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醋缸又翻了》第34章


秦桑道:“不是什么要紧的事,虽然在冷宫长大,但我心态挺好的,你看我现在不是很开朗吗?”
她说着,又想到什么,忽然很认真问傅连溪,“就是那个道士说我刑克六亲,接近我的人都不会好,傅连溪,你怕不怕?”
傅连溪眸色沉沉,看着她,没有说话。
秦桑见傅连溪只是看着她,什么话也不说,她心中惴惴,紧张得下意识捏住了衣摆,她声音都小了一点,“你要是害怕……”
“秦桑,你把我傅连溪当什么?”傅连溪沉着眉目看她,不太高兴地道:“我喜欢你的人是你,你什么样我都喜欢,我爱你护你心疼都来不及,又怎么会害怕?你在想些什么?又把我当什么人?”
秦桑望着傅连溪,她眼眶微微发热,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傅连溪忍不住将她抱进怀里,他下巴抵着她头发,眼里藏不住心疼,他温柔地摸摸她头,低声说:“傻子。”
秦桑靠在傅连溪怀里,莫名其妙的,眼泪一下滚下来。
秦桑从来没有被人这样珍视过,去祭拜母亲的时候,傅连溪告诉母亲,他是来向她老人家提亲的,他告诉母亲,会好好照顾她,不让她受半点委屈,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她。
秦桑在旁边看着,她看着傅连溪那样虔诚认真地和母亲提亲,又忍不住要掉眼泪。
从千佛寺离开,下山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秦桑被傅连溪牵着手,她开心地问:“我母亲刚刚有和你说话吗?”
傅连溪点点头,“她说,同意你嫁给我。”
秦桑被逗笑,故意说:“哪有。我怎么没听见。”
傅连溪停下来,捏捏她脸,“秦桑,你又要气我。”
他强势道:“反正回去就成亲,管你愿不愿意,不愿意本大人就强娶。”
秦桑道:“哪有你这样的。傅连溪,你好不讲道理。”
傅连溪牵着她往前走,说:“你才知道吗,本大人一向不讲理。你去问问,除了你,还有几个人能这么拿捏本大人。”
他说着又停下来,不太高兴地捏捏她脸,“秦桑,就你最会折磨我。”
秦桑抿着唇笑,由着傅连溪牵着她回家,心里甜丝丝的,像是要化了。
秦桑好久没回扬州,院子里的花都开了,长出了墙外。
秦桑一进巷子,就甩开傅连溪的手,欢快地往前跑,她跑到前面开门,回头冲傅连溪笑,“傅连溪,快点。”
房子有阵子没人住,里面积了不少灰尘。
秦桑从屋里出来,拿了两张毛巾,扔了一块给傅连溪,她开心笑道:“傅大人,我们一起来打扫卫生吧,要不然今晚没办法住了。”
傅连溪接住毛巾,他瞧着秦桑,忍不住笑了,他走过去井边,将毛巾浸进秦桑刚打起来的水盆里,他抬手勾起她下巴,唇角勾着笑,“秦桑,你知不知道,没人敢这么使唤本大人。”
秦桑笑,她望着傅连溪,说:“我不一样嘛。我是你未婚妻啊。”
这话显然叫傅连溪很满意,他唇角一勾,笑了,捏着秦桑下巴,低头吻住她。
两人在井边吻了一阵,直到外面传来一声,“桑桑姑娘,是你回来了吗?”
秦桑听见声音,吓得赶紧推开了傅连溪。她站起来,就见隔壁的李婶婶从外面进来,李婶婶一看到秦桑,就走过来,“诶,还真是你回来了。我刚刚在隔壁听见像你的声音就过来看看,还真是你回来了。”
李婶婶高兴地拉住秦桑的手,“你这阵子去哪里了?这么久不回来。对了,你还记得我上回和你说的吧?城南的李公子,还等着你呢。隔三差五就跑来问我,我看择日不如撞日,要不就今天,你们俩先见个面,把亲事先定下来——”
李婶自顾自地说了一大堆,秦桑听得提心吊胆,下意识回头去看傅连溪脸色。
傅连溪脸色果然不好,但他也没发作,反倒是好整以暇地瞧她,甚至唇角还勾着点笑。
可他这样笑,才叫秦桑心惊胆战,暗叫完蛋。她赶紧和李婶婶说自己已经定了亲了,说完又把李婶婶送出去。
好不容易解决了,回来就看傅连溪坐在井边的石桌前,他右手搁在桌面上,食指和中指在桌面上一下一下地敲。
她进去时,傅连溪才侧过眼来看她,摆明了一副不高兴,等着她去哄的样子。
秦桑很是上道,她把门关了,走过去在傅连溪旁边坐下,她拉过傅连溪的手,笑眯眯看他,“傅连溪,你看,你喜欢的女孩子这么受欢迎,你不是应该高兴吗?说明你眼光好呀。”
傅连溪瞧她一会儿,给逗笑了,他挑一挑眉,“这么说,我还该高兴了?”
