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她想当山大王》第61章


长仪身子酥软似水,这时候更媚,话也说不出。唯有一个眼神,即刻就叫他忘掉一切似的再次绷直身体。
别的不说,单就淫乱一条,外面传言可能是对的。
去时两人是好端端地走进去的,回来就是新驸马将公主抱在怀里走出来。皇家精卫,一个个都希望自己眼瞎。
长仪羞涩地靠在他怀里,这时候居然还能分心想午食前在兄长屋里发现的东西。
宁王世子自小便有记事的习惯,主要原因是为人憨厚四肢发达记性不好,索性写了纸上。这个习惯,只有至亲之人才知晓。
阿兄在时,她不敢碰的,阿兄去后,也没心思碰。
今日找到,读起来时有几句能叫人细想。
时隔多年,证物已毁,但是暗影还在,问不出,不代表,套不出。
即便她对皇权还有心思,有所隐瞒的人也绝不敢用。
长仪思索了一路,回宫的时候对抱她的小狼崽子淡淡开口,“下次我要在上面。”
每次都给他折腾到这般,威严何在!
裴锦一双桃花眼瞬间亮了,将怀里香软身子小心放在榻上,微红着脸带点鼻音应下,“嗯。”
姊弟二人都是淫|乱的主,颜修来找她的时候还带着满足的笑意,整个人柔和许多,“北幽斩日教崔门主进京了,明日打算设个晚宴,阿姐觉得如何?”
长仪撑着身子疲于应付,“很好。”
颜修兴致勃勃,“听说巫灵王有吞北幽的意思,那日的刺客已经查出来和北方的一股势力有关。查了北方几处武将,都不像。”眼下将这股势力揪出来并剿灭,离不得北幽那边的合作。
“三郎他当真是?”
他知道她的思虑,“是。”谈及他这个亲手下令杀死的兄长,他眼中毫无波动。
长仪举起手中的茶盏看了眼映花,四郎才不过十六岁。
“林将军也会来吧?”她抿了一口茶,不去看面前这个俊秀又白皙过了的男人。
“自然。”南境副将牵扯其中,他定是要来。
皇子们死的死,年幼的年幼,到底北方还有谁,勾结异族,要争一争这险些被先皇玩废了的江山?
两人谈了会,欲散不散。裴锦和长仪都有些不待见颜修,尤其是裴锦,装都不想装,表情冷漠,很可能随时问出来一句:你什么时候滚?
颜修终于起身,轻拂衣袖,不经意问起,“阿姐会用暗卫来刺杀朕吗?”他两个瘦长竹竿眼线,也不是真吃素的。
不过自从两人将话说开了之后,就特别开,你要不要杀我直接当面问,都懒得绕弯。
“现在不会。”她前几日还说了他更适合当帝王,却又坦白自己不甘心,也没答应管女官。但如今勾结异族的人是两人共同的敌人,所以现在不会。
颜修点点头,“信过阿姐。”
信你个鬼……明明是自己算计出来了,还要一问,以示诚恳。
他走之后长仪就揪着裴锦去沐浴,花瓣洒了一池子,晃悠悠地浮在水面,半遮凝脂的春光。
水汽氤氲,宫女们都远远地等在外面,就剩下他们两人。
但是她不想今日再一次,也不许他乱来。
后又觉得口头嘱咐不管用,直接解了他发带绑手。
裴锦单纯无害地眨眼,面上被蒸腾出来的水汽润得有些朦胧,墨发湿漉漉的,任由双手被往后缚住,还小声提醒,“瑶儿,这么松绑不住我。”
长仪当然不会狠心绑得重,这么做只为了教他节制之理。其实小狼崽子从来没强迫过她,没有她允许不敢乱来,所以不节制其实是两个人都不节制。但是长仪偏生就要赖给他,这种事,哪有怪给女儿家的?
裴锦的样子很乖,对对对,没有怪给瑶儿的道理,是我忍不住,快把我绑起来。
她将他抵在池边,扑了水到他俊朗的面上,比女子还要惹人心疼的微卷的睫毛上都挂上了小水珠,随着他眨眼,慢慢落下。还有些水珠,直接砸在他流畅的锁骨上。他个子高,即便微躬起身子,白皙紧实的胸膛仍旧半掩半露。
枝间一双细果子,掩在水波红瓣中。
长仪疲累,玩闹够了,就靠在他宽阔的肩上,闭眼轻歇。
池水和花瓣将她身子盖得好,但水毕竟是清的,一低眼就能看到些东西。
裴锦被绑着手,想挣脱随时就行,但他没挣脱,只一双眼睛乱飘。
瑶儿说了,不许乱动,但没不许他眼睛乱飘。
他湿哒哒的头发有些飘在水池上,水草一般,乌黑光亮。但是不糙,很柔顺。
热水养人,长仪歇了会,突然开口,“以后有些习惯,娘子替夫君慢慢改来。”他虽竭力装作爱干净了,但细微之处,哪里逃得过。水往脸上拍拍就是洗脸了吗?手还想胡乱的往外袍上拍?还有咬树枝的毛病,就是牙痒痒!
