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使的心尖宠[重生]》第88章


惠文帝极其喜爱太子,心里极度不悦也不愿相信太子居然有谋反意图。
待他死后,这整片江山都会是太子的,难道太子就连短短数十年都等不了了?
惠文帝面色阴寒至极,越想越生气,怒火一时急上心头,猛地就喘不过气来,一口鲜血跟着自口中喷薄而出。
原本跪地的江祈脸色骤变,立刻让候在门外的太监总管赶紧宣御医。
惠文帝痛苦的捂着腹。部,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全翻搅在一块,原本红润的脸色瞬间变得灰白。
在等待太医期间,惠文帝因晕了过去而被急忙送回寝宫。
只见御医为惠文帝诊脉时,眉头越皱越深,先是面色凝重,而后流露出惊震之色,片刻后,御医立刻命人将参片塞进惠文帝口中,再加以刺激人中,惠文帝这才堪堪转醒。
惠文帝面色苍白如纸,语气却饱含怒火:“朕这是怎么了?”
御医往后退了几步,撩袍下跪道:“回皇上,恕微臣斗胆,敢问皇上近日是否总是容易疲乏无力,甚至容易头晕目眩,腰腿无力?”
惠文帝自从上次染了风寒,大病一场后,身子便日益虚弱,虽经御医细心调理,却都毫无起色,没想到今天居然一怒之下就气得吐血了。
“这些症状朕不是早就跟你们提过了?”惠文帝不耐烦道。
御医诚惶诚恐道:“禀陛下,微臣新入宫不久,尚未将陛下案脉全数阅毕,请陛下宽恕微臣不周之罪。”
“那你说,朕到底怎么了?“惠文帝拧眉问。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周三照例不更新,小可爱我们周四见,啾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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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不祥预感
七十三、
一滴汗从御医的额上滚下; 他沉声道:“若依陛下脉像及疲倦乏力、动则气短、易头晕的症状来看; 简而易之就是俗称的体虚; 只需多进补气虚的相应膳食即可; 但是……”
御医尚未说完; 惠文帝便又脸色痛苦的低咳不止,咳完又是一阵晕眩。
“……继续说。”惠文帝好不容易从晕眩中回过神来,却气喘吁吁; 面色忽红忽白。
御医颤巍巍道:“但是,其他御医虽为陛下细心调养; 日日进补,陛下却毫无起色反日益严重,甚至怒极吐血; 微臣认为,陛下恐中毒已深。”
“陛下所中之毒非常罕见,寻常太医及御医很难诊断出来,微臣之所以会如此猜测,是因为微臣的父亲以前曾为一名江湖中人医治过; 那人当时的毒发症状就与陛下一模一样。”
“荒唐!”惠文帝怒斥,“朕的所有饮食; 包括茶水都有人试毒; 这毒又是从何而下。”
御医道:“依微臣推测,应是有人将此毒掺在陛下日常所燃的龙涏香内,陛下寝宫内,日夜不分的燃着掺了毒的龙涏香; 身子自然久而久之越发衰弱不堪,无论御医们再如何调养都难有起色。”
惠文帝面色铁青,目光森冷,道:“来人,去将龙涏香取来。”
御医接过太监递上来的红木盒,手指轻搓龙涏香的粉末,先以肉眼观察,而后凑近鼻尖细闻。
少顷,御医脸色蓦然大变,躬身惶恐道:“这龙涏香的确被掺了毒。”
惠文帝勃然大怒,立刻命人彻查所有接触过龙涏香的宫人,同时也传唤其他御医过来检查。
然而其他御医却如何也闻不出,这龙涏香究竟多掺了什么,纷纷摇头。
皇帝中毒,宫内的御医们却浑然不知。
一名御医承受不住惠文帝如利刃般的目光,极其可怖的威压,当场就跪伏于地开口求饶,恐慌万状。
说他都是被逼的,家人性命皆被人拿捏在手,直求皇上不要迁罪于他的家人。
惠文帝冷笑:“何人如此大胆,敢逼迫要威朕的御医?”
那名御医却不肯再吐一字半语,只一个劲的求惠文帝饶了他的家人。
惠文帝盛怒,当场命人将众御医全数押入大理寺监牢,待一切事情查清,再行发落。
而那名不打自招的御医,则当场被拖下去乱棍打死。
惠文帝不知自己早中毒已深,他更不知这龙涏香是何时被人掺了毒。
素来掌握他人生杀大权的皇帝,如今居然成了刀俎上的鱼肉,惠文帝的心脏瞬间就被这种无法掌握的恐惧感给撑爆了。
御医离开后,惠文帝蓦然想起了之前太后病倒一事。
当时多位御医异口同声,说太后是过度思念乐平公主才会病倒。
那时他就怀疑太后是在装病,却又觉得若是装病,不可能御医们都看不出来,除非御医全被收买了。
御医不可信,儿子不可信,就连太后都不可信,究竟还有什么是可信的?
