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骨扇》第63章


该死!晏觉书轻咳,“那样也挺闷的……”
鱼安回头见晏觉书的脸色不大对,就知道他往那方面想了,内心琢磨一下,闭眼向后一仰靠在晏觉书胸口,“这样就像盖着被子了,不会闷的放心。”
晏觉书看着仰躺在自己胸口的姑娘,精致的面孔在冬日下是这么的耀眼,尤其是那晶莹的红唇,情不自禁地俯身亲上她的唇,蜻蜓点水一下,动作迅疾地盖上了披风。
鱼安整个人还有点懵,睁开眼的时候就是黑漆漆的,她……刚才是不是被亲了?!
偷香的晏觉书扯了扯唇角,不让自己笑出声,后知后觉发现不远处众人可能在围观,瞬间冷眼扫了过去。
送亲的他们纷纷别开目光,或垂着脑袋,或俩俩相识,反正表示自己没看见方才那一幕。
晏觉书没工夫和他们计较,搂紧了怀里姑娘,握着缰绳就向晏睨跑去。
马儿跑的有些快,但鱼安不知道为何自己心情突然好了起来,露出一抹发自内心的笑容。
晏觉书,晏觉书……
然而鱼安不知道的是,她被这一波操作感化,弄得心怀荡漾的时候,而身后的家伙却想着以后哪天可以试试方才那个骑马动作。
***
好在,傍晚前,晏觉书找了个休息地,他可以不休息,但是他不能为了赶路让鱼安如此耗着身体。
作者有话要说:
啊~
宝贝们有没有喜欢的人呐?
对视的时候会不会尴尬呢?
(作者会吓得躲开目光)
第55章 拜堂
鱼安环顾一下这间庙,还是很干净完好的,像是有人特意每天打扫过,烛台的香火还摆在一旁。
晏觉书趁着鱼安扫视周围,站在她的身后,替她把嫁衣摆理顺,发饰插好。
“晏王,这是?”
鱼安见那抹红影抽身离开去一旁搬了些许柴火烧了起来。
“这里是京城与晏睨正中央的地方,一座花神庙。”晏觉书低头添着柴火,唇角含笑,“方才你不改了称呼吗?怎么又变成晏王了?”
“方才……是被吓着了。”
晏觉书轻笑出声,“傻帽。”
……
记忆重拾,鱼安本来还有点不好意思的,现在粗着脖子上前几步吼道:“你说谁是傻帽呢!”
“是我啦。”晏觉书抬眸望着鱼安,双瞳晶亮亮的,可那表情却是一副委屈,“我傻帽,以为换了身份就不一样了。”
望着“可怜兮兮”的晏觉书,鱼安顿住,身份?这一下又提醒她们的关系非常不一样了。
“晏……晏觉书,你会不会觉得很奇怪,就是我嫁给你了。”鱼安心里尽量排除那对钟离童多余又可悲的情感。她不能把恋情继续挂在不可能的人身上,否则就是辜负父皇的心意,对不起眼前的人。
而她又是知道晏觉书和钟离童的关系,当时他可是见证了她们的婚约的。
晏觉书被这么一问,自是笑得没有方才那么纯粹了,可转念一想,这个疑问躲不掉只能面对,“鱼安,我只是不知道为何你和钟离童的婚约没了。”
他的反问就像一根刺深深插进心头,伤口不明显,却是连着五脏六腑的痛,反复提醒自己钟离童不要她,他最在乎的是谢宁甄,和她那段温存时光只是顺着婚约指向该对好的人,并不和他心意,他也不想背着心意对谢宁甄冷漠。
“咳,是我啊……”鱼安避开了晏觉书的目光,摸了摸自己的耳垂,“我发现,我没有这么喜欢他,就和父皇推了婚事。瞧见世子和甄儿也算情投意合,顺道求了她们的婚事。”
“……”晏觉书信她个鬼了!
“嗯……”鱼安面露愧疚,“早知道就不报复宁甄了,不然他们也可以很快乐吧。”
晏觉书不说话,席地而坐捧着腮看着鱼安愁眉苦脸,越说越自责。
鱼安发现房间里只有自己说话的声音和火爆柴的闷声,一下止住了嘴看向晏觉书。
“你怎么不说话啊,是不是也觉得以后和你待在一起的人很不好?”
