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深不知处》第118章


的手不是受伤了。”
傅清宁心道我的手伤都快好了,你还用这样的借口不是太牵强了,不过她也不是个疑心很重的人,见他不肯说,也不再问下去了。
好歹这次谈话之后,温荣渐渐地恢复正常了,傅清宁松了口气,心想大概男人也会和女人来葵水一样,会有周期性的情绪失常。
第91章 
月底的时候她去了一趟孟府;这次是受邀参加孟瑶的婚礼。
孟三夫人对这门亲事很满意;主要是这个女婿家世虽比不上孟琳的;人品却强多了。孟琳在孟二夫人做主下匆匆嫁了她娘家的一个表哥;据说婚后时有争吵。孟三夫人在别的方面比不上妯娌,总算在女婿人选上占了上风,整个人都是喜气洋洋的。
酒宴快结束时温荣来接她,上了马车傅清宁问道:“你今天不是有事吗,怎么又跑过来了?”
温荣这段时间也很忙,早出晚归的,有时候半夜回来怕吵醒她就宿在书房了;两人在一起的时间真不算多。
他伸臂将她揽到怀中,笑道:“抽空来一趟给你长长面子嘛,省得让你外祖家的人小瞧了。”
傅清宁也知道孟府从上到下都是一双双的势力眼,比如席上不止一个旁敲侧击地问她和温荣的夫妻生活,不过她都没搭理。她说道:“管她们做什么呢,面子上过得去也就是了。”
两人正说话,马车突然停下了,温荣问道:“怎么回事?”
一会外头侍卫禀道:“大人前面是南疆特使的车驾。”
温荣道:“让一边让他们先过去。”
傅清宁轻声道:“南疆特使?是叶成惟姜云他们吗?”
“是;这次带队的就是叶成惟;南疆这些年也不平静,叶成惟想请朝廷派兵;借力平叛。”
“请朝廷派兵,这不是拱手把南疆让给朝廷吗?”
温荣低声道:“永华想借这个机会把兵权整一整。现在圣上身体不好,朝中分裂太严重。”
马车重新启动;他没有再说下去,只是揽紧了她的肩,微微拧起了眉头,看得傅清宁也是心下一紧,说道:“局势已经很严重了吗?”
温荣回过神来,说道:“还好,大致还在掌控中。”
他不愿多说,傅清宁也不再问下去了,反正己经身在棋局中,富贵由命,生死在天,她早就想开了。
回到温府下了马车,两人携手往住处走去,半道上突见一个少女走了过来,身穿淡青色半旧的衣衫,雪肤乌鬓,风致宛然,却是小阮氏院里的阮玉霞。
她一向很少露面,这会子手中拿着几针针线,大约是从去针线房回来,见了他们连忙垂头敛目站在一边。
傅清宁停住了脚步,含笑招呼道:“阮姑娘。”
阮玉霞福了福身:“表哥,表嫂。”
温荣道:“既然来了就好好在屋里呆着,不要乱跑。”
他这话说得重了,傅清宁见阮玉霞的脸涨得通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差点没掉下来,看着挺可怜,便安慰了两句,让她先走了。
她回头对温荣道:“她一个小姑娘,又没得罪了你,你说话不能婉和些。”
温荣看她一眼说道:“你知道什么?”
这一眼看得傅清宁也有些生气了,甩开他的手顾自往住处来了。温荣跟上来她也没理,走到妆台前卸妆,偏有个花钿被一络青丝缠住了怎么也取不下来。
温荣伸手帮她把头发绕开拿了下来,他见镜中的俏脸犹带着几分薄怒,便伸手搂住她的肩,说道:“别生气了,为一个不相干的外人值得吗?”
傅清宁撅起嘴道:“不是这个原因,是你说话的口气太讨人厌了。”
温荣扳过她的身子,笑道:“只是说话口气讨厌不是人讨厌?”
傅清宁还没说什么,便己被他封住唇压倒了。
镜中春光暗泄,妆台上的物件洒落了一地。
现在傅清宁觉得连他这个人,也是很让人讨厌了。
大概男人以为身体上的征服能战胜一切,温存一番就能解决所有矛盾。
错,真是大错特错。
傅清宁算是个心宽的人,但象这样零零碎碎的小矛盾小口角积攒多了,也是窝了一肚子的火。现在白嬷嬷走了,她也没有可以倾诉的人,于是她便找最好的朋友江宜男去了。
婚后事多,品心茶馆她也去得很少了,所以江宜男见到她很有些吃惊,“哟,温夫人大驾光临。。。”
傅清宁白了她一眼,说道:“什么温夫人,我现在都不想干了。”
江宜男笑道:“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好吧,找我有什么事?”
