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宠》第81章


她扁扁嘴,替赵启恒委屈:“那样好冷清啊。”
是很冷清。
这么多年,赵启恒都是独自守岁,他习惯了。可今晚,当他唯一的温暖降临时,他忽然就再也无法忍受以后的每一年,都还是自己一个人过这团圆夜。
连想都不敢想。
他环在小姑娘腰上的手紧了紧,忽然不愿意放她回家了。
见阿恒哥哥不反抗了,小姑娘美滋滋地躺在他温韧的身躯上。
酒意和困意一点点沿着她的身体爬上来,小姑娘眯着眼睛,琥珀般透亮的瞳仁紧紧盯着赵启恒,倏然笑了。
“那今天,糖糖和阿恒哥哥一起睡好不好?”
她说的是醉话,心里也知道两个人躺在一起睡不合礼数。为了不让阿恒哥哥拒绝,她一说完,就干脆地吻上他的唇,堵住了那些拒绝的话。
小姑娘的身娇体软,压在赵启恒身上,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娇嫩饱满的某处。
作者有话要说: 老实说,发这章的时候我有点怕,大家且看且珍惜。
☆、蜜三刀
此情此景; 便是圣人也受不住。
赵启恒压抑着汹涌的欲望不得宣泄,只能肆意地掠夺着小姑娘柔嫩的唇瓣,勉强解渴。
他吻得太过霸道,娇气的姑娘没一会儿就受不住了,啜泣着想要推开他,挣扎间,细白的腿隔着衣裙在他身上碾来碾去。
赵启恒忍到了临界点,猩红着眼看着这不知死活的小东西在他身上折腾。
可喝醉了的小姑娘却一点也没感受到她阿恒哥哥粗重而灼热的喘息声,她扭了半天,最后一个翻身; 滚到了床内侧。
不一会儿,里面就传来均匀的呼吸。
……
一个时辰后; 赵启恒收剑; 地上趴了十来个暗卫。
他从院子回到寝殿,直接去了兰池沐浴; 一路上,赵启恒身上的汗大滴地滑落,使他的面部轮廓更加鲜明硬朗起来; 如一只蛰伏在夜里的野兽。
月上中天。
此时已过了子时; 新的一年到来了。
百姓们都已然睡下; 喧嚣热闹了一天的山河也逐渐归于沉寂。
赵启恒沐浴过,身上还带着潮湿的水汽,坐在床沿,沉沉地盯着小姑娘的睡颜看一阵; 伸手点了点她的额头。
“小骗子。”
说好了陪他守岁,自己却睡得这样香甜。
夜很深,床帐很暖,床上的人是赵启恒一生一世要守护的珍宝,这一刻,他心里的占有欲占了上风。
赵启恒不愿再送小姑娘回去了。他犹豫片刻,也上了床。
床上的小姑娘睡着睡着,感觉到身边出现了一个热源,下意识就往那里挪。等她感受到那股熟悉安全的气息,更是贪恋地把自己整个人都缠在他身上,才接着睡去。
一夜好梦。
次日一早,是正月初一,裴家家中有许多事情,赵启恒清晨就把小姑娘抱回了宝芙院。
暗九见主上带着裴姑娘回来了,就从窗户悄悄地溜了出去。
宝芙院的床上一夜无人,此时是冰凉凉的,赵启恒刚把怀里的娇娇放下,她就觉得有些不舒服,睡梦中也拧起了眉毛,不安地去找赵启恒的气息。
赵启恒在她脸上连连亲了四五下,又隔着被子拍拍她,她才慢慢地睡沉过去。
未几,宋氏推门进来,她见女儿尚还睡着,没有打扰,而是退出去问紫云:“姑娘昨日是何时回来的?”
紫云答道:“刚过子时,姑娘就被送回来,是黄嬷嬷亲去接回房的,很快就入睡了。”
听紫云这么说,宋氏才放心,她看了看屋内还睡得香沉的女儿,吩咐紫云再过一会儿就把女儿叫起来。
时如逝水,转眼就到了三月。
因着五月初八是裴琼的生辰,又恰逢她及笄,赵启恒把她看得和眼珠子似的,恨不能把这个及笄礼办的比皇家公主的还盛大,所以此时就开始准备了。
这件事原本该是宋氏经手操办的,最后却被赵启恒接过了手。
不仅及笄礼被赵启恒接过手,如今裴琼身边的一切几乎都要经过他的手,人也时不时被接去宫中玩耍。
这些事不合规矩,但赵启恒做得越来越光明正大。如今朝中无人可以管制他,裴琼又是他名正言顺的未来太子妃,因此任谁也不敢多说半句。
春雨润如油,连绵的阴雨已经下了近十日。这日,京城终于放晴,赵启恒带着裴琼出去踏青。
她最爱俏,现下不过三月多,尚还春寒料峭,她就只穿一身很薄的茜色百蝶纱裙。
茜色纱裙上绣着百蝶,罩着柔纱,纱上缀着小颗的五色宝石,裴琼行动时,裙摆流光熠熠,温柔又明亮。
赵启恒在宝芙院外等她,她一见到阿恒哥哥,就提着裙摆小步跑到他身边去。
行动间,裴琼耳边的红宝水滴坠在日头底下边晃边闪,引着人不自觉地看向她晶莹白嫩的耳垂。
赵启恒接住扑到自己怀里的小姑娘,一摸到她带着寒气的身体,就把她抱回了里屋。
“阿恒哥哥你走反了,我们是要出去玩!”
