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逼我去宫斗[重生]》第52章


“好嘞,奴才等下就给宝林送去。”内监应得欢,心下想,章宝林在娘娘这果真是挂了号的,轻易怠慢不得。
“养心殿那可送花过去了?”
“回娘娘,皇上素来不爱花,若是这花花草草的在娘娘这,想必也能沾点娘娘的贵气,让皇上爱上几分。”
“胡沁些什么。”黛绿啐道。
“是奴才嘴瓢了,嘴瓢了。”公公忙赔不是。
虞令绯不在意这点子事,让人带他们出了景阳宫,顺道给些打赏。
“眼下谁都想来讨娘娘高兴呢。”黛绿道。
“宫里人就靠这点盼头活着了,他们既然有心,本宫也不便驳他们情,只要不做怪,也不必苛责。”虞令绯想得通透,见那姹紫嫣红的花,想起来,“这花可有人照料?”
“那公公想得周全,留了两个花匠给咱们。”雪青从外面回来道。
“也好。”虞令绯重新执起书卷,“难得有好花,可不能糟蹋了。”
见虞令绯重视,雪青便吩咐下面人好生照料着,那两个花匠都是女子,也一同住在了景阳宫的后罩房里,跟景阳宫的宫人一处。
自打有孕,太医是三日号一次脉,且每次都是三位太医一同来,是皇上亲下的旨意。
太医正为虞令绯号着脉,沉吟道:“此胎如今已近三旬,脉络稳健无碍。娘娘身子康健,但底子有些薄,平日还需多多走动,以强母体。”
说着,提笔写了张方子补气益血,交予了雪青。
得了太医的吩咐,虞令绯平日便会注意走动着些,即便懒得出景阳宫也会在宫里的庭院中绕着来回走走。
黛绿去内务府取月例,雪青在殿内陪虞令绯打络子玩,是星斗来给虞令绯奉的茶。
“娘娘还记得那盆白色的茶花吗?叫白彩霞的,听说已经开了两三朵了。”
“终于开了?”虞令绯也常去赏花,这白彩霞她常看,却只见它花瓣微张,似开未开的,今儿终是开了。
“走,过去瞧瞧。”
雪青陪侍着虞令绯过去,见那廊下一串茶花里白彩霞开的最娇柔,上头还沾着清晨的露水,多情又娇怯,虞令绯也觉欣喜。
“果然好看呢。”
“娘娘喜欢,便让花房多多培栽白彩霞。”雪青道。
虞令绯俯身嗅了两息,又见旁边的花极盛妍,久开未败,道:“本宫不便开赏花宴,也不能辜负了它们的烂漫。便把这几个送去安西伯府,让他们热闹热闹。”
说着,点了十八学士、花鹤翎、玉带紫袍、玛瑙等花。
“是,等下就让常留公公亲送去,夫人必定欢喜。”
主仆二人叙着话,慢慢在廊中走着。
蓦地,听那拐角处有人说话,看不见人,只能看到一片暗色的衣角。
“你去哪儿了?怎么才回来?”
“哎呦,你还不知道吧!宫里出事了!”另一个慌张的声音道。
“能有何事?有什么也烧不到咱们身上,咱们现在可是贵妃娘娘的人。”
“呔,就是和贵妃有关——”
“那被贵妃打了脸面的谢宝林,听说自贵妃的小宴后病了这许久,还是没熬过去,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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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雪青心下一紧,下意识偏头看向虞令绯,随即她忙回神喝道:“谁在那里!”
静默了两三息后,许是知道躲不过去,从那后面转出来两个宫人,一出来见到虞令绯便跪倒在地,膝盖重重地磕到了地上,身子伏得低低的:
“贵妃娘娘万福金安。”
虞令绯看着这两人,并未让他们起身,只静静看着,一时间连山茶花香都仿若是凛冽的冷香,将这个角落的几人包围。
雪青恼恨他们嚼舌根,厉声问道:“哪儿听来的混话!”
“是、是奴才今天回花房拿物什,正好经过谢宝林的风得轩。”花匠嘴皮子抖的厉害,硬着头皮道,“风得轩里的小宫人受了惊吓,叫嚷了出来,奴才就、就听见了!”
