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宠[重生]》第117章


这段时间,她又怎能不陪在娆姑娘身边?
见着对方面色执着,姜娆也没再多说什么,让她留在遥州城了。
刈楚曾在荷花殿对姜娆说,遥州城是整个大魏最美、最为壮阔的地方,此话一点儿也不假。
方一来到遥州城,姜娆便喜欢上了这里,夏蝉也是自然。这所谓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在这片钟灵毓秀的土地上,滋生了许多不同与京城的文化习俗,也养育了许多良善、温柔的居民。
对于这里的一切,姜娆与夏蝉都是十分欢喜的。唯一值得姜娆顾虑的,便是夏蝉与陆宁的关系。
自从刈楚攻占下遥州城后,便派了陆宁领兵驻扎在此,好保佑这一方水土的安宁。夏蝉这么一留,二人便再次成了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关系。
只是夏蝉这么一留,再次与陆宁成了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关系。因是姜娆与刈楚经常待一处,每每陆宁有军情政务上报时,总能与在一旁的夏蝉打个照面。
刚开始二人还会尴尬而又不失礼貌地点头对视,到了最后,他们索性连招呼也不打了,同处一个屋檐下时,都对对方视若无睹。
他们二人如今这种关系,姜娆与刈楚清清楚楚看在眼中,却也是无可奈何。回想起夏蝉与陆宁先前亲密的关系,再对比于眼下,只能落得一阵唏嘘之声。
抛开夏蝉与陆宁不谈,众人觉得近日来城主的脾气真的是越来越差了。
自从姜娆有了孕,心情便变得烦躁异常,外边春寒料峭,地面也滑得发紧,每次她出门时刈楚都在身后千叮咛万嘱咐。不知为何,若是换了旁日她会觉得对方十分体贴悉心,可最近竟然开始嫌弃他唠叨起来。
头闷,目也眩,她此刻只想站在外面多透透气儿、通通风。
对于夏蝉说她脾气变得不好这一点,姜娆拒不承认,她始终认为是肚子里的那个小东西在作祸。
随着时间流逝,她肚子里的那个“罪魁祸首”也愈发长大,刈楚也更是不敢去招惹姜娆,于是这下,一旦他在府里头撞见那名城主大人,立马叫人调转方向,绕着道儿走。
姜娆就站在他对面的亭子中,挺着一颗圆滚滚的肚子,瞪着眼睛,险些气得背过去。
这么多天来,刈楚一直在滞留在遥州城内。一方面是为了陪着姜娆,另一方面,遥州城刚刚收复,城内一切百废待兴,有她在城内,也好打点一些大事小事。
加之荷花殿近来无事,他若回了京城,也是一派清闲。京城内可以没有他十五殿下,但这遥州城中,却是不可一日无主。
就当所有人会以为日子就这么波澜不惊地流逝过去之时,一道诏书,突然从京城那边传了来。
是密诏,不得宣的密诏。
接到这卷诏书时,刈楚正在庭外亲手栽种着一株小树。他家小祖宗非说着春日当头,如若不趁着这明媚春色种上一颗树便是憾事一桩。若是这颗树能与腹中胎儿一同长大,日后回忆起来,定是有一番趣味。
所以当这封诏书猝不及防地传达时,刈楚先是一愣,而后命人去找了个手盆净手。
将手心手背都擦拭干净后,他这才将那道密诏打开,举止恭敬之间,面上已有了疑惑。
父皇怎么会在这时候来诏书?
还是一道密诏。
目光扫过皇诏上的字眼,男子长身立于门边,握着手中的诏书,眉心微蹙。
眼底闪过一丝狐疑,却又在顷刻间被他不着痕迹地掩盖了下去。
女子扶着门檐从缓缓步入庭中,一眼便看见站在那棵幼苗下的男人。见他定立于原地良久,不免好奇上前。
“阿楚,怎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近日把后文的大纲理了理,大概还有五六万字就完结啦,想了想,索性爆更到结束叭,刚好还可以参加月初的日万活动。正文完结会掉落一些番外,正文番外写完后会存稿下一本书《佞宠》,存稿得差不多了就会发文。这大概就是后面的安排啦。所以大家不必等,【10。1…10。5爆更五万字到结局(高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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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一瞬间,他的面上,露出了这么长时间以来少有的忧心。
“宫里头来诏了。”刈楚定了定神色,将诏书卷成棒状,握在手中,“父皇下诏,让我回宫。”
言罢,他沉吟了一下,又补充,“今晚便要动身。”
此言一出,姜娆已扶着腰部上前。不消细看,都能察觉出她隆起的腹部,和面上的几分福泽之态。
说也奇怪,自从她怀了孕,一天天发福的同时,面上的伤疤竟也慢慢淡化下去,如今不用佩戴面纱示人。
但不知为何,每每她要去集市中体察民情时,刈楚都会一脸严肃地把她按在椅子上,强迫着她戴上素纱。
听见男子的话,姜娆也微微皱眉:“宫里头出什么事了?”
