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国公府里做团宠》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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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这么晚了,是谁在敲她的窗户?
映枝翻起身,披上外衣时,心中就有几分明白了。
无非是子瑕。
她已经许久没见子瑕了,他刚刚继位,一定很忙碌,怎么大晚上还不睡觉,反倒来看她?
窗户悄悄被打开,映枝努力控制着不发出声响。
屋外的蝉鸣声渐渐清晰,月儿从窗缝中一点一点显露出来,像美人轻轻拂起她的面纱,含羞带怯一般。
月光下他的眉眼温柔,映枝咬着嘴唇发笑,止也止不住。
“你怎么来啦?我还以为是贼呢。”
岑瑜眉眼温润,也笑道:“郡君以为是贼,却为何会开窗呢?”
明知故问。
映枝靠在窗边,两手捧起脸颊,细白的小臂撑在窗沿上,同窗外的岑瑜说起话:“你猜我为何会开窗呀?”
岑瑜的目光里含着纵容和宠溺,“那郡君猜我为何会来呢?”
映枝纤长的手指捏着耳垂,清凌凌的鹿眼一转,小声道:“现在是子时,因为你想我了,才来入我的梦呢。”
“或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郡君才邀请我来入你的梦?”
岑瑜的嗓音低沉又柔和,每一个字都仿佛勾着她的耳朵。
映枝咬咬自己的菱唇,轻哼一声,长长的睫毛卷起,像是柔软的细蔓。
岑瑜唇边的弧度愈发上扬:“但是,既然子瑕都来郡君梦里了,又怎能失礼呢?”
他伸出负在背后的手,递来映枝面前。
是一枝槐花。
白色繁复的细小花朵,好似今夜天上的繁星。
“送给郡君。”岑瑜轻声道。
映枝的双眼一下亮晶晶,她取过槐花轻轻放在鼻尖,淡淡的芳香萦绕。
京外的槐花开得正好,岑瑜今早特地命人采了送进宫里。
他静静地看着,窗前他的小姑娘,拿着他送的花,带着酒窝的笑脸也只有他能看见。
一切不如意的,不稳定的,他曾担忧的,恐惧的,都过去了。
明日他就会下圣旨,昭告天下,封他的小姑娘作他的皇后。
“枝枝,我答应你。”岑瑜的声音比月光还要温柔。
“?”映枝举着槐花枝,疑惑地看着岑瑜,“子瑕答应我什么?”
岑瑜又从袖间取出一个带着火漆的信封。
这是他回来后,去东宫中取旧物时,在一堆折子里找见的。
当时的东宫太繁忙,或许他的幕僚们看见这封信没加盖联络的密印,就当作普通的信件作延后处理。
后来他紧急去了西南,于是这封信就被遗落在了东宫。
难怪她会去议亲。岑瑜心中微微酸涩,要是他当时没有顶着部下们的强烈反对,亲自去了岐山,那或许她就要嫁人了。
信封在夜风中轻轻摇动,火漆上流动着淡淡的光。
映枝看见这封信,恍然想起一件事。
当时的她十万火急,在这封信里,非常直白地写了一句“子瑕可否和我结亲”。
真是太羞人了!
脸上一热,心好似被悬在一根线上。
不过这时正当夜晚,子瑕应该不会看见她脸红吧……
曾经的她为什么不冷静一点,为什么不含蓄一点,哪怕写“爹娘要给我议亲,我不愿意嫁给别人”也好呀!
“子瑕,这封信,可以给我看看么?”映枝红着脸讨要。
她拿回来后,一定要把证据烧掉。
岑瑜眼眸微闪,默默看穿了映枝心底的小伎俩,于是偏偏不如她意。
“恕我不能给郡君,因为这封信我要珍藏。”
这有什么好珍藏的?!映枝脸更红了。
她怎么有种被捏住把柄的感觉。
岑瑜温和的笑中好像带着点恶劣,他挑眉,眼中都是兴味:
“原来,郡君这么早就想嫁给我了。”
“看来子瑕很得意。”映枝气哼哼道,“可惜我后悔了,不想嫁了,祝子瑕坐拥三千后宫佳丽。”
她说罢就要关窗,岑瑜赶紧握住她按在窗扉上的手。
“还请郡君三思。”岑瑜眼中的笑意如月光淌出,态度却很认真,“京城的姑娘们都有自己的如意郎君,郡君让她们嫁给子瑕,岂不是拆散了许多有情人?”
