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她想当山大王》第60章


所以他晚上黏糊糊地抱过来的时候,长仪也忍不住有些心动,做些什么都随了他。乖得像个小犬儿,会摇尾巴讨人喜欢,有小虎牙,还爱她那里。
烛灯晃影,她脚趾都紧绷着。
一日荒唐两次,早间好光景都被两个人浪费得干净。
日上三竿,长仪起身换衣,替裴锦束好发。
他住进来之后,她衣裳就是他穿,他头发就是她束,几个宫女冷巴巴的看两眼,最多替公主梳妆打扮。
即便这些,估计也不能做长久,因为她们做的时候,隐隐觉得,新驸马那眼神,有点像在学习……
吃罢早食,两人便出宫。有了上次的刺杀,长仪就带了精卫跟着。
马车路过照月阁,她掀轿帘看了一眼,阁楼上靠窗站着青碧襦裙的姑娘,目光留恋,是苑柳。
只不过一眼,她就不动声色地将轿帘放下,紫檀色轿帘下的流苏随着动作摆动,遮住玉肤雪色。
现在还不是时候。
她今日车架浩大,京中也没人说什么,路上遇见两个世家子,停车跟她行礼。仪态恭敬,面露惋惜和同情。京中第一美色,梁嫡公主,竟落日匪子手里,还自甘堕落,藏人宫中。
她在京中传言已然至此。
长仪透过轿帘下的缝隙看出两人神色,却不在意。马车未停,直直地往昔日的宁王府去。
女帝在时,宁王已经到了分府的年纪,未逼宫之前,带着家眷都住在宁王府。宁王世子,也是死后,才成了已故大皇子。
宁王旧宅,此刻已经不住人,门庭清冷,却是干净,外有一个老奴守门。
长仪下了车轿,老奴就迎上来,替她开门。
公主回来宁王府,也无什么疑虑的地方。毕竟当年的宁王妃,未熬成皇后便仙逝,旧物都在此处。
长仪和裴锦一道进府,不过见着几个打扫的老奴,见着两人行礼。
“你们都下去吧。”她不想叫人跟着。==
几个老奴便下去了,自去准备茶水。
长仪走至某间屋子前,微顿片刻,轻轻推开门。
作者有话要说: 长仪:进了宁王府,就是我的人
裴锦:我一直都是你的人
第63章 
时隔多年,屋里药香已经散去。铜镜光滑; 不曾蒙上半点灰尘。
梳妆台上的胭脂盒还在; 玉簪横放; 仿佛主人从来未离开。
帘幔被金钩悬起,似是还能看见那人歪在塌边喝药的模样。抹额上嵌红宝石,眉目温婉; 笑盈盈地说; “瑶儿过来。”
长仪走过去; 素手轻抬; 抚上床榻边一根支撑的圆柱。抬手所至; 还有两道半深不浅的划痕,不知是什么时候碰上去的。
裴锦很黏; 她摸着圆柱,他就凑过去看看划痕; 乖乖地不出声; 搞得比她还认真。
她回头在他低下来的鼻尖上安抚地轻轻吻了一下; 他就被吻得闭了眼,歪头要碰上唇; 被外面的脚步声打断。
一个鬓角有些白的老奴过来送些茶水; 放下就出去了。原是宁王府的旧奴; 留下的都喜静。
裴锦没亲到人有些颓废,就直接往后倒在床榻上,墨色头发流水一般地铺开,衣襟散乱; 白皙面上微红。那眼神,特别直勾勾,就差写着瑶儿你快来□□我……
长仪不理,随他倒在床上眼里暗戳戳地放光,没个正经。
没个正经的小狼崽子又在床上滚了一圈,没被□□有些不开心,改成捧脸趴着,看瑶儿开了一间衣柜。
他原以为这是瑶儿从前的闺房,现在一看衣柜应当不是,柜里的衣物都像妇人穿的,色泽偏沉。
长仪知道他在想什么,从柜里抽出一张压得平整的药方,“这原是我阿娘的屋子。”
药方是她阿娘常喝的,她看了几眼,没问题。其实若是有问题,估计也不会被留下。
那名册上有些地方她不敢猜,却没忍住过来看看,求得心中安宁。
裴锦对其他的不很在意,但是涉及瑶儿的阿娘,内心也敬重起来,爬下床站好。
哦,刚刚居然还没脑子地求欢了……
长仪将药方放回原处压好,又去梳妆台边查看,都没见什么诡异的。当年宁王妃抑郁寡欢,又添了咳嗽的病,长此已久,危及性命也是常理。
是她多想了罢。
裴锦已经在整理自己滚乱的床榻了,将边边角角压压好,听见娘子有些好笑地说,“去别处看看吧。”
