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帝妃:倾君天下》第372章


他着急本身对此战就是没什么把握的吧?”
“照着宁儿的说法,他连谋反都是被严锦添设计逼迫的——那他没有胜算也就不奇怪了!”司徒渊一边面无表情的往前走一边道:“这样以来朕也确实是越发看不透 这个严锦添在想什么了!”
严锦添这个人,就像是一个云遮雾绕的疑团笼罩在头顶,但又因为他是敌非友,所以现在面对起来就格外的棘手。
闫宁也着实无话可说。
司徒渊道:“去准备一下,然后再把卫朗给我找来,我还是亲自走一趟吧!”
闫宁立刻正色道:“属下陪您去!”
司徒渊道:“你不用跟着我,留下来看好宁儿,我这一趟想要在万军从中制服他并无胜算,但如有意外,要脱身还是有把握的。如果严锦添翻脸,可能就会下令封城搜城了,你仔细应付!”
“是!”闫宁领命,并不过分的坚持己见。
司徒渊往前院的书房走,他就赶紧去找卫朗,顺便准备了两套常服。
司徒渊回书房,从带过来的行李里面翻出来一些东西带着,没有再带额外的随从,只带一个卫朗就出了门,直奔北城门。
彼时。
军营。
严锦添的确是中了毒,但状况却还不算太糟。
彼时正值午后,帅帐里就只有他和佟桦两个人。
佟桦把午膳摆上桌,探头往里看了看,就见严锦添斜靠在铺着一张虎皮的睡榻上,桌上点了一盏火油灯,他左手捏着一把上面有着奇怪图腾纹路的小刀,正神态悠闲的往火上烤。
这才不过是他们刚入驻军营的第三天,头一天副将们集体求见他倒是见了一面,但也只是嘱咐他们盯紧了关卡对面赵王驻军的行动,然后加紧练兵,再无其他。
然后这连着两天,他都足不出户的一个人呆在帐篷里,美其名曰了解地形,研究战事,实际上——
只有佟桦知道他的无所作为。
平心而论,佟桦虽然跟了他这些年了,对他的性情可谓了解,但是对他那些太高深莫测的心思却也是一贯都看不透的。
“大公子!”心里纠结了片刻,佟桦终于也还是有些小心翼翼的走进来,“午膳属下已经又给您热了一遍,要不——您还是趁热吃吧!”
严锦添也不知道是听见了他的话还是没有,总之是没有丝毫反应。
火上那小刀的刀锋烤得微红,他翻身坐起来,干脆利落的拿那小刀往右手的尾指上拉了一道,然后随手将那小刀扔到桌上。
佟桦见状,赶紧过去,从旁边的茶盘上拿了个白瓷杯子。
严锦添垂了右手,以内力相逼,自尾指的伤口处挤出几滴黑血,只是细看之下,他那只手的主要脉络处都有毒素堆积的迹象。
佟桦拿杯子接了,担忧道:“大公子,这毒性霸道,你这样只靠内力压着也不是长久之计,迟早还是要毒发的,不如还是找个大夫过来看看吧!”
严锦添拿金疮药膏涂抹在伤口上止了血,又捡起桌上的那把小刀拿了帕子擦拭,一边漫不经心道:“他既是存了心的想要我死,找大夫有什么用?不必麻烦了!”
“可是——”佟桦还想说什么,就听帐外一个亲兵叫他。
他赶紧放下杯子出去,那亲兵趁他先开毡门的瞬间探头往里看了眼,然后与他耳语了几句。
佟桦有些吃惊也有些意外,又确认了一遍,方才火急火燎都转身进来回禀道:“大公子,赵王派人过来了,想必转机来了——”
严锦添闻言,不过由鼻息间哼出一声冷笑:“不见!”
两个字,干脆利落。
“大公子!”佟桦着急的惊呼。严锦添道:“把来人砍了!他以为以区区雕虫小技伤了我就有资本反客为主和我谈条件了?这一局是我开的,要怎么玩,轮不到他做主!”
正文 第281章 正面交锋,巫族邪术
他那态度,不够强横,却十分坚决。
“大……”佟桦张了张嘴,终于是没能再劝,咬牙拱手道:“是!”
