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逼我去宫斗[重生]》第53章


噬峡稍冢俊?br /> “在的。”内监握着拂尘,打量他一眼,客气道,“原是景阳宫的公公,只是现下里面端亲王在,还请公公先去偏殿喝茶,过会儿——”
“我有急事,还喝什么茶。”常留不客气道,可里头毕竟是皇亲国戚,就算平素一些大臣在,也不是他们能擅闯的,眼下着实为难了。
可想想贵妃,常留咬了咬牙就要往里走,却被甩出来的拂尘拦住。
“嗳,干什么呢。”内监吊着眼看他,虽然常留不识得他,但他却记得当初自己不乐意去伺候个才人,方让常留捡了这么个机会,自己则熬了许久才能偶尔在皇上面前露个面。
对常留他颇有几分居高临下的意思,觉着他捡了自己的便宜。
此时见常留目中无人,自是心生恼怒,仿佛被狗无视了的主子般:
“说了不能进,贵妃娘娘再贵,也不能冒犯了端老亲王哪。”
端亲王是皇上的皇叔,为人最宽和,皇上也敬重他三分,在皇亲国戚里是难得的有面儿的了。
内监扯着亲王的旗,吆五喝六起来,常留何等人,对内监这一套表面功夫熟得很,见他有心为难自己,当下也不客气了:
“贵妃身体抱恙,我来请皇上,却被你拦在这听你狂吠,若是耽搁了这罪名你可受得起!”
吊眼内监一时嗫嚅,能到养心殿来的没一个傻的,他方才还敢嚣张,听闻常留真的有事来寻,气焰霎时便弱下来了。
正准备让开路,就见卢德新亲自出来了,许是听到了喧哗声出来看看。
卢德新面无表情地扫了他一眼,吓得他噤若寒蝉。又看向常留,面色明显和缓两分:“常公公来了。”
“卢公公。”见卢德新的人,常留压下心中的烦躁,立刻道:“贵妃娘娘突然昏厥,已经去请太医了,奴才来这禀报一声。”
卢德新何许人也,最会揣摩圣心的,听说贵妃昏厥想也不想道:“快随我进去通报!”
吊眼太监被卢德新那一眼看得心惊胆战,缩在一边不敢吱声。
常留跟着进去了,仿佛才几息功夫,皇上便步履匆匆地走了出来,步子迈得极大,淡淡的龙涎香追不上主子的步伐,落满了养心殿的门前。
吊眼太监屏气凝神,见皇上走的急,也未发落自己,心里正松了口气,就见卢德新落后两步,对着自己凉声道:
“不知道本分的东西,哪来的回哪儿去,在养心殿待着,指不定哪天人头不保。”
“别让我再看见这人。”第二句是对小昀子交待的。
小昀子在师父面前是跑腿的,对下面则是实打实的人物,闻言也是斜瞥了那太监一眼,道:“师父您快跟皇上去吧,这头我来收拾利落。”
卢德新嗯了一声,匆匆着皇上去了。
小昀子留下来,绕了他走了两步,一脚踹上太监的膝盖窝,他力气使得巧,登时就让那太监跪倒了:
“我瞧你也没什么本事,倒挺会叫的,既然做狗做得好,以后就去养狗处伺候狗主子得了!”
“半点眼色都没有!贵妃娘娘的人也敢刁难,当真找死!若不是为了小主子积福——”
原本还心灰意冷的吊眼太监听了第二句话,哪敢再求饶再不满,只连连磕头道:“谢公公,谢公公!”
此时他方是悔极了,后悔为何要因一时之气去为难常留,反倒害了自身丢了差事。
卢德新追了上去,扶着御辇道:“皇上,谢宝林那处可要让人去看看?”
燕澜道:“指侍卫去看管起来,到底是何人做下的事,查清楚。”
“是。”
燕澜按着手指,含混低沉的声音滚出:“走快些!”
扛着御辇的内监脚下又快了几分。
太医赶到景阳宫,来不及歇口气就去床帐前为贵妃娘娘把脉。
雪青心焦如焚,又不敢惊扰,直直憋到太医收回手才敢问出声儿:
“娘娘可有什么大碍?”
许太医正准备回话,就听外面喊道:
“皇上驾到。”
作者有话要说:
台婕妤眼巴巴:我的便当什么时候热好啊?
作者:快了快了,lei了lei了
第46章 
燕澜大步走进来,扫了眼跪了一地的宫人及太医,视线未曾在他们身上停留一下就收回了。
他走到床帐边,低头看去,见那个早上正和自己言笑晏晏的女子现下苍白着脸躺在被褥间。
燕澜定定看了半晌,亲自抬手将床帘放下,遮住了昏睡中的虞令绯。
他转过身问太医:“是何因故?”
