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丧乐手亲历的的诡异事件(易安)》第147章


サ亩病5比唬绻梢蕴讲斓揭坏愎赜谀歉瞿腥说闹胨柯砑#部梢运阕饕馔馐栈瘛?br /> 两人尽量让自己的脚提得高高的,落下的时候也尽可能地放轻声音,可尽管如此,那“嘎吱嘎吱”的声响依旧不绝于耳。两人硬着头皮走到了走廊对面,蹲在那栏杆下面,想让自己处于隐蔽状态。
两人抬头望向那三楼的走廊,果然,有一个身着白色衣服的女孩正高高地坐在那走廊的栏杆上,她的头发很长,一直垂到了她的膝盖上。这时候的她微微抬着脸,也许她是想让自己的脸颊沐浴在月光之中,可遗憾的是,那月光却迟迟不肯从云层后面露出来。虽然两人隔她很远,可依旧能够听见轻微的哼歌的声音,那歌曲曲调怪异,一起一伏,像是丧乐一般。
“你们两个在搞啥子?!”走廊对面传来一阵呵斥声,是喻广财的声音,他站在门口处,恶狠狠地瞪着爷爷和曾银贵。
两人见已经露馅,连忙从地上站起身来,无奈地回房去。走到一半的时候,爷爷再次抬头去看三楼的走廊,那女孩已经不见了踪影,也不知道是不是跑回到她的那个房间里去了。
当爷爷跟着曾银贵从房门口进去的时候,喻广财的目光却并没有落在两人的身上,而是远远地看着对面。爷爷走到喻广财身边,顺着他的目光望回去,只见对面的那个男人此时也开了门,和喻广财同样的姿势站在门口,眼睛直愣愣地望着喻广财。这两人的样子倒好像是在对峙一般,只是爷爷这时候感觉心里有些毛毛的,难道刚才他和曾银贵蹲在地上看三楼走廊那个女孩的时候,他就一声不吭地站在两人身后?
在两人进门之后,喻广财渐渐将门给合上。爷爷和曾银贵知道这一次一定会被喻广财痛斥一番,就乖乖地坐在圆桌前等着喻广财折身回来。喻广财转过身去,在两人旁边的凳子上坐了下来。
“师傅,我们晓得错了,晚上这房顶上有脚步声,我们想出去看看。”曾银贵摆出一副小孩子认错的样子。
喻广财说:“我听到了,那声音的步伐沉稳,不可能是个鬼。你们刚才走到对面就没有看到那个男人站在你们身后?”
两人对望了一眼之后,摇了摇头。曾银贵想到那一幕,觉得有些怪怪的,他问:“他一声不吭地站在我们身后是要干啥子?”
喻广财似乎也不能理解那人的行为,如果是两个徒弟吵着了他睡觉,他大可出言训斥,可他不吭声也不驱赶两人,就那么直直地站着,的确让人匪夷所思。
“你们最好不要去招惹他,我感觉这人一定不简单。”喻广财说,“既然你们现在不想睡了,我们就等着天亮吧。”
两人立马给喻广财认了错,连忙跑到床边上了床。等两个徒弟趴到了床上,喻广财却坐在桌边若有所思地叹了两口气,随即才缓缓朝着那床上走去。
第二天,等到天色刚刚亮起,喻广财将两人叫醒,此时的他早已经穿好了衣服,整理好了包袱。两人见窗外刚刚透出了一丝幽幽的日光,太阳还没有完全露出头来,加上昨天晚上的事情,实在有些睁不开眼睛。喻广财想把两人硬生生从床上拖起来,却好像不太管用。正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了罗琪和莫晚的声音,两人一听就慌张起来,忙不迭地穿好了衣服裤子,装出一副等候多时的样子。
等两人收拾好了包袱,喻广财带着几人从楼上下来。爷爷看得出,喻广财一刻也不想待在这是非之地,他不想再这样无缘无故地把大家卷入一些无谓的纷争之中。从楼上下来的时候,曾银贵一直在跟罗琪和莫晚描述昨天晚上的经历,说得两人脸上的表情不断变化。爷爷走到那楼道的时候,倒是特意回头望了三楼的那个房间一眼,那房间里的女孩到底是个什么人?为什么会被一直锁在三楼的阁楼里?如果她不是人,那她又该有怎样的一段故事?
