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张女捕悲催王》第133章


“做梦!”陆承谦冷笑:“我怎会被同一招剑伤到两次!”
修长的剑身就如反噬的白蛇,在女孩惊悚震慑的眸子里祭出杀意。
纵身意欲躲闪,腿上的刀伤已将灵巧的身形拖慢的一瞬。白雪凛冽,近在咫尺。
洛依几乎要绝望的闭上眼睛,难道今朝就要死在父亲的佩剑之下?!
只是痛彻肝肺的濒死之意却并没有真正来临,落白雪在女孩身前骤停。仿佛被那‘倾云遁甲’护体回旋出局,一个大幅颠身回刺到身后的廊柱之上!
白雪不破倾云。
这是当初以师父身份的父亲留给自己的一句听不太懂的话。
爹…洛依的泪水几乎涌出浅显的眼底。冥冥之中,你还在守护着丫头是不是?
“阿允——”洛依没有更多感念的时间。她侧首循目,只见方南逸在最危机的一刻终于接下陆影儿。却为陆承谦的致命之击,重推数丈之遥。
他为了回护母亲,以自己的脊背着那回廊画腾的塔柱之上,一声绝望的脆闷之响从肋间肺腑之处蔓延全身!
“阿允!”陆影儿只觉得脸颊脖颈之间,温湿喷薄的血腥淋淋洒洒。她看不见儿子的脸,只能感受到他重伤之下的虚弱伴着急促的呼吸和阵阵低咳,让自己的整个心都揪成一团。
“阿允——”洛依扑到男人身边,此刻他面色惨白如纸,呕血成升。却还是奋力攥着女孩的手不肯放:“洛依…你们…你…你带着我娘逃走吧…”
“别说话了!”洛依咬着唇,掌心压在方南逸背脊之上:“我先替你疗伤——”
真气一灌,反倒叫他疼痛难禁,大口咳血。
“阿允!”女孩被逼出了眼泪:“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没用的…我真气几乎耗尽,没办法配合你自愈伤势…”方南逸看着洛依泪水朦胧的眸子,终于把目光撤回到陆承谦的身上:“我娘欠你的,我…还…你…你放他们走…”
“阿允…你这傻孩子…”陆影儿捧着男人的脸颊:“我已经是这幅模样了,若是他恨我,杀了我就算了!你——”
陆承谦的脚步渐渐靠近,陆影儿疯了一样得扑在儿子身前,她的目光找不到方向只能胡乱得对空嘶喊着:“承哥!你有多少仇恨冲着我来!你不能杀阿允——你不能杀害他!他是你的亲生儿子啊!”
如晴天霹雳之声,穿云贯雷之动。
陆影儿的话回荡在九重高塔之巅,令在场所有人都为之惊战!
“娘!”方南逸撑起身子,几乎无法确信她口中的惊天秘密。
“你说什么?”陆承谦倒退一步,一双拳头死死得攥住:“你再说一遍!”
“承哥…阿允是你的儿子啊!”陆影儿早已泣不成声:“阿允宝宏一十三年十一月生,距离我嫁给方祁仅仅八个多月…我是为了守住陆家唯一的骨肉才迫不得已的!”
第一百四十四章 还他江山你如画(伪结局)
更新时间:2014…2…1 23:15:49 本章字数:10703
十九年前那个普通的下午,少女即将离家去看望授业恩师并进行为期半载的修行。
她自幼武学天分极高,可惜陆家人却并非习武之家。所以在她八岁那年,养父特意替她拜了位好师父,开始授艺传教。
启程之前,白衣绝尘的俊美公子在后院那棵隐秘的葡萄藤下等候良久。
那时,他叫她影妹,她叫他承哥。
自女孩为陆家收养那一日起,少年的眼里唯卿一佳人,万紫千红皆失色。
——
“影妹,这次远行你要自己小心知道么?爹叫我潜心研读这本《土经》,说是入了暑期就要我出师考,所以就不能陪你去了。”
“承哥自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呢。放心,影儿是去练功的,承哥在身边反倒要影儿分心呢。”
“那等你这次回来,我就跟爹提亲。影妹,你可答应否?”
