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权臣他爱我》第62章


有些话说出来过于卑微;莫冉自然不会回答这个问题,犹豫的片刻,她的唇又覆在他缠着纱布的眼上,心中微微一动,“怎么不可能是?你觉着自己不值得我这么做?”
听了这话,言永宁有些想笑,她又不是倾国倾城的二乔,“我哪里值得了?”她有自知之明,自己骄纵惹人厌。
莫冉没有回答,而是将她放到塌上,又侧躺在她身边反问,手撑起脑袋,一副闲适的样子,“以前在书院的时候,你为何频频找我麻烦?”
果然开始秋后算账了啊!“因为你讨人厌啊。”言永宁脱口而出。
“哪里讨你厌?”莫冉追问下去。
言永宁想了想,反正他没打算夺皇位,不如就直说了,“你眼睛讨厌,而且你不理人,那么孤傲。”
“我的眼睛哪里讨厌,不理你又哪里讨厌?”
“我、你、那是因为你的眼神很冷漠!”言永宁竟然开始有些语无伦次。
“我看谁都是冷漠的,对谁都是不理的,况且也有其他人不理你,为何那时你要对我那样生气?藏起我的书来,毁我作业,命人打我,一次次引起我的注意。”
她此刻脸上的神情都是惊诧的,“你胡说!我没有要引起你注意!我只是想欺负你而已!”
“那个时候,是不是在意我了?”
“绝对没有!”言永宁立马矢口否认,因为太急气息都有些不稳。
“那你为何频频回头看向我的座位?不是在意又是什么呢言永宁?”
言永宁只觉得自己要被逼疯了,被逼得快喘不过气来了,只想堵住他的嘴叫他不要再这么胡言乱语下去了!“我那个时候才没有喜欢你!”
莫冉抚上她的鬓发,“我知道,那不是明晃晃的喜欢,只是一种无来由黯然而生的懵懂的情愫,不那么强烈却盘桓在心里头怎么都去不掉,丝丝扣扣的,时常一个眼神就叫人暗自欣喜,一日不见又叫人失魂落魄,终日的不安,且又有几分甘甜,个中滋味,自己也弄不懂是什么,却又甘之如饴。”
言永宁真的都快哭了,伸手去捂他的嘴,“你不许说了,我没有!”
“我说的是我自己。”莫冉道。
一句话就将她所有的否认全都击溃了大,当年不知道是什么,如今长大了再扒开了往事回想,是什么心里头明镜似的,纵然知道了也不会承认。
“那年我离开京城,你可否有过一丝的难过?”
“我没有。”言永宁气得胸膛剧烈起伏。
“这么多年,给过我一分思念吗?”
她当然是否认的,“没有!我都快将你忘记了,初次在庙里见你,我根本就想不起来你是谁。”
“我有,离开京城回到莫氏祖宅,那里潮湿冰冷彻骨,总是下雨有时候一月都不见阳光。我将自己关在屋子里苦读整整一年,拼了命逃出来回到京城参加科考,发誓一定要考上状元,一定要回来。”
言永宁怔怔地看着莫冉,“你考上了不是吗?”
“是、我是状元,本想着这辈子都可以留在京城了,可国公府的人并不这么想,我父亲远在边疆之地,大夫人轻易就动用朝中关系将我掉到岭南那个偏远荒芜之地!如此一来我穷尽一生都回不来了!”莫冉说完,突然跟发了疯地去吻塌上的人。
“你别、”言永宁没什么力气,躲不开他,只能认命被他摁在榻上亲。
记得之前莫冉很在意她说不想要他回来这种言辞,有次她一时嘴快说了这句,莫冉十分生气。其实很多事实昭然若揭,如果她再往深了想。
“宁宁,说你要我回来好不好?”一吻终了,莫冉贴在她耳边恳求。
这个人似乎从来不吐露心中的真心话,永远给她心机深沉的感觉,所以一直以来不管莫冉怎么宠她,言永宁都觉得两个人是不交心的,今日,似乎懂了他一些了。
这个人这么拼了命地回到京城来,她当时怎么能问他为何要回来呢。
“要你回来的。”言永宁好半响才轻轻到了一句,像羽毛一般触到了心里。
只这一句,身边的人像是彻底满足了,“你敢不说我就饶不了你,再同昨夜那般求饶都无用。”
一向儒雅的丞相可终于露出真面目了!偏偏现在自己还奈何不了他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为什么如此短小捏?因为本来想早点码字的,路过客厅的时候我妈在看甄嬛传,然后我只瞄了一眼就停不下来了!!!很晚才开始码字!!(哭笑不得甄嬛传真好看啊QAQ
第63章 
皇帝信守承诺;丞相府的守卫森严堪比皇宫,更是派来了太医院最好的太医来给莫冉看眼睛,他在家养伤不问朝政;可每日过来丞相府官员却并不少;有时候进了书房议事半日都不出来。
莫冉是个睚眦必报的人;更何况如此深仇大恨,言永宁回侯府的时候听说睿王一党接连被打压;更有官员竟然开始拥护皇帝的小儿子元朔;就想着这些都是与家中那位有关的。
从侯府回来的时候;正巧太医在书房为莫冉针灸。
“经过这几日的诊治;丞相的眼睛恢复不错;会渐渐好起来的,起初会看到一些颜色;再来是模糊一片,会越来越清晰直到恢复成以前一样。”太医说得信心十足。
“真的?丞相能好起来?”言永宁惊喜道。
“夫人放心,不出一月就能好。”
待御医一走,莫冉就拉过言永宁的手腕;“怎去了那么久?”
