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重生:腹黑王爷撩妻成瘾》第224章


使┪锕菔詹兀欢搅?1世纪末,却被人窃走,从此绝迹于世。
所以景如是只在资料献里见过它的模样,如今能亲眼甚至亲手触摸到这件传宝贝的真身,她自然是难掩喜悦之情的。
“你也喜欢青铜器皿?”宋夫子俊眸含笑,柔声询问道。
景如是忙不迭地点头,答道:“我最喜欢青铜器浑厚凝重、古雅朴素的感觉,它们是历史最虔诚的承载者,一口鼎、一柄剑,甚至一尊酒爵,都蕴藏着一个故事。只要我触碰到它们,似乎能感受到那不同寻常的历史厚重感。”
“我也喜欢青铜。”宋夫子环视四周,如玉石般清润的声音缓缓说道,“都说君子似竹,可我却觉得它们更似沉静在时光深处的谦谦君子。不虚浮、不轻妄,谦虚稳重,这才是君子之品。”
“宋夫子,你说得太好了。”景如是只差作双手捧心之态了,宋夫子简直太符合她的口味了,年轻英俊,才高八斗,连这么不寻常的“癖好”两人都一拍即合,这是不是说明他们确实很有缘分呢?
“没料到你对青铜器皿也有如此研究,实属难得。”宋夫子点头称赞道。
其实我懂的还真不少!不过景如是硬生生憋回了这句话,毕竟低调为好嘛,再说了,“我自小喜爱收集青铜器,不过家珍藏不多,不知以后可否来夫子这里一饱眼福?”
“自然可以。”
于是乎,景如是天天打着这幌子,跑去找宋夫子探讨学术问题。实则是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和“男神”单独相处的机会。
“呵呵”走在路,忍不住傻笑的景如是一个不留神,差点和迎面走来的巢彦等人撞个满怀。
“景如是,你走路不带眼睛?”巢彦瞪了她一眼,骂道。
“我今天心情好,不和你吵。”景如是笑嘻嘻地走了。
“这家伙怎么这么不正常?”骆行书觉得十分诧异。
“这几日她的心情都很好,见人笑,也不知道是不是脑子出毛病了。”李采青揣测道。
“你们说她这是去哪?”巢彦忍不住好地问了句。
“看样子是往雅聚轩去了。”骆行书望了望,说道。
“不是夫子们住的地方吗?”李采青更觉不解,“她去请教夫子课业?”
巢彦脑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他说道:“她是去找宋夫子了。”
“宋夫子?”一直默不作声的康惜赐此时搭话了,似有些好。
巢彦于是将那日的情形讲诉了一遍,最后不忘补充了一句:“我看景如是八成以为宋夫子长得像她爹,以为找到靠山了。哼,过街老鼠,在哪都不会受欢迎!”
“宋夫子怎么会同景从之那种奸佞之辈长相相似?”骆行书哼了一声,充满了不屑。
“其实我觉得单从面相来讲,景从之还真是个美男子,是人品实在太坏了。”李采青轻摇着折扇,永远都是一副风流不羁的模样。
身旁几人讨论得热火,康惜赐却陷入了沉思,他侧目望了一眼景如是消失的方向,眸色染了一抹深邃。
“今天是个好日子,啦啦啦~~”见完宋夫子后回到寝室的景如是,面对着窗户坐着,一边埋头在纸画着什么,一边嘴里哼着不着调的小曲。
她唱得太投入了,竟连房门被人推开都未察觉。
“啊。”一阵疾风忽然自小轩窗外吹进,卷起她手下的纸张,打着旋儿往后方飘去。
景如是立即去捡,然而眼前却突然出现了一双青缎暗底的长靴。
抬头一看,竟是身着暗紫色直衣的康惜赐。
“你干什么进我房间!”景如是惊得差点跳起来,她一把捡起画纸,站起来怒视着这个不速之客,质问道。
康惜赐却没有立即回答她,刚才虽然只看了一眼那张纸,但他已经能分辨出她画的正是宋夫子。
见康惜赐不说话,眸子里却似乎多了一丝探究,景如是怒了,她将纸藏在后面,发出了逐客令:“不说话走,我不欢迎你。”
反正在旭冉府两人已经闹掰,景如是也懒得给他面子。
康惜赐这才缓缓开口,说道:“那日行刺的背后主谋我已有了线索,你不想知道吗?”景如是虽然不相信康惜赐会这么好心,但还是难掩好之心,她半信半疑地问道:“你知道?”
