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娇女》第661章


勖王被这句不好吓了一跳,赶忙道:“怎么了这是,发生了什么事,难不成这句话暗藏玄机?”
顾不得说许多,柳询拉着勖王往外走,边走边吩咐暗卫去准备马车,他急急道:“这句话就是暗藏玄机,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明王已经亟不可待的准备动手了,所以父王此刻不管用什么缘由,一定要想法子进宫守着皇上,不然他就危险了!”
第620章 自作自受
勖王的脚步猛然顿住,满是震惊道:“你什么意思?”
柳询便知自己不说清楚些勖王只怕不信,他只得长话短说,道:“您可知明王为何会说小皇帝是扶不起的阿斗,还让您有那心神不如替儿子操心?这说明,他已经准备向皇上下手了,故而您对皇上的操心是完全没必要的,让您替我操心,想来他是想解决了皇上之后,下一个要对付的,就是我了吧!”
反应过来柳询的话后,勖王的脸色霎时变得苍白,他哆哆嗦嗦道:“你,你是说,他准备对付皇上了?”
柳询点头,道:“想来如此,怪不得我今日总觉得不安得很,却是没想到明王竟然如此心狠,这么快就准备行动了,如此倒是我的大意,忘记提醒皇上忘记分寸,千万莫要刁难于明王,否则以他锱铢必较的性子,早就蠢蠢欲动了,如何能等得及。”
勖王也着急了,道:“皇上终究太过年轻了些,不知忍一时徐徐图之之理,我还以为今日这些话是你授意的呢,却不想竟然真是他自己沉不住气,那而今怎么办?明王要下手,本王去守着也无用啊。”
柳询道:“无用也得守,除了父王,我不相信任何人。皇上的安危事关天下,这事就拜托父王了,我立刻去想办法,看能不能阻止明王的毒手!”
到了这样的关头,勖王也不敢再轻视这事,他忙点头,道:“好,为父一定尽力保护皇上,你且安心去吧。”
柳询道了声:“有劳父王了。”便闪身立刻又进入了黑暗里。
柳询闪身离开后,勖王也急急往外走,连马车都来不及坐,直接命亲卫将他的战马牵过来,一个阔步便大刀阔斧的上了马后,赶紧往皇宫赶去,就怕去得迟了,明王真的如同柳询所言的,会丧心病狂到皇上下手,那样的话,对天下来说绝对又是一番灾难啊。
虽然早就看清了明王的狠辣,也料到可能有这么一天,明王会如此兵行险着,但这一天来得这么早,还是在这种情况之下,勖王不由得心里发慌,今日闹了这么一出,只怕所有人都料想不到明王会一不做二不休吧,若是让他得逞,柳澈这个小皇帝岂不冤枉?
眼下已经晚膳时分了,勖王不由得加快了马鞭,他真的很没底,今日能否还来得及挽回先帝的这方血脉。若是就这么让明王将皇上给杀了,他如何对得起刚刚失去一个儿子的太皇太后。
令勖王没想到的是,自己快马加鞭的急急进宫求见,却被拒之门外,拒绝的理由十分荒唐,太后交代了,皇上今日心情不好,不想被人打扰,任何人都不见。
都什么时候了,皇上还有心思因为心情不好不见客,这不是闹着玩吗?勖王急得团团转,好不容易央求了小太监务必再去禀告一次,得到了回应更令人气恼,太后一听求见的是勖王,居然直接拒绝了。
这下,勖王差点没吐出一口老血,他想不通韦攸莲一向谨慎小心,怎么今日却如此小心眼,自己求见难道会害了他们吗?难不成他们还以为,自己此番前来,是因为早上的事情找他们理论问罪的?
勖王阴沉着连,严肃道:“劳烦李公公在通告一番,本王是真的有要事要即刻面见皇上,此时不见,后患无穷,还请公公通融一二,将紧急情况与太后娘娘说说。”
小李子满是为难道:“不瞒王爷,太后的原话可是今日谁都不见,特别是王爷您,太后娘娘说了,要让皇上好好休息一日,任何人都不得打扰,眼下天色都黑了,您就让他们母子好好说会儿话,有什么事王爷明日再来吧。”
“明日,我如何等得了明日!”勖王不由得一阵气恼,不敬的话脱口而出道:“若事情等得到明日,黄花菜都该凉了,而今太后母子身为天下之主和后宫之主,哪能因为一点点小挫折就枉顾国事不理朝臣,实在太荒唐了,坐在这个位置上还可如此任性吗?简直儿戏!”
