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宠》第82章


徘那某隼辞竽!?br /> 裴琼一听这话,也不顾外面的大雨,就同福安一道去了东宫。
她到东宫时,赵启恒还在外面和几位大臣商讨,她先去内殿换了被淋湿的衣裳。
知道裴琼来了,赵启恒百忙之中,还抽空来内殿看她,与她说了几句话。
得知阿恒哥哥没用午饭的小姑娘脾气一上来,扣住他就不让走了,硬是要他用了饭,才放他出去。
快到晚饭的时候,赵启恒才得了一个时辰的休息时间。
裴琼陪着他很快地用了晚饭,也不和他说话,怕浪费他休息的时间,直接逼着他躺在自己腿上闭眼休息。
赵启恒躺在心爱的姑娘腿上,不过几息,就沉沉睡去了。
小姑娘见状,心疼地眼泪一下就从眼里流了出来,她怕打扰阿恒哥哥睡觉,立刻擦去眼泪,忍着不敢再哭。
她的手虚虚在空中摸着阿恒哥哥青黑的眼眶,却又不敢触碰。
说是一个时辰,没有差一毫一厘,赵启恒就睁开了眼睛。他清醒地像是没睡过一样,但好歹看上去精神好了一些。
他把裴琼往怀里揽了揽,亲亲她的额头。
“糖糖乖……”
他的话还没说完,裴琼就吻上他的嘴唇,眷恋地在他唇上停留了片刻。
这个吻并不深,但很缱绻。
“我乖啦,阿恒哥哥出去忙吧。糖糖一个人在这里看会书。”
说完,她就推着赵启恒出去了。
快到门口时,赵启恒回过头,很深地吻了她,又被小姑娘推了出去。
他一走,小姑娘眼里的泪就含不住了,流得和兖州的大雨一样,怎么也停不下来。
之后十几日,裴琼都没回家,她干脆在东宫住下来了。每日无论赵启恒多忙,她也要挤出一点空看着他把饭吃了。
若是他实在不得空,裴琼也要趁着他看折子的时候,让人把饭菜端进来,快速地喂他吃一些。
她一来,赵启恒连睡觉都要被她看着。只要她觉得赵启恒睁眼的时间太久,无论是撒娇还是撒泼,反正她总有办法让人先休息片刻。
无论如何,人总要休息的,不然就要倒下了。
这些日子,宋氏也派人来找过,小姑娘执意不肯出宫,宋氏也没办法,倒是裴父来看过女儿。
他咬着牙不舍得骂女儿,这种时候他也不能为了私情给太子添麻烦,生生要被憋出病来。
好在水灾逐渐被控制住了,朝中上下皆是松了口气,连赵启恒都好好睡了个觉。
他一觉醒来,仍旧有许多事情要处理。灾后的村庄被毁,田地被淹烂,牲畜都死了大半,活下来的百姓也都流离失所。
朝廷往灾区拨了一次又一次的银子,赵启恒更是免了当地两年税赋。
最坏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兖州大雨刚停,一切正是百废待兴的时候,百姓在重建房屋,青壮年也被征用去重修堤坝。
正当这时,再一次的暴雨袭来,害死了更多的百姓,更是几乎毁了整个兖州。
这场暴雨停下之后,赵启恒决定亲临兖州,指挥重修堤坝,安顿百姓的事宜。
裴琼知道阿恒哥哥作下这个决定的当晚,就哭得眼睛都肿了。
“万一兖州再下暴雨怎么办,要是把我的阿恒哥哥也冲走了,谁赔我一个?”她哭得凶,边哭还边打嗝。
“我不会出事的。”赵启恒一再地保证,抱着怀里的人,拿热巾帕给她擦去脸上的泪痕。
小姑娘不信,她害怕极了,紧紧抓住阿恒哥哥的衣袖,生怕自己一个没抓紧,他就要到那危险的地方去。
赵启恒放下巾帕,端着温甜的蜜水儿哄着小姑娘喝了一口,对她道:“我派钦天监去兖州观测过,他们保证了,那里一个月内都不会再有雨。”
小姑娘抽抽搭搭地喝着蜜水,听到阿恒哥哥这么说,却一点都不放心。
“那,那你也不许去。”小姑娘边哭边喘,无论赵启恒怎么说,她都不同意。
她怕极了。
兖州死了那么多人,她不要阿恒哥哥去。
她说到后来也知道自己不占理,干脆闭着眼睛哭,嘴里随便扯过一个又一个阻拦他的理由。
“阿恒哥哥大坏蛋!你说要参加糖糖的及笄礼,万一赶不及怎么办?”