他端起桌上盛了毒血的杯子,用袖子掩住,匆匆走出大帐去处理,之后有让亲兵带着他亲自去见了赵王的“使者”。
严锦添呆在帐篷里,兀自坐了一会儿,刚闭上眼打算养养精神,佟桦就去而复返。
“大公子!”
严锦添没睁眼,只不耐烦的i皱了下眉头。
虽然这帐篷里没有外人在,佟桦也还是格外小心,走过去,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
严锦添忽的睁开眼,似是有些吃惊:“他?”
“是的!”佟桦道:“他说要见您。属下不敢擅自做主,所以——”
严锦添的勾唇笑了一声,但是眸子里的光芒却是冰凉。
“带他进来!”严锦添道:“我倒要看看他要做什么!”
佟桦不放心:“那属下去多调派些人手在账外守着,以防万一?”
严锦添不悦的瞪他一眼:“别给我丢人了,人家孤身造访入我的军营都不怕,你还担心我不是他的对手不成?”
“可昭王他今日既然胆敢孤身犯险,就应该是有万全的把握和对策的,属下以为还是要严加防范的好!”佟桦解释。
严锦添却不想听,有些恼怒的一字一顿道:“我说——带他进来!”
“这……是!”佟桦又再迟疑片刻,还是只能答应着转身出去,不多时亲自打开毡门。
他站在门口没跟进来。
卫朗也被他们扣下了。
司徒渊独子举步进来。
严锦添整了整袍子,也自榻上下来,款步走出来,在桌旁坐下。
他拿酒壶给自己倒了杯酒,开门见山的就问:“宁儿呢?看来司徒铭果然还是不是你的对手。”
司徒渊也不见外,也走过来在他对面坐下,慢声道:“你本来也不就没打算指望他吗?至于宁儿,她当然是回到了她自己应该在的位置上去了。”
“呵——”严锦添不以为然的由鼻息间哼出一声冷笑,仰头灌了杯酒,然后方才正式的回头来打量他,玩味道:“她应该在的位置具体是指得什么位置?是你昭王殿下的身边?还是别的什么地方?”
严锦宁的身份一经曝光,她是肯定会被夜染认回去的,这一点,毋庸置疑。
严锦添这态度,着实也不见怎样的执着。
司徒渊盯着他琢磨片刻,问:“你要什么?”
严锦添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没答。
“我知道你要什么!”片刻之后,他抬头,笑得颇为恶劣:“可是——我都不会给你!”
“如果交换呢?”司徒渊也拿过桌上的酒壶给自己倒了杯酒,却只是端着酒杯在指尖把玩,并未饮下。
他的酒量不好,以往必要的场合都会先拿解酒的药丸打底。
“拿什么换?再把严锦宁送还给我?”严锦添也盯着他看了半晌,最后就半真半假的笑了。
司徒渊面上却无半点玩笑的表情,看着他的右手道:“你中的毒只靠这样压制的话也控制不了几天,就算我把她给你了,你也抓不了多久。”
“我还可以拉着她跟我一起死啊!”严锦添道,这一句话就是活脱脱的挑衅了。
只是——
他一直那么个半真半假的态度,又着实叫人拿捏不准他到底在想什么。
这个人,还真是远比预期中的还难对付。
司徒渊是个务实的人,索性不再浪费时间与他纠缠。
他放下酒杯,深吸一口气道:“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你身上的毒,我虽不能全解,但至少能予以压制,让它短时间之内不至于扩散发作,作为交换……”
“司徒海晨我不会给你,烈舞阳的下落我也不会告诉你。我若是死了,他们统统都得要给我陪葬,这个回答你满意吗?”严锦添却是毫不容情的打断他的话。
他没主动提严锦宁,司徒渊终于确信——
正如严锦宁所言,其实从头到尾也许他是真的从未想过要置严锦宁于死地的。
如果不是他……那么……
就只能是司徒铭了?他在心中微微沉吟片刻,就自袖中滑出一个半透明的小瓷瓶,放在桌上,推到了严锦添面前:“这是一颗解毒的药丸,虽然药不对症,不能全解你身上的毒,但是也有奇效,任凭是天下奇毒也能化解大半。
我看你和赵王之间还有旧账得要当面清算,纵然你无惧生死,也当是还需要时间的!”
他没再提交换的事。
严锦添却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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