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嫂金安》第109章


如果他的死还有意外,那肯定能再找到蛛丝马迹。
初芙在看他拼凑名单的时候,突然想起了什么,也拿了纸笔,写下几个词组。
宅邸、银票、首饰、金银。
这是贾永望留下的相关讯息。
赵晏清被她撕纸的声音引起注意,抬头就看她一脸凝重的在拼凑什么。
第78章 
书房里十分安静; 盛开的水仙花就摆放在紫檀木的书案上; 有暗香浮动。
赵晏清看着初芙把撕得乱七八糟的大字在重新拼凑,似乎是不太顺利; 她指尖移动间眉头也微微簇了起来。
他动作轻柔来到她身后; 低头一看; 只能分辩出几个偏旁部首; 根本无法凑成字。
“这些是什么?”
他的说话声从她头顶传来,初芙被吓得一抬头; 脑袋就磕到他下巴。
两人同时吃疼倒抽吸口气,初芙捂了头仰着看他,见他也在用手在摸下巴。心头的凝重就被这幕给冲散了; 她扑哧笑了一声。
“你怎么无声无息就站在我身后了。”
她倒是告起状了,赵晏清拔开她捂发顶的手; 用指腹轻轻去摸了摸; 还好没起包。
“——谁让你那么入神了。”他也笑了; 眸光温柔。
初芙就靠到他胸膛上; 他顺势从后边搂住他,微微弯了腰,唇落在她眼角。她闭着眼感受他唇上的温度,轻声说:“我看你在拼字,就想到贾永望留下的讯息; 以为也能拼出来; 结果是我想多了。”
她这么一说; 赵晏清总算分辩出来那上面都是什么字了。
“宅邸、银票……首饰、金银; 这后面两个的意思是不是相重了?”他指尖在碎纸上移了移,让四个词重现原本的样子。
“好像是有些,但能联想的也就只有这四个词。”
“要是用联想的,或者金银后面还有玉器?”
赵晏清思索了会,点了点桌案。
初芙听得双眸一亮,在空白的纸上又写了玉器两字,但到后面又丧气的叹息。
还是凑不成。
“算了,想不明白就别想了。今年父皇不准备大摆年宴,但小宴还是免不了,除夕那晚有重功之臣也会进宫赴宴,明天会有得累的。”
她听出来他不太愿意进宫的样子,伸手去描他的剑眉:“不过就是应酬,用过晚膳就归家了,也不会耗多少时间。”
“是这样。”
赵晏清应了一声就沉默了下去,初芙就又抬头看他,却被他拦腰就抱了起来,然后被他抱到了桌案上。
她刚才撕的碎纸都被压在了下头。
“干嘛呢,一会衣裙都要沾到墨了。”
他的吻却是落了下来,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已到了裙下做乱。
初芙猛然明白他这是要做什么,上回在书房的时候她来月信了,他没能得逞,现在又想起来了。
“会有人进来的……”她忙去推他,喘息间尾音都在发颤。
他去轻轻咬她耳朵,她这处最敏感,下刻她就软软伏在他胸膛上,细微的低吟从她红唇间溢出。
他的唇就摩挲着她细嫩的脖子慢慢往下,呼吸变得凌乱:“没我的允许不敢有人来。”
他说着,拉了她手去解腰带玉带,腰带滑在地上,撞出清脆的一声响。初芙真是服了他的厚脸皮,红着脸闭上眼,被他又抱坐到椅子上,软着身子迎着他的侵入。
屋里烧着地龙,她被他抱坐着,心里又紧张,不过一会就满身香汗。他贴着她的身躯就跟火焰山似的,逐渐烧得她连神智都不太清醒了,咬着的唇不知什么时候松开,娇娇的声音就在书房里浅吟低泣,激起赵晏清变本加厉的征伐。
等到初芙勉强打起精神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赵晏清在她累极昏昏欲睡后就再接着处理事务。她看到他一脸的餍足就想伸腿踹过去。
这人有时兴起根本没有道理可讲,非得把人折腾掉半条命。
赵晏清自然知道今天下午又过火了,见她醒来,丢开手上的信,殷勤的帮她揉腰。见她跟只懒猫一样哼哼唧唧的,又抱着她回房,连用晚膳都没有撒手。
他身死的事又有了进一步的进展,确实是高兴,初芙抿了一口他送到嘴边的汤,也想这事来,说:“陈家的死士并没有实施行动就已经身亡,那后来又是谁送的信回陈家,第一时间把你的死讯传了去。还有齐王误食药诱得毒发也很奇怪,你还是一点印象都没吗?”
