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权臣他爱我》第63章


眼看着马上就要到这了,言永宁一着急立即四下找了找,拿起桌上的一支笔朝着外头丢过去,声东击西。
莫冉听见毛笔落地的响声果然停了下来,屋子里燃这兽金炭,故而只穿了一件浅青色的衣袍,身形修长,容姿出尘。
快掉头走开啊,言永宁心中想着,突然一个强大的外力将她摁倒在竹席上。
“啊!”
显然那招并不管用,还彻底暴露了自己所在,言永宁懊恼至极。
“别跑了。”莫冉声音沙哑去,强势地握住了皓腕。
“那你先起来,我手腕疼。”言永宁撒娇道,又欺他看不见,若是他能看见,此刻这女人脸上的狡黠之色定会被收入眼底。
到底是心疼她的,松开了手腕,言永宁没了束缚撑起身来又要跑,却不想被这次被裙摆绊倒了,活生生摔得趴在了竹席上,呜咽了一声。
腰肢立即被控得死死的,她这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说了别跑。”莫冉不但不关心她还又训了一句,这么厚的狐毛大氅垫着,想来这小妖精也是摔不疼的。
只不过这么娇气的人,此刻该是嘟着嘴一脸的懊恼不悦。
言永宁绯红的唇上被轻啄了一口,莫冉又将她翻了个身,“你别欺负我。”恶人先告状。
丞相大人只觉得这些时日夜夜缠绵不旦不能扼制心中冲动,反倒因愈加食髓知味,比原未经人事之前更甚。言永宁也发觉自己异样,原觉着这是件痛苦的事,如今频繁地经历了,情到深处那自然的回应都教她羞耻得脸颊绯红。
“我轻些?”莫冉附在耳边温柔道。
之前的她听不懂这句话,眼下是什么都懂了,每次都这么说,有什么用,就是哄着自己答应了然后为所欲为。
“天还亮着呢。”她嘟囔了一句,仰躺在竹席上,身上精贵的衣裳件件铺陈开来,红宝石步摇也是坠落在上头,像画中仙女一般绝美。
“那你还撩拨我。”莫冉凑在她颈边,闻着淡淡馨香,狠了狠心就是不放人。
咬着唇不再抗议了。
太医嘱咐丞相大人要静修,可是有着她在身边静下来是万万不可能的。
窗外雪花静静地落,屋内一室暖意,竹席上的小木桌微动,是被仰躺在竹席上的人儿轻轻踹动的。
“莫冉!”她似哭非哭地叫了一声,突然又胡乱踹了一下,桌边的砚台哐当一声掉落,许久未用的墨水洒落下来,偏偏莫冉看不见,跟疯了似的,即使未失明他也看不见。
“墨洒了。”
“别管它!”莫冉沉声道。
她白皙腿儿为了不沾到竹席上的墨汁,只能搁置道丞相大人的臂腕上,又咬住了自己的手腕,细腻的皮肤生生被自己咬出牙印来。
“咬我别咬你自己,永宁。”已是意乱情迷的莫冉还能注意到这些。
这种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事她也不是第一次做了,只不过这次的教训印象深了些。
年头到底是这么过去了,莫冉那边的亲戚并不来往,言永宁这边的亲戚又少,两人大多数时候是在家里头的。
初六早晨,言永宁起得早要回侯府一趟,莫冉也早醒了,靠在床头看书。
言永宁下床去自行从柜子里拿了新衣裳出来,这些时日她换衣服也不去屏风后头了,反正莫冉也看不见。
轻薄寝衣悄无声息地落地,言永宁先是穿了肚兜,看了看自己身上,尽是红印子,也不知几日能消下去,反正今晚她不愿意了。又去拿长裙,抬头见莫冉竟然看向自己这里,眼神沉沉的。
这样子教她无声地笑了笑,装得跟他真能看见了似的。最后只穿好了肚兜和长裙,将一头青丝撩到了背后就坐到了梳妆镜前。
屋子里炭火烧得暖和,她想先梳好妆再穿其他,镜子里头能看出侧边的床榻的情形,莫冉眼神从她下床开始就盯在她身上没离开过。
镜子里的自己脖子上尽是深浅吻痕,指尖轻抚上,突然灵光一现,微张着嘴转而看向床榻,他刚在看书?!
