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后撩人_槿岱》第150章


光带厉。
“蜀中有蜀王与郑家,西南地区完全不必担忧,而应天府的位置,布防上总是处不利,太过于被动。再有天子守国门,势必也能震慑敌国。”何况,北平有着他的一应亲信,有着他建立起来的势力与根基,与还潜伏着不知多少危机的应天府相比,实在安稳得多。
凌昊沉思,女婿说的这些非常客观。
集全国兵力,调配到北边,确实比如今这样总被敌国逼得一刻不敢放松要强得多。如今太明最要的还是北边的防线。
沈沧钰给凌昊斟满杯,又笑道:“挽挽似乎也比较喜欢北平。”
凌昊看他的目光就变得复杂起来,随后冷哼一声,“别把挽挽扯政事上,分明考虑最多的还是其它方面。”
沈沧钰只是微笑,凌景烨心中却也是赞同妹妹的,确实北平要比应天府呆得带劲。
次日早朝,凌昊便上奏,首提迁都,以北平为京师。
当朝国丈突然提议,迁都又是何等大事,众臣当即转动心思。一念先想到的是北平乃新皇龙兴之地,拢了北边势力,亲信也尽在北边,便了然新皇心思。只是迁都乃大事,也不是朝夕之事,大臣们一半多保持缄默,沈沧钰亦不图急进,无他事后便散了朝。
下朝后,沈沧钰难得先回了香泉宫,见挽夏坐在临床的罗汉床上看书,径直过去枕着她腿就躺了下来。
挽夏被他冕冠硌得难受,伸手帮他摘下,沈沧钰就拉了她的手按在太阳穴处。挽夏哭笑不得。
这还支使人了。
少女细滑的手力道适中为自己揉按着,沈沧钰闭眼享受,发出一声叹。
“你这是有烦心事?”挽夏问。
近来他都在御书房忙到很晚,她给他送去宵夜都仍在那奋笔疾书,眉头有时也紧紧拧着,叫人看着就心疼。
沈沧钰似感慨的道:“以前想着怎么活下来,如今却要想着怎么活得更久……确实挺烦恼的。”
挽夏被他逗笑,这一听就不是正经话,遂道:“那臣妾派人给皇上寻延年益寿的灵丹妙药去可好。”
“灵丹妙药……”沈沧钰突然睁了眼,看她越发明艳的眉眼,翻身就将她给压住。“皇后便是朕的灵丹妙药。”
不是昨晚才有了几回?!
挽夏的惊呼声被他堵在了唇舌间,梨香一众红着脸忙退了出来,顺带将槅扇关好。
帝后白日荒唐,令人面红耳赤的动静,连槅扇都挡不住。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早些更新~~~~~群么~
☆、第105章 2。1。1
中秋宴后,各命妇纷纷递牌子进宫谢恩。
挽夏着绣金龙彩凤纹皇后常服,端坐殿中接见各命妇。
众人谢恩之余亦有着多与皇后亲近的心思,殿内一波又一波命妇前来,按着品阶或坐或站,将香泉宫变得极为热闹。
满屋妇人,胭脂水粉气浓重,挽夏呆久了便觉得憋闷得很,索性吩咐人到御花园摆上果点,邀了众位命妇到御花园赏景。
众人自然是欢喜应下,簇拥着挽夏前往。
平章政事嫡妻黄夫人就走在挽夏身侧,偷偷打量这位被众星捧月的年轻皇后。
长长珠结垂在她精致侧颜间,眉目如画,娇美似雨后海棠。清湛的杏眸内有着股正气,气质内敛自持,端的是不怒而威的仪态,与她的年岁委实有着不符。与昨日一身普通衣裳的娇俏少女也是判若两人。
这是所谓的人靠衣装?