许太医道:“娘娘身子尚在调养,还未养好,又动了怒气,气急攻心,方会昏厥。”
“好在娘娘素日都未曾接触刺激之物,脉象平稳,于腹中孩儿是无恙的,只待重新调配安胎药便好。”
气急攻心。
他眼风一扫,看见了平日惯常跟着虞令绯的宫人,记得是叫雪青的:“今日的事情,细细道来。”
雪青听得虞令绯无事,稳住心神,竹筒倒豆子般说了个完全。
她心细,连着虞令绯为何会去长廊中都说了,连带着昏倒前的喃喃自语,尽数说给了皇上听。
燕澜垂眸,居高临下,威仪尽显:“谁是星斗?”
无人回话。
星霜素来与星斗关系近些,就她最清楚星斗的去向,江嬷嬷给她使眼色让她赶紧回话,否则皇上一怒,贵妃又未醒来,可没人能护住她们这些人。
星霜战战兢兢道:“回、回皇上,星斗姐姐去御膳房了,说是给娘娘端新琢磨的点心。”
景阳宫有小厨房,可御膳房那头的御厨厨艺精湛的极多,每每拿回来验了无碍就可以大饱口福了,故而星斗的行为着实正常,也就无人起疑。
直到现在他们才从皇上的语气中察觉到不对,莫非是星斗里应外合、害了主子?
无人敢去问一句皇上。
他们伏于地上,只听得皇上吩咐道:“把星斗带上来。”
“是。”
随后太监悄无声息地出去传话,殿外传来侍卫走动的声音。
殿内一片死寂,燕澜坐在榻上,到底不耐烦看他们:“太医留下候着,你们跪去外面。”
一行人便也洪水般出去了,只留几个候命的太医伴着燕澜等她醒来。
燕澜手上的佛珠在手中转动了起来。
太医将药方写好后交予了常留,待常留亲自把药抓回来拿回景阳宫时,就见被两个侍卫扭送回来的星斗。
“皇上,星斗在此。”
侍卫将星斗甩到地上,星斗面容慌张地跪直了身子:“参见皇上。”
燕澜看着她,道:“是你将贵妃引去长廊的。”
星斗迷蒙了下,依言道:“奴婢之前是曾与娘娘提过一嘴子长廊的茶花,娘娘也去看了,可、可奴婢万不敢有什么邪念呀——”
“奴婢是贵妃提拔上来的,与贵妃一损俱损,怎会做这种事,皇上明鉴。”星斗双眼通红,咬紧了唇,一副忠仆模样。
燕澜不为所动,眼若万丈寒潭:“照你说的,此事还是巧合了?”
不等她回话,燕澜便道:“朕从不相信巧合,尤其在宫中。”
“卢德新,把她送入慎刑司,与那两个拔了舌的花匠做伴。”
星斗耳尖地听到“拔舌”二字,瘦弱的肩膀吓得抖个不停,目露恐慌,忙喊道:
“奴婢是贵妃一手提拔上来的,娘娘必是信奴婢的,奴婢要等娘娘醒来。”
燕澜恼她闹得声音太大:“把嘴堵上,押下去!”
“娘娘必会信我——唔——”
“把她放下。”星斗即将被拖下去之际,一个纤弱的声儿从床帐中传来。
明明是极细的一道声音,风重一些便能吹散般,听在殿中众人耳中却是尤其鲜明。
太医宫人们都松了口气,虽然脉象无事,可贵妃还未醒来谁也不敢放松心神。
星斗挣扎的动作一停,随后双目迸发出极为强烈的神采,唔唔叫着要跟贵妃说话。
燕澜手中的佛珠落到了案上,他拾也未拾,大步走过去:“醒了?”
宛如平日里一句随意的问候。
虞令绯却看到他抿紧的唇和紧绷的面色,她轻轻一笑,又伸手去拉他垂在身际的大掌:“嗯,臣妾醒了。”
“无事便好,其它的朕来。”燕澜顺着她的力道在床边坐了下来,低沉道。
虞令绯微微摇了摇头,撑着坐起身来,往外瞧去:“让星斗过来罢。”
燕澜蹙了蹙眉,到底未制止。
星斗终于得以挣脱侍卫,飞奔到虞令绯身前跪下:“娘娘救我。”
虞令绯打量着她,见她清秀的脸上泪痕明显,像是被吓坏了。
但对着自己,她眼中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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