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国诗之燕宿雕梁》第89章


伞?br /> 看不出穆宸睿亦真亦假的痴傻,穆诗雅更加觉得,几位皇兄之死同穆宸睿有着种种联系。两人之间的猜忌越来越重。陆成、陆狄的死更是将一切猜忌推到表面,让背后的穆灵绯看的不亦乐乎。
出征南郡时,穆诗雅踏入象牙山狩猎,同假扮南宫云的巴敏羯相遇,南宫云对她记入心里,此时的他早已接受巴敏罕之令,离间穆诗雅同大梁多年。那日,穆诗雅领着秦明、贡申闯入獐子谷,巴敏羯派人诱导入谷的三人分散,将贡申斩杀于林中,嫁祸给了穆诗雅。本以为穆宸睿会对穆诗雅出手,却发现他的心无法从穆诗雅身上移走,即使怀疑,依然选择了保护她。
皇城求亲,穆灵绯想要巴敏羯帮忙设计穆宸睿,却被巴敏羯拒绝,无奈之下,只得假装遇袭,让穆宸睿误会成是穆诗雅所为,两人关系走入谷底,直到将穆诗雅逼出皇宫。
未免穆诗雅的死让穆宸睿有所怀疑,穆灵绯找人模仿穆诗雅的笔迹,说是穆诗雅给他送来一封信,道出是穆宸睿逼死了她,从而开始诸事针对穆宸睿,让他在大梁百姓和梁帝心中的形象不再同以往所见所听。直至寻到机会,在梁帝病症需要皇子监国时,囚禁了梁帝,埋伏了穆宸睿,将整个皇城握于手中。
至于‘少徳虎堂’,自穆宸睿年幼时就已表明了支持他的态度,江展更是同穆宸睿交好,便被巴昆下了‘千蚕冰丝’的毒,并让祖丰道士前去找江邦,要他不得让江展修习功夫,免得伤了身子,实则是防止江展成为穆宸睿的一把好刀。
而相城的镖局出事,也是巴昆同穆灵绯所为,要刘员外同镖局扯上关系,关键时刻便可扰乱相城。相城的小王爷赵瑛乃穆宸睿表弟,自然也会被算计,受些牵连。
古易将诸事道出,讲于穆诗雅听,跪在穆诗雅面前久久都未起身。
穆诗雅任他跪了许久后,慢慢将他扶起,盯着极远处的一片密林,淡淡道:“你随我去找江展,有了人手,我们便可救下皇兄。有我穆诗雅在,没人能打大梁的主意。”
☆、一 大梁皇宫人物介绍
一大梁皇宫人物介绍
昭熙五年十二月初六,整个大梁被皑皑白雪覆盖其中,平乐城内银装素裹,沉寂的街道被一声钟磬鼓鸣震醒,巨大的丧车由远而近缓缓驰来,朦朦霜雾里依稀可辨送葬的队伍,浩浩荡荡、威严肃穆。
白色的桅杆飘带被托举着随送行队伍移动,映衬在款款而落的飘雪中,似是仙境而来的人。皇城内送丧的队伍能如此浩大,唯有皇亲国戚。生活在皇城脚下,人们对待这些仪仗早已司空见惯,而那些初来城中游玩瞻仰的人不免有些亢奋,看着队伍从眼前走过,心中止不住的激动。一个躲在茶楼内的外乡人伸直了脖子观看,眼中满是好奇,他刚入这里就遇到这等大事,难免不兴奋,只是不知这巨棺中装的是何人。
“外地来的吧。”送茶小二将一壶新茶放在男子面前,见他蹬地伸脖的摸样实在滑稽,引他到了靠近门口的桌旁坐下,“看平乐城的新鲜事,这个位置才最佳。”
男子见小二热情,心中不免开心,追问道:“小二哥,这是哪家送丧啊。”
小二故作惊讶,“客官这都看不出?这么大的队伍,沿着街道走了一盏茶的时间,当然是送的当朝前太子了。”
男子恍然大悟,这才想起前些日听说的一些宫廷之事,前太子穆宸荃在东宫囚禁期间自尽身亡了,年仅十九岁。
“我听说前太子死的蹊跷,小二哥可有什么新鲜的说说。”
还未等男子全部道完,小二忙是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凑到男子一旁提醒,“这皇城脚下可要小心点说话,方才客官所说我就当一个字都没听到,有些事情心里明白,口上却不能说。客官慢慢看热闹,我可要去忙了。”话音刚落,小二已经抬步离开。
男子自小在乡野长大,第一次入皇城,自然激动好奇,却不知这里说话的规矩,如今被小二这样一点,也就明白哪些话该明着讲,哪些话要偷着说。
从茶楼深处传出些许细语声,男子朝楼内一角望去,几个人正围在一起偷着议论些什么,好奇心驱使,男子轻步移去,在一个空隙处找了个位置陪着一起听,身边的人倒是没有在意,注意力集中在一个白衣男子身上。
