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夫君飙演技》第148章


清风笑盈盈道:“都说拿人手短,咱们得了将军的赏,就得替将军办事。”
秦莞把钱匣子往桌上一墩,“他给了多少,我出双倍。”
“这可不成,凡事有个先来后到,既然先收了将军的,就不能再反过来收姑娘的。”明月接话。
“吃里扒外的小妮子,明儿个就把你们发卖出去!”秦莞笑骂。
清风、明月一阵笑,她们自然是盼着自家主子好的,所以才不想看到秦莞和“梁大将军”分房睡。
秦莞被丫鬟们伺候着换了衣裳上了床,梁桢大大咧咧地躺到她身边。
秦莞起初没吭声,等丫鬟们出去了才指了指窗边的矮榻,“说好的,我睡床你睡榻,谁都不能越过那道屏风。”
梁桢枕着手臂装可怜,“如今天寒地冻,冷风顺着窗缝往榻上溜,你舍得让我孤零零地去那边受冻吗?”
“舍得。”
“娘子就爱说反话。”
秦莞绷着脸,“你若不去,就换我去。”
梁桢挑了挑眉,改变策略,“是谁前些日子害怕打雷,天天把我往床上拉?”
“那时候我还——”秦莞说到一半就顿住了。
“还什么?还想着跟我共度余生,是不是?”梁桢支着脑袋凑近她,“大娘子啊,你这心变得也太快了,‘余生’还没过上几日就把为夫往书房赶。至少说一声,我是哪里不合格了?”
秦莞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确实做得过了。
“说了是我身子不适,不方便……”
她故作羞涩地把梁桢的脸推开,翻了个身用后背对着他,“行了,你要睡就睡吧,我可拦不住你。”
梁桢勾了勾唇,心满意足地掀开被子胡乱往身上一搭,长胳膊长腿就那么大大咧咧地露在外面,哪里有半点怕冷的样子?
倒是便宜了秦莞,身边多了个暖烘烘的“火炉”,在这冬日的寒夜里睡得十分香甜。
***
梁桢说让秦莞等两日再回侯府,秦莞偏不肯,为的就是避开他。
没承想,梁桢不知使了什么手段,竟然说服了秦茉,愣生生把日子改到了中元节。
秦莞绝对相信,就算她故意提前回去,梁桢也会厚着脸皮追过去,反倒叫家里人担心,以为他们在闹什么气。
所以,她只能憋屈地等了两日。
十月十五一大早,听松院上上下下一派忙碌,大包小包地往车上撂。
秦莞打趣:“知道的晓得我是回娘家,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让你给休了!”
“没有的事,就算休也是大娘子休了我。”梁桢说。
“胡说八道。”秦莞忍不住笑了。
梁桢看着她,英挺的眉眼微微上扬,“能得大娘子一个笑脸,也不枉我胡说一回。”
秦莞白了他一眼。
梁桢执起手,当着众多下人的面朝她执了一礼。
秦莞吓了一跳,“将军这是做什么?”
“赔礼道歉。”梁桢笑着说,“不管大娘子因何怄气,总之都是我的错,只要大娘子能消气,要打要骂都随你。”
“得了,我可打不过你。”秦莞转身上了马车。
梁桢扒着车窗冲她笑,“娘子这是原谅我了?”
“我再考虑考虑。”秦莞故作冷淡。
“那娘子可得好好考虑。”
“快闭嘴吧!”秦莞阖上望窗,忍不住笑了。
早该看出来,这么个痞子样,怎么会是威镇一方的梁大将军?
梁桢吹了声口哨,足足驾着三辆马车,带着听松院的丫鬟小子们陪媳妇回了娘家。
临走前还特意跟梁老夫人说了声,在侯府住几日再回。
梁老夫人气得够呛,二房、三房借机上了不少眼药,实际心里酸得不行。
她们嫁进梁家这些年,可是一次娘家都没回过!
当然,她们也没有秦莞那样的好娘家。
马车刚拐上梁门大街,就见侯府的小厮缩着脖子抄着手等在街口,冻得直吸鼻子,看到将军府的马车立即扯着嗓子吆喝:“快去禀报大郎君,大姑娘大姑爷回府喽!”
喊完兴冲冲地迎上来,“大姑爷,我给您牵马!”
梁桢丢给他一个银锭子,“又不是头一次回,用不着你。赶紧着,拿着钱去街角喝碗羊杂汤,不把肚皮吃圆不许回来!”
