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想去死一死》第57章


他不说还好,说了小皇帝更气恼,“其他人又不包括莫莫。”
十三无语,“莫莫得皇上娶了才能过来。”
“朕晓得,朕又不傻。”小皇帝不耐烦地摆手,十三有点疑惑,“皇上,你不喜欢其他皇家人么?”
除了小世子及聂小碗,小皇帝几乎不怎么见皇家其他人,连家宴都不太想参加。
小皇帝一听,急忙摇头,“没有,只是……不怎么熟悉。”不愿意提及以往的事,他这时内心生出了一个想法,兴冲冲说,“要不,除夕夜朕去相父那过?”
“太,太后怎么办?”莫非这孩子有恋父情结?怎么老记挂着柳相?十三心情郁结了,小皇帝还在他耳边兴奋着,“当然要带着娘亲了,就是为娘亲与相父设计的,我们还可以出门看烟花。”
十三:“……”
别乱配对啊孩子!你娘亲可是嫁过先帝的女子!!!
小皇帝想想都觉着幸福,他攥起十三的手冲出了殿门,“快去找娘亲商量!!”
商量的结果就是……聂小碗同意了。待家宴一结束,后宫诸事教予泯王妃,聂小碗再一次带着小皇帝深夜出了皇宫。
泯王妃瞧着眼前的烂摊子揉了揉眉心,“你说太后召咱们进京,莫不是要我们来帮她干活的?”
泯王嘿嘿一笑,“你是来干活的,本王嘛,是来吃喝玩乐的。”
接下来可想而知,他被泯王妃揍得很惨。小世子没什么兴致,早早回了寝殿,于是瞧见了在自己床上躺着的毓郡王。
小世子愤怒:“躺我床上干什么?!”
毓郡王眨眨水润的眼,小世子掉头就走,身后一道声音紧跟而来,“你果然不喜欢傻子。”
小世子顿足,猝然转头,不可置信地对上了一张阴郁的脸,毓郡王朝他招手,“忱儿,过来。”
柳相最近几天没在徳龙巷,他回了汾河长街的丞相府,因为之前聂小碗他们在这里住了两天,生活上所用的东西还算一应俱全。
除了隐在暗处的樵墨,府里就他一人,翠翠要跟来,他依旧拒绝了,害得二袁及团团这几天都不敢靠近翠翠,生恐她一怒之下废了自己。
所以,正躺床上兀自伤神的柳相听到急促的敲门声后,误以为是樵墨,便随意披了件衣服下床开门。
门开,他慵懒地打了个哈欠,“有什么事快……”
声音戛然而止,皎皎月光下,聂小碗容色淡淡,“我们来过年。”
“爹!!”柳相还没反应过来,小皇帝就扑了过来,挂在他身上洋洋得意,“你一定想不到吧……”
确实。
柳相目光沉稳,聂小碗见他如此淡定,反问,“柳卿不欢迎?”
不过一会儿,柳相摇头,一把将小皇帝从自己身上剥下来扔出去。
小皇帝啊了一声,跌进了十三的怀里,“娘亲!”回应他的事嘭得一声。
门关上了。
小皇帝与十三面面相觑,“怎么回事?我吓住爹爹了?”
“不,不,我们也去睡觉。”十三登时回神,明白现在是何情况抱起小皇帝施展轻功就飞了。
而房间里,灯已灭,窗户漏了点缝儿,月光潜进来,照白了聂小碗的发。她好似没感觉到柳现年摩挲着她脸的手指,“你,激动?”
他在喘息,按在她脸上的大掌微微发抖。她原本是窝在他怀里的,可实际上,她却在睥睨着他,将他所有过激又无处可藏的反应尽收眼底。
她软软得笑了一声,“你真喜欢我啊?”
柳现年张了张嘴,不是用来说话的,而是猛地一口咬在了她嘴唇上,近乎凶残地。
她疼得磁了一声。他遂咬的更起劲儿了。
衣服落在了地上,冬夜很冷,可柳现年的心间有把火在烧,她昂起脖子仍由他胡作非为,偏偏说出来的话能气死人,“你当是啃骨头么?”
话是这么说的,两手却慢慢圈紧了男人,她将自己缩小,缩小,直到缩到他心里去。
“你……”一声呢喃,到了嗓子眼的话又被他顶了回去,她不禁湿了眼眶,破碎的话从唇间溢了出来,“和我说句话。”
她被抵在门板上,柳现年笑着从她脖颈间抬首,从她下巴一路吻到眉心,最后还是忍不住咬住了她的耳朵。
她恼怒,“别咬……”
他收了笑,暗黑的眼神被撕裂成柔光,寸寸打在聂小碗脸上。
他终于说话了,“张嘴。”
聂小碗松口气,张开了嘴。
他搂紧她,他自己的脖子送上去,“咬回来了?”
