叫做原身,已经死去。
已经死去,那原身的债,不应该她背。
容宛冷笑一声,拥有两世记忆,可是会逼疯人的。还是一世好了。容家要活,萧云濯要忘。一抹额头上的血,容宛去了储秀宫,找了桃溪熬,直截了当地问,“凤君召你们去流弦宫,为的是何?”
桃溪熬看着全身湿透,额头上还鲜血淋淋的容宛,不禁皱眉,难道是有的人向凤君提的提议,阻碍了容宛在朝堂上势力的扩充?
“出谋划策。”桃溪熬看着狼狈的容宛,还是将话说了出来。
容宛点了点头。神色冰冷。那又如何。她和凤君仅仅是利益上的牵扯。没有感情。
回了礼部尚书府,容宛一人独坐书房,神色冰冷,沉思。
现在朝堂之上,已经有了容宛的一席之地。无论走到哪,别人都要恭恭敬敬道一声,容大人。
容宛可以说,倾权一方。
离她所想要的首辅之位,就差那么几步。
然而,一切,都变了。一夜之间,皇帝昭告天下,奸臣容宛叛国,劫持凤君不知所踪。实乃国之辱。举国上下,通缉容宛。并且,皇帝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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