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舅》第98章


风波大起,人人自危,紧张的气氛从朝堂蔓延开来,渗透到高门大户里的每一个角落。
李心欢发现没多久侯府的护院又增多了,且这一批新来的护院训练有素,严肃冷峻,不论白天夜里,都不曾懈怠。是以,她知道要紧关头来临了。
身在侯府,她不惧险境,唯独担心外祖家和双亲。
温庭容本想把岳父母接进侯府,却被李拂念拒绝了,尹正廉正在使人参他们“结党营私”,眼下正是风口浪尖,他更不可能亲近这边。
到了中秋佳节,这场风波才彻底过去,温庭容一党人也折损不少。李心欢经常见到丈夫疲惫的神情。
八月十五夜里,三家人才聚在一处吃了个团圆饭。
席间觥筹交错,欢笑声却很少,吃罢饭,女眷们聚在次间里说话,温庭容则随长辈们入了书房夜谈。
直至深夜,才各自散去,朱素素夫妻留宿朱家,温庭容携妻子回了隔壁侯府。
回到家中沐浴歇下时,李心欢隐隐担忧道:“我见曾外祖仿佛精力愈发不比从前了,以往能饮三大杯而不惧,今日浅饮两杯已然有了醉色。”
“老太公心怀天下,奸臣不除,他夙愿难了,肯定会撑下去的,况且还有你,咱们家小的还未出世,他怎么舍得就这么去了?”说着,手已经抚摸上李心欢平坦的小腹。
李心欢含羞道:“娘说我还小,太早生育不好……”
“嗯,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再给我生个孩子?”
“这事哪里由得我……”
“那就由我……”
温庭容揉捏两处娇软,香帐落钩,床上□□浓。
……
嫁进侯府的大半年,李心欢虽然忙碌,但下人平日里伺候的也周到,吃食也精致,身量又高了些,身材也丰腴不少,尤其是前后两个地方,看着饱满诱。人。温庭容愈发爱她的美画皮,夜夜索爱,隔日仍旧精神饱满。
这日李心欢正在府上安排丫鬟一季衣裳的事情,平心进来悄悄禀道:“表小姐这两日在打听咱们院里的动静。”
李心欢搁下手上的事,若有所思,道:“本以为她是个乖巧的,没想到还是按捺不住了。”
都十五岁的姑娘了,自然着急。怕就怕,不止是动了那种心思而已。
平心模样不算出挑,人又安静老实,李心欢暗里提拔她,按一等丫鬟的例银给她,但不派她出面明里做事,府里丫鬟们碎嘴的话她听到的机会就多,这么大半年了,果然听到了要紧事。
赞了平心两句,李心欢当天就把这事同温庭容说了。
温庭容当时手上一顿,随即道:“既然到了年纪,就嫁出去。”
“若是老夫人不肯?”
“老夫人现在除了一个不堪大用的嫡孙,什么都没有了,若还有她在意的,约莫也就是他丈夫和儿子以性命博来的家业,虽然落在了我手上,可我到底是温家的人,她不至于眼睁睁地看着侯府败落,也就不会包庇她表外孙女。”
如此最好,不过考虑到老人家的心情,李心欢道:“不若还是再仔细查问,也许她只是对你起了心思,对侯府并无二心。”
“那也把她嫁了,一个觊觎我的人,你就不吃味?”温庭容笑着捏了捏她的脸蛋。
李心欢嗔他一眼,道:“都成亲多久了,我还拈酸吃醋……”
“当真?”温庭容伸手探进她的衣裳,闹着李心欢承认了是在吃味儿才肯罢休。
不久后,表姑娘的亲事顺利被定下,老夫人表示十分满意。
作者有话要说: 新文发了,欢迎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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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云昭被害死后,重生在了前世做填房的婆母身上。
然而,她该如何面对变成“儿子”的前夫,
以及那个对她有非分之想,却曾经被她叫“叔叔”的武定侯。
一句话简介:小子,老子看上你娘了!
