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使的心尖宠[重生]》第89章


“发生了什么事?”
今日江祈回府,楚依珞见他身上的气场比平时耍挠幸苫螅匆膊辉缸约汉也孪耄沼谌滩蛔】谖实馈?br /> 江祈虽曾答应不再对她有所隐瞒,但太子谋逆一事过于重大,他也只隐晦的说了几句事关机密,希望她多给他时间,待太子大婚后,他一定会将事情始末娓娓道来。
楚依珞见他不愿细说,便噤了声,不再追问。
但当她转身离开厅堂,欲回寝间,他却又急急忙忙追了上来。
“依依,我真没有想瞒着你。”
长廊上,江祈自她身后紧紧的拥着她,低声解释。
楚依珞一愣,听他那带着几许委屈的口气,这是以为她生气了?
她霎时哑然失笑,无奈道:“我知道。”
江祈收紧胳膊,低头亲了她一口,才拉着她回寝间,将外间的奴仆全部屏退,门窗仔细关上。
回府时还冷峻阴鸷的眉眼,此时已被温柔和煦的笑意取代。
楚依珞抿唇看了他好一会儿,白皙柔软的小手倏地捏上他的俊脸。
“不用在我面前刻意温柔。”她语气有几分不开心,“你分明心情不好,我不喜欢你这样勉强自己。”
江祈闻言一愣,轻笑道:“没有勉强。”
她手仍掐在他脸颊上,温热大掌覆上小手,任她拿捏。
江祈沉默的看了了她半晌,凤眸终于缓缓透出几许沉重,脸上笑容淡了下来。
他喉头上下滚动了几下,沉声道:“太子大婚后,我们可能要离开京城一段时间。”
楚依珞停下手上动作,红唇微启,心中猛地升起一股不祥预感。
手想伸回来,却被他紧紧握住,动弹不得。
“为什么突然要离京?”楚依珞不解。
江祈轻声道:“我触怒龙颜,待太子大婚后,皇上怕是容不下我了。”
他垂眸看着她,目光幽深,嘴角微微抿着。
安康侯手里有先帝赐的免死金牌,若他愿意,还是能保得住她的。
两人无声对视好半晌,江祈才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若你不想随我离京也可以回安康侯府……”
话还没说完,楚依珞便蓦地拉过他的手,张嘴狠咬一口。
江祈一愣,话声戛然而止。
楚依珞没想到自己居然又从江祈口中听到这种话,霎时间,整个人似被兜头泼了一盆冰水,浑身上下都在发冷。
又来了,他又想自己一肩扛起,独自面对。
一旦真遇上事情,瞬间就将答应过她的话抛诸脑后。
“我说过生同衾,死同穴,再说这种要抛下我的话,我就真不理你了。”
楚依珞瞬间就被气红了眼,用力推开他,转身就要走。
江祈猛地伸手拉住她的手腕,将人拽入怀中,紧紧抱住。
“我只是舍不得夫人陪我吃苦。”
楚依珞闭了闭眼,心中蓦地一涩,低声道:“夫君,觉不觉得苦我说了算,我不需要你替我决定。”
江祈低头轻轻吻上她泛红的眼尾,无奈道:“好,夫人说了算,别生气了,嗯?”
桌上烛光闪烁,火苗摇曳。
榻上的指挥使大人抱着还在生气的夫人,软语温言的低哄着。
直到怀里的人软糯呜咽的说了句好,江祈凤眸才掠过一抹安心的笑意。
……
太子大婚,迎亲亲队伍阵仗浩浩荡荡,十里红妆。
太子妃所搭乘的凤轿装饰华美,前往东宫的路上百姓争先抢看,鼓乐喧天,热闹非凡,风光至极。
辇轿内,喜帕下,头戴繁杂奢华凤冠的楚惜月心底畅快得意,一路上皆笑得极其张扬。
惠文帝亲自主持太子大婚,更下令满朝文武百官,皆得揩眷赴宴,场面可谓空前盛大。
喜轿在东宫正门停下,红绸一路铺到东宫殿内,太子妃一身金线绣制鸾凤和鸣的大红喜服,一步一摇,栩栩如生。
楚依珞跟在江祈身旁,依旨与他一同参加楚惜月与太子的大婚典礼,心中忐忑不安。
作者有话要说: 依珞: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

谢谢玲珑坠小可爱的地雷,么么~
第74章 卸磨杀驴
七十四、
主殿上; 灯火辉煌; 帝后端坐首席; 太子二座。
喜宴上; 丝竹之声不绝于耳; 宾客皆在庆贺太子大婚,气氛热闹非凡。
太子岑昱风光霁月,俊美非凡; 举手投足间更无处不透着浑然天成的矜贵气息。
京城不知多少贵女羡慕楚惜月,直说她运气太好; 居然在太子妃甄选中脱颖而出。
喜宴还未结束,江祈便寻了个理由退下,带着楚依珞先一步离开。
两人乘座的马车虽朝江府驶去; 两人却在半路边下了马车,空马车再度奔往江府。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另一辆马车缓缓停在两人面前。
车内之人掀开车帘,浅笑盈盈,风流倜傥; 他一面摇着玉骨扇,一面笑玻Р'道:“江兄; 嫂子; 小弟这时间是不是拿捏得极好,没让你们久候吧?”
