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女皇(赵岷)》第122章


算变得温和仁慈。我们女子几千年来被如此作践压迫,难道是因为我们不够温和吗?不,恰恰是我们太温和了!若世间多几个本王这样的狠人恶人,先灭其精神,灭不了精神就灭其**,看天下还有谁敢这样口吐狂言大放厥词!你一定要记得,这世间任何一种变革和权力都是要流血的,不是流自己人的血便是敌方的血。没有人甘愿交出手中的权杖,男女之间也是如此。”
作者有话要说:本王女主不是完人,不是圣女。她是一个毁誉参半的人。她对权力有非同寻常的渴望,同理,她的身体也不是清心寡欲的。
这是对于上一章的内容的感慨。我没想到大家会有此强烈的反应。我仔细思索了很久,觉得这样安排很符合女主的性格。她和萧已分手,再找男人纯属正常行为。她本身具有胡人血统,而且从小到大没受过那种阉割精神和**的闺阁教育。她其实就是一个遵从自己内心原始**的人。
看到有筒子要弃文,我心里虽然很不舍很遗憾,但也没办法。
这个文的受众很小很冷,不论人气点击都比我的前几个文差很多。而且此文牵扯到政治战争等等,都是我不擅长的。这个文是目前为止写得最艰难的,若不是因为心中有一股执念和豪情,我差点就要坚持不下去了。
我就是想写出一个不一样的女主,我觉得这世上那么多女人,总有跟大多数的追求和理想不一样的特例。她们有着蓬勃的野心和**,她们不在意世间的一切非议。她付出了我们不敢付出的,也得到了我们得不到的。
我可以不赞同她的做法,但我会尊重她的选择。
☆、111第一百一十一章两强相持
陈梓坤那日在大殿之上的一番言论如一块巨石投入河中;在陈国朝野激起了千层波浪。其中一大显著效果便是前来应考的女子比往年增加十倍不止。
朱濠受刑之后,被其弟子运回家乡养病,从此彻底沉寂下去。江南儒生闹学之事也有了结果。不过,这个结果却出乎所有人的预料。当地官员上报的是当地有一群女匪路见不平;将其中几十个闹得最凶的儒生劫掠入山折磨凌虐数日,那些儒生回来后已是半死不活,从此再不提前事。本地官军入山剿匪却一无所获。这些事情虽为百姓津津乐道,但与战事相比,毕竟只是小事。不久之后,人们的视线便转到了陈晋战事之上。
大半个吴国划入陈国版图,再加上之前的旧魏之地。陈国的疆域已大大超过了晋国。一批批官员陆续进入吴地开始着手整饬吏治;修建河渠,开恳荒地等等。陈国国力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发展壮大起来。但陈晋两国的矛盾也渐渐摆上了明面。继安丘之战后;两国虽有僵持矛盾但极少正面冲突。盖因双方都心存忌惮。但晋王此时却再也沉不住气了。他深切的明白,之前陈国一直忍着没对晋国痛下杀手,其中很一个很大原因就是陈国强而不富,它的国力不足以支撑大规模的战争。如今这一切变了,魏地已经平定,吴地也即将被平定,这两个天下最富庶的地方将会源源不断的为陈国提供物力人力,他不能再等下去了!
陈吴战争结束后第三个月,晋国倾举国之兵八十万向陈国发起了猛烈进攻。陈晋战争正式拉开序幕。
陈国君臣对此早有准备。陈梓坤连发五道诏令,先是招募新兵四十万做为后备军队,接着又征百万民壮奔赴东路、南路、西路三个主战场为大军输送粮草,打造兵器。
“此次决战,只能徐徐图之,决不能急战。本王和朝中大臣决不催战,战场形势瞬息万变,一切皆由各位将军全权作主,临机决断,无须事事禀报本王。后勤、粮草、敌国间细等等无须忧心,一切都交给本王。”
“谢过我王,末将定当竭力报国,死不旋踵!”文宾带头慷慨应答。
其他武将也一齐慨然高呼:“定当竭力报国,死不旋踵!”