“可不是吗,本朝共五个皇子,一下子死了三个,实在奇怪。”白衣人感叹的饮了口茶继续道:“听说四皇子、五皇子是在宫山狩猎时遇刺的,两人身上满是箭孔,实在惨啊。记得是昭熙三年七月十五那日的事儿,可谓是当年震惊朝野的一件大事。”
“谁这么大胆子敢行刺皇子?还是两个。”一个听者疑惑道。
白衣人看了看四周,见场面平静,继续低声道:“传言说是太子妃行的巫蛊之术。那日两位皇子的遗体刚刚抬入宫中,就有人赶来举报,说是太子妃宫中发现两个布偶,而那布娃娃身上插满了细针。”白衣人讲得眉飞色舞,仿佛在一旁看到过一般,大家屏息凝神仔细听着,没一人敢插话。
白衣人端着茶杯迟迟没有入口,舔了舔嘴唇继续道:“梁帝命人将布偶送到自己面前,看着那触目惊心的东西顿时大怒,下令刺死太子妃。或许是丧子之痛让他根本无法理智,听说从发现布偶到内监给太子妃送去毒酒,用了不到一个时辰,太子妃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
趁着白衣人灌茶润口的期间,一人插话道:“梁帝最恨巫蛊之术,看到布偶出现宫中,哪会放过。”
众人点头,目光又放到了白衣人身上,他将杯子递给旁边一人,那人慌忙为他重新斟了热茶,白衣人接过后方缓缓道:“这还不算什么,虽然太子妃有过错,却不至于牵扯整个太子府,偏偏有人报出,太子妃所做之事皆是受了太子指使,又有太子妃身旁的一个贴身丫头作证,再加之太子妃已死,这死无对证后,就由不得太子申辩了。梁帝下令将太子囚禁行宫,却没有彻查此事,太子妃一人受了所有罪过。”
几个人皱眉沉思,听着便知此事背后文章过大,梁帝定是也想到这些,才决定将事情压制下来。他不可能不查,只是自己派人暗着查,不摆在明面儿上罢了。皇家的事若是放在明里就是国事,到了那时满朝文武都要参与,最后还要昭告天下,这样太过动摇朝政。梁帝不是昏君,能将大梁治理的国泰民安可见他的手段,如今出了这样蹊跷之事,自然先压制下来,让它仅仅作为宫内的一件平常事,对外一概不准提起。
方才刚刚凑过去听热闹的男子耐不住沉默轻声道:“在下家乡离皇城颇远,听到的消息并不齐全,只是听说两年前四皇子和五皇子被追封为德王和福王,葬入了皇陵。而前太子也是那年被废了太子尊称,明王的封号并未废除。”
“不错。”白衣人接话道:“梁帝确实偏袒前太子,这多少也同姚皇后有些关系,她一直宠惯后宫。这花无百日红在姚皇后这里,可真不是什么真理。后宫中,除了姚皇后为梁帝生了两男一女,珠妃为皇上生了一儿一女外,其她贵妃、妃子都只有一子或一女,有些更是多年未出,可见姚皇后风姿依然如珠玉般美好。”
“那么,珠妃岂不是也如姚皇后般。”
还未等男子问出口,就有小二跑来提醒道:“诸位客官,官府的人来喝茶了,大家还是散了吧,议论皇家之事乃是大忌,也望各位为小店着想。”
众人向着门口看去,送葬队伍早已走远,方才衙役忙活着清理街道,如今终于得空休息,此时正坐在靠窗的位置泯茶,其中一人望向了茶楼一角偷着说话的几人。大家意犹未尽,奈何心中忌惮,知道说得都是不该开口之事,未免惹祸上身纷纷离座儿而去,白衣人也缓缓起身不再言语。
外乡来的男子本就是到皇城来听些趣事的,如今被这样打扰,心中自然不甘,他抢在白衣人之前为他付了茶钱,敛衽一礼道:“学生卫子楚给先生见礼,方才所言先生似有意犹未尽之意,不如择个去处,与在下慢慢道来。”
白衣男子见他自称‘学生’便知他想从自己这里听些有趣的事情,又被他说中心事,方才确实说得不痛快,虚扶了扶卫子楚道:“卫兄客气,在下白芝,难得遇到同趣之人,现下又无事可做,愿同卫兄一道品酒论茶。”
两人一拍即合,由卫子楚张罗着来到远郊山林的一座废亭,他将酒茶放在石案上,示意白芝先落座,自己才随着坐下。
“小弟这些日子闲逛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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