“诏上未明说。”刈楚如实道,将诏书往袖中一塞,眉间已有了微不可查的忡忡之色。
只是这道疑虑,顷刻间又被他不着痕迹地掩了下去。
姜娆有孕,他便尽量不在她面前提那些尚令人担忧的事情。久而久之,他便也能理解了一句古话——报喜不报忧。
是夜,他握着手中诏书,翻身上马。一切事情陆宁都已经为他准备妥当,为了打点遥州城,刈楚让陆宁留守在城中。
数不清这是第几次姜娆与刈楚分开,她如同那日送他出征遥州一般,站在城主府府门前看着男子一身玄衣融入夜色中,一颗心突然跳动得发紧。
“等等——”
在他即将动身之际,姜娆突然提着裙角上前,身侧的夏蝉忙不迭扶稳了她,生怕前者摔倒。
马背上的男人回过首来,于月色深处转过眼看向她,眼中树影明晃而温柔。
她跑到男子的马侧,担忧地问道:“那。。。那日我在太子房中找到的东西,你可有带着?”
刈楚还未回京时,太子宋勉竹曾将她关于殿内,所幸有宋景兰将她救出。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姜娆发现了宋勉竹桌案上的一封还未来得及烧毁的信书。
发现了一个掩盖于笙歌太平之下的惊天秘密。
她将那封信件藏于袖中,从殿内偷偷带了回来,刈楚一回京,她就将那封信书交给了刈楚。
姜娆知道,宋勉竹此人绝对不是什么善茬,也颇有手腕,刈楚此次回京,可不好对付他。
听女子这么一问,马上之人宽慰地笑了,“放心,我都准备妥当了。”他从不打无准备之仗,这也是他为什么要在荷花殿内准备许久才攻打遥州城的原因。
闻声,姜娆舒了一口气,却在那对人马隐入树林的那一刹那又将心提起,左眼皮也开始怦怦直跳起来。
心悸。
她握了握手中的帕子,两手间的力道兀地加紧。不知站了多久,身后的夏蝉轻轻唤了一声“娆姑娘”,这才将她游离在外的思绪一下子拽回来了。
姜娆抿了抿唇,“走,我们回府。”
在城主府中,等他平安归来。
…………………………
且说刈楚一行人,带了数余人马,赶着夜色往京城的方向轻装驶去。
一路上,这一队人走走停停,终于在皇城脚下歇了脚。一路上风尘仆仆,众人早已疲倦,刈楚便准了他们于城角下的饭馆内用了餐,在城门关闭之前进京便可以了。
菜肴既下,众人看着自家殿下不知为何只吃了两口便撒了筷,负手行于饭馆门外,眉心微拧着,面色稍稍有些凝重。
也不知晓他究竟在思索些什么,这一干人皆是粗人,行的都是上马打仗、下马劈柴的活儿,虽跟着主子有一段时间了,却还是猜不透对方的心思。
他们猜不透刈楚的心思,却也是吃得分外快活。刈楚回首看了一眼众人,将手中的皇诏又攥得更紧了一些。
“殿下,怎么了?”终于其中有一个人上前询问刈楚道。
“这京城脚下,有些不对劲。”
那人便愈发好奇了,“殿下,是哪里不对劲儿?”
这些刈楚却抿着唇,什么也不说了。
就是不对劲,却说不出来,这究竟是何处不对劲。
明明已是盛春,这皇城脚下,怎么还弥漫着一种凄冷之气呢?
刈楚转过身子来到店小二面前,“我问你,这京城内最近可是出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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