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暴君当政》第56章


“其实,奴婢挺高兴的。行尸走肉了这么多年,总算解脱了。只是可惜了,你们找不到马画莲的证据的,留她一个人在这世上逍遥,奴婢不甘心!”
“拖出去!”
靳承乾咬牙切齿地望着半趴在地上已经彻底癫狂了的清月,抱着路菀菀转身进了内间。
“一切都交给符延去办,把这事给朕查个水落石出!涉事之人,无论罪行深浅,一个不留!”
“乖宝,乖宝?”
靳承乾褪去了路菀菀的鞋袜,将她放在床上盖好被子,看着她失神的小脸心里抽抽的疼。
他不该让路菀菀参与进这样的事的,他那样清澈透明的宝贝,不该看见这样的肮脏事。
“陛下,您别担心,臣妾又不是瓷娃娃,一碰就碎了。”
路菀菀环住靳承乾的脖颈,让他趴在自己胸前,仰头去亲他的脸颊。
“臣妾好着呢,就是心里有些不舒服。不过也没关系,臣妾心宽忘性大,那些不愉快的,待会就抛到脑后了。”
“乖宝,无论怎样,朕一直都在你身边呢。你不用怕,无论发生什么事,你只要叫一声朕的名字,朕转眼便来了。”
看着这样乖巧的路菀菀,靳承乾更是心疼,一遍遍吻着她的唇,轻声安慰着。
“臣妾知道的。”
路菀菀轻笑一声,“只是,陛下,臣妾今天是第一次见清月笑。”
“她是个可怜的,太多的不幸压在她的身上,让她的心性都歪了。她遇到了太多让她无能为力的事,即便犯了许多让人无法原谅的错,但也实在是让人心疼的。她也只比臣妾大了一年,却吃了臣妾一辈子都吃不完的苦。咱们还是给她留个全尸吧。”
“朕都听乖宝的。”
靳承乾亲亲她的发,“来,给朕笑一笑,你这样严肃着脸,朕都怕了。”
“陛下又调皮。”
路菀菀失笑,伸手戳了戳他的肚子。
“今个的事别告诉鱼真,让她安心养伤。”
“朕都听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清月也挺可怜的…。。
写完回头去看感觉有些小悲伤,,
…………………
好啦,这一段就这样结束了,离大团圆又进了一步!
____
天灵灵地灵灵希望本天神的收藏能够突然之间涨势喜人!!!
群么么~
第44章 探鱼真德妃割脉
路菀菀半背着手靠在门边; 乐呵呵地看着符延和鱼真斗嘴皮子。
“小鱼儿,你乖,咱们不能再吃了。你看你; 十几天的功夫,肚子胖了一圈。”
符延的手死死将鱼真的手按在桌上; 苦口婆心地劝着。
“符延,你嫌弃我?”
鱼真眯了眯眼; 手上一使力; 便又将符延的手按在了自己的手下,占据了主动权。
“我哪儿敢啊。”
符延苦哈哈地讨饶,反手将鱼真的手整个握在掌中,不轻不重地捏了捏。
“小鱼儿,你再这样吃,又不活动; 对身子不好的。”
“我不吃; 干嘛去?”
鱼真眼睛一竖; 用没受伤的脚狠狠蹬了下床板。
“说好了什么都让着我的,这才多久; 就变了心。”
“等你骨头再长上些的; 我背你出去遛弯还不行嘛。”
符延见说不通鱼真; 狠了狠心整个挡在了桌子前。
“小鱼儿,我这也是为你好。你要是非得吃,便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好了!”
“你…”
鱼真咬了咬牙,伸手掐住符延肚子上的肉; 使劲一拧。
“本姑娘心情不好,你还敢顶着风上,反了天了还!”
鱼真嘴上说的狠,但到底是不忍心下重手。符延不觉得痛,就是痒得厉害,却又不敢躲,脸涨得通红。
“小鱼儿,你掐死我算了!”
