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废太子续弦以后》第100章


愕剿庖槐呃吹模劭唇装锪怂匀皇枪芳碧健?br /> 而姜毓,在朱氏的眼中,她便是最薄弱的一环,从朱氏朝她派出杀手开始,他便再无法保住姜毓的独善其身了。
“我兄长他……爹爹怎么说?”
其实姜毓想知道的还是肃国公府眼下的态度,姜易是站在了祁衡的一头不错,可姜毓也知道,姜易的态度不一定就是肃国公的选择。
别说如今夺嫡形势未明,就算是祁衡大势所趋,肃国公府也未必肯锦上添花随上一笔,毕竟肃国公府百年根基,无论将来谁坐皇位都无法动摇这棵大树,反倒是卷入了这个争权漩涡中才可能落得门庭败落根基尽毁。
“能怎么说,大舅子跪了七天祠堂呗,差点跪晕过去,要不是我那时候伤重不便,就带壶小酒两个馒头去看看他了。”祁衡放开船桨,将小舟停在了荷叶间,“你兄长这个人,年纪倒是一般大,弄得老成持重又目下无尘,我估计他这是第一回跪祠堂吧。”
“大哥是嫡子,自然是从小当继承人来养的,文武双全,十六岁便中了进士,倘若不是他坚持要出去游历了几年,早已不止眼下的官职,他暗中与你来往助你,恐怕不止父亲会动怒,祖母知道以后更是要勃然大怒。”
姜毓的眉眼说到最后有些冷淡,姜易从小丧母,老太太自然是不放心这个嫡长子全落在继母手中的,吃住教养完全都是老太太一手拿的主意。只是他十六岁考中进士之后外出游历,才从老太太的手下挣脱出去了。
同样是老天太教养出来的,当时她被逼嫁给祁衡的时候老太太差点送她上路,姜易暗里与祁衡联上手她自然也是不能忍的,肃国公那里最多严正训斥一顿禁足,跪祠堂这种事情,一看便是老太太的意思。
祁衡瞧着姜毓的神色,自然是知道她为何眉眼间忽然冷了,那老太太为了保全肃国公府差点勒死姜毓来抗旨,这事情隐秘,却还是叫他得到了风声,这也是为何他回回上肃国公府对肃国公和张氏都尽足女婿的礼数,却从不提要拜见那祖母的缘故。
但这事情毕竟是姜毓的痛处,他也不会让姜毓知道他知道。
祁衡伸手拽了一张荷叶下来在手里,状似无意侃道:“那就只能辛苦我这大舅子自己顶着了,你家老太太似乎也打算安排你兄长的婚事了,倒时候等他大婚的时候,我一定给他备一份厚礼。”
“不过说来我这大舅子年纪也不小了,怎么也一直没成亲?难不成有什么隐秘的缘故?”祁衡问道。
“哪里有什么隐秘的缘故,是与他定亲的那个姑娘命薄,没能等到出嫁的年纪就病故了,正好大哥那时还在外游历,就没有再定下亲事,他回来也不过三两年的事,我母亲和祖母给他安排了不少姑娘,都没有一个看上的,祖母就算心里急,嘴上倒是也不忍多苛责大哥什么……”
姜毓说着,却忽然发现自己让祁衡引得偏了题,伸手拿了搁在船里玩儿的一个莲蓬朝祁衡丢了过去,“我也不同你绕弯子了,你且说说,那日父亲叫你去松柏轩里都说了什么!你可别蒙我,那松柏轩是父亲的书房,他平日见幕僚门生都在那里。”
“能说什么?”祁衡把手里的荷叶没趣儿地往旁一扔,“不过就是些有的没的敲打罢了,你父亲每回见着我是那张冷脸你又不是没见识过,反正吧……我还是他女婿,旁的我也不指望,以后少上两道骂我的折子就是了。”
这是什么意思,肃国公到底是什么态度?姜毓没听明白,正是咂摸着祁衡话里的意思,舟身一阵摇晃,祁衡的身子往前一探,就往她的这边凑。
姜毓一惊,“你做什么,别动,这船要翻了。”
“翻不了。”祁衡笑眯眯的,“毓儿,你今儿怎么老问我外头的事儿?怕你夫君我不行?”
“我可没说,”姜毓抱紧了腿儿不敢动,这小舟又窄又小,可真怕它翻了,“难道我还问不得了?”
“自然是问得,你想问什么都问得。”
祁衡的嗓音低低的,脸凑在姜毓跟前不过咫尺,姜毓原就不知该从何问起那些朝堂的事才合分寸,叫祁衡这样打诨更是思绪如乱麻。
“你……又想做什么?”