作者有话要说: 嘻溜了溜了看电视去咯~
第64章 
看了好一会儿才收回狐疑的目光;言永宁又拿起木梳子梳头发,眼神瞟向铜镜里的一角,注意描金雕花木床上那人的一举一动。
他的寝衣松松垮垮穿着;眼神有些散漫;浑身是浓浓的书卷气。御医说了需得一段时日;应该是还未恢复的,这么想着又将注意力放到自己的头发上去了。
突然听见下床的声音;才要转过头去;双眼被自背后伸来的手掌蒙住;唇上一软;瞬间屏住了呼吸。
室内长时间内只剩下静谧;胸膛起伏愈加剧烈,几乎可以确定这强吻她的人已经能看见了;他走向她时目标明确、强势无比,将自己控得死死的。
待到莫冉终于松开她,言永宁用力擦了擦唇,“你能看见了?!”
这几日他因祸得福;言永宁再也不似以前那般抗拒了。用手触碰是一回事,眼睛能看见她的容颜又是一回事,比想象中的更娇艳漂亮。
言永宁看穿了他的意图用手臂挡住了自己的唇,像只戒备的小猫;偏偏身上只着肚兜和长裙,头发长长地披散在背后,连带着鬓发也是可爱到撩人。
莫冉的手掌绕道背后抚上发丝;顺势将人抱了起来,终于开口,“想你了。”
这是默认能看见了。只不过有什么好想的,这几日天天黏在一道了,这句想你说的倒是情真意切,眼神幽深,只看着她一个了。
被放在床榻上,莫冉贴在她耳边道,“我亲亲你。”樱桃
言永宁只觉得甜腻死人了,她家丞相大人这是眼睛好了,脑子坏了?用力推开了他坐起来,“你别这样!”
莫冉眼神清明了几分,到底压下那灼热的念头,正经问道,“今日想穿什么颜色的衣裳?我帮你去取来。”
“要你管!”言永宁没好气地说了一声,他就是个不择不扣的衣冠禽兽!衣冠禽兽的视线还在她身上来回巡视了一圈,言永宁立即扯过毯子盖住了。可是露出外头的雪白肩胛还是让莫冉呼吸一滞。
看着这么防备的眼神还有她身上的深浅痕迹,莫冉终究心软,“不碰你。起来穿衣吧。”苦守二十余年,初品了些滋味,如同凿开的泉眼,难以抑制。
言永宁还未松懈,却见莫冉去柜子里取了她的衣裳来,“我帮你穿。”
是她喜欢的颜色和样式。向来男尊女卑,一个男子为一个女子穿衣成何体统,只不过这人都对自己跪下过了,还有什么不可以的。
她的衣裙繁复精致,须得小心仔细才行。他却仿佛品出了乐趣来,慢条斯理的地为她系着带子,如此熟稔仿佛做过千遍万遍。
言永宁暗暗咬住了唇忍笑,小时候母亲好像也为她这么穿过衣裳,只不过是太过久远的事,都模糊了。这般的仔细和温情同丫鬟们伺候穿衣是不一样的,也说不出哪里不一样,总是就是令人心里喜欢。
喜欢莫冉吗?他的心机是这样深,又是身居高位弄权之人,弄不好就摔得粉身碎骨。可是喜欢不喜欢一个人与他的身份和处境似乎又不大相关联。
即使自己铁石心肠,也终究无力抗拒这样一个人日复一日的柔情和宠爱。
“真讨厌。”言永宁别扭地道了一句,回过神来才发现鞋袜都已经穿好了。身上这身红白相间的衣裳尤其衬她白皙的肤色。
此时,门口有丫鬟敲门。
“何事?”莫冉问道。
“大人,宫里头来人了,说是皇上叫您过去呢。”
皇帝?莫冉蹙起眉头,难道是自己近几日打压睿王太过厉害,要训斥他了?可官员修沐还未结束,皇帝为何急于一时,“我须得进宫一趟,你先用早膳。”
“知道了。”言永宁咕哝一句,他眼睛才刚好呢。外头还下着大雪,今年的雪比往年要下得频繁些。
等莫冉穿戴好了,走到床边,言永宁正透过微微敞开的窗户往外看,莫冉抬手轻轻刮在她小巧的鼻头上,“等我回来,一道用午膳。”
“怎么还这么粘人!”言永宁道。
看她这明艳的模样,莫冉微微勾起嘴角,“你不喜欢吗?”这五个字同衣裳颜色一般也是有典故的,那夜她在浴池里对他过,言永宁不禁脸颊一红。
门口已经有侍卫在等,莫冉走出后又转身妥帖关好大门不让风雪吹进去。
朱雀大街上人烟稀少,街边尽是积雪,车轮碾过留下痕迹。马车里莫冉身上披着白狐裘脸上再也无一丝温柔,长指撩开车帘,眼神淡淡地看着外头的景象,皇帝疑心甚重,也许非因睿王之事传唤他。
除此之外,那么就只有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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