傅清宁叹了口气,“找你诉苦来了。”
她喝了口茶,真的诉起苦来。
直到一壶茶喝完,还没说完。江宜男忙道:“打住,再说下去太阳要下山了。清宁,不是我说你,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你全搁在心里干什么,人无完人,温荣虽然有诸多不是,对于你还是很好的,这是最要紧的是不是?”
傅清宁道:“你接着听下去,这个些都是小事是吧,我也知道是小事不能太顶真,可是你知道他是怎么解决嘛?”
江宜男好奇道:“怎么解决?”
傅清宁身为人妇,脸皮厚了,也不扭捏了,她说道:“他每次都要拉我上床。”
江宜男笑道:“这么小题大作,不过床头吵床尾和嘛,这也不算不正常吧。”
傅清宁叹口气道:“可是我现在很害怕,我都不敢和他吵架了。”
“为什么害怕,是他太勇猛了还是太不济?”
傅清宁拧着眉头道:“都不是的。就是我怎么都享受不来,还要配合他,真的好辛苦。”
这才是大问题。江宜男寻思道:“我们女人不象男人,刚开始会不习惯,不过你们成亲也有些时日了,难道你都没有享受过?”
“没有吧,时间一长我就很烦,想他赶快结束。”
江宜男想了一想,“看来你还是没有适应,要不要买些□□助兴。”
什么跟什么嘛。
她见傅清宁瞪眼,忙笑道:“开玩笑嘛,嗯,这种事情好象只有自己能领悟,我也没什么法子,只能见机行事,适当的时候和他沟通一下。”
虽然没有得到具体的建议,不过能诉下苦傅清宁也满足了。虽说现在已经是年下,手头一大堆事务,不过既然已经出来了,她索性在茶馆里消遣了半日,吃过晚饭才打道回府。
成亲后的第一个新年很快到来了。
傅清宁觉得岁月如梭这词说得真是贴切极了。
她己经开始渐渐适应温夫人这个身份了,虽然在床第上还有些不谐,但是忍一忍也就过去了,人生嘛哪能十全十美,就她现在的生活己经比世上大部分的人过得好了。
这是傅清宁嫁进来后的第一个新年,温府沉寂多年,如今有了新夫人,自然要各处忙碌起来,其中大部分管事和下人她是认得的,也有几个眼生的是从下面庄子里抽上来的。上下人等都忙着预备过年。
日子愈忙愈短,转眼已是除夕,因为没有长辈,也就不讲什么规矩,一张大圆桌坐着,捡了喜欢吃的酒菜在面前。
牟瑞月身体沉重,吃完还要放烟花爆竹,温泓怕吓坏他未出生的孩子,好说歹说将她劝回去了。
温荣和傅清宁到外头放了几串响炮,又看小厮们放完烟火,便进正堂围炉守岁。
到后半夜,傅清宁便有些困倦得睁不开眼了,她偎在温荣怀里,感受到他身上的暖气,很快呼呼睡着了。
过完年,她突然想起一件事来,牟瑞月过两个月要生了,乳娘还没找呢,她想了想,去找小阮氏商量了。
小阮氏正在抄经文,阮玉霞坐在一旁做针线,见她来了,忙放下手中的笔,请她坐下,又让大倒茶。
傅清宁忙道:“阮姨不要客气,我来是想和阮姨你商量一下瑞月生产的事情。”
小阮氏听她说明来意,寻思道:“别的还好说,乳娘的话还是要找可靠的人才行,我己经留意了一个人,是珍嫂子的亲戚,刚生完女儿没几日,若你们还没有找好人,就用她吧。”
傅清宁笑道:“阮姨觉得好那定是好的,我去和瑞月说一声。”
她坐了一会,又聊了几句闲话,傅情宁便起身告辞了,临行前小阮氏道:“回去问声荣哥儿好,我有些日子没见他了。”
傅清宁道:“温荣这些日子很忙,我回去就和他说,让他得空就过来探望阮姨你。”
她走后,阮玉霞很是诧异地问道:“姑姑,表嫂怎么能直呼表哥的名字呢?”这在阮家简直是不可想像的。
小阮氏沉默了一会,说道:“男人喜爱你,无论你叫什么都没关系,男人若是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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