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追医圣那些年》第69章


群此刻中了宁澜的毒,而得解药的法子却还在于白念危,他便只得向二人做了一份请的手势。
商楚楚欲跟着同往,却被宁澜伸手挡住了。小夭不屑将自己师姐拉过来,“师姐,你紧张人家,人家拿你当外人呢!”
宁澜给了商楚楚一个安心的眼神,便同白念危一同去了一个僻静屋子。小夭冷哼了一声便寻了个地方坐下了,对着商楚楚背影嘲笑道:“师姐,宁澜一直知道你的身份却未告诉白宁,难不成是对你有情,铁树终于开花了么?”
商楚楚退回到座位上,却看也未看小夭一眼,只是轻飘飘说了一句:“铁树是会开花的,却不是给我看的。”
小夭不依不饶,轻佻一笑:“师姐,我们巫族的媚术虽然向来为世人所不齿,可你我都知道那是个博大精深之术。依师姐你的美色,怎么不见你对宁澜用过呢?”
商楚楚转头瞪了小夭一眼:“你以为我是你吗?我与他是至交好友,我宁愿我们永远如此,总不至于失去了他。”
“嘁!”小夭轻蔑一笑,媚眼微合,“我要是喜欢一个人,就要用尽各种方法与他在一起,媚术又如何,我在意的只是和他在一处的分分秒秒。”
墨夷顷竹和小夭的事情,商楚楚这个做师姐的也略知一二,小夭从来都是不择手段手段之人,以她的本事,取一本《净心策》又岂会那样难?她转向小夭,话说得郑重:“师妹,墨夷顷竹不是宁澜,他的骨子里都渗着狠毒,你如此也只会被他利用而已。”
小夭哈哈一笑:“被利用?那是我愿意。师姐,有这会子替我操心的功夫,不如想想咱们师傅在那郡主身上下了什么功夫,才能这般肯定宁澜会将解药交出来吧。”
第58章
冷星依着单夜群的命令将宁澜和白念危带到了其中的一间竹屋,在白念危一个眼神下; 他便顺从退下了。
不想世人口中邪教居住的地方还能这样有这样的清雅之风; 竹屋内凉爽清香,一切陈设简朴而整洁。宁澜实在想不到单夜群这样的人竟然也有闲心来布置这些么?
“你仿佛是喜欢这里的景致,那倒是这间屋子的福气。”白念危与他面对面坐着; 凝眉问道:“知道这里原本是什么地方吗?”
宁澜摇头; 白念危似是料到了; 她幽幽笑了笑:“你不是第一次来这个地方; 这是你母亲夏惜蓝怀胎十月待的地方,生下你的地方,也是白宁后来将你带走的地方。自然,这地方后来废弃了,白宁亦不会再到这里,单夜群稍加改造,便成了这样。”
这地方隐蔽,也在北翟北面。倒确实是夏惜蓝隐藏身份; 待产的好地方。尽管宁澜头一次知道这样的事; 心中却也并没有多少波澜,如他所言; 并非所有人都那样需要这些感情。
白念危见他面色泰然,便笑了笑:“还真是如楚楚所说,宁澜你果真面热心冷。你约我到底想说什么?”
“不过两件事而已。”宁澜修长的手指在竹面铺成的桌上若有所思地一划,抬头道:“其一,听楚楚说; 您曾有意留我性命,在此谢过。”
白念危眼神闪烁,似乎并不希望他提起此事,她方才还在训斥楚楚,因此但愿在旁人心中,她这个巫族族长是个杀伐决断之人。
“巫族并非善恶不分,你既然有举世无双的医术,前辈的恩怨我也不希望延续到后辈,你若不加干涉,我也只希望你能造福于世间而已。”
宁澜微笑,注视着对面之人,“既然如此,诡先生为何要帮着单夜群祸害百姓,又为何要以郡主做要挟?”
白念危目中慢慢变得强硬而坚定,语气亦是铿锵,“我首先是巫族的族长,然后才是这芸芸众生中的一个。巫族几十年前遭受屠族之痛,本来我们是南召人人敬仰的一族,却因浔月的几句造谣的话,被世人唾弃至此!难道我不该讨回公道吗?”
宁澜点头,清俊眉眼间倒是平静,“该,自然该讨回公道。可是如今巫族与金乌教一起,帮助单夜群害世间百姓,搅得人心惶惶,倘若你们真的助单夜群当上浔月掌门,当真能世间太平吗?”
