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重生:腹黑王爷撩妻成瘾》第225章


最后,景从之以为国分忧之名,捐赠军饷三千万两黄金,终于“诱使”皇帝点了头。
皇帝是这样想的:近几年天灾人祸接踵不断,税收不盈,国库空虚,现在又要派兵远征,军费是笔不小的数目。景家能在这时候“慷慨解囊”,倒真帮了大忙。再说康书第不是身体差了点,没病没痨的,也是随军走了一趟,到时候再想个名目将其调回京城便成。
被无视了N次之后,景如是再也受不了了,她胸口憋着一股气,想发泄却找不到出口,连平日里最爱找她麻烦的巢彦见着她都是远远掉头走,活像撞见瘟神一样。
像只无头苍蝇乱转了两天,景如是终于悲哀地接受了这个现实,那是大家讨厌她已经到了不愿意浪费一滴口水的地步。
“我怎么这么悲催呢?不是想好好念个书,混个几年太平日子么,做错什么了?一群混蛋,这么对我。”不雅地坐在草地,景如是嘴里衔着一根青草,神情颇为落寞地喃喃自语道。
她白玉般的小脸微垂,清风吹拂着她的鬓发,一缕青丝不安分地在她耳边跳动,她烦躁地拢了拢头发,刚一抬头,便见宋夫子正朝这边走来。
“宋夫子。”景如是立即站了起来,露出笑容。
宋逸君身着一袭月白儒裳,发丝高束成髻,他面如冠玉,气质儒雅,迎风走来,真有一番不食人间烟火的滋味。
他的脸带着温和的笑容,走近了,轻声问道:“日已西薄,为何还不回寝居?”
景如是闻言顿时拉长了一张脸,垂头丧气地回答道:“心情不好,想来吹吹风。”
宋逸君闻言,那双如琥珀般的眸子染了一丝好,询问道:“发生了何事?”
景如是便如同倒豆子般将肚子里的苦水都倒了出来。
听完她的苦述,宋逸君沉思了片刻,然后抬头仰望着天空,说道:“你抬头往天看。”
景如是闻言照做,刚好看见乌云将夕阳的最后一角掩去,阳光被厚厚的云彩遮挡住。
“夕阳西下,一副残败之景。”景如是此时的心情好那蒙蒙的阴云,一片灰色。
“可再过六个时辰,新日便会升起,黑暗再漫长也终究会过去。”宋逸君转头望着她,声音如吟诗般教人心生安宁,“人生有很多曲折,我们不愿意经历但又不得不面对。伤心难过只是暂时的,既然你觉得自己没有过错,又何必受困于心。世人对景家诸多褒贬,可你只是你自己而已,那些话语于你又有何干?”
☆、第17章 番外17
第17章 番外17 
景如是听了这些话,心情有些好转,她点点头,说道:“夫子你说得对,我并没有过错,所以不应该受到那些无谓的指责影响。可是——”
“可是别人却不这样看待,他们仍会归咎于你,迁怒于你?”宋逸君猜出了她未说完的话语,温润一笑,微微前一步,阳光洒在他的衣袂之,如镀了一层点碎的钻石,光芒绽放。他薄润的唇角轻扬,笑容温暖舒适,说道,“我初来国子监时也备受排挤,因我非官宦世家出身,又无显赫后台支持,所以开始时并没有人接纳我。但时日俱增,大家终于看到了我的努力,也慢慢变得友善起来。所以,如是,你不必为今日的处境感到难过,假以时日,旁人定能认识到真正的你。”
景如是又感动又惊喜,那颗低落的心如同坐了云霄飞车般瞬间冲了天际,她不仅感动于宋夫子竟用自己的际遇来安慰她,也惊喜于他第一次唤她作“如是”,这一刻,她突然觉得其他人如何刻薄对她已无所谓了,因为她已找到了最好的“知音”。
“宋夫子——”她的声音有些颤抖,那双如水晶般晶莹剔透的眸子也有一丝泪光。一时间,她发觉自己竟然无法用言语表达出心所想。
宋逸君微笑着拍拍她的肩膀,景如是立即觉得有一股电流从他的掌心处传来,让她的五脏六腑都为之一震。
宋逸君说道,“这段时日你经历了很多,要学会放开心境,豁达面对。我知道你是有能力做到这一点的。如同一次跌入地下,你表现得很出色,超越了你本身年纪所拥有的成熟和睿智,连我也不得不佩服。”
景如是不好意思地摸摸脑袋,有些羞涩地回答道:“哪里,若只是我一个人也不能安然无恙的,也要多亏……殿下。”
