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的盗墓(黑山)》第325章


酒后吐真言,这个家伙一点没有含糊“你们不知道,那天早上,我遛弯到了那个厂子,想进去踅摸一点东西出来,我知道门口就一个看门的,里面没有人,我就进去了,看门的问我找谁,我告诉去电工哪里,人家也没有拦着我,我就减去了”
“然后呢“我问,这种人说起来,就没完,要不断的搭话,示意自己在听。”这厂子真大,我都没有进去转过,我也不知道电工在那,就子啊里边转悠,我就溜达到车间了,我一进去好几伙,真大,我就在里面转转,想找点可以换钱的东西,出来机器就是油墨,还没有开包的白纸,也没有什么值钱的物件,什么也没有找到”
“干什么的啊?”我正在车间里面溜达呢,进了一个人,一看就知道是是当官的,穿着中山装呢,干活的谁穿它啊?
“哦,我找电工呢?我是他家亲戚,灯泡不亮了,叫他过去给看看”我撤了一个谎子,还真就过关了,人家也没有在问我,还告诉我电工班在那里。
“我一看这个家伙上了二楼了,我就心里冒坏了,要是把这些设备给点着了,我要有多大的胆子啊。说干就干,我找了一些棉丝布,就是擦机器的,全是油,就这废纸,就点着了一一床设备,我看火找起来,我才跑的,我还是从大门出去的,当时正是上班的时候,人多,也没有人问我,我就出去了。”说话间,这个哥们还洋洋得意,他是没有注意到我手里的拳头都握紧了,牙齿都咬在一起了。”没烧死人吧?”我问了一句,这是纵火啊,我刚才好像是听到,人家上了二楼了,他把一楼的设备给点着了,我知道这中印刷厂,出来油墨就是纸张,着火就着啊,根本救不了的。更何况是人为纵火啊。
“没有吧,我下午就去了,我换了身衣服,还把头发给剃了,因该没有人认出我的,当时屋子里面也黑,那个人应该看不清我的、、、、、”没有想到,这个家伙还有反侦察意识,还知道化妆,在去案发地点看看。
“哐当”这个家伙连人带椅子就倒在了地上,还捂着脸问“大哥,你怎么打我啊”
“打你,我他妈的还报警呢,就你这臭瘪三样子,还学人家盗墓,没本事,就点人家房子练胆子,我替你妈教育教育你”说话的正是潘子,这三尖头的皮鞋,照着脸上就踢开了。我也在一旁有鞋子跺。嘴里还骂着。
聊这个什么意思啊,就我没胆子就不要去盗墓的,这不是一般人敢做的,从哪一次,再也没有见到了这个家伙,打死他也不敢来了,至于怕他打击报复,说真的,还真不怕、、、、、现在在北京的东北人混,不讲理,那个时候,即使是道上混的,都是讲道理的,这种人,打就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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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盗亦有道,潘子下手打的更是狠,这个家伙打心眼里看不起这下三滥的手段,点人家厂子,就为了练胆子,也不顾里面是否有人,还有一点,那些年东北很多地方相当的贫瘠,老百姓有一个效益不错,上边的厂子不就很知足了,在他们眼里,只要可以按月发放工资,不拖欠的厂子就好厂子了。
一个县里唯一的印刷厂就叫这么一个瘪三一把火给点着了,这要多少人家生活没有指望,孩子上学拿不出学费啊,那些年,东北的确很穷,大量的木材,煤炭在计划经济的调解下,运到内地,送往北京,但是留下了什么。
我印象在北京城里那个时候,三户家庭就有一户人家拥有的冰箱,在东北整个村子都看不到,到了冬天,就在自家的院子里面堆上一个雪堆子,里面掏出雪窝子,蔬菜还有宰杀的鲜肉给放到这里面,就跟冰箱一样,不是人类的智慧,是穷的没有办法。
至于其他的家用电器,更是没有了,很多人家还住那种几十年前夯制中间的空心的土坯房子里面,家家户户很少有安玻璃的,讲究一点的人家就是塑料布,没有钱的人家就是报纸糊。土坯的墙壁也都是用报纸糊的,无聊的时候,就看以站在屋子里面,看报纸、、、、、、
点了这样的一个厂子,要多少人断了生计啊。的确打他一顿就是轻的,这个小子是通过沈胖子认识的,后来,我们把这件事情和沈胖子说了,这个家伙也是恨的牙痒痒。