赵启恒把她放到床上,命令跟上来的紫云:“去拿套厚些的衣裳。”
小姑娘瞬间就明白了阿恒哥哥的意思,她心里埋怨阿恒哥哥不解风情,见到自己不仅不夸,还要拘着她换厚的衣裙。
厚的就不好看了呀。
最后赵启恒半哄半骗,还是让这别扭的小姑娘换下了那漂亮但单薄的纱裙。
两人来到京郊。
今日大雨初晴,京郊的人很多,有骑马的,坐轿的,沿着这风光散步的。
到处可以看到城中百姓携着妻儿出来游玩;河边,三五成群的文人雅士对着春光吟诗作对;偶尔也有些夫人小姐,在成群奴仆的簇拥下,在凉棚中玩笑。
裴琼和赵启恒坐在轿中,柔纱略遮住了外人往里探看的眼神,却遮不住小姑娘一颗跃跃欲试想出去玩的心。
不远处有人在卖蜜三刀。蜜三刀绵甜酥脆,色泽晶莹,轻轻掰开,还能拉出蜜丝儿来。
裴琼看馋了,赵启恒便派人出去买。
正当这时,马车外有人骑马赶来,小声对赵启恒禀报了什么。裴琼一心只惦记着好吃的蜜三刀,没注意到这些。
等福安亲去买了蜜三刀回来,小姑娘接过他手里的纸袋子,从里面拿出一个啃,又往赵启恒嘴里塞了一个。
她见赵启恒有些不在状态,出声询问:“阿恒哥哥?”
赵启恒敛着眉眼,把小姑娘抱在怀里安抚地亲了亲,对外道:“回宫。”
裴琼不知发生了何事,但她看阿恒哥哥神色严肃,很乖觉地没有闹着要接着去玩,而是温顺坐在他怀里,让他抱着自己想事情。
赵启恒的脸色有些不好,他把小姑娘送回裴府,嘱咐她乖乖待在家里,不要乱跑。
随即,他就传了各大臣入宫。
原来今年雨水充沛,不仅京城,全国各地都阴雨连绵了大半个月,其中兖州积雨最多,良田万亩都尽数被淹。
刚刚赵启恒又接到急报,昨夜兖州忽然暴雨,现在洪水泛滥,堤岸演决,淹没无数沿河房屋,百姓死伤无数。
救灾刻不容缓,若是处理不好,瘟疫可能就会随之而来。
此后接连数日,赵启恒连个囫囵觉都没睡,兖州的事还未处理完,紧接着豫州也出现大水患。
京中晴了两日之后,又重新进入了雨天。连绵的阴雨让每个人的心情都沉郁焦躁。
裴琼知道兖州、豫州出现灾情,心里担忧又害怕,但她知道阿恒哥哥最近肯定忙坏了,没空来陪自己,因此只是乖乖地待在家里,就是心里再想他,也没有去打扰。
这几日裴父和裴大哥也每日早出晚归,看得出形势十分严峻。
这日下午,裴琼刚用过午饭,用得不多。她连午觉也没心思睡,沿着窗往大雨滂沱的院子里看,眼里全是思念和忧愁。
这时,从院外匆匆走进一个人,边上还有个小太监替他打伞。
福喜到宝芙院时,半边身子都被雨打湿了。他一进来就给裴琼行礼,裴琼见他这样狼狈,让下人带他去把衣服烤烤。
福喜苦笑着婉拒了:“时间来不及了。裴姑娘,奴才来请您去一趟宫中。”
裴琼见他神色不对,转瞬间心里忽然闪过许多不好的念头,声音都有些发抖:“是阿恒哥哥出事了吗?”
福喜赶紧回道:“姑娘放心,太子殿下并未出事。只是他多日劳累,连一个囫囵觉也未曾睡过,这样下去便是铁打的人也受不住啊。奴才们不敢劝,宫中也无人能劝得动殿下,这才悄悄出来求您。”
裴琼一听这话,也不顾外面的大雨,就同福安一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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