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嫁:太后18岁》第79章


从马车遇袭开始,她先是受了惊吓,然后从断崖上摔下来,然后又为他而担惊受怕,忙碌了一晚上,早就该累了。
在真容打了第十个哈欠后,洪谨挪动一下身子,在身边留出了一块刚好能容下一个人的空地,然后掀开身上的披风,拍了拍地上看着真容。
“过来啊?你该好好地睡一觉。”
“这个……”
他这个样子很那个那个……说的话也很那个……到底是哪个那个,她一时间也说不清楚,只是突然觉得心好慌。
“什么这个那个的,这里只有这一个毯子,只有这一个披风,你是想自己睡在石头上,还是想我睡在石头上?”
这两样当然都行不通。
可是他那只穿着中衣微微敞着领口的宽阔胸膛,真的好有you惑力哦。他自己不知道,这种曲起一只胳膊半躺在那里对她勾手的姿势是多么撩人!她都能听到自己的心在胸膛里怦怦地狂跳了,而脑子则全都是刚才他赤luo着上身时的让人脸红心跳的模样。
若让他听到了她此时的心跳,知道她此时脑子的情景多么瑟情,她该多么尴尬,多害羞啊!
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事急从权,就当他是同性人,或者还是刚才昏迷中……
她在心里不停地嘀咕着,做着各种各样的心里建树,脚步犹犹豫豫地靠近他,像是迈大了点步子,就能落入陷阱里一般。
洪谨不耐烦她的拖延,索性坐起身来,伸手一把把她拽入怀里。
如此紧密无间的贴合,打破了某种无形的障碍被一般,两人的心都无序地跳动着。
真容的眼睛变得有些迷蒙,借着篝火的亮光,注视着他。
此时的他,是那么危险,却又是那么致命的迷人。
仿若被一股无形的磁力吸引着,她往他胸前靠去,纤细的手指拨开他额前滑落下来的几缕发丝,不料却被他的大掌握在手心里,轻柔地把玩着。
他性感的唇边漾起了一个慵懒的笑,好似一个不羁的浪子,而又似一只充满了危险的野兽。
那绝色的容颜足以摄走全天下女人的魂魄,纵是满庭芳菲,犹失颜色。
“小菊……”
他是在you惑她吗?动用他全身最迷人地方来you惑的她,稍显浪费了点。
“我……”
她刚一张嘴,两片红唇便被他一口吞噬了,他的舌头更是霸道地侵入了独属于她,未曾被开垦过的领地。
软烫的红舌在他恣意逗弄下,像是初尝灼烧的烈酒般,迷醉了三分,红唇似火般灼烫,双颊更是艳若桃李。
“不……”
她努力想要提出抗议,试图从那被冲散的理智中找回一点点反抗的勇气,可是却只是让他更深的侵入,浑身如脱力了一般,又似毫无反抗的力量。
或者从内心深处,她早已渴盼着如此亲密的接近,身体中的每一个细胞都在为这难得而久违的亲近而欢呼叹息。
那曾经被耶律洪德精心调教过的身体做出本能的反应。双手仿佛自有意识般,攀上了他的肩头。原本是想要用力推开他,此时却变成了揽住他,支撑着自己越来越柔弱无力的身体。
“不要……不可以。”
感觉到他的手放肆地在她身上游弋,想要探查女性独属的神秘地带。她原本变得浑浊的脑子一下子清醒过来,刚才消失得无影无踪的力气,也霎时回来了。头向后仰去,避开他需索,原本扶在他肩上的双手用力地想要推开他。
“嘘……”
洪谨似乎也突然想起了这种亲热是多么的不合时宜,终于停止了这个危险而失控的游戏。把她转了方向,背靠着他拉入怀里。手臂困在她的腰间,真容慢慢停止了挣扎。两人都不说话,山洞里只能听到两人激烈的喘息声渐渐平复下来,然后归于安静。
洪谨慢慢地调匀呼吸,努力熄灭身体里燃烧的热火,体内翻涌的气息。
原本他只是因为看到她那么扭扭捏捏的,想要亲她一下,逗逗她,谁知却差点儿失控。他生平第一次发现,一个女人对他的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形成了挑战。
看来以后和她在一起,要小心为上。
他一手轻轻的抚摩着她的发丝,像是在安抚一只猫。
在他的安抚下,真容渐渐安静下来,忙碌了一夜,不曾入睡的她,最后终于抵不住如潮水般汹涌而来的睡意,倦极而眠,在他的怀里沉沉的睡去。
洪谨却毫无睡意,就那样摩挲着她柔亮的发丝,端详着她的睡颜。
她确实象极了一只猫,或者某种比猫更大的危险而美丽的生物。