“谢大姑爷赏!”小厮咧着嘴,绽开一个大大的笑。
小伙伴们一拥而上,拱着他朝街角跑去。
侯府开了侧门,把将军府的马车迎进去,秦耀等人已经在二门外等着了。
秦茉穿着红袄,挺着大肚子,亲昵地勾住秦莞的胳膊,“大姐姐,我跟你说,这回我想了个好法子,必不会再让你拔了头筹。”
秦莞戳了戳她胖嘟嘟的脸蛋,“都成这样了,还忘不了玩。”
“可不能!好不容易有了一样能在大姐姐跟前显摆的,我岂肯放过?”秦茉脆生生地说。
“那也是大姐姐让给你的。”魏三郎笑言。
“就你话多。”秦茉白了他一眼,兴致勃勃地同秦莞显摆起了她的计划。
宋丹青噙着笑,赵攸宁背着手,秦修照例把秦莞打趣了一番,就连秦耀都带着浅笑。
秦莞不由扬起眉眼,真好。
这一世,真好。
作者有话要说: 那个……我~回~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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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大家的等待,然后……辛苦了!
第100章 100、释然
一方居建在湖中心; 一年四季景致各不相同。春夏秋三季多是花团锦簇; 唯有冬季最为别致。
等到落了初雪; 天儿冷得伸不出手的时候,湖面会结上尺余厚的冰; 从湖心到湖岸再也不像先前那般碧波粼粼; 四面八方全都连成了晶莹的一片; 踏足其上仿若置身于水晶宫。
岸边红梅点点; 冰上热闹非凡。
往年都是秦莞做局; 听戏,赏梅; 看冰嬉。今年秦茉占了一方居,费尽心思想出来一些新花样,比如这两两组队滑冰船。
所谓“冰船”实际就是一块木板; 前后两头翘起来,中间搭着小杌子; 可容两个人坐下,一个人在前面掌握方向,另一个人支着“船桨”用力往前划。
“规则很简单; 同时出发,哪家先摸到那边的小旗子哪家赢; 双手触冰出局,双脚离板出局,翻船出局——大姐姐,你可听明白了?”
秦莞裹着大毛披风; 笑得眉眼弯弯,“小妮子,这许多人,偏生来问我!”
秦茉叉着腰挤眉弄眼,“我这不是怕你到时候耍赖嘛!”
秦莞被她激起了玩性,解开披风坐到了冰船上,“彩头给我厚厚地备一份,非得赢哭了你——明月、彩练,你们俩谁来?”
明月拉着彩练往后缩了缩,笑盈盈道:“将军在这里,哪里有我们的份儿?”
秦莞一愣,忙道:“将军这么大人了,怎么会乱玩这个?”
“大兄二兄玩得,我为何玩不得?”梁桢随手解下披风丢到长随怀里,笑着指了指两边。
秦莞扭头一看,秦耀、宋丹青坐在左边,秦修、赵攸宁坐在右边,另外还有几对年轻的管事娘子,竟都是夫妻上阵。
一看就是秦茉的鬼主意!
梁桢自然而然地坐在了她身后。刚刚还冷嗖嗖的后背突然贴上一个暖烘烘的胸膛,秦莞心里头微热,理智上又有些别扭。
梁桢觉察到她那一瞬间的僵硬,故意逗她:“娘子是嫌我坐得不够近?可用我再往前挪挪?”
秦莞杵了他一下,低声道:“闭嘴吧,你当这是家里么,见天介胡说。”
梁桢轻笑,“听娘子这意思,在家里就能胡说了?”
“你——”秦莞压低声音,“我怎么发现你越来越不正经了?”
梁桢笑:“我也觉得娘子越发地随性了。”
秦莞还要再说,便见秦茉娇笑道:“大姐姐大姐夫,悄悄话说完了没?说完咱们就开始了!”
大伙一阵笑。
这么多人瞧着,秦莞也不好硬把梁桢推下去,只得做出一副斗志十足的模样。
铜锣一响,十余个冰船同时冲了出去。丫鬟小子们胡乱加着油,一会儿支持这个一会儿支持那个,好不热闹。
秦耀一马当先,梁桢紧随其后。
赵攸宁原本卯足了劲儿想要拔个头筹,谁知秦修不给力,还不如左右两边的下人。
划得不好也就算了,他还一个劲儿耍嘴皮子:“娘子我跟你说,这可怨不得我,兄长是水军营校尉,大妹夫是威镇一方的大将军,我是文官,天生就不是这块料。不然这样,下回咱跟他们比写文章……”
赵攸宁被他气个半死,一把将他推了下去,自己拿着冰桨往前划。
纪氏磕着瓜子,笑得前仰后合,“现在的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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