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楼里厢的女宁》第78章


这阁楼里厢,一住便是住到了如今辰光,怀抱着几乎已是泡影的无望信念继续等待着,等待着那个已经不可能再回来的男人,只盼他再一次轻轻唤她一声“蔓蔓”。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六章,第三个梦境之时,写的是秦远见到坐在镜前的蔓宁对他无声地说了几句话,当时他并没看明白,便是和此处对应。
是不是以为秦远是沈先生的转世?可惜不是……预防针提前打起来。正文不HE,番外HE。
依依宝贝之前猜秦远是苏言安的后代,其实也不是……前文有很多伏笔,太多了就不一一列举了。比如好几次描述过秦远的面貌似乎有变,还有在梦境时候,秦远除了旁观者的角度,只附身在苏言安身上感知过。包括苏最后的结局其实我也暗搓搓地交代了……综上所述,秦先生确实是苏先生本尊转世了哈哈哈哈哈╮( ̄▽ ̄〃〃)╭
PS:ICU探视是有严格时间的。过了时间不允许进去的。
注释①要死了
注释② 她
注释③出租车
另外,附上一首我觉得很适合蔓宁的歌。
《如花解语》
曲:痴情司
词:冉语优
唱:清弄
念白:多多
念白:我唱了十几年的戏,遥遥唱了一路,实在太累。唱不动了,那么,便放下吧。
这厢小楼里,春寒未散尽
雕花栏杆旁,相顾问添衣
那厢小楼里,袖间香遍地
谁为花入戏,花为谁解语
轻狂是回忆,优雅作伏笔
泛黄的海棠留不住痕迹
到年华尽处,回头看原地
依旧倒影着年少时的你
谁唱那隔年的曲一世薄幸,哪般都不在意
谁做了太多好梦有什么痴情,旧事何须重提
这一世风雨,总有人负起
平生未展眉无非太执迷
戏演到结局,还遥遥无期
折本里的话转身已忘记
无情倒也未必
谁唱那隔年的曲旁人都轻信,妄作潇洒而已
谁做了太多好梦却预料不及,谁会先离去
谁唱那隔年的曲一世薄幸,哪般都不在意
谁做了太多好梦有什么痴情,旧事不重提
到年华尽处 回头看原地
依旧倒影着年少时的你
泛黄的海棠留不住痕迹
还说着名花解语
还唱罢隔年的曲
这一世满台风雨
总有人,要负起
☆、第十个梦境。
满眼黑暗当中; 秦远却可以清晰感受得到蔓宁每一次颤然心痛的彷徨无助; 一颗心如被凌迟一般阵阵抽痛不已。
属于苏言安的那部分情绪也跟着一并波涛汹涌; 眼角边不禁就缓缓流下两行痛彻心扉的悲怆清泪。
一个人被心中的沉重郁气给压得憋闷无比,秦远猛地就睁开眼来,眼前的阁楼天花板却突然就变成了满目灰蒙蒙的破烂木顶; 只觉得脚下一阵晃晃荡荡,整个人恍若在海面上浮沉一般。
再定睛仔细一看,竟发现此时的自己竟真的被人五花大绑在一艘破旧不堪的木船上头!
神情呆滞了一瞬; 秦远瞬时就忆起了一切,不禁就勾起唇角满脸苦涩地笑了起来,这应该就是“苏言安”留给他的最后回忆了吧!
此时梦境中的苏言安也同秦远一道苏醒了过来,风浪吹袭中船身晃荡不止; 腹中不禁就涌起了一阵恶心反胃之感。
沾满血污的指尖微微颤动; 还没来得及将四周情况都仔细打量清楚,耳边突然就响起几下震耳欲聋的“砰砰”枪声,跟着就看到浑身湿漉漉的沈一白从船外头疾步冲了进来。
“沈一白!你怎么就在这里!”
看到突然出现在眼前的莫名之人,被捆在粗柱上的苏言安不禁就满眼诧异地叫出了声来。
沈一白并未理会满脸疑惑的苏言安,伸出手来随意抹去了脸上溅着的斑驳血迹; 却是一个箭步就冲上前来,一言不发就开始动手去解绑在苏言安身上绕了无数层的繁复绳索。
目光落在紧紧缠在苏言安身后的管状炸。药包上,原本透着狠厉神色的桃花眸子瞬时又凝重了几分。
看着半跪在自己身前的“情敌”; 苏言安心中只觉得万分讽刺,无力地垂下眸来,只是淡淡地念了一句:“不要白费力气了; 这个炸。弹是定时的,你还是赶紧走吧!”
沈一白闻言立马就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扬起头来满脸睥睨地扫视了苏言安一眼,唇边尽是轻蔑挑衅之意:“如果不是为了蔓蔓,你以为我想过来救你?别在这说些有的没的,到底怎么样才能让这鬼东西停下来?”