裴锦收住不安分的目光,舔舔被蒸腾得艳红的唇瓣,认真点头,“哦。”
长仪继续,“等事情过了夫君要领个朝职寻事情做。”
他如此聪明,总不能日日黏自己身后浪费了罢!
裴锦继续不过脑子地点头,过了会才意识到自己答应了什么,借着水汽,“啊?”
作者有话要说: 小崽子哪里能天天这么闲,是时候做点事了。
四郎那个狗东西,早晚用长安收拾死你。
啊啊啊啊啊,想上学想上学,想死学校食堂了,啊啊啊啊啊,双皮奶!!!
第65章 
关于裴锦能不能去宴会的事情,颜修和长仪争执了许久。
颜修觉得他不能去; 此宴会有关崔穆与刺客; 也是同时是接待北幽使者。但是一方面裴锦是山匪; 另一方面裴锦是山匪。
长仪似笑非笑,“安儿以前是你妹妹。”
后来嫡公主出青鸾殿的时候,向来冷静自持的新帝罕见地脸色有点难看。
她非要自家夫君去宴会; 也是为了展示他风姿; 日后好谋得朝职。
故此; 宴会这日; 长仪帮他选衣裳都选了很久。裴锦坐在榻上捧着脸; 单着里衣,认真看瑶儿比较手里两件他看起来无甚差别的月白衣袍。
一个袖口是鱼纹勾金线; 一个袖口是丛竹黑线。长仪摇摆不定,金线贵气; 但是黑线又能显他容颜如玉。
问这世间; 有几个人不看容颜的呢?
“夫君喜欢哪件?”
小狼崽子刚张嘴; 就听见她说,“不许说娘子喜欢哪件就哪件。”
想说的话; 瞬间就被堵死了……
于是他抬手; 随便指了一件。
长仪笑; 风华无边,“瑶儿也觉得这件好。”
丛竹勾黑线,月白衣袍不染纤尘,衬他挺拔俊朗。墨色腰带系上; 窄背宽肩,并悬一块莹白环玉,濯濯好公子相。
来京这些日子,他面上那点少年人的感觉渐渐褪去,像长好了的翠竹,越发成熟深邃。只是一直在长仪跟前软软糯糯的,她从前没发现。
收拾停当,宴席也将要开始,长仪换了一色鲜红襦裙,金簪碧珠,雪肤花貌,牵他过去。
国丧未过,按理不能有丝竹之声,但新帝有意招待北幽门主,添着朝中脊梁,就破例要月人弹奏些雅致的笙歌。
笙歌浅唱,绕梁低徊,两人从屏风后转出,春装轻便带风,衣袂飘飘,环佩声响,如神仙眷侣,下过天轿而来。
上首的新帝一身明黄朝服,清秀贵气,指尖在矮桌上轻轻点动,不似下面朝臣一般面上惊诧。
他往下,按照礼数,左边第一坐了北幽门主,右边空了一位,往下是林将军。其余的位置便有朝中贵臣点了。
空的那一位,便是留给长仪。
嫡公主受女帝恩宠,十一二起便时常出入宴会,听女皇谈天下事,故此这两年留下的朝臣还能认出她来。
三年光景,那时的稚气已经褪尽,容貌更是长开,眉眼酥媚之极,举手投足间都是端庄,能压人心思。
且边上那郎君,前几日跟长仪一道回了宁王府,世家子中有人偷偷瞄见过,是能勾人荒|淫的相貌。
对,外面传言是公主沉迷郎君美色,养之于深宫。还说,已经成亲了……
传言中被养的那个坐下后眯着桃花眼扫了一眼那些看他的,目光冰冷又凌厉。哪怕那些人心中觉得他是面首,也被这气势唬住,不敢再多看。
在场除了上面那个风雨不动的,徐先生和林将军也没什么起伏,剩下的就是一般惊诧的朝臣,和特别惊诧的崔穆。
藏青衣袍的郎君比在华阳时白了几分,北幽人的野性绕在微卷的墨发下,薄唇抿紧,在心中沉思。
他不傻,闹到这个层面上,自然知道女官是假,胞弟也是假。
去你妈的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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