炎热的七月,陈军七十万大军上路了。这是陈国有史以来出兵最多的一次,七十万大军连同五十万民夫,整个队伍绵延数百里,旌旗蔽日,尘土遮天,战鼓震天彻地,气势之壮无以复加。
陈王在十里郊亭为文宾和谢善谢固等大将践行。君臣数人简单话别后,大军继续前行。
回来的路上,索超一直闷闷不乐。陈梓坤淡然一笑,命他入宫密谈。
两人在轩敞阴凉的书房中静默对坐,陈梓坤命令侍女端上一灌冰茶,两人汩汩饮毕,她缓缓开口道:“我知道你心有不甘,这原属正常。无论是战阵经验还是领兵才能,这灭晋大将军都非你莫属。”
索超蓦地抬头,直直地盯着她直率的问:“为什么?”他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出口,那就是他很想问,她是不是像要求萧舜钦那样,也想把他囚在后宫之中。这个想法让他在恼火的同时也有一丝难以表述的欣喜。人总是贪心的,在最开始的时候,他觉得这样也不错。他的天性和成长环境都让有一种不同于中原男子的认知和判断力。在他眼里,名份什么都不算什么。但是随着时日一长,他发现自己的思想也在潜移默化的改变,他想要的不止这些!可是这个想法一直影影绰绰,他也在矛盾着。他的性格又一向不耐烦这种反复纠结,索性丢在一边,一切都等这场战争过去再说。到那时,两人的心也静了下来,他们可以慢慢商量。
陈梓坤看着他,微微一笑,解释道:“此次对晋作战,至少要两三年,这期间,两军虽有小战,但大部分时间却在防守和对峙。而你,以我对你的了解,你擅长风驰电掣般的奔袭之战和骑兵对垒,而不擅长这种严正保守的防御战。我说得可对?”
索超不由得心悦诚服的点点头。
陈梓坤继续说道:“所以我让你留下了。但这并不表示就会弃你不用,你还有更大的用处。”说到这里,她的语气变得严肃正式起来:“你一定要记得,你是本王的一把利刃,本王要让你这把利刃在关键时刻插入晋军的要害部位。”话说到这里,暗示意味已经很明显了。索超心电念闪间已经明了陈梓坤的意图。但事关军政机密他也不便再问,便笑着点点头。脸色已经缓和许多。
陈梓坤思忖一阵,用感慨的语气说道:“我忖度,此次晋王发兵必有后手。我担心他用联合东虏各部一起进攻陈国。因此北部边境不可不派一得力大将守之。”索超心中一动,按理来说,北边由他巡守最为适合,要是往常,他定会当仁不让。可是如今……他的心头不自觉的涌上一股不舍。
“你看杨四如何?”陈梓坤征询索超。
“他不行!”索超想也没想,断然说道。
他自失一笑,又补充一句:“这人有勇无谋,我怕他误了大事。”
最后,他怅然一叹,缓缓说道:“还是我去吧。”
陈梓坤嫣然一笑,声音中带着一丝淡淡的喜意:“如此甚好。”
七月底,索超率十万铁骑隆隆压向北方边境,防止东虏胡骑趁火打劫。一切准备妥当,陈梓坤刚刚舒了一口气。然后,谁也没想到,一个消息从天而降,彻底扰乱了她的心境——颐养殿宫女匆匆来报,太后病重,业已昏迷不醒!
陈梓坤心头一阵砰砰乱跳,她抓着宫女厉声相问:“怎么会这样?太后不是一直好好的吗?”
宫女吓得面如土色,带着哭腔禀报:“奴婢也不知道——太上王急坏了——”
“将宫中所有太医全部召来去为太后诊治!”
“是。”李思原一阵风似的飞下去传令。
一行人急匆匆的来到了颐养殿。此时的文丹溪静静的躺在床上,陈信头发散乱,双眼赤红,眼窝深陷,一见女儿进来,嘴里喃喃自语道:“我前天就见她脸色不对,想让人告诉你,她说你太忙,她也没有大病,结果就这样了……”
“父亲,女儿不孝。”陈梓坤心如刀绞,几欲流出泪水。
她转头吩咐太医:“快去诊治吧,无论要什么药材都行,只要这世上有的,本王统统给你们找来的!”
太医们战战兢兢的躬身应答。
陈信扯扯女儿的衣袖:“你先去外间等候,你在这里他们心里难免紧张。”陈梓坤看看这些人,只得抬步出屋。
一个时辰过去了,就在她等得焦急万分时,就听见里间传来一阵滞重拖沓的脚步声。陈梓坤心头陡然划过一丝不祥的预感。她霍然站起来,陈信缓缓推门而出。父女两人默默对望片刻,陈梓坤还没来是开口询问,陈信身子一歪,轰然倒下,幸好旁边的陈六子眼疾手快才堪堪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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