当几人走到楼下大堂的时候,客店老板也才刚刚起身,一边取着门顶上的插销,一边打着哈欠。这时候,爷爷注意到罗琪在听完曾银贵的讲述之后,脸色突然变得凝重起来,她一直在嘀嘀咕咕地念着什么。
“老板,我们要退房间。”
老板听后,连忙转身钻进了柜台里,他一边打着算盘,一边问道:“几位昨天晚上睡得可好?”
喻广财笑了笑,并没有接话。倒是曾银贵突然冒出一句:“你那床挺舒服的,就是半夜的时候楼上太吵了,嘎吱嘎吱的脚步声,吵得我们两兄弟睡不着。”
老板稍稍顿了顿手中的动作,笑着说:“我保证几位下次再来的时候,不会再有这样的声音了。”
“这么确定?”曾银贵笑着问道。
老板点点头:“是的,以后楼上就干净了,我们也清净了。”
这老板的话里有话,不过爷爷可以从他的言语之中猜出来,他这么肯定,应该跟那个住在爷爷房间对面的男人有关。很有可能,这个男人是一个捉鬼的妖师,以捉鬼为生,而面前的老板完全信任他可以帮他解决三楼的那个麻烦女孩。爷爷见喻广财现在一心只想从这个地方出去,早点踏上回家的路,也就没有再多问什么。
等喻广财结完了账,一行五人就迈出了那个叫作欣雨楼的客店。
这时候正是清晨,街上除了一些摆摊卖包子油条的摊贩,很少有过路的人。本来这条路就有些冷清,在这样的时间段里,更显萧条。
几人刚刚走出了一段,还没有拐出这条街,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阵喊声。
“给老子站住!”
几人停下脚步,回头望去,只见两个警察,一人提了一根警棍站在不远处,恶狠狠地瞪着几人。他们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其中一个警察就说:“看啥子看,说的就是你们几个瓜娃子!给老子过来!”
这种欺软怕硬的警察着实要比妖魔鬼怪更难缠,喻广财深谙此道。于是,连忙露出一副恭敬的样子走上前去,对两个警察说:“两位官爷,你们是不是认错人了?我们只是从这个地方过路的,在前面的欣雨楼住了一个晚上。”
“认错人?既然在那个客店里面住过就对了,现在怀疑你们几个之中有人是杀人犯,全部带回去,接受检查!”那个警察扬起手中的警棍,一脸不屑地指着喻广财的脸。
爷爷有些看不过去,连忙上前来将喻广财拉到了身后。他说:“我们没有杀人,昨天晚上就在上面好好住了一晚上,啥子事情都没有干,甚至楼都没有下过,咋个可能杀人?”
“你个小流氓,还想不认账是不是?这个女人你认不认识,你们都来看看,认不认识?”警察掏出了一张照片,递到了几人的面前。爷爷一看那照片上的人就惊呆了,正是昨天晚上在客店楼道上搔首弄姿的女人。照片上的她,涂着红艳的嘴唇,一双眼睛显得特别妖媚。
“是那个妓女!”曾银贵突然开了口,“她咋个会死了呢?”
“少他妈给老子演戏!全部都要给我走!”警察上前来,拽着几人朝着警察局赶去。
等几人走进警察局的时候,发现昨天那个男人和客店的老板坐在审讯室里。其中一个带头的警察说:“将他们全部分开,挨个审问,人是不是都已经到齐了?”
刚才那个气焰嚣张的警察说:“老大,基本已经到齐了。”
“啥子叫基本?”老大追问。
“是这样的,昨天晚上在欣雨楼过夜的只有三拨人,这里是两拨,还有一个进城卖煤炭的男人,天还没亮就已经走了,我已经叫人去找了。”警察这样禀报道。
警察老大点了点头,将在场的几个人各自带到了一间单独的审讯室。爷爷从那间审讯室出来的时候,回头看了那个男人一眼。他长了一副长脸,嘴角泛起了胡楂,身上的长衫也不像是本地人的样式,有些怪怪的。自始至终,这个男人都没有回头看过爷爷等人。
带爷爷进审讯室的警察是个小年轻,一看就读过不少书,兴许还上过大学,可惜被分到了这里,干着一些不想干的事情。爷爷看得出,他对审讯犯人几乎没有一点兴趣。
爷爷将昨天晚上见到那个女人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这个年轻警察,当他听到那个死去的女人说看到那个陌生男人袋子里装的是人骷髅的时候,微微抬了抬眼,但也没有多问,就将这个细节记录了下来。
“那个女人到底是咋个死的?”爷爷问道。
年轻警察没有抬头:“我不晓得。身上没有一处伤口,不是勒死,不是毒死,也不是捂死。”
“那还能咋个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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