白念危一时语塞,可到底这些她早已想过,如今只是被别人提出而已。她握了握拳,依旧坚定:“白宁不可能低头,不可能认错,我早已看透他那伪君子的模样。我要为巫族正名,只能依靠单夜群的力量,毕竟我们有同一个敌人。至于世间太不太平,我已经无余力去管。”
宁澜摇了摇头,“我明白你的痛,还有你的重担。可你回望这几十年来巫族协助金乌教害的人,恐怕早已远远超过当年巫族被屠杀的族人了吧?诡先生,你若真要为巫族讨一个公道,那这些始终会成为巫族的污点。”
白念危冷笑:“宁澜,若是不为世人所知,便算不得什么污点。倘若单夜群真的成为浔月掌门,他说的话有谁会不听?到时候,那些人就不会是巫族和金乌教所杀,而是……白宁所害。”
宁澜看着白念危扭曲的眉眼,知道仇恨已经将她的心志蒙蔽,非他的言语所能说动。他起身静静问道:“既然如此,你我也不必多说。我最后只想问你一句,你对她到底做了什么?恐怕不止是软禁吧?”
白念危轻哼一声,亦起身冷冷看向对面人:“你的身份我早就知道,对郡主做的事,也早已做了。宁澜,你还真是后知后觉啊!”
白念危阴阳怪气的几句话盘桓在宁澜心头,他思绪飞快地厘清,早已,有多早?
浔月山?再早,便是左容村,客栈……客栈那晚来人颇多,最是混乱,白念危她到底做了什么?
“宁澜,想必你已经猜到那日的冷星的到来只是我与金乌教一起安排的一出戏了吧?目的只是想试探你是否真的如楚楚所说那般,情。欲之乐对你无用。”白念危莫测一笑:“对你无用也就罢了,可对郡主很有用,于是我便悄悄在她身上种下了一点巫族独有的东西。”
宁澜瞳孔微缩,“影蛊,是吗?”
白念危点头,“那日早晨察陵湄曾拾起一个木匣子,影蛊就在那里头。”她得意道:“有谁会想到那木匣子并非冷星落下,而是我特意放在那里的,为的就是要察陵湄将它捡起。宁澜,你精通医毒之术,就是连巫蛊之术也了如指掌,这影蛊何用你也知道吧?”
他怎会不知道?影蛊是一种蛊虫,在人体内可休眠,可苏醒,全仰仗种下之人的意志而已。能将人的欲。望无限放大,若是得不到便身受焚心蚀骨之苦,痛不欲生。
宁澜心若被利冰砸中,他动了动唇:“影蛊,不死不灭,至多只是休眠而已。一旦醒来便不会再轻易睡去,诡先生当真好计谋。”
白念危看着他刹那间变得死寂的脸色,心中亦有无奈,“我本不是心狠之人。在她身上种下影蛊之时,也并未想过真有一天会用到,如今为了巫族的利益……宁澜,只要你交出解药,我……”
她没有将话说下去,是因为知道她根本做不了这个承诺。单夜群今日根本没打算将这二人放了活着出去,她即便是巫族族长,可到底是敌不过单夜群的。
宁澜面色沉寂,语气亦冷:“她在哪里?”
白念危:“就在对面竹屋。”她喊住了即将要踏步走出的宁澜:“解药,留下!否则……”
宁澜背影一停,并未回头,只是话说的清晰坚定:“单夜群要置我们于死地,我若交出解药,恐怕一刻也活不了。诡先生,你千算万算,忘算了我是这世间医术最好的人,我定不会让她受影蛊的苦痛!”
“不可能!”白念危亦回的坚决,“影蛊是巫族秘术,不死不灭,无影可寻,你杀不了影蛊,自然不可能解了它。只要你踏入对面那扇门,我便让影蛊苏醒,让你看着她痛苦!”
宁澜冷冷回道:“我如何解就不用诡先生操心了。”他说完便出了门,径直向对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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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陵湄从来都是心态极好的坚韧之人,只不过面对这竹壁一整天,到底还是愁上眉头。她甚少有这样安静得时刻,被小夭带到这里以后倒是在自己脑子里仔细过了一遍最近发生的一切。
顷木失了神志,墨夷公子似是不愿原谅她,韫姐姐被自己连累不受公子待见……她的母亲又成了宁澜的母亲,而她将真正失去宁澜。
察陵湄念及此处,心蓦地抽痛,谈何失去?弄得好像自己曾经拥有过似的。
他若不来,她会失望,可却也是能预料的结果,至于单夜群要对她做什么,她不得而知;可若是他来,单夜群必然对他不利,毕竟白宁是他的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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