“下次那些猫三狗四的,不入流的人少给我们介绍,根本就没有几个好玩意”忘记在哪里吃饭的桌子上面,我对沈胖子说。
“怎么了,胡爷,谁又得罪您了”有段时间,就我和潘子在北京,王二哥和兔子兄弟回老家有事情,大刘也不在北京。干活的时候,总是缺人帮忙,就指望着沈胖子,给介绍两个不错的人帮忙。
这个家伙和很多文物掮客很熟悉,自然手里有一些盗墓人的信息,我甚至都怀疑这个家伙自己养这一帮盗墓的,因为上次南京的活,干的总是神神秘秘的,我总感觉这幕后的主使就是这个天天和我们在一起笑嘻嘻的家伙。
“就你介绍的人,什么家伙啊,就这德行了、、、、、、”潘子说话很难听,丝毫不顾及周围,还有别的食客,一点面子也不给沈胖子留,我对沈胖子,还算是半恭半敬的,言谈之中,也开玩笑,但绝对没有潘子这么露骨,这么不讲情面,甚至可以说的不客气,有时候,一件小事,潘子可以唠叨沈胖子半年,见一次点一次,搞的沈胖子很没有面子。
这就是秀才遇到兵吧,反正是一物降一物。我们把那个给我们介绍的东北的那个小子,没事点人家印刷厂的事情,和沈胖子说了,沈胖子听了都骂娘了,嘴里还直说要找那个小子去,这件事情没有玩,不知道是说给我们听的啊,还是真的气愤之极了。
至于潘子为什么这么火爆,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一个脖搂子就给连人带椅子就给打倒在地,我去过多次东北,也知道那个小子家里那边不富裕,祖辈基本都是土里刨食的,有一个安稳的厂子上班挣钱就心满意足了。至于潘子所在的那个屯子,祖辈都是和大山打交道的,都是从山东逃荒过来采参客的后人。都在林场上班,祖辈都是一样的。
甚至十几年的孩子,就天天拿着镰刀上山干活了,一般都是看山火,怕找了山火,林子连起来,对着大山有这独特的感情,老人也希望自己的孩子,有一天可以真正的走出大山,不在像他们一样,守着一辈子大山。
潘子在屯子里面的口碑还是很好的,那几年有钱,人家也不张扬,就是安稳的过日子,除了自家的房子翻盖了以后,卖了几杆猎枪和几条好狗以为,就没有在花钱的地方了。就连喝的酒还是自家酿的烧锅子,在哪里有钱你也没有地方消费去啊?没有去过林区,就不知道有多大,赶着马车,坐上拖拉机,折腾一天才可以的到热闹一点的镇子上面去,买点东西费劲死了。
潘子村子里面红白喜事都去,谁家困难了,也都掏些钱,帮忙接应一下,他总是说,谁家没有揭不开锅的时候,有钱就还,没钱在说,也不放在心上,赶到过年,屯子里面的几位孤寡老人送油送米的,这事情做的,大刘都翘起大拇指称赞。说这个家伙办事地道。
所以,人啊,就没有善恶之分,怎么说呢,要是没有坏人,那要监狱做什么啊,就是为了改造坏人,从新做人啊,多好的人都有自己狭隘的一面,多坏的人,都有自己闪光的一面。
在东北的那些日子里面,最爱喝酒的时候,在酒桌上面听一些老人聊解放前东北土匪的事情,话说,解放前,东北有一个绺子土匪,为首的叫燕子,大概意思,就是这个人会功夫,身手轻巧,跟燕子一样,谁也拿不住他。
这个燕子什么事情都做,和日本人干,和军阀的队伍干,甚至连土匪也抢,但是唯一就不抢老百姓,遇到谁家有事情,还都要给点钱接济一下,冬天这帮人猫冬就在各个的老家里面,天
气暖和了就上山了,这也没有办法。
有一年这个燕子,折腾的大了,把当地一个军阀新娶过门的四姨太给抢上山了,找人说和的人是一概不给面子,不拿出一万现大洋还有快枪一百把,就带不走人,那个军阀找人说话,钱可以给,枪是不行,他心里也知道,给了枪,更收拾不了这个燕子这个绺子了。
就这么一折腾,新过门的四姨太就在山上过了夜了,大家也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了,这个军阀狠的牙根都疼,发誓非要灭了这个绺子。
燕子这个匪首,为人仗义,村里什么事情都要帮忙,还极其的孝顺,家里的老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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