妖艳货恣意女主x糙汉子腹黑男主
第79章 大结局
建成九年初冬; 建成帝第一个公主出世; 宴请群臣尽欢颜。
李心欢起个大早,穿着诰命服饰与温庭容一道入宫; 在昭月殿参宴。
这样盛大庄重宴会; 李心欢还是头一次参与,好在平日里教养极好; 来了宫中也不紧张,处处合着规矩,倒也顺利。
在宫中用过晚膳; 二人出宫的时候遇着了尹正廉,李心欢朝首辅福一福一身问候了一声; 略微往温庭容身后躲了躲。
尹正廉长得俊逸儒雅,看着着实不像大奸大恶之人; 可见知人知面难知心。
温庭容与尹正廉和和气气地闲聊了两句,临分别前,尹正廉还道:“侯夫人气质不凡,侯爷好福气。”
温庭容将李心欢往身后护着。
回了府,李心欢虽未嗅到异常; 温庭容却疲惫不堪。
拿热帕子给温庭容擦了擦脸和手,李心欢安慰道:“虽然朝廷动荡,大体上还是安泰的,不可忧思过虑,否则人病倒了,便什么都没了。”
温庭容捏了捏李心欢的肩膀; 发觉她瘦弱了一些,愧疚道:“我知道了,你也快歇着吧,让丫鬟来。”
李心欢不肯,依旧替他擦另一只手,道:“你不也常替我擦洗么?”
来小日子的时候,李心欢常痛得不能起床,温庭容下了衙门回来,她也还病恹恹地躺在床上,遇着天热的时候腻了一身汗,也不肯叫丫鬟贴身服侍,都是温庭容叫丫鬟打了热水进来,亲手替她清洗,好叫她夜里睡得舒坦。
温庭容一把搂过娇妻的纤腰,将人抱在怀里,摸着她的小腹道:“有些时候没来了吧?”
这几月李心欢月事不稳,之前看过大夫,只说是操劳过了些,有些不调,喝了药调理了一两月,倒是好些了,才停了药,这又不准了,她也没当回事。
温庭容微笑道:“莫不是已经有了吧?明个叫大夫来把把脉。”
李心欢摸着丈夫的轮廓道:“你别抱太大希望,我月事一向不准。”
握上李心欢的手,温庭容含着她的手指,眼里欲望浓了起来,双目含情道:“那就当把个平安脉……”
抱着妻子入榻,温庭容轻车熟路替她解了衣裳,却一反常态没有欺身上来,李心欢正闭着眼,等着他动作,哪晓得竟然被人翻了个身。
不待她反应过来,李心欢便觉背上一热,温庭容贴了上来。
侧脸压着软枕,李心欢皱眉道:“诶?和以前不一样?”
温庭容两手贴着床单移动,挪到最软的地方,一阵揉捏,才低语道:“以后,每天都不一样……”
折腾了大半夜,李心欢才明白“每天不一样”的意思了,可是——他都是哪里学来的技巧啊?
困意袭来,李心欢躺在他臂弯里迷迷糊糊地问:“舅舅怎么总是如此‘博学’?”
温庭容在她额头落一吻,道:“我举一反三的能力你不知早就晓得了?”
“可在床榻之上似乎举一反地不止三……”
温庭容大笑,搂着娇妻睡了。
……
次日早晨,温庭容一去上朝之后,李心欢就请老大夫来把脉,这一把果然有惊喜,她已经有孕一个多月了。
思及昨夜,幸好大夫说并未有胎气不稳之象,她便放下心来。
为了把这一好消息第一时间告诉温庭容,李心欢一整日都待在房中刺绣,待他归来。
这一等就等到了天黑。
即将到子时,李心欢还未等到人回来,梅渚好峰雪两个来好说歹说,才把人劝睡了。
便是如此,李心欢睡的也不沉,第二日一醒来便是问侯爷回来没有。
温庭容一夜未归。
李心欢赶紧让碧梧的丈夫去外面打听,得回来的消息却是,从昨天白日起,宫门就再没开过了,不仅如此,六部衙门的人都入了宫,没有一个出来的。
听到这消息,李心欢心里越发没底了,正要叫人去隔壁朱家打听消息,杨润云就派人来了。
两家通了气,对内里的消息一无所知。
不到午时,城外有有五千精兵直闯皇城,直逼皇宫,京城十二卫亦被调动,街上两兵交戎,百姓四处逃窜,挨家挨户大门紧闭。
李心欢再想叫人出去探听消息,出去的小厮却是一去不回了,她再不敢着人去送死,只能与侯府老弱妇孺在家中守着。
天黑透的时候,外院护卫领头让管事来禀李心欢,李家人到了侯府西南角门。
李家还剩下的只有朱素素了,李心欢连忙叫人把人请进来,她颤抖着双手站在寒风里去迎母亲。
朱素素穿着一袭暗色长裙,外罩黑色披风,母女相见泣涕涟涟。吩咐好仆妇在外看守,两人才进屋说起了话。
李心欢叫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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