听到沈一白口中提到了蔓宁的名字,苏言安漆黑的长眸中忽闪过一丝温柔神色,却瞬时又换回了一脸冷漠的决然表情。
“没办法的。看到上面不停转动的时钟了嘛,上面还有多少分钟走到整点,这炸。弹多少分钟后就会按时启爆。唐立强他没那么蠢就这么把我随意丢在这里,这弹。药上头还有个触发开关抵在我的后背上,这机关十分的灵敏,一旦松开便会当场爆炸。”
此时沈一白正忙着解开绑在手脚上的绳索,听到苏言安如此一说,心中不禁又是一阵大骇。
赶忙凑上前去仔细看了一眼,此时还有五分钟不到的时间这指针就要转到整点,立马便满脸颓然地跌坐在地:“若是拿旁的东西抵住这开关呢?或者拿这堆绳子把这开关绑在柱子上?”
苏言安眼中一片哀然,微微扯唇露出一个极其惨淡的苦涩笑容:“我不知道,也许是可以捡回条小命,也许只是早几分钟见阎王而已。”
贸然拿开这炸。弹确实有些过于冒险,沈一白的脸色瞬时又是一阵阴晴不定,仍在不断思索着,是非能够找到个万全的法子,可以保住这苏言安的性命。
见沈一白还在犹豫挣扎,苏言安也说不出心里头是个什么滋味。深叹了口气后却是满脸诚恳地对他郑重说道:“既然能在死前见到你,也算是老天给我最后的一点恩赐了。苏某恳求沈公子可以不计前嫌,替我给蔓宁带上一句。就说我苏言安这辈子到底还是辜负了她,倘若还有来生,言安必将生死相随、永不相负。劳烦沈公子务必好好照顾蔓宁。”
苏言安说完,便一脸平静地闭上双眼不再言语。沈一白瞬时就被他这副故作深情的做作模样给彻底激怒,立马就怒不可遏地挥起拳头狠狠砸在了苏言安的胸膛之上。
“我的女人自然由我亲自照顾,跟你又有什么关系!居然还想和我的女人来世再续前缘?苏言安,别以为你死了蔓宁就会记上你一辈子!你他。妈的不要欺人太甚!”
从来都是温文尔雅的沈公子此时满脸尽是狂躁怒意。一阵重拳相向之下,苏言安只是闷哼了一声便再没有发出任何声响。任凭身旁的沈一白如何挑衅怒骂,只是紧紧咬住双唇,始终没有开口辩驳反击。
已被激得满眼血红的沈一白终于彻底奔溃,一把就死死钳住苏言安的肩膀发疯般怒声大吼了起来:“苏言安,你知不知道蔓宁和你有过一个孩子,为了你她吃了多少苦头!你又知不知道这么多年来,都是蔓宁她用你妹妹的名义和你一直书信往来!若不是因为蔓宁她心中只爱你一人而已,我恨不得你现在就被活活炸死,也不想让她对你再留下一点念想!”
此时的沈一白已然心神俱裂,胸腹中涌起无尽哀痛绝望。脑海中不断浮现的,是蔓宁提到这男人时满眼晶亮的灿然眼神。相识近十载,可她却从未用这样的温柔目光看过他一眼。
而苏言安闻言也是立马就骇然无比地瞪大了双眼,面上瞬时便浮起一层暗涌怒意对着沈一白厉声问道:“你说什么!蔓宁她有了我的孩子?!还拿言宁的名义和我一直通信?!你跟我说清楚这到底都是怎么回事!”
沈一白满脸尽是讽刺嘲笑,挑起眉来冷冷瞥了苏言安一眼,此时这男人已经惊慌诧异到浑身剧颤不止。
心中已是酸涩妒忌到近乎发狂,却还是摆出一副玩世不恭的戏谑表情,一开口就莫名扯到了毫不相干之处:“我把蔓蔓的戒指放到了阁楼床榻下面的暗格里头。记得帮我把东西拿出来交给蔓蔓。”
沈一白微微顿了顿,一双暗淡的桃花眼中不禁涌起浓浓的哀怨神色:“苏言安你记住,我并没有输给你,我只是输给了蔓蔓,不想她因为失去她最爱的人而伤心难过。”
还没等苏言安反应过来沈一白此言到底有何用意,身前的那男人突然就飞身扑到了他的背后。
一手从腰间抽出一把锋利匕首,一刀就将捆住炸。药的绳索齐齐割断;另一手顺势就探了进去,长指紧紧按住压在苏言安背上的活动阀门,一把就将那定时炸。弹夺到了自己手中。
就在此时,耳边骤然传来了几声尖利的“滴答”响声,两个人立马就不约而同地朝那计时器上头望了过去,那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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