宋逸君闻言笑意更深,赞许道:“难得你还能记住惜殿下的恩情,一个人若只记恩不记怨,倒是很好的。”
然而皇帝却没有料到这巨额黄金竟是他白白“送”给景从之的。原来,因为康惜赐被行刺一事令皇帝龙颜大怒,并发誓要找出黑手。景从之很爽快地答应配合,并且“牺牲”了好几名爱将。但事实的真相却是,汝南等郡早被景家亲信搜刮得一干二净,景从之正好利用此番调动秘密将多年来收敛的财富转移,由于几名朝廷命官都被流放或者打入死牢,天下人的视线都集到看热闹面去了,景从之私底下的动作也没人察觉了。至于那几个将被处死的亲信,对景家还有用的,景从之自然会想办法营救,风头一过,找点证据翻案洗白便又调去别的州郡任职,无用的,也趁此机会处置掉了。
不过皇帝的脑子还没有灵光到能看透景从之这只老狐狸的层层算计,但有一个人却看懂了,他便是康惜赐的老师,国子监祭酒——柳师培。
当康惜赐一脸愠色地去找老皇帝说清其的利益关系时,皇帝很生气,然而发兵的圣旨已下,于是乎景从之的“诡计”又得逞了。
景家老的在朝堂之风生水起,谁与争锋,小的在国子监内却与日俱艰,寸步难行。
自从景从之逼迫康书第离开京城之后,景家只手遮天的权臣形象更深入人心,人言官们迂回暗讽的笔伐口诛自是少不了的,连稚子幼童都念叨着“宁惹关西猛虎,莫惹京城权霸”的顺口溜,这京城权霸自然指的便是景家了。
然而无论心里恨得多痒痒,明面却是没人敢公然开罪景家的。所以国子监的学子们不约而同地采用了“冷暴力”,那是没一个人愿意和景如是说一个字来。只要她一出现,即便是人声鼎沸的场合,立刻便会沉入死寂,大家纷作鸟兽散。
景如是想了想,明白了他的话外之音,她说明道:“他对我有恩我自然铭记于心,再说,我和他之间并无怨仇。”
怕宋逸君不明白,也想找点话题同他聊,景如是于是将刺杀之事的真实情况说了出来。
“障眼法?”宋逸君微微有些惊讶,但稍纵即逝,他点点头,了然道,“原来如此,说来也是自然,圣英明,又怎会错堪贤愚?只希望能早日找到真正的幕后之人,替惜殿下与你讨个公道。”
“夫子放心。”景如是笑道,“惜殿下已有了线索,他向我透露这两日能揪出那只黑手。”
“那便好了。”宋逸君宽慰地笑笑,见天色不早,他又说道,“你还是早些回去罢,明日还有早课。”
“好的。”景如是点点头,告别了夫子。
然而,当她转身时,宋逸君又说了句:“藏书阁内新添了几本史书,你若是有兴趣,可以前往阅读,心情好,睡眠自然也好了。”
“谢谢夫子提醒。”景如是再生感动,没想到经过短时日的相处,夫子对她的喜好这么了解了,她的眼光果真没错!只可惜她现在是“男儿身”,不然——算了,不想那么多,只要宋夫子一日没成亲,她迟早有一天会恢复女儿身的,到时她可以试探他对她有没有意思了。
嘿嘿,来日方长,不急在一时。景如是乐呵呵地走了。
宋逸君看着她的背影,温和的笑容凝固在嘴角,骨节分明的手掌摊开,赫然多了一块古朴的青铜佩件。
他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然后放回袖袍,转身朝相反的方向走开了。
听了宋夫子的话,景如是便直接来到了藏书阁。现在还不到寝时间,她又不想一个人漫无目的地闲逛,于是藏书阁便是她最意的去处了。
果然如夫子所言,藏书阁添置了不少新书,其还有她最爱的游记,着一盏孤灯,景如是如饥似渴地翻阅了起来。
时间在寂静无声流逝,不知不觉,她的面前多了好几本厚厚的线装书籍,她打了个呵欠,忍不住趴在桌小憩一会儿。
藏书阁有三层,景如是所处的楼层在最顶层,因为收藏的书籍多为生僻难懂的古籍,故一直都鲜有人来,她在这里呆了两个时辰,都没人来打扰,所以她才能安静地休息片刻。
然而一阵脚步声却忽然自楼下响起,踩着木梯发出细微的“嘎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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