“没有。”赵晏清又把鸡汤喂到她嘴边,显然是想她安心用饭。
美食当前,初芙当然还是选择吃饱,当即就把事情都丢到脑后。
在快要就寝的时候,赵晏清收到永湛送来的消息,说明日宫宴陈元正和家眷都会到,其它受邀的大臣亦是会带家眷。
这样肯定就会分开设宴,女眷那边已传来消息是陈贵妃和林妃主持。
陈夫人带着女儿进京过年的事他知道的,如果这样一分,初芙免不得就得应付那些人。他眸光闪了闪,是不耐。
初芙在内室听到了两人的说话,在他进来后,果然见到他臭着一张脸。她伸手就去勾了他的腰带,让他坐下,她也坐到他双膝上。
“陈家送了东西后就没有再来,他肯定以为我是怕了,明日又是在宫里,他们更不会有所为难的。”
陈家以为她怕了,却不知道她一巴掌要扇回去,她想想都觉得高兴,根本没为要和他们周旋烦恼。
“我会让人照看着,要是她们有什么为难你的,你当场撕破脸也无所谓。会有人第一时间通知我。”
“有你这话,我真会耍泼的。”
赵晏清就笑了:“我喜欢你在我身上耍泼。”
臭流氓!初芙推了一他下,站起身来不理会他,她要补眠,明天好精神充足进宫!
赵晏清很无赖的缠了上去,虽是没有再动什么心思,但也把她亲得浑身发软才搂着她入眠。正是困意袭来的时候,他猛然又睁开了眼。
陈家……家?府邸,宅邸都为家,家是安定的意思。
暗夜中,他眸光闪动,低头看了眼已经熟睡的妻子,悄声起来,再披了袍子出去。
内室亮起了豆黄的烛光,赵晏清坐在屋里书案前,快速研墨写下初芙白日说起的几个词。又添了一个家字和安字,又在空白处写下拆开的字。
慢慢的,一个晏字先出现在他视线中,他执笔的手一顿,金字傍的一个钦字工整写在纸上。钦字分别是从金银取了部首,饰字左边添一笔就出来了。
他看着钦字,又对着家一字沉思,在怀疑是否巧合。但脑海里又浮现由家联想到安身立命四字,很快毅字的一边被他写下。
晏、钦、毅三字工工整整印入他眸中,有暖黄烛火摇曳的凤眸内慢慢染了冷意。
——赵晏钦,他的二皇兄。
第79章 
寒风在屋外呼啸; 把门窗吹得作响; 桌案上的豆黄烛火在不时摇曳。
赵晏清盯着毅王的名讳出神,记忆被带到年幼的时候。
那年他五岁的样子; 明宣帝握着他的手教他写自己名字; 他挑了一张写得最好的去见刘皇后; 扬着脸等母后的夸赞。
刘皇后十分高兴; 一直夸他写得好,说他的名字是父皇精心挑选的; 他心满意足被宫女带下去吃点心。
后来到他七岁那年,他听到宫人议论,说二皇兄的名字和他是同音。
这在皇家来说是忌讳; 有相冲的说法,年幼的该避免; 是他父皇坚决要选清这个字。说他的嫡子有真龙之气; 何来相冲一说; 宫人说陛下敢这样放言; 是批过命此字于三皇子无碍。二皇子才是用来给三皇子挡灾的,被冲的那一个。
皇子名讳向来是不能直呼的,兄弟二人名字同音,也没有被搞混淆过。
这些是陈年往事,他渐大后就把这事忘在脑后; 与二皇兄相处也还算和平; 印象里的二皇兄就是个谨小慎微的人。
但自打太子被设计后; 他就不那么认为; 和初芙一起对这个二皇兄产生了最大的怀疑,如今他的名字就摊开在眼前。
赵晏清心里还是堵了一下。
天家无父子,天家无兄弟,天家无情。
究竟是天家无情,还是人性可畏。
赵晏清又想起太子所做的种种,心头一片冰凉。
他在桌案前坐良久,隐约听到一声呼唤,自屏风后传来。
他猛然回神,站起身快步回到床榻上。初芙还抱着被子睡得香甜,刚刚喊他那声,估计是作梦了,唇角还扬上翘着。
梦到什么高兴的事了?
赵晏清把外袍随手搭到一边,轻声再上床,将温软的人儿搂在怀里。她似乎找到热源,顺势就手脚都缠上来了,整个人都陷在他怀里,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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