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帝妃:倾君天下》第352章


该就是严锦添无疑,所以特意过来问问,父亲当时有注意到他吗?”
提起那天的事,夜染立刻就控制不住的走神。
司徒渊见他神色恍惚,就拧了眉唤他:“父亲?您是想起什么来了吗?”
“哦!”夜染回过神来,却明显还有些心不在焉的恍惚道:“是吗?那天——我倒是没注意!”
虽然当时严锦添和严锦宁就站在一起,可是看到严锦宁那一瞬间给他的震撼太大,以至于让他完全忽略了其他一切别的事。
至于严锦宁——
他却总觉得只是自己恍惚时候看到的一个错觉,根本就不可能是真的。
不是他不够警觉,而是多年来的等待和寻找,一次次的都以失望告终,一再的打击就会让人变得懦弱,轻易的,不敢再燃起新的希望了。
司徒渊这时候已经没耐性继续留在这里与他闲谈了,又宽慰了他两句,让他早些休息,就转身出来,火速回了御书房,并且把闫宁叫了来:“卫朗呢?在京城吗?马上让他来见我。”
闫宁见他这火急火燎的样子,吓了一跳:“没,这次他没跟着回来,留在琼州城了,主子有什么事要吩咐他吗?属下马上飞鸽传书通知他!”“问他点儿事情,信上怕是说不清楚!”司徒渊道,本来已经仓促提笔了,但是想了想又放下了道:“你传信过去,让他马上回来,明日我要送父亲回部落,来回应该至少需要四天,如果他早到一步,你就让
他在宫里等着!”
“好!属下马上就去安排传信!”闫宁应了,见他脸上鲜有的露出焦灼之色,不禁就跟着有点紧张:“主子传他这么急,是出什么事了吗?”
司徒渊盯着门外浓郁的夜色,眉头几乎拧成了疙瘩,只是吩咐道:“他在严家蛰伏多年,对严家的事情应该都是清楚的,你让她仔细再确认一遍有关宁儿和她生母的事,我要知道最精准的消息!”
如果一切真的只是他凭空的臆想也就罢了,如果万一——
万一严锦宁的身世真有问题,如果她和严锦添不是亲兄妹,那么她被那个人强行留在身边……
司徒渊想来就心烦意乱,其实如果可能,他是想即刻启程直接奔赴琼州城的,偏偏现在又分身乏术,那就只能让卫朗赶过来,他先去送夜染了。
夜染不是个很讲究排场的人,所以轻装简行,带着的行李不算多,都整理好了,次日上午一行人就启程了。
为了照顾夜染的身体,路上司徒渊也不敢让他舟车劳顿,故而就走得只求稳妥,没有着急,也是天公不作美,路上下了一天雨,他又不好冒雨带着夜染赶路,就又多耽误了一天。
但与此同时,严锦添一行却是昼夜兼程。
因为琼州城正在整顿,对来往的客商查的都很严,为了稳妥起见,回程途中严锦添就没从琼州城过,而是绕了路。
但是他准备周到,这样一路行来却是异常顺利的返回了东陵的帝都。
因为严家的侯府已经被司徒铭勒令查封了,一行人就没有回去,把严锦宁安排在另外一座宅子里落脚,他自己换了衣裳就直接进宫了。
最近这段时间,帝都之内看着风平浪静,但实际上有关那场宫变的真相众说纷纭,背地里几乎可以说是人心惶惶的。
司徒铭坐镇宫中,北边的战事僵持不下,南边的琼州城又被南月攻克,他的脸色就一天比一天难看,经常的发脾气,人也变得喜怒无常起来。
这天午睡起来,他刚沉着脸进了御书房,外面就有侍卫进来禀报:“殿下,前武威将军在宫外求见!”
司徒铭本来就心情不好,闻言的第一反应就只以为是自己听错了,脱口反问:“谁?”
那侍卫也是莫名其妙,跪在地上如实的又重复了一遍:“是前武威将军,永毅侯严谅的大公子严锦添!”“严锦添?”司徒铭闻言,终于听了笑话似的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正文 第263章 他,还是我和严家的死敌!
“他居然还敢回来?”司徒铭把刚拿到手里的一份折子用力的摔回了桌上,随后目光阴测测的盯着下面跪着的侍卫道:“他跟谁一起?是一个人回来的?”