几乎是一瞬间,聂小碗就扑了上去,只听噗嗤一声,牙齿切入骨肉的声音震碎了两人最后一点意识。
彻底纠成一团,她去吻他的眉眼。
柳现年微笑着喘息。
☆、第八十八章:浮出水面(3)
时间一晃而过,转眼便到了来年三月,小皇帝不知不觉中拔高了个,操持朝政时也越来越熟练。
柳相说他,“看来离皇上可以独当一面也不远了。”小皇帝听闻他的语气,心里莫名一紧。
柳相都满意了,群臣对他的成长自然也欣慰无比,唯有一点略感担忧,那便是他对莫莫的执着旎。
莫大人于此很是惶恐,也拐弯抹角表示他家孙女性子比较闷,不适合陪伴皇上左右。
当时皇上与柳相都在,皇上无动于衷,好似根本不明白他说这话啥意思,至于柳相,皇上喜欢谁这个问题他可不想参与鞅。
见他俩如此,莫莫无法,又去找聂小碗,聂小碗听罢笑了一声,“皇上喜欢的,哀家自然喜欢。再者若他俩真有缘分,莫卿是如何也阻挡不了的。”
事已至此,莫大人无话可说,仍由他俩自由发展。莫莫遂进宫次数愈来愈多,偶尔领着狼群过来,搞得小皇帝兴奋得蹿来蹿去。
于此,宫里众人多少有些惊慌,但只要小皇帝安全有保障,聂小碗是没什么意见的,且在她看来,宫里清静太久,是时候热闹热闹了。
她也知晓莫莫的性子,虽面冷,可心是热的,眼神清明纯净,又有股执拗劲儿。这样的姑娘,心里一旦认定了谁,那便是一辈子的事情!
让她照看小皇帝,聂小碗放心。她既然操心到了这个地步,文颐自然不放过任何一个催她离宫的机会。他依旧顶着素愿的脸道:“我瞧皇上也被安置得差不多了,再说,以后有什么事,还有柳现年在,你也没什么好顾及得了,不如和我一起……”
“你还是别催了。什么时候走,哀家心里有数。”聂小碗被他催得心力交瘁。他自己的事情已完成,却还滞留在姣阳殿,一直说要等聂小碗一起走。
聂小碗却怕他玩火上身,打心里希望他尽早离开,“你没必要等我。之前我因不确定是你,还让柳现年查了你,想必他现在也觉察出了。”
可柳现年知道却不点破,也不知是打的什么心思,聂小碗实在不敢想。文颐却无所谓一笑,“他能拿我怎么样?”
聂小碗瞪他一眼,“能怎么样?别忘了你自己的处境。”文家文颐可是当年被发配边境且死在了边境的人!!如何又活着出现,要怎么解释?而且一旦解释起来,势必联系到西南王府,柳现年一心要铲除西南这个隐患,自然会毫不留情。
文颐已将这几年自己所经历的告知了聂小碗,聂小碗这会脑子转的飞快,一个劲儿与他分析利弊,末了轻轻叹了口气,“一旦被发现,你与我,未必能活着出去。”
饶是她与柳现年已达成协议,等铲除西南,她便出宫,可对于柳现年这个人,她不敢再相信了,协议也是无可奈何之事。
沉吟片刻,文颐笑着拍了拍她的脑袋,却是说起了以往,“自从去了西南,我便时常想起你我当年在络合镇的生活,如果我不是非要去闯荡江湖,你也该嫁给我了,也定不会如现在这般的糟心。”
当年,当年啊,聂小碗苦笑一声,“话不能这么说,即便当年你想娶,我也未必愿意嫁。”她待他,从来不是喜欢。
殿里默了一会儿,春日的夜风漏进来,月光轻柔,缠绵无声。文颐低叹,“我知道的。”又过了一会儿,他才说,“你向来不喜欢我。”
“所以,你没必要再等我。”聂小碗见缝插针。话说到现在,是一点都睡不着了,她起身靠在了床头,借着月光去瞧文颐,“你出宫吧,出了宫,这天涯海角,都任你而去。”
文颐被她逼得无法,只得保证,“这样吧,只要你不说让我走,我便不说让你走,我们两厢静静,如何?”
……这样也好。聂小碗过了良久才点头,“怕就怕你为此没了命。”她不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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