……
东宫主殿,婚房内,楚惜月坐在偌大的喜榻上; 仅管头上凤冠压得她脖子酸疼,嘴角的笑意却怎么也压抑不下去。
她原以为太子很快就会进房,却没想到等了大半晚,饿得人都要晕过去了,才听见房门被推开的声音。
觥筹交错,太子大醉而归,被人扶进婚房时,已经醉得连眼都睁不开。
东宫的掌事嬷嬷见太子醉得不醒人事,朝楚惜月福身道:“娘娘,太子殿下不胜酒力,不如就让奴婢唤人来为您更衣……”
合卺酒未喝,头盖未掀,太子便已躺在喜榻上沉沉酣睡。
楚惜月脸色蓦然一变,不敢置信的掀开头盖,偏头一望,太子俊美的容貌霎时撞入她的眼帘。
她不甘的咬了咬下唇,双拳紧握,心中委屈至极,但她的夫君是太子,说不得打不得,更不能让人看出她的不悦。
楚惜月最终还是让嬷嬷唤宫女进来替她更衣,摘下那沉甸甸的凤冠。
众人退下后,楚惜月心中的委屈与幽怨也消散了些。
她看着喜榻上俊美的太子殿下,双颊浮上红晕,心中再次盈满欢喜。
来日方长,她已是名正言顺的太子妃,她不急。
寝殿一侧红烛跳动燃烧着,楚惜月羞涩的红着脸,轻倚在醉倒的太子身旁,沉入梦乡。
隔日一早,楚惜月被响亮清脆的碎瓷声吵醒。
外头跟着传来一阵脚步声,楚惜月才扶着头坐起身,寝殿内间的木门便被人粗鲁撞开。
本该沉睡的太子,骤然撩起眼皮,幽深的黑眸中不见半分醉意,更无宿醉疲态。
就在太子坐起。身的短短几瞬之间,寝殿中已涌入数十人,将两人团团围住。
太子心中蓦然一沉,从他们身上的服饰可知晓,这些人,都是只听从皇帝命令的禁军。
楚惜月还来不及呼喊出声,便被人粗鲁的拖下床榻,与太子一同被压往主殿大厅。
一进大厅,赫然见惠文帝眉眼阴鹜的坐在主位上。
“岑昱,你私藏龙袍,结党营私,还收买太医毒害朕,意图谋逆,如今人证物证皆在。”惠文帝道,“你还有什么话想说?”
太子意图辩解,但眼前摆着刚从他宫中搜出来的明黄龙袍,一旁跑着不成人形的御医、负责管理龙涏香的太监,种种证据皆指向他,他的罪刑昭然若揭,无从狡赖。
惠文帝以一杯毒酒赐死太子,可说迅雷不及掩耳,就连太子私下豢养的死士都来不及为他拼命。
太子多年苦心经营的人脉,朝中的威望,都不足以让惠文帝动摇,反而让他更加忌惮,惠文帝担心,万一他只是软禁太子或将太子贬为庶人,太子都有东山再起之日,他绝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岑昱自知难逃一死,饮下毒酒前,双目赤红如血,恨恨切齿:“儿臣知道如今再说什么,父皇也不会相信我的辩驳,但有些话,儿臣不得不说,江祈与秦王岑旭暗中往来,父皇千万不能相信江祈,更不能将皇位传给秦王!”
惠文帝赐下毒酒后,就没再开口说过一句话。
他漠然的看着太子,神色恹恹的摆摆手。
按照律法,谋反是要处斩的,但惠文帝不忍太子死无全尸,终是只赐毒酒白绫,让他死得体面些。
太子愤然饮下毒酒,气绝倒地,一旁楚惜月见太子被赐死,吓得浑身猛。颤,眼泪直流。
怎么会这样?不该是这样,她是尊贵无比的太子妃,她都还没来得及折磨楚依珞,还没能接回母亲,她还当不到一天的太子妃,太子怎么就被赐死了。
楚惜月如阶下囚般跪伏于地,瑟瑟发抖,心里又委屈又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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