黄夫人入神想着,挽夏却察觉到了她的视线,侧头看去,恰好两人视线便对上。
黄夫人立即恭敬垂了头,挽夏认出她便是昨日带着个无礼贵女的命妇,当朝无几的一品诰命夫人之一。挽夏不动声色收回视线,在琅佩撞击的脆声中缓步前行。
御花园内设好了桌案椅子,案上还摆了冰镇后的翠玉瓜,才靠近,糯甜的果香直沁人心肺。
赐了座,口才好的命妇便夸起园子里的各色花儿来,附和声随之而起,不过转眼便就又恭维到挽夏身上。挽夏只是微笑着谦虚几句,任她们再夸夸其辞的,仪昭坐在她身侧,抱着元宝偷偷伸手拽她袖子。
挽夏侧头,便见小姑娘无声用嘴形道:“无趣。”
挽夏唇边笑意就深了些,突然空中响起一声清啼,引得在场的人都抬头。
一只雄赳赳的白头鹰飞掠而过,眼看离远了,又骤地调了方向回来,直俯冲下来。
那凌厉的样子竟是直接朝着挽夏去的。
胆小的命妇已发出尖叫,以为要发生惊险时,那鹰却缓了势,轻轻落在了扶手上。
元宝蹭地就从仪昭怀里也跳上桌子,抬着圆圆的脸看它。
方才失仪的命妇红着脸忙请罪,挽夏看又对上的两只有些好笑,“这是皇上的鹰,驯服过的,不伤人。”
众人闻言才明白过来,皆好奇投去视线,大鹰尖尖的爪子就爪在扶手上,正向元宝拍着翅膀。那样子倒也还是算乖巧。
众人这又找着了话题,直夸皇上英明,这大鹰如何如何有气势。
仪昭也是服了这些命妇的巧舌,什么都能夸出个花来。
挽夏看着鹰思索了会,果然不会就听到皇上驾到的唱到声。
命妇们忙跪下行礼,听得帝王一声平身后又闻:“正巧带它透透气,听得你在御花园,就过来看看”
挽夏抿了唇笑,这人怎么那么黏糊,还是怕她被这些命妇给吃了。他不应该是在御书房么,怎么又带大鹰透气了,梨香几人倒习惯了帝王爱黏着自家皇后,虽牙酸神色倒还正常。
“我见坐在宫里也实在无趣,哪有这外边景色好。”
“晒。”沈沧钰淡淡一句。
梨香几人牙更酸了。
命妇们却因帝后几句对话心惊。
皇后与皇上说话是我来我去的,皇上丝毫不介意,还说这外边晒。众人抬头看看,这哪晒了,搭着遮阳的棚呢。
想到这,众人又暗吸口气,恍然过来。
这哪里是外边太阳大,皇帝是在赶人吧……
当即有人就提出要告退,沈沧钰大手一挥全准了,干净利落。还想看看情况的命妇们眉心直跳,也跟着一同离去。
转眼间人就走得干干净净,挽夏忍峻不住,笑了出声。
沈沧钰却凑前去握着她手,捏她指尖:“给你赶跑了麻烦,连谢都不说一声,倒是笑起来了。”
“哪里有赶人的帝王,这还都是重臣的家眷。”挽夏睨他一眼。
沈沧钰正了神色,极郑重与她道:“谈得来的,你愿意亲近便亲近,虚与委蛇的,不理会就是。不须要勉强自己。”
“瞧你说得正常往来跟上刑一般,我也希望能为你做些什么。”
“挽挽…”沈沧钰轻叹一声。
仪昭已抱住元宝和梨香她们站一块,直想捂脸颊,她的皇叔皇婶,怎么让人那么牙酸的呢?
次日,再入宫的命妇也就寥寥无几,倒是苏氏来了。
谢恩的命妇识趣的告退,苏氏看着女儿揉了揉脖子,好笑又心疼:“刚才见你一本正经的,倒是威仪十足。”
挽夏拉了她到内室,回一句:“您的女儿可不就是威仪十足。”然后摘了凤冠与她坐在罗汉榻上说话。
“您今儿怎么来了。”
“昨日平章政事的夫人送了礼来,是一株有一人高的珊瑚树,这觉得有些不妥,便来了。”
平章政事的夫人?
挽夏便想到昨儿那黄夫人又暗中看她的事。
她抿了抿唇,神色有些不高兴起来。
苏氏见此,正暗暗猜测是何因,就听她将中秋那日与昨日的事都说了,苏氏跟着也脸色不好来。
“平章政事的嫡女性子我也是有听说过的,本来黄夫人就出自侯爵贵勋之家,只是未曾想到到了宫中也不收敛。那她这是作赔礼来的了?”
“兴许是赔礼吧,只是那东西也太过贵重,女儿觉得还是送回去的好。”
苏氏本也有此意,皇上爱重女儿,他们这些做为女儿的娘家人才更须谨言慎行,稍过一些怕就得被人冠上什么。
苏氏便道:“送回去的好,不过这会不会让黄家多想。”
挽夏不以为撇嘴,“我看她就是想多了,才给府上送了东西过去,其实她有机会与我单独说话的,却什么都未曾说。我也不太在意这些,在宫中行走,穿得太过简便是我原也有失,如今她却闹得十分难受。”
她本人都未曾说什么,也就当揭过了,也不知是那黄夫人太过小心还怎么着,这般行事倒叫她被动。
“那就先送回去再看看吧。”苏氏也无奈,那是一品大员,送东西回去也还得再想个说法。
不然,就怕对方觉得他们凌府目中无人。
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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