比起皇宫,她更喜欢宁王府,既然来了,也想多走走。
作者有话要说: 状态不好,这章特别短,明晚多更重新做人。
第64章 
梁,包括北幽; 许多权贵背后都跟着暗卫; 被训练多年; 如影子一般保护主人,所以也叫暗影。
就比方说照月阁的是长仪的暗影。
而黑衣人,是已故的女帝陛下曾经的暗影。
长仪站在回廊深处; 看着几个跪地的黑裙女子; 神色平淡。
她知道她们会来找她; 却没想到是在宁王府后院。
天色澄碧; 狭长回廊在水池上投了一块长影; 幽幽显显。她夫君慵懒地靠在对面一根长柱上,发间一根白带随微风晃动; 欲抬手折一根花枝子啃,触及娘子突然扫过来的目光; 及时收手干笑。
“如今新帝根基未稳; 您又在京中; 此时出手行刺……”说话的女子黑巾覆面,一双眼窝深陷; 嗓音上掺杂些年长的暗哑。
长仪浅笑; 睫毛纤长微卷; 瞳孔色泽在回廊下映得妩媚,话语间带着几分不动声色的威压,“如今九姑姑做事越发不将人放眼中,今日折个新帝; 谁又知明日会不会再折一个新帝?”她在暗讽那场截杀,那场只比她快一步的截杀。
九姑姑就是地上跪着的黑衣人打头的那一个,当年女帝在时,她也要敬重地唤她一声“九姑姑”。
似有花香浮动,比女子身上的檀香味轻些,却又比她们身上的香气重些,是春日独有的味道,流动在这一方回廊深处。
保持跪地姿势不动的九姑姑没有解释,只压低声音起誓,“绝无伤公主之心。”
她这句话只换来面前碧蓝襦裙女子一眼,窈窕纤肢勾在襦裙中,香风过,愈显身段。
长仪当然知道她们绝无伤她之心,若不是她尚在,她们许是当年就要跟着女帝去。那日,也是冒着被发现的危险,出来救她。
但是不伤她,不代表没有事瞒着她。能让她们这般瞒下的,只能事关女帝。
也知道再问不出什么来,长仪换了个话头,“好些时候不见九姑姑了,险些要忘记。”她这三年基本算是幽闭宫中,见到她们时候甚少,出发去南境之前都不见她们人。若不是这几日再看见,都要以为她们散了。
这个问题比方才那个好答许多,几乎没有犹豫,“我等都在京中守着陛下留下的东西,等公主脱险,好一并交与。”
是东西,也是没被铲除干净的势力。
长仪有些好笑地望风轻叹一声,为了帮她夺来至高无上的权利,这些人甘愿赴死,但不愿告诉她瞒下了什么。
“此事不急,需得好好谋划。”停顿许久,她突然开口,似是也觉得刺杀可行,“四郎心机深,里应外合才是。”
九姑姑郑重叩首,“一切全凭主子吩咐。”
“先去吧,你们行踪不可暴露。”
黑衣人起身,像是飞鸟寻枝丫的功夫,那些人便没了人影。
长仪只静静看着她们施展轻功离去,遗世独立地仙子一般倚在回廊深处,玉手轻绞束玉的环带。皇姑母留给她的可不止是一支暗影,有些事,就算她们不说,她也要查出来。
裴锦靠得有些无聊,但是两人对话的功夫,他都很乖,不吵闹,也克制住了折花枝子下来咬的冲动。
他会习惯性折根枯放嘴里咬,或者舔自己有些尖的虎牙。这些习惯,床榻上更显。
长仪不知道才一会子功夫小狼崽子思绪已经飞到令人羞耻的方向上了,牵着他的手过去吃午食。
宁王府虽然没主人住着,但是一应俱全,不过半个时辰,就备好餐食。
饭后饱暖思淫|欲,真真逛到她闺房时,他没忍住拉着她一道将整洁的被褥乱得彻底。没咬到花枝子,他疯狂地舔咬了别的地方。像尝一样舍不得吃的东西,先舔舔,再咬。
他开始用一些别的姿势,也不全然是那时候还有心思将书上看的东西回想起来,完全凭本能和印象,还哑着嗓子小心在她耳边问,“瑶儿,你满意吗?”
他最怕她不满意,觉得他不男人。
长仪身子酥软似水,这时候更媚,话也说不出。唯有一个眼神,即刻就叫他忘掉一切似的再次绷直身体。
别的不说,单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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