才去了半日而已,这个人眼睛看不见了以后愈发粘她了,半夜里她翻身睡到边上去他都能警惕地醒来。
“我还能跑了不成?”
“你跑不出我的掌心。”他下意识地说。
听了这句,言永宁起了作弄他的心思;顺势坐到他腿上,还凑过去亲了亲他,刚从外头回来;天寒地冻的,唇上冰冰凉的,“猜猜我今日穿了什么颜色的衣裳?”
这个莫名成了两人之间的小情趣。
“外头下着雪?”莫冉问道,同她说话是最有耐心了。
“嗯,下着呢。”
手掌贴在她身上,掌心触及之处是价值不菲的银狐皮,“狐裘是染成白色的。”
“嗯,里面呢?”
她平日里若披了白色狐毛大氅,那里头里多会搭配鲜艳的颜色,“红色?”
言永宁不得不佩服他,轻轻依偎到他肩上,“那。。。。。。。再里面呢?”
这是明晃晃的撩拨。莫冉眉头微蹙,妥帖地将人抱在怀里,若换了别的夫妻,此刻谁还管衣裳什么颜色啊。
莫冉不同,习惯了她问什么自己就答什么,这是敬着她,任由她主导着,“我猜不出来。”说这句的时候气息已经不稳了

言永宁喜欢这么戏弄他。
“那若是知道衫襦上绣了什么,能猜出来吗?”明明是心眼坏透了的女人,偏偏说话的声音听着无辜至极。
莫冉看不见,可是忍不住想象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自己,唇边也大概是笑意盈盈的模样,十二万分地勾人。
“可以,绣了什么告诉我。”他道,自小记忆非凡,她哪件衣裳上绣了什么花纹,只要他看过一眼的统统是知道的。
“你摸摸我的衣裳不就知道了吗?”这些时日,言永宁也渐渐懂了男女之间的事,这么挑逗明面上的正经人可真是有趣极了。
这般软糯的声音教莫冉的气息更不稳了,她这样懵懂得令人猜不透是装得还是真的不懂,可是偏偏似是而非的感觉更惹人喜欢。
他自己动手是一回事,她相邀是另外一回事,气血冲上脑子,一瞬间便动情了,手掌往上移了些,刚要做些什么,怀里头一下子便空了。
“什么叫逃不出你的掌心?这不是逃出来了吗。”言永宁笑着跳开了。莫冉顿时起身要去捉她回来。
言永宁双手背在身后又退了些,才不会让他抓到。莫冉的模样像是没打算放过,反正书房大得很,几番周旋下来,她跑去靠窗的角落里躲着了。
角落里铺着清爽的竹席,中间摆放了矮桌,该是乘凉小憩用的,因为天冷没用得上。
莫冉的书桌在另外一头,中间隔着好几件大的摆设。只见他不慌不忙地走下台阶,一路往南边走了些,言永宁不禁想这是气得要离开了?
出乎意料的是,他竟然搬动门口的一个大铜器摆件将门堵死了!
言永宁有些心慌捂住了嘴,往角落里缩了些。然而更可怕的是,莫冉竟然往这里过来了,手指轻触及墙边,一丝一毫都不放过,仔细勘探着她所在的位置。
眼看着马上就要到这了,言永宁一着急立即四下找了找,拿起桌上的一支笔朝着外头丢过去,声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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