小李子面色一变,道:“这个,奴才也不敢乱说,既然王爷如此着急,那奴才姑且再跑一趟吧,不过若是太后娘娘坚持不见的话,王爷还是莫要再为难奴才了。”
勖王哼了声,到底有些不满,他甩袖站在宫门口,心焦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偏偏里头的两位主子却不知趣 。
勖王一向什么都敢说,自是不讨喜,方才又当着李公公的面那番批评太后,李公公做为韦攸莲最信任的奴才自然将话记在了心里,这不勖王还在等着,他转身扁了扁嘴,居然小心眼到命人看着勖王,嘱托其他人绝对不许他私下来打扰皇上之后,才进去禀告。
说是禀告,李公公自是将勖王那番话添油加醋的说了,说完还讨好卖乖道:“这个勖王也真是太嚣张了,如何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这般轻慢太后和皇上,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仗着自己的权势看不起咱们呢,不就一个王爷么,竟敢以下犯上,实在是太不把两位主子放在眼中了!”
“好了,你少说一句吧。”柳澈出声,转向韦攸莲道:“母后,咱们还是放皇伯父进来听一听他的急事吧,或许他真的有话想与我们说呢,如此拒之门外,岂不耽搁事情?”
小李子扁扁嘴,接口道:“就是皇上仁心,您是没瞧见勖王那目空一切的模样,不错,他是有军功在身,可再大军功又能如何呢,总不能盖过皇上吧,难道而今皇上连拒绝个人的权利都没有了吗?哼,依奴才看,他越是着急,咱们偏生要让他等着才好,教训教训他,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尊卑!”
柳澈不悦凝眉,道:“多嘴,皇伯父不是那样的人。”
小李子欲言又止,看了韦攸莲一眼后,终是惧于皇上的身份闭嘴不甘的站到了一旁。
韦攸莲见皇上不开心了,忙拍了拍他的肩安抚道:“好了,澈儿,我知你对勖王一向仰慕,但是今时不同往日,小李子话糙了些,理却是不错的,他作为一个亲王,对咱们实在太轻视了,没了你父王的撑腰,我们母子更要硬气些才是,不能让人怠慢了去。”
“母后!”柳澈完全不认同,道:“皇伯父虽性子直率了些,却是没有坏心的,朕相信他不会害咱们,您快使人让他进来吧,否则就是咱们不知好歹了,放着真心的人不信任亲近,偏生要去敬畏那个真正狼子野心的,不觉可笑么?”
这话刺激得韦攸莲顿时沉了脸色道:“皇儿怎可说出这等话,母后也是为了你着想啊,勖王性子如何你最清楚,他已经不止一次的仗着自己王爷的身份嚣张跋扈了,而今若是遂了他的意,你日后还有何威严可言?”
“母后!”柳澈还欲再劝。
谁知韦攸莲见柳澈这态度,愈发与他杠上了,甚至蛮横道:“不放,今日不管他有天大的事,哀家也绝不放他进来,我偏生要让他在着急的时候长长教训,让他知道一下什么叫君为臣纲!”
柳澈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道:“母后怎能这么说,皇伯父何曾枉顾君臣之纲了,他只是性子如此,咱们也不能忌惮他的身份就如此小心眼的给他安上欲加之罪吧。”
“这哪是什么欲加之罪,皇儿多想了。”反正韦攸莲是不会承认这会儿她看到勖王就想到自己在明王之前认的栽的,就在方才,她还听到有人议论说早朝时明王那般对待他们,她还恍若无事是不是怕了明王呢,若是勖王再来提及这件事,她还有何颜面做这大楚的太后?
柳澈觑了一眼她的神色,突然就明白了她的顾虑,道:“母后,您不让皇伯父进来,该不会是想着早上在明王那儿丢的面子,要在皇伯父这儿作威作福找回来吧?那样对他太不公平了!”
韦攸莲面色一僵,有些心虚道:“我,我哪有,我只是让勖王收敛些脾气,怎么了,他不应该吗?说求见便求见,哀家不想见也不成?说起来早上,李双虽死了,可他控诉的前两宗罪勖王还未做出解释呢,今日这样的结果,哀家已经很给他面子了。”
柳澈看着韦攸莲说出这等话,眼中皆是满满的震惊,就在方才,他还以为这个母亲是天底下最为民生着想的好太后呢,不然也不至于为了他,为了朝廷安定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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