“是奴才嘴碎,娘娘饶命,娘娘饶命!”那人说着,许是怕真的受罚,咬咬牙便举起手煽起了自己耳光,生生清脆,很快脸就红肿了起来。
虞令绯不置一词,又看向另一个着杏色衣裳的花匠,她眸色深深,抿紧的唇较平日的娇润显得冷艳许多,兼而下颌绷紧,比雪梅冷上三分,只一眼便让另一个宫人也吓得不敢吸气。
“奴才们不该在宫中妄议后妃之事,请娘娘恕罪。”杏衣宫人战战兢兢道。
她看着也着实冤枉,不过是多嘴问了同伴一句去处,就像平日寒暄般,没成想就被牵连了。
连忠心护主的雪青也只是瞪了她两眼,未曾苛责于她。
这里的吵闹少时便引来了其他宫人的注意,她们不敢明看,见主子发威登时跪了一地,但暗地里都留神听着。
谢宝林没了?
好好的人,说没就没了?
谁都不知道的事儿,竟从两个花匠口中听得。
轮休的常留从后罩房处整着帽儿一溜烟过来了,两眼看清局势,他躬身道:“娘娘。”
常留琢磨着是不是该给养心殿通个气。
自家娘娘如今受不得事情刺激,又突地被告知了谢宝林的死,明里暗里的往娘娘身上碰瓷儿,实在可恶,少不得要让皇上出面。
昀公公正巧不在景阳宫,合当自己亲自走一趟——
常留想得仔细,就听虞令绯冷声道:
“将这两人送入慎刑司。”
常留心中一个咯噔,随即反应过来,立刻道:“是,娘娘。”
虞令绯言罢,看也未看地上涕泗横流苦苦哀求的两人,挥袖离去。
雪青在旁边侍奉,扶着她回殿内,看着虞令绯冷然的面容,心中担忧:“娘娘切勿多思,这等小人口中的话哪当的真,便是谢宝林……也是她自求的,与咱们无干。”
雪青怕的是娘娘被这事惊了心神,于身体有碍,要知太医曾说了,妇人的身体是此时最脆弱,一个不好不但危及孩儿、连母体都要受大损伤。
虞令绯攥紧了她的小臂,她极少有如此情绪外露的动作,更是让雪青揪心:
“多思?我为何多思?”虞令绯转头看她,“可我也不是泥捏的性儿,就让他们踩在头上,安分守己不好吗?”
“娘娘的意思是,这是有人蓄意而为的?”雪青讶然道。
她登时想到了台婕妤,若是现下后宫还有谁有力气、有本事作乱,甚至在后宫害人性命,当属这个心狠手辣、状若疯魔的女人。
“莫非又是台婕妤!”
正殿的漆金雕花门近在眼前,虞令绯往前走着,守门的宫人低垂着头,比往日更乖顺几分。
“是谁,本宫也不知。”
“可本宫却头次知晓,爱子之心是何滋味。”
虞令绯一脚踏入正殿,她腰脊挺直,眉眼处是冰冷的怒意,宛如冰封下的径自燃烧的火。
“以如此计谋、以一条人命来害本宫的孩子,当真是不要命了。”
雪青见她气容颇盛,掷地有声,心中微松,只要娘娘未受惊吓,想必是无大碍的。
其他的不过是整治后宫,后宫里的魑魅魍魉何曾能在自家娘娘面前占据一席之地。
雪青这般想着,正要让人去请太医再来瞧瞧娘娘才好,就感到手上一松,她立时抬头看去,就见贵妃的身影如二月风里的枝头嫩芽般摇晃着,轻轻软软地就向下飘落而去。
雪青瞳孔紧缩,忙揽住虞令绯失声大喊:“娘娘——”
景阳宫登时就乱了套。
好在几个领头的忙乱后很快稳住了,将景阳宫守的滴水不漏。
雪青亲自守着虞令绯,她信不过旁人,不肯离去。常留点了个腿脚麻利的太监赶紧去请太医来,自己则亲自往养心殿去请皇上来看。
去领月例银子的黛绿回来了,得知此事后气得恨不得自己去慎刑司撕了那两人,却只能眼红着去外头整治其他宫人,别让景阳宫乱起来给人看笑话。
江嬷嬷老辣,怕还有后招,亲自看着小厨房的动作。
常留不敢耽搁,皇上对贵妃娘娘的看重他们都看在眼里的,现下贵妃出了事儿,若是无事还好,若是真有个三长两短的——
他们的命能不能保住都悬!
常留抹着头上豆大的汗滴子,一路疾走到养心殿,门口守着的是个面生的内监,他顾不得多说什么,直接道:“皇上可在?”
“在的。”内监握着拂尘,打量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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