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帝妃:倾君天下》第385章


。严锦宁身上,那个穴位上方本来是一片乌黑色,黑血挤出来之后虽然有所缓解,却仍是还有余色,司徒渊又用刀尖在自
己左手的中指上拉开一道伤口,用指腹压在她的伤处慢慢的揉。
严锦宁也没多想,又过了一会儿,他又拿起那个红色的瓶子从里面倒出来一些金疮药膏涂抹在两人的伤口上。
那药膏有奇效,当时就把血止住了。
“好了!”他说,随手将那些东西都往袖子里一收,然后端着那个杯子下床往门口走去。
严锦宁正在整理衣服,见状就脱口喊了一句:“喂!你就这么走啊?”
司徒渊没应声,推开门把东西都塞给了等在外面的卫朗道:“先送回去。”
卫朗看着那杯子里的东西,脸色不大好,本想往他身后去看一眼里面的严锦宁,但想着大晚上的不方便,就只恭顺的垂下头:“是!”
司徒渊关了门又走归来,往床沿上一坐就笑着打趣:“你刚说什么?”
严锦宁有点儿不好意思,微微红了脸,正在犹豫着对策,他便拉过她的右手,将手指搭在她腕上开始探脉。
严锦宁不觉有异,过了一会儿,他拉下她的衣袖道:“你有点气血不畅,回头我写个方子,你喝一段时间的汤药调养一下。”
“好!”严锦宁顺口答应了,转念一想就又笑了:“你的医术信得过吗?”
“试试不就知道了?”司徒渊道,把她拖到怀里,就仰面往床上一躺。
他把她抱在胸口,微微迷了眼睛,好整以暇的看着她:“还没回我的话呢,你刚说什么了?舍不得我走啊?”
严锦宁趴在他身上,心里略有几分窘迫,咬着唇避开他的视线,拿指头戳戳他的胸口道:“那你走不走啊?”
“呵——”司徒渊直接就被她逗乐了。
他翻了个身,把她压在身下,撑起身子俯视她羞红的面孔。
严锦宁干脆豁出去了,抬手又锤了下他的胸口:“你到底走不走?”司徒渊到底是没回答她的话,严锦宁只看到他瞳孔的颜色一深,下一刻,便埋首吻了下来。
正文 第297章 子渊,你娶我吧!
出门在外,这几天一直都在赶路,确实多有不便,再加上心系烈舞阳安危,也没那个心情,所以即便一路上两人一直同吃同住,也至多只是举止亲昵一些。
本来就是个两厢情愿的事,而且是在自己的寝殿里,严锦宁也没扭捏。
司徒渊拥着她,一直吻得她有点喘不过气来。
严锦宁想了想,鼓足了勇气去扯他的腰带。
不想,手刚摸到他腰后,却被他一把按住。
他又半撑起身子看下来。
严锦宁被抓了个正着,手还被他抓着,一时间脸上烧得通红,几乎要滴出血来,咬着嘴唇,明明早就有点呼吸不畅,这时候一紧张就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目光移到一边去。
“赶了这几天的路,你不累吗?”司徒渊也带了几分微喘的问。
严锦宁不肯转头看他,有点赌气的道:“要睡了,你走吧!”
“我在这你又睡不好!”司徒渊却没退,用手指拂开她面上的一点乱发,轻声的哄:“乖!先睡吧。而且宫里人多眼杂,我要是今晚睡在这,父亲知道了,还不得打断我的腿?”
“噗!”严锦宁失笑,这才重新转头面对他,搂着他的脖子道:“他不舍得的!他要伤了你,我会心疼的。”她从小就是被按照贵女的方式教养,并不是不知道含蓄矜持,可是这个人是司徒渊!有且是在看到了夜染和烈舞阳之间阴差阳错受到的这些煎熬,她便越发珍惜眼前的一切,和他能够这样相依相偎相处的
每一刻。
司徒渊看着她眼底眷恋的笑意,吻了吻她的鼻尖,就任由她抱着没动。
“子渊!”严锦宁于是又不满意的叫他。
“嗯?”他轻声的应,鼻息隐在她耳畔披散了一枕的秀发里。
“能这样和你在一起,真好,有时候半夜醒来的时候我都会觉得这是一场梦,你知道吗?”严锦宁双手捧过他的脸颊,表情十分郑重又认真的望进他的眸子里,“只有你在我身边我才能安心!”