祁衡瞧着姜毓,眼里仿佛有雾,带着几分致命蛊惑,“我这无穷尽的荷池,这好时好风光的,毓儿怎能忍心煞风景,咱前天夜里可是说好的。”
前天夜里?姜毓忽然想起了前天夜里在栖亭中听祁衡抚琴之时,不知为何就到了火烧火燎的地步,她怕院中的人听见看见,说什么都不准他在那里当场就……情急之下便答应了祁衡下回四周无人,随便什么地方都可。
祁衡的唇角浅浅挑起,“这儿没人。”
“你……你怎么能……”姜毓大骇,伸长了脖子看向四周,不仅没人,而且连跑的地方都没有。
“不然你以为,我大清早带你跑这儿来做什么?吃莲子吗?”祁衡悠悠反问,伸手捏住姜毓的下颌转过她躲闪的脑袋。
“先亲一个。”
姜毓咬住自己的下唇,“我不想。”
“那我亲。”祁衡的脑袋一凑手一伸,按住了姜毓脑袋就重重亲下去,技法熟练,一寸一寸将姜毓放倒在身下。
“你轻些……”
“我不。”
“船要翻了,你快别……你下去!”
“我下去也行,你上来?”
“你走开唔……”
……
“再来?”
“不……不要。你走开……走……”
“我也不。”
“噗通”,水花荡起,涟漪层层推着荷叶摇晃,船真的翻了。
作者有话要说:男女主只是在打kiss,谁想歪,谁面壁。
第93章 中秋宴
夏到尽头,转眼入秋就是八月,金桂飘香的时节,又是一年中秋,祁衡便是再不肯出府做事,这一日也不得不早起整理了衣冠,与姜毓一同进宫赴那宫宴。
“这每年中秋都这点花样,宫里那些人倒也不嫌烦。”
祁衡懒懒靠在锦垫上打了一个哈欠,整个身子都斜躺着,从他受伤开始,好些时日不曾早起过,忽的一日早起,还真是有些不习惯。
姜毓拿着手镜瞧着自己的妆容,分神瞥了他一眼,道:“王爷小心将衣服压皱了,一会儿面圣可不能失了礼数。”
祁衡手里捏了一把瓜子儿,道:“什么礼数不礼数,我不知礼数也不是一两天了,随它去。”
姜毓没说话,只是又冷冷瞧了他一眼,你不要面子我还要面子呢。
祁衡见了,笑了笑,自觉坐直了身子。
“这个……”祁衡伸手就去抢姜毓的手镜,“把镜子给我也瞧瞧,我大伤初愈的,不知道是不是面色憔悴。”
姜毓不想给,却没拗过祁衡的手劲,被夺走了镜子,眼见着祁衡拿着她那铜手镜在那使劲照自己的脸,不由凉凉道:
“王爷气色红润,我瞧着脸比以前还圆了一圈,可是精神了。”
祁衡重伤,脸色是憔悴了一阵儿,可后来她每天好汤好水地伺候着,这么几月他每天窝府里将养着,姜毓说他胖了一圈可一点都不冤枉他。
“真的?”祁衡拿着手镜左右远近照着他那张脸,小小的铜镜面儿似乎是真容不下他那张脸了。祁衡拿开手镜朝姜毓笑眯眯,“那都是王妃伺候的好,本王铭感五内。”
“妾身可不敢当。”姜毓一把从祁衡的手中夺回手镜,“纵观京中不少子弟,大多在而立之年后身形忽然走了型,肥头大耳脑满肠肥者不少,王爷可要小心,不要圆润过了头。”
祁衡凑近了脑袋问:“圆润过头了会怎么样?听王妃这话,莫不是就为此嫌弃本王了?”
姜毓答得巧妙,反问祁衡,“妾身可不敢嫌弃王爷,只不过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罢了,倘若我又胖又丑,王爷可还愿多瞧我一眼?”
祁衡想了想,很认真道:“若你又胖又丑,本王自不会瞧得上你,那日你荷花池中你怕就淹死了,绝没有娶你进门的可能,倒是感谢得上苍赐了你一副好相貌才救了你的命。”
姜毓看着祁衡,眸光凉凉。
“不过,”祁衡又道,“你要是现在开始便得又胖又丑本王自然是照样容你的,便是毁了容,你在本王心中依然如初。”
姜毓讥诮接上,“反正王爷照样可以再娶旁的美妾相伴,府中也不差多一张嘴吃饭是吧?”
“那倒也不会。”祁衡的背一仰,闲闲靠上身后马车板壁上,“本王与母后坟前许诺,这辈子只对一个女子好,你以后再丑,我都容你,只是本王丰神俊朗玉树临风,届时你别自惭形秽羞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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