秦桑眼睛弯弯地一笑,她凑过去,主动亲了傅连溪一下,“好了好了,我不是也没有去嘛。不要生气了。”
她说着又夸道:“再说,外面那些人哪有傅大人长得好看,还文武双全,我都快喜欢死你了,哪还看得上其他人呀。”
这话才总算让傅连溪高兴了一点,但是醋劲儿没消,他抬手捏捏她脸,说:“回去就成亲,这回可不由你。”
秦桑很识时务,她赶紧点点头,“好好好,回去就嫁回去就嫁。”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今天更晚了一点~
第26章 
秦桑离开扬州好几个月; 房间里堆积的灰尘不少,等她和傅连溪两个人把房间清扫干净,外面天都已经黑了。
中午在千佛寺吃了斋饭; 秦桑这会儿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她在房间里把被子叠好; 出去时; 傅连溪弯腰在井边拧毛巾。
秦桑过去,在井边的小板凳坐下来; 她眼睛在黑夜里亮晶晶的; 望着傅连溪; “傅连溪; 你饿不饿?”
傅连溪瞧她一眼; 笑了,说:“饿啊; 你要做饭给我吃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毛巾拧干,将铜盆里的水倒掉,将拧干的毛巾搭在上面。
等把事情做完; 才伸手把秦桑从凳子上拉起来,故意逗她,“走啊,去做饭吃。”
傅连溪说着; 就拉着她往厨房走。
秦桑哪里会做什么饭,她怪难为情的,拉着傅连溪手臂; “我不会……而且家里什么都没有。”
她抱住傅连溪胳膊不肯往厨房去了,仰头望着他,可怜道:“我们还是出去吃吧,我真饿了。”
傅连溪本来就是故意逗她,瞧见秦桑可怜巴巴的样子,没忍住笑,他抬手揉一把她脑袋,“逗你的,我拿东西。”
傅连溪回房拿个东西,之后便牵着秦桑出门去吃饭。
这会儿天刚黑下来不久,街上很多人,熙熙攘攘,十分热闹。
秦桑对扬州比傅连溪熟,她一路兴高采烈地跑去前面带路,走到杨柳岸边,岸边有一间酒楼,坐在靠窗的位置能欣赏河面的风景。
三月的扬州,杨柳依依,微风和煦,空气中都夹着春天的气息。
因为正值饭点,酒楼里生意很好,进进出出许多人。
秦桑在门口时就和傅连溪说:“这间酒楼我之前来过两次,他们家的菜都很好吃,最要紧是,这边风景好,临窗能欣赏河岸边的风景。”
傅连溪难得心情不错,他瞧着秦桑,眉眼间藏不住笑意,“是吗?”
“是是是。”秦桑说着,高高兴兴地拉傅连溪进去里面吃饭。
两个人吃完饭出来,时间还早,便又去街上逛了逛。
秦桑问傅连溪,“我们要在扬州住几天吗?家里什么东西都没有,我们要不要买一点?”
她有一点想在扬州多住几天,就她和傅连溪两个人,没有人打扰,也没有其他人在。
傅连溪拉着她手,应了声好,他问她,“要买什么?”
秦桑道:“要买好多东西的。”
傅连溪原本以为秦桑要买什么,结果逛了半天,别的没买,倒是去糖果铺买了一盒八宝糖,一包红豆糕。
老板娘还热情地在介绍,“姑娘,咱们家的山楂糕也好吃,还有这个,这个绿豆糕也好吃。”
秦桑说到底,也还是个小姑娘,看见好吃的就走不动道了。她这个尝一点,那个尝一点,最后买了一大包各色各样的糕点。
回头去看傅连溪,傅连溪坐在茶桌前饮茶,他手里端着茶杯,后背放松地靠着椅背,眼睛却瞧着她,在笑。
秦桑被他笑得微微有点窘迫,她过去小声问:“你笑什么?”
傅连溪顺手拉住她一只手,握在手心,他瞧着她,好笑道:“你要拿这些糕点当饭吃?买这么多?”
秦桑回头望望正在给她包糕点的老板娘,随后才回过头来,她坐到茶桌旁边的另一张圈椅上,一手趴在桌上,一手挡在唇边,凑近傅连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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