看着鱼真瞪得溜圆的眼睛,还有符延像只小狗般可怜的侧脸,路菀菀咂咂嘴,终是出面给二人解了围。
“得了,把东西都撤下去吧,这妮子我来收拾。”
符延看着路菀菀的眼神简直是像看下凡的仙女般,不顾鱼真几欲喷火的眼睛,忙不迭地将整张桌子都搬了走。
“娘娘,您歇着。”
路菀菀摆摆手,笑眯眯地戳了戳鱼真的肚子。
“还别说,真是有了起色,连胸都大了些。”
“你怎么才来呀,我担心你得不得了。”
鱼真看着符延急匆匆离去的背影,不满地呲了呲牙。伸手攥住路菀菀的手,颇为色情的上下摸着。
“不过我算是多操心了,瞧瞧这小手,一看就知道生活定是滋润得不得了。”
“陛下这些日子早朝都罢了,每日陪着我,限着我的出行,没他的允准哪也不许去,我这也是不得已。”
路菀菀捂唇笑笑,“这不,刚把陛下劝去早朝,我就来瞧你了嘛。”
“你伤的是胳膊,又不是断了腿,看得这样严做什么。还以为陛下英明神武,没想到竟这样婆婆妈妈。”
鱼真撇撇嘴,“还有你,空着两只手就来了,也不嫌害臊,有你这样探望病人的嘛。”
“有本事到陛下面前去说啊,怎么几日不见,脾气变得这样大。”
路菀菀梗了梗,伸手拧了下鱼真手背上的肉,笑着骂她。
“最近的事,你知道几分?”
“最近的事啊。”鱼真往后靠在床头,眨着眼睛望着床幔回想着。
“前几日,有个小太监射了只鸽子烤着吃了,结果被符延差点打死。据说,那是只南边飞过来的信鸽。”
“啊…还有昨日,御厨做红烧鱼时,那鱼本都死翘翘了,却又蹦了起来…”
“不是这些…”
路菀菀捂着眼睛打断她的话,幽幽叹了口气。
“是大事。”
“我不知道呀。”鱼真闷闷地锤了下被子。
“这些日子我一直被囚禁在这方天地,只有在上厕所时才得以下床,就像一只孤独的小鸟…而且,符延他最近特别奇怪,时不时就用那种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我。那天,他还问我,喜欢男人还是女人?!”
路菀菀点点头,别有深意地看了鱼真一眼,“那你是怎么回答的?”
“我很纠结呀。”鱼真烦躁地揉了揉头发。
“我若是说喜欢男人,还怕符延多想。若是说喜欢女人,那就更不对劲了。”
“不过机智如我,还是给出了个完美的答案。”
“什么?”
“我说,我喜欢你,完美抑或是残缺。”
鱼真唇角勾起抹得意的笑,侧过头冲路菀菀挤了挤眼,“厉害吧。”
“你说的大事,究竟是什么呀?”
“有才华。”
路菀菀赞许地冲鱼真点点头,缓缓叙述起那日清月说的话。当然,省略了清月的深情告白。
“这样大的事,符延为什么没和我说呀?”
听完路菀菀的话,鱼真错愕地摇摇头,“清月她,怎么会这样呢…”
和你说?和你说就有鬼了。
心爱的女子被另一个女子惦念了那么长时间,符延那几日的脸色简直可以用铁青来形容。
路菀菀抿抿唇,出声打断了她的思路。
“符总管带人从陈婕妤的宫中搜出了许多的禁物,陛下大怒,直接下令将陈婕妤贬为庶人,赐车裂之刑,且诛了九族。官兵又陈厚的府邸中搜出了许多的金银珠宝,他的贪污之名坐实,被夺了官衔,财产全都充了国库。至此,宰相一党所有的大树,都被除了根。”
“活该。”
鱼真咬咬唇,扯了扯胸前的头发,“陛下做的好,这样的贪官污吏,早就该都除了才大快人心。”
“不过,清月和德妃呢?”
“清月被赐了三尺白绫,死后和她弟弟葬在一起,也算是瞑目了。”
路菀菀微微叹了口气,“至于德妃,她宁死都不承认此事与她有任何关系。清月死的那日早上,她竟是割了脉。”
“德妃割脉?”
鱼真眯了眯眼,“死了?”
“怎么可能。”
路菀菀嘲讽地弯了弯嘴角,“太医说割的地方偏了半寸,血流的多些,但并无性命之忧。”
“说我小人之心也好,说我妒忌成性也罢,我就是不信德妃是真心实意地以死证清白。相反,我倒是觉着她在靠着此事来博陛下的同情,试图与我争宠。”
“连原来的高丽贵妃都要忌惮几分的女人,怎么可能是个随随便便就会寻死的善茬。”
鱼真饶有兴味地挑了挑眉,“她和陈婕妤是一个路子的人,走的风格不同罢了。陈姜仪是那种表面上看起来乖乖巧巧的像只小白兔,内里的坏水却都没过嗓子眼的女人。”
“马画莲…那就是个打着名门淑女旗号的野心家,能从宰相府里摸爬滚打到现在做了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