“听承哥的就好,反正…反正影儿早就是承哥的人了…”
——
这世上最悲莫过于——山盟海誓犹在,火海刀山成空。
一夜之间陆家被灭满门,孤身凭吊的少女带着痛失爱人与亲人的悲怆,带着满腔复仇的决绝,以及…两个月的身孕——走到先皇方祁面前。
她要让陆家的血海深仇得以雪报,她要让陆家的子孙君临天下。
复仇的路艰难险阻,却是陆影儿活下来的唯一意义。
她把自己打扮得倾城迷人,我见尤怜;她把身世编造的凄美动人,滴水不漏;她自废一身武功,以绝警惕;她提供陆家旁支的一切线索,以表衷心;她亲手害死陆家的孩童,以获信任;她买通了太医为她佐证,将那两个月的身孕归为最后的早产,以断怀疑。
方祁深爱着如妖孽般迷人的她,却没有丧失一个帝王最后的理智。
他依然传位给了缪兰所生的次子方贤,朝野之大,分庭抗礼。陆影儿却没有放弃最好的时机,她明白只有杀了方祁,自己才会有翻云覆雨的契机。
“终于等到你讲这个故事了,母后——”方贤的身影出现在眼前,站在他的身后。是一众朝官,各部各吏约有十数人之多。
“你…你怎么会知道?!”陆影儿只能从声音里辨别着方贤的大致方向,她大呼:“你是故意的对不对?你就是要他们父子相残,就是要——”
“呵呵,因为你为之灭口的太医,已经将你生产时的秘密悄悄留在一个没有人能想得到的地方——”方贤轻笑一声,嘴角的弧度昭示着他成竹在胸的自信。
“你只是依靠这一点点的蛛丝马迹…便能猜到如此…呵呵,”陆影儿摇头苦笑:“低估你至此,才成满盘皆输,早知当初——我该一早杀了你!”
“你想杀了我早就不是一天两天了吧。若不是我与你的亲生儿同寝同食让你投鼠忌器,若不是我装疯卖傻让你不顾及威胁,若不是我亲政后每每游山玩水远离朝堂,焉有今天的命!”方贤俯下目光,看着跪坐原地狼狈不堪的女人。此时的她再也没有高堂之上的凶狠霸气,再也没有万人之上的雄心,再也没有阴谋诡计,再也没有威胁自己的力量。
她不过就是个可怜又绝望的母亲,一个半生所为皆冤屈的爱人,一个身背诛天大罪的乱党之首。
方贤看着她,就像在看待一条斗败了的犬。她曾经的青面獠牙再也别想啮噬自己的肌肤,她曾经的凶猛悍斗再也不会让自己由衷的恐惧。
她已经败得一塌糊涂,在自己的儿子手里,在自己最心爱的人手里。
“你这卑鄙——”
“你为你陆家复仇而杀了我父皇,我为我父皇报仇再杀了你…有什么卑鄙与否呢?所谓复仇,笑道最后那个才是赢家——母后,这你教过我的吧。”
“各位爱卿,”方贤不再理会陆影儿凄厉的质责,只是转身面向那一干官吏:“如今礼亲王的身份已然大白。他并非先皇的亲生骨肉,而是是弑君夺权的孝严太后与恶贯满盈的青竹会地鬼王之私生子——”
一片议论之声骤然鹊起。
洛依无法辨认的出其中到底有多少种呼声。
但每一句‘斩草除根格杀勿论’听在耳里都是那么的清晰。
杀一个人很容易,但方贤绝对不会让自己背上手足相残的罪名。他要堂堂正正得叫自己想除掉的人死有余辜。
“你早就知道!但你故意隐瞒我…利用我除掉他们母子!”陆承谦盯着方贤,突然大喝一声。
“陆先生,弄瞎陆影儿眼睛,打断她全身骨节的那个人…又不是我。”方贤冷笑:“我身为方家子孙,为维护我父辈辛苦拼下的江山,护佑我朝黎民百姓而铲除你们这样的邪教,有什么不对?
至于你们之间的恩怨情仇,是错爱还是错恨…留到阴曹地府慢慢去说吧…”
“我杀了你!”陆承谦一跃而起,在激愤悔恨不甘痛苦之中迸发出难以自持的杀气。方贤早已料到他困兽犹斗的突然发难,回身避闪的瞬间,两侧涌入十几个死士护卫。
他们高约一丈,魁梧雄壮。手中的武器皆为利斧重锤星云链之流,脚步沉重,面色青獠。
“‘屠蛊死士’?”陆承谦半退一步:“原来你——哈哈哈,原来一开始,就栽在你这个毛头小子身上!你果然…跟方祁这个心狠手辣的昏君,流着同样的血!”
“人性本善亦或本恶,不过是被逼出来的。”方祁隐身在死士护卫的身后,淡淡得带着调侃得意味说:“陆影儿,或者我还应该再叫您一声母后。如果你并非如此心计伤害我,也许我根本就不会做这之后的一切,也许我会真的愿意把所有东西奉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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