听了鱼安这话,晏觉书轻哼一声,唇角上扬,“只是觉得,如此差劲的你只能和我在一起,毕竟我也很差劲。”
“我,我那差劲了?不对,你哪差劲了?”鱼安压根没料到晏觉书会说这种话。
看着鱼安由自责转化为自我怀疑,晏觉书冲她招招手,“过来。”
“干嘛?”鱼安瞥了眼,向他挪了几步过去。
不料,晏觉书一把将她拉入怀里,“干你。”
“啊?”鱼安抬头看向晏觉书,那张妖孽脸却一脸无害,她耳朵刚才被窜进了什么污污的东西?
晏觉书没有接方才那句玩笑,而是让鱼安坐在面前,头靠在自己的胸口,提起鱼安衣上的带子在手里把玩着。
鱼安心里不能平复那句话,现在晏觉书一举一动她都提防着,后见他真的只是玩带子,也渐渐放松下来。
他真的好喜欢玩带子啊。
诶,等等!
他怎么把她带子系在自己手上了?
“鱼安。”
他亲昵地唤了她的名字,“那天我差点把谢宁甄杀了。”
鱼安一愣,她突然想到自己醒来的时候是在钟离王府,却真没仔细想过为何在那。
她对上那突然阴沉的眸子,心尖微颤,“你……”
“所以,我说我和你一样差劲啊,你忘了你那天回去的时候我与你说的了吗?”
他说她报复得太草率了。
“可是后来才觉得,杀了她才是草率。”
“我也觉得她想对我如何,我便还回去。可是这样,钟离世子他见着心爱的姑娘变成那样……他没杀了我算是仁慈吧。”鱼安突然意识到什么,更心酸了。
晏觉书不知道钟离童何时爱上那个谢宁甄了,但他知道眼前的姑娘不开心了。
对着那面露复杂的小脸,晏觉书双手捧起,轻叹道:“谢鱼安,你知道你现在的男人是谁吗?”
是谁?是谁还不是了然吗?
“首先我晏觉书的姑娘是不能受委屈的,因为她的男人就是不甘委屈的人面兽心。”
“噗,哪有人这么说自己呢?”
“你不也说自己不好吗?”
“你好幼稚。”
晏觉书眨了眨眼,“夜深了诶。”
“嗯?”鱼安向外望去,天的确黑了,这句话暗含的深意有点明显了吧,“你不会想在这……”
虽然嫁人了就该有心理准备,可这也太突然了吧?
哪想,脸一下被捏住了,晏觉书坏笑道:“想什么呢?”
“难道你不想吗?”
“……”
想。
不敢说。
晏觉书难得叹一口气,提着鱼安起身,“这里,我经常派人来打扫送香供奉着。只因着每逢绝望来这里祈求,所有的不顺都能扫过。”
经他这么一说,鱼安才端详起那个花神,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竟然觉得它在对自己笑。
接着,晏觉书拉着鱼安的手走到烛台前,红衣在火光下更是耀眼,他点了香。
香火渺渺升起,晏觉书低头看向只到自己肩头的鱼安,“我想说的是,该拜堂了。”
鱼安有些诧异,张了张唇却被一根手指压住。
晏觉书顺势抚上了她的发髻,“觉书没有亲人可拜,就只有为难娘子与觉书拜神了。”
顿了顿,他笑道:“这尊神一直庇佑着我,凡事有求必应。与你的婚事亦是我今生最重要的一个部分,我希望依旧可以庇佑着。”
方才还在嬉笑调侃的孩子突然一本正经,双目含情地对鱼安说道这些。
鱼安被这股温柔差点浸润了眼眶,她小心翼翼地试探问道,就怕又是一厢情愿,“只因……你认为娶妻是件大事?”
“只因吾妻名鱼安。”
房间正暖,与外面的严寒成了鲜明的对比。此刻天地见证一对新人并肩在这件火光四溢的庙间,见证着夫妻对拜。
***
钟离王府。
“世子状况怎么样了?”
菁仲面色青白胡子拉碴 ,他沉痛地摇了摇头。
“哎呀……”于管家脸紧皱在一起,叹息着,“蓬蓬的药没用吗?”
“已经不是毒的问题了。”菁仲一拳打在柱子上,手指溢出了血,“让世子昏迷不醒的是心!”
“你传书让晏王拒了婚事啊!”于管家手都在抖,“也许还有希望。”
“这婚事是皇上下的,皇上不退没人能敢怎样!况且,这是关系天下走势,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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