苏杭趁乱从琼州城逃出来,就将那边的事都一五一十的与他说了。
虽说表面上看是因为严锦宁,但严锦添放水弃城,这也是事实。
要知道,琼州城多年来可是立在东陵和南月之间的最关键的一道屏障,如此这般轻易的拱手让予夜倾华了,这让司徒铭如何不愤怒。
偏偏——
始作俑者的严锦添,居然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回来了?
“只有他自己!”那侍卫道。
“他都说了什么?”对于这个人,司徒铭还是不敢轻易放下防备的。
“也没说什么,就是说有要事必须要马上求见殿下!”那侍卫道。
横竖不过他一个人。
司徒铭略一思忖,便就点头:“把他带进来见我!”
“是!”那侍卫应声,起身退出去。
这里离宫门不算近,前后是隔了有一段时间,他才引了严锦添从外面进来。
彼时,司徒铭又已经安安稳稳的坐在了案后,好整以暇的等着他。
严锦添举步入正殿。
他也不介意司徒铭这样拿架子,径自拱手道:“睿王殿下安好!久违了!”
言辞之间虽然客气,但那神情之间却分明没见几分尊重。
司徒铭看得心堵,脸色也微微难看。
但是他这个人也有耐性克制,袖子底下的拳头微微握紧,面上却是神色不变。
他居高临下盯着严锦添,冷冷的道:“严锦添,你倒是还敢回来!”
这一句话的分量,已然是个质问追究的意思。
司徒铭是一直拿不准他此次回来的目的,所以心里多少是有些迟疑和忌惮,迟疑间正要发难,不想眼前的严锦添却突然一撩袍角,跪在了当前。
这一跪的分量,同样不轻。
司徒铭倒是意外冷在当场。
严锦添拱手道:“因为微臣一时大意,痛失琼州城,微臣愧对陛下和朝廷的重托,也愧对家父多年来的教导,此次回京,其目的之一,便是要为此时当面向陛下请罪的。”
司徒铭越发拿不准他的心思,应对起来便是束手束脚,格外的小心。
他的目光紧盯着严锦添的脸,注意着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点表情的变化。
可是这人此时的神色太认真,也太郑重其事,他竟什么端倪也看不出来。
“请罪?大意?”司徒铭一边慢慢思索着,一边讽刺的冷笑:“严锦添,这话你说出来不亏心吗?琼州被南月所夺,真的只是因为你的一时大意吗?据本王所知,事情的真相似乎并不是这样子的吧?”
严锦添面上并无愧色,依然坦荡如初。他甚至还能不紧不慢的勾唇笑了下,道:“既然殿下什么都知道了,那也就无须微臣再多做解释了。不过殿下您应当知道,我那嫡妹一直以来都是我父亲的掌上明珠,若是别的事情也就罢了,南月夜帝对她
出手,以她要挟,微臣总不能枉顾父亲遗愿,弃她的生死安危于不顾吧?我承认守城一事,我未曾浴血奋战,也未尽全力,但也实在情非得已。睿王殿下也是性情中人,应当能够理解吧!”
论及性情中人,司徒铭还真的不是。
他只觉得这话刺耳,却又不反驳什么,只是神色讥诮冷冷的盯着严锦添:“你不会是想凭这不痛不痒的几句话就想蒙混过去,把这两句话当成对本王和父皇的交代吧?”
严锦添道:“当然不是!微臣方才已经说过了,回京请罪,这只是其一。”
“哦?”司徒铭挑眉,并不主动追问。
严锦添显然是没打算卖关子:“错失琼州,微臣承认是微臣的过失,但既然是有过失了,那便自然要想办法弥补。微臣回京的第二件事,便是想要将功补过,为自己赎罪的。”
“赎罪?”司徒铭仍是听了笑话一样的冷嗤一声:“难道仅凭你这两句话,琼州城就能失而复得了吗?”
严锦添道:“琼州城一时半会儿我是没那个信心夸下海口去拿回来了,但是作为补偿,微臣请求睿王殿下准我领兵北上,微臣愿以身家性命作保,不惜一切,为您将叛臣赵王拿下。”
“为我?”司徒铭听了笑话一样的冷笑出声。
有了前车之鉴,他却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轻信这个人了。
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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