那样的噩梦,她真的经历过,所以那种恐惧才更真实更深刻。
她拉低他的脸孔去吻他的唇。
“知道!”他任由她亲吻,口齿间模糊的回应,心里那种温暖的感觉当中又夹杂了微微的刺痛,“我都知道!”
他不能告诉她他曾亲眼目睹了她的那场噩梦,可哪怕只是一场梦,想到她曾挣扎在那样的梦境里,他也心如刀绞火刺。
两个人相拥着吻了一会儿,就又消停下来。
“那你娶我吧!”严锦宁道。
“好!”他毫不犹豫的应。
她于是又高兴起来,再次捧着他的脸颊,让自己能够看到他脸上的表情,急切的道:“什么时候?”
她眼睛的光彩明亮,那种喜悦好像都化作了满天星光在当空招摇。
就是欢喜的,就是期待的,不屑于掩藏,也不想掩藏。
她就是喜欢他,那般珍贵,那般眷恋,所有的感情纯粹又热烈。
两个人的脸近在咫尺,司徒渊近距离的注视着她的脸,眼底浓浓的笑意就那么划开,也是毫不保留的暴露出来。
“你就一天也等不了了?”他这样打趣。
“不想等!”严锦宁撇撇嘴,诚实的回。
她就那么看着他,在等他点头答应,这么近距离的凝视,让他根本也就无法拒绝,一切只能遵循本心。
“好!”他的手指穿插在她发间,用力的揉了揉:“不过怎么也得等父亲过来了,先看看义母的状况之后再说。长幼有序,等他们的事情处理好了,我就去找父亲提,让他把你嫁给我。”
“嗯!”严锦宁就笑了,用力的点点头,又抬手使劲搂住了他的脖子。
这一夜,司徒渊到底也是没有留下的,又陪她躺了一会儿,见着夜色深沉了,就起身整理衣袍。
严锦宁还去扯他的袖子,半开玩笑道:“你真的不留下啊?”
司徒渊回头吻了吻她的额头,“我是准备正经娶你的,就不干这些偷偷摸摸的事了。”
他穿了鞋子起身:“好了,我先走了,你晚上盖好被子,别着凉!”
“嗯!”严锦宁想了想,就也穿了鞋子下地,拿过外衫披上:“我送你出门!”
司徒渊笑了笑。
她送他到门口就止了步子道:“回去吧!夜里天凉!”
“我看着你走!”严锦宁执意道。
他看着她的脸,终是无可奈何,替她紧了紧领口,转身出了门。
两个人的寝宫之间离得不远,严锦宁立在门边,一直目送她的背影才转身回了寝殿。
次日一早,严锦宁起床之后司徒渊没过来,她以为他是去上朝了,就也没去找。
用了早膳,就有医女送来一碗药,说是陛下让送来的,而且吩咐哟要亲眼看着她喝了才行。
严锦宁想了一下才记得昨天他说让她喝一阵子的药调养气血。那药味挺苦的,但也好在她没有那些讳疾忌医的矫情毛病,闭了气一口给灌了下去。
医女端着空碗走了,严锦宁一个人呆着无聊,一直熬到日上上岸司徒渊那边也没个消息,心里奇怪,就找管事宫女问了司徒渊寝宫的具体位置寻了过去。
本来就离着不远,而且司徒渊这一国之君的寝宫又是这皇城之内最显眼的一座建筑,严锦宁几乎没费什么周折就找了过去。
院子外面是有侍卫把守的,不过大家都知道她的身份,就没有多此一举的进去禀报,而是直接放了她进去。
严锦宁走进院子里,却见里面正殿的大门紧闭,她心里正觉得奇怪,门就被从里面拉开。
司徒渊明显还没有梳洗,里面穿了一身宽袍,外面披着一件挺厚的披风站在门口,看见她,便是意外的愣了一下:“宁儿?你怎么来了?”
严锦宁狐疑的盯着他身上的披风走过去,再细看就觉得他的脸色似乎不是太好:“你才起床?怎么了?”
她伸手去摸他的脸颊。
司徒渊就势捉住她的指尖。
“昨夜受了点儿风寒,没睡好,早上就没起,正好这两天也没什么事。”他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说得轻描淡写。
他是个不喜欢笑的人,但是每逢冲着她笑的那时候那种暖意都叫人觉得莫名的舒服。
严锦宁上下打量他,见他也确实不像是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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