“具体之人还未查明证实,但离水落石出已经不远。”康惜赐回答道,如大海般深邃的凤眸却不见一丝喜悦或是失落。
景如是眯起了眼,警觉地问道:“你皇室不是认为是我们景家做的吗?怎么,现在想来套我的话?”
康惜赐看了她一眼,虽然面无表情,但她却深深地觉得他的目光里充满了鄙视,他启唇道:“若不是故意针对景家,幕后之人又怎会放松警惕?”
景如是一听,愣住了,不过很快她明白了,怪不得皇帝表面处处找景家的麻烦,但次康尚书的事又办得如此爽快,更怪不得景家亲信接连被罢免,但爹也毫不生气,原来这是早串通好了的啊。
这么一想,先前所有不明白的关节都想通了。
“原来这是个局,所有人都清楚,却把我一个人蒙在鼓里是吗?”景如是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姓康的也算了,连爹都不告诉她实情,她真的有这么草包吗?
康惜赐看穿了她的心思,不置可否。
景如是越想越觉得气愤,对康惜赐自然没有好气了,她怒视着他,口气不善地问道:“既然你有了线索,目的也达到了,还跑来我这里做什么?”
“国子监内有内应,你平日行事谨慎些。”康惜赐显然也不愿意呆在这里听她冷言冷语,他面色阴郁地又补充道,“若不是看在你爹配合的份,我也不会来提醒你这句。”
景如是一听,情绪稍微平复了些,转而升起了一股警惕性,她追问道:“内应?你怀疑谁?”
“没有万全的把握,我自然不会说出他的名字,以免打草惊蛇。”康惜赐有所保留地回答道。
说来说去还是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景如是很清楚她从康惜赐这里得不到答案了,也罢,他不说,她去问爹。
想到这里,景如是又恢复了不客气的腔调:“那好,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康惜赐薄唇微抿,面露不悦,但他没有发作,而是转身走,然而在踏出房门前,他停下,头也不回地扔下了一句话:“小心那些刻意接近你的人,五日之内,我定能挖出那幕后之人。”
说完,大步离开。
景如是停在原地,久久未动,为他的最后一句话陷入了沉思。
小心刻意接近她的人?康惜赐莫非是傻了,不知道这国子监内人人避她如蛇蝎,别说主动接近她了,连多和她说几句话都一副嫌弃得要死的模样。更何况他是那害她处境维艰的罪魁祸首,竟来提醒她这一句!莫非这家伙是绵里藏针,表面好意,实际是来挖苦她的?
算了,不想了,康惜赐这么个阴阳怪气的家伙,她又何必去猜测他的心思,这不是自找不快么?
思及此,景如是关房门,重新拿起细毫,继续画她的“大作”了。
下药事件发生过后没多久,景从之的报复行动便展开了。
适逢边境迦南族造反,暴民们冲入州官府邸,杀死刺史一家二十一口,尸体被高悬城门,血染黄土。
城内汉民或俘或诛,一夜之间,人口锐减十之三四。
消息传回京城,满朝哗然,声讨愤骂之后,便是派兵镇压。
这时,景从之一纸奏折递,力荐康书第为平叛大监军,并请求皇帝以边境百姓为念,即刻起兵。
任是傻子也明白景从之想“流放”康书第的真心用意,康书第乃一介官,怎懂行军打仗之事,虽说军有统帅下达军令,但若战败,监军也要背负重责。而若是战胜,景从之很有可能会提议让暂无职务的康书第担任边州刺史,以填补官员空缺。如此一来,康书第便永远回不了京城了。
大臣们都明白其深意,皇帝又怎会不明白。皇帝明白,康家自然更是清楚景从之的险恶用心。
于是,国舅紧接着表,老泪纵横地哭诉康家虽有报国之心,但无奈犬子体弱多病,不堪担此大任,恳请陛下另选有能之臣。
皇后也哭哭啼啼地找来,声称这个弟弟自小连兵器都没碰过,要是让他随军出征,丢了性命是小,延误军情是大。
皇帝从下朝之后没喝过一口水,接连不断的滋扰弄得他心烦意乱,然而两头都那么麻烦,不可轻易做出决定。
最后,景从之以为国分忧之名,捐赠军饷三千万两黄金,终于“诱使”皇帝点了头。
皇帝是这样想的:近几年天灾人祸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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