惠文帝冷冷一笑,脸上本就刚硬的线条透出几分冰寒。
原来他以为固若金汤的皇宫,早已被人彻底渗透。
隔日,江祈再度被惠文帝召见。
御书房内,惠文帝坐靠在罗汉床上,脸色阴沉,眸光晦暗。
他将江祈召来,却始终不发一语。
三伏天烈日炎炎,御书房内无摆放任何冰盆,可说闷热不堪,惠文帝却脸上不见一滴汗珠。
江祈就站姿笔挺的站在惠文帝面前不远处,额间沁出不少汗水,汗水顺着侧颊淌进衣襟,后背衣衫尽湿。
良久,惠文帝才开口道:“太子私藏龙袍一事,若朕派人潜入东宫却无所获,你可知会如何?”
“臣知晓。”江祈躬身拱手,“太子意图谋逆,此事绝无虚假。”
惠文帝轻笑一声,削薄的唇瓣绷成一直线,身上气势骤然阴沉,气息森寒而冰冷。
他看着江祈沉默不语,眼底划过一抹戾气,帝王与生俱来的可怖威压,瞬间在御书房中蔓延开来。
江祈食指与拇指轻轻的搓了搓,敛下眼睫,撩袍跪地,沉声道:“臣愿以项上人头作为担保。”
好半晌,惠文帝才慢悠悠地颔首道:“那朕在太子大婚当日,便派内阁大学士俞文渊前往东宫一探究竟。”
江祈心中陡然一沉。
又是俞文渊。
惠文帝明知他与俞文渊不对盘,却故意指派他来执行此事。
饶是万人之上的帝王,也是不愿意相信自己倾尽一切宠爱的太子,会犯下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江祈拱手,肃然道:“俞文渊与臣素来不合,臣恳请陛下另派他人。”
惠文帝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笑笑:“俞文渊虽然在朝堂上与你针锋相对,但他为人正直,同你一样铁面无私,此事事关重大,江爱卿不必过于杞人忧天。”
皇帝金口玉言,纵然只是口谕,也说什么就是什么,不能随意更改。
惠文帝话说得轻飘飘,却字句冰冷,染着几不可察的森然杀意。
江祈身经百战,又何尝听不出这藏在话中的杀意。
他藏在袖袍内的手指狠狠攥紧。
江祈面不改色的步出御书房,脸上表情才一点一滴阴沉下来。
看来惠文帝若真掌握了太子意图谋逆的证据,只怕再不久便要轮到他了。
江祈才离开御书房,便见俞文渊早候在那等着他。
俞文渊看着江祈冷冷哂笑,淡漠凉薄的眸子盛满讽刺:“我以为你为了她会明哲保身,没想到你竟如此愚蠢蹚这浑水。”
他一早便晋见过惠文帝,接下密令暗中调查私藏龙袍一事。
俞文渊话里虽未明言,江祈却也知道他口中的‘她’,指的就是楚依珞。
好一个痴情儿郎,都要成驸马了心里还惦记着别人的妻子。
惠文帝特地指派俞文渊来做此事,为的就是让他立下大功,加官进爵,赐婚娶公主。
江祈面目冷峻,与他擦身而过,声音阴冷狠戾:“我江祈的人还轮不到你来操心。”
俞文渊看着江祈离去的身影,眼神忽明忽灭,眸底深处翻涌着晦暗而复杂的情绪。
……
楚惜月回安康侯府等待太子大婚迎娶的这几日,楚依珞都没回去。
她不想回去看她继妹脸上,自讨无趣。
她白天换去定国公府陪陪定国公夫人说话谈天,未到傍晚便回府等江祈一块用膳。
但不知为何,随着太子大婚将近,江祈也跟着异常忙碌起来,待在府中的时间也越来越少,没能跟她一起用上几次晚膳。
虽然他对她一样温柔缱绻,无微不至,但往往回府时,眉眼间的寒戾之色,周身冷冽冰寒如锋利刀刃的气场,却有几次来不及收敛被她撞个正着。
“发生了什么事?”
今日江祈回府,楚依珞见他身上的气场比平时耍挠幸苫螅匆膊辉缸约汉也孪耄沼谌滩蛔】谖实馈?br /> 江祈虽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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