发怒时,和察觉危险时,她懂得张开利爪尖牙,怒吼着争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安全时,酒足饭饱,她收起锋利的武器,又显得那样悠闲而慵懒,像是可以随意地躺在石头上晒太阳,享受整个午后的阳光。
她不是绝美,却能够深入他的心房,直击他最为脆弱的地方。这是独属于他的秘密,也是他曾经很想拔除的弱点。此时这样怀抱着她,心中却是从未有过的满足。幸福的感觉满溢,让他似乎能够放弃一切,和她一起到地老天荒。
即便这是耶律洪德精心布置的计谋,也都随他去吧。
火渐渐熄灭了,洞中开始变得有些寒冷,睡梦中地真容不自觉地向他靠过来。
洪谨笑了笑,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她枕在没有受伤的那只手臂上,伸手拽过披风把两个人裹紧,然后搂紧她的腰,也随着她慢慢入睡。
不知过了多久,大约快到正午的时候,洪谨被一种奇异的声响惊醒了,一抹身边,却是一片冰凉。
“真容?”
他低低地叫了一声,周围静静地没有回音。
第九十九章 野居
那声音并非来自洞里。
他仔细听,从他们进来的地方,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应该是在已经被真容堵住的第二层洞口的外面,那条较长的洞道。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还有隐隐约约的说话声。
他一转身,看到真容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她竖起一根手指放在唇边,对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嘘!”
幸亏他刚才的声音并不大,外面的人应该不会察觉才对。
看看光线,应该是正午,现在已经是他们出事的第三天了,外面来的应该是来寻找在他们的大队人马,只要他高声喊一声,那层窗户纸自然就捅破了,他们也可以顺利安全地回去了。
可是看到她那小心翼翼的样子,他实在不忍悖她的意愿。
而且昨夜的记忆还在,手中似乎还留着她身上的触感。回去后,还会有这样亲密相处的时光吗?
休息后神清气爽的她,身上带着一股青草和露水的清新香气,被手指压得有些变形的红唇微微翘着,让他的心不由得一荡。
他张了张嘴,终究没有开口,和她一样保持着静默。
从声音可以分辨出,寻找他们的人先后来了三拨,都是到了快到洞底时就折返了,似乎并没有发觉这个旁支的缺口。他真的想象不出,真容是用什么方式堵住了洞口,让所有人都毫无怀疑地打道回府。
问了真容几次,她都含糊其次不肯细说。这个谜团直到后来,从林子峰的口中他才得到答案。
等到第三拨人一离开,真容便收拾好东西,拉着洪谨往更深处转移。
新的地方虽然不如原来的地方温暖,可是却更加平坦一些,而且因为更靠近另一个洞口,外面透进的光线也让周围显得更加明亮。
经过了这一次深沉的睡眠,他感到身体好了很多,受伤的手臂和腿也能活动自如。
到底是男人,力气大很多,真容要用好几次搬移的东西,他毫不费力地一次就搬了过去。
等把东西都安置好了,洪谨注意到洞边的地上,放着一个血肉模糊的东西。
“这是什么?”
真容眨眨眼睛,眼神闪烁着也不看他,故作忙碌的神情中,有点顾左右而言他。
每当她心中有鬼,或是自觉理屈时,十有八九就会出现现在的这种神态,很好玩,又让人无奈。她自己,可能都没有发觉自己的这个习惯。
“是一头羊啊!”
与其说那是一头羊,不如说是一直还没有断奶的羊羔。那羊羔看起来死得十分凄惨,背部有撕裂般抓痕,头颈部也沾满了狼狈的血迹,应该断气不久,身体还是温热的。
“不是我杀死它的,真的,我捡到它的时候,它就是这副样子。”
像是害怕被人错认她就是如此凶残地杀死小羊的刽子手,她连连摆着手,摇着头。
“捡到一只羊羔?”
他挑挑眉,声调的尾音也随之上扬,似乎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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