裴琼的生辰是五月初八,再有一个多月就是她的及笄礼了。
作者有话要说: 晋江为什么不能发表情包?我想发那张“搞事情专用配图。jpg”
☆、平安符
“不会的。”赵启恒抱着小姑娘; 和她保证:“至多二十日,我一定回来。”
二十日啊,这么久。
裴琼边哭边抽噎:“那糖糖也去。”
她的话音还未落地,就被赵启恒否决了。
若兖州春和景明,风光正好,赵启恒尚还可以带她去玩玩,可此时那里生灵涂炭,哀鸿遍野,既艰苦又危险,赵启恒不可能答应。
他一拒绝; 裴琼心里就更担忧了。
她不懂别的,但她知道; 若是阿恒哥哥不愿意带她一道去; 那兖州一定是有危险的。
“阿恒哥哥,你别去; 糖糖怕。”她的眼泪刚止住,就又如水一样地落下来,可无论她怎么哭求; 赵启恒都不松口; 不仅自己要去; 还不让她跟着。
裴琼哭地气都喘不匀,又打起了嗝,委屈地在赵启恒怀里缩成一小团。
打嗝很难受,她咬着唇去打赵启恒; 打了两下,又心疼起来,怕把他打坏了,只好软绵绵地缩在他怀里,好半晌都没说话。
赵启恒不舍得她这样难过,但是也不能答应她的要求。
他不能置她于危险之地。
赵启恒只好叹口气,认真给她解释了事情的轻重缓急和百姓的利弊安危,又尽量避重就轻地说明了自己去兖州之后的处境。
“我不会有事。”赵启恒亲亲怀里的小宝贝,夸她:“糖糖最懂事了,对不对?”
裴琼闷闷不乐地沉默了好一会,才带着哭腔回了一个“对”。
她的眼泪依旧时不时地流下,偶尔抿着唇小声说着什么。赵启恒仔细听着她说话,怕她哭伤了,哄着她说了许多好听的话,又答应了她无数的要求。
可在裴琼心里,哪有什么东西能比赵启恒更珍贵呢?
其实她对阿恒哥哥说的那些一点都不心动,她只希望阿恒哥哥能平平安安的。他往宝芙院送再好的珍稀玩物,再多的糕点甜饼,也不及他的平安来得珍贵。
赵启恒亲去兖州的事,裴琼终究无法阻止。
她哭了一夜,赵启恒哄不住,连许诺她每日派人往宝芙院送一盒果糖的时候,她的眼皮也没撩一下。
次日清晨,赵启恒一动,裴琼就飞快睁开了哭肿的眼睛。
她坐在床上,沉默地看着阿恒哥哥换好衣服,又喂她吃了早饭,却始终一言不发。
临走前,赵启恒把人都赶出去,房里只留下他们两个人。
他把神情恹恹的小姑娘抱在怀里,问她:“生气了,不和我道别?嗯?”
裴琼被他亲昵的动作惹得眼里有些笑意,但只是悄悄伸手攥住他的衣摆,还是不说话。
时间不多,赵启恒知道她别扭,却没办法一直哄下去,他往裴琼手里塞了一个虎符。
裴琼没见过这个,有些疑惑地看了看手里的虎符,又去看赵启恒。
赵启恒和她解释:“这是能调动御林军的虎符。”
“虎符?”
“是。”赵启恒摸摸她的头,道:“我不在京中,若有人欺负糖糖,或京中有异动,糖糖都不必怕,凭此虎符可立刻调动御林军,他们都会听你的调遣。”
裴琼似懂非懂地点头,好奇瞄着手里的虎符。赵启恒见状,简单快速向她举例了几种可能需要调动御林军的情况,和对应的措施。
这座京城早已全然在赵启恒的掌控之下,短短二十天,任谁也翻不出什么浪,他给裴琼虎符,不过是想给自己的小娇娇多一层保障。
他解释地太快,裴琼哪里能听懂,只好囫囵把他的话记住。赵启恒心里清楚她短时间内听不懂,干脆道:“若糖糖不清楚何时该用虎符,可以去问问岳丈。”
“哦……”
都到了这个时候,阿恒哥哥什么已经安排好了,裴琼也知道他是不得不走了。
事情既然已成定局,她再担忧也无用,只会给阿恒哥哥徒增烦恼,于是点头答应了。
赵启恒见她乖得可怜,忍不住含住她的嘴唇吻了片刻。
“糖糖乖,我很快就回来,也会遣人每日送信给你。”他抱着怀里乖顺的宝贝,沉思片刻,又道:“我把福安留给你,你若有事,尽可以吩咐他。”
这个时候,无论赵启恒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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