映枝一想,也是哦,这样是不公平。但须臾她一晃脑袋,才发现不对。
“子瑕可是一国之君,一定是许多姑娘心中的如意郎君。”
岑瑜听到此处,才微微叹了口气:“郡君此言差矣,现在的姑娘们都喜欢嫁给蒋家大公子、常家大公子,或者宁王世子。再往前看,姑娘们都想嫁给寿王殿下。而子瑕,却是无人问津。”
他说蒋家大公子,常家大公子,还有宁王世子时,语气都酸溜溜的,然而映枝并没有注意到。
映枝仔细想想,好像的确是很多姑娘们都想嫁给寿王,或者那些京城中的风流才子们。而子瑕身边,的确没有很多姑娘。
主要是,子瑕在京城里头的名声,都是贤德有才,而并非样貌出众。
她转过眼去,月光下岑瑜的面容清隽,衣带随风微动,让她无端想起岐山冬日里的雪覆青松。
子瑕明明很好看,不输寿王的好看,尤其是他的眼睛,仿佛一砚浓墨,望不见底边。
怎么可能没有姑娘喜欢,一定是子瑕故意的。
映枝盯着岑瑜的脸,幽幽道:“那我岂不是很亏,我要嫁个很多姑娘喜欢的,比如……”
她想了半天,竟然没有想出一个合适的名字。
岑瑜沉思片刻,旋即镇定自若地改口道:“不对,子瑕的确是许多姑娘们心中的如意郎君。”
映枝的唇角微动,放下关窗的手。她已经习惯子瑕这么一本正经地耍赖皮了。
“郡君,也是这些姑娘中的其一,不是么?”岑瑜接着笑道。
二人为了一个不知从哪里来,不知是谁家的“许多姑娘”翻来覆去地绕着圈。
映枝拢了拢身上的外衫,歪着小脑袋嗔道:“子瑕现在可是一国之君了,金口玉言哪能随便……”
“郡君?”
身后的门外突然传来谷雨的问话。
二人同时噤声。
霎时间,映枝的背后泌出一层冷汗,她清了清嗓子,道:“谷、谷雨,怎么了?”
屋前雕花的门栏,门缝中有光透进来。映枝浑身僵硬,眼睛瞥到后窗外的岑瑜,示意他赶紧走。
“郡君,您可是醒了?”
映枝一转头,只见岑瑜依旧站在窗外。
还不快走!映枝捂着嘴使劲指指窗外。
岑瑜看着小姑娘圆溜溜的眼睛里恶狠狠的神情,唇角扬起笑,无声唇语道:郡君,再会。
“我……我只是有点渴了。”映枝一边慌张地点头,一边高声道。
她再次回头时,窗外已空空,只留一轮明月高悬,于是赶紧将槐花枝插在窗外。
吱呀一声,谷雨提着一盏灯,推门进了屋。
她一看窗户竟是开着的,心下疑惑,却还是提醒道:“郡君莫要着凉了。”
映枝不敢多说,只是道好。谷雨关了窗,又提了茶壶添上水,映枝勉强喝了些,压压惊,这才又睡下。
真是好险。映枝躺在榻上,不仅又偷偷笑了出来。
子瑕登基了,居然还会翻墙来看她。
当初是谁郑重其事跟她说莫要翻墙来着的?
一夜无梦。
第二天一早,谷雨带着小侍婢们端水为映枝洗漱。
清晨的阳光正好,梳妆台前的少女面容娇美,乌黑的长发好似最柔顺的绸缎。
谷雨为她绾了个发髻,轻声问:“郡君今日想戴哪只簪子?”
“戴这只点翠的吧。”映枝打开梳妆盒,手却不小心一碰。
啪嗒——
一层妆盒掉出来。
意外的是,妆盒里没有装任何簪子饰物,只有一只小小的布包,或者,锦囊。
谷雨忙叫了侍婢们收拾妆盒,拉着映枝的手问:“郡君有没有伤着?”
映枝看见那锦囊,一时恍然。片刻才回过神来,只道是没有伤着,又接过小侍婢递来的小锦囊。
思绪回到刚来国公府之时,映枝忽然想起曾经师父说的话——如果有什么事儿犹豫不决,那就打开一只。
她并没有什么犹豫不决的事,或许曾经有过。
映枝鬼使神差地打开了它,一截泛黄的纸卷露了出来。展开纸卷,上头居然是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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