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花他又软又娇》第23章


陈文彬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那便是我哪里做的不对了,惹得神医不高兴,还请夫人在神医面前为为夫美言几句。再这么吃药吃下去,我怕是还没站起来,就先被药苦死了。”
陈文彬装模作样地说完,惹得谢千珊笑出了声,她挑出来一块糕点塞到陈文彬嘴里,笑着说道:“夫君要是觉得苦,那就先吃点甜的甜甜嘴巴吧,良药苦口利于病,我可不去触神医的霉头。”
陈文彬状作惋惜的叹了口气,更是惹得谢千珊几声娇笑。
还未走到县衙,就看见沐春阳提着一个小药盅站在县衙的后门处,远远看着他们两个人。
谢千珊笑道:“奇了,这方才刚说起来沐神医,神医就等在了门口,实在是和我们有几分巧。”
沐春阳是第一次看见谢千珊的女装,本来看陈文彬身后有个簪着珠钗的女人还准备替谢千珊斥责两句,这一看是谢千珊本人,连忙挂上了笑,将手里的药盅打开,对着谢千珊献宝一样说道:“我为陈大人熬了药,正寻他呢,将军就回来了,和我真是心有灵犀。”
谢千珊点头,笑道:“小神医实在是客气,不过陈大人吃这药觉得有几分苦了,可否在药里加些蜂蜜?”
沐春阳低头小声说了句“娇气。”抬头对着谢千珊笑着说道:“不可,这药里有一味不能和蜂蜜混服,大人吃了药含些蜜饯缓缓好了。”
谢千珊点头应了,“今日是重阳,不如大家一起喝上一杯菊花酒,也算是过了节。”
沐春阳点头笑道:“将军说的是,那我去准备些,添上几味药材泡一泡,更是强身健体。”
“那便有劳小神医了。”
沐春阳走了之后,陈文彬幽幽的说道:“我有些懂了,夫人不愧是让永安城里的姑娘们恨嫁的人啊。”
谢千珊挑眉笑道:“那又如何?我如今不是你的夫人了?”
陈文彬也笑,“夫人此言甚是。”
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啦,今天换了个名字,大概也许有点太飘了?
希望你们不要嫌弃,嘤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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笛子爱你们呦!
☆、第 24 章
重阳节; 上弦月挂在天上; 月色清幽; 院子里的石桌上摆了些糕点和菊花酒; 谢千珊推着陈文彬坐到一边。
向绍云看着一身衫裙的谢千珊; 眼珠子差点要掉出来。想起自己半梦半醒间说的话,恨不得要把自己的舌头咬下来。
他带着求救的目光灼灼的盯着陈文彬,让陈文彬想忽视都做不到。
陈文彬有些无奈,说道:“绍云你看什么?将军并不在意这些的。”
沐春阳认同的点点头,说道:“将军乃是举世无双的奇女子,并不会在意你的无礼的。”
谢千珊听了只想摇头; 这两个人; 把人捧上了天; 她若是不应,倒是打了两个人的脸。
谢千珊摆了摆手; “无妨,不过是小孩子说些胡话罢了。”
县衙里的人到的差不多了,谢千珊开了一坛酒; 给陈文彬倒了一杯。
向绍云眼巴巴的看着; 李双有些嫌弃的也给向绍云倒了一杯。
沐春阳撇撇嘴,看着陈文彬说道:“陈大人还是少喝点好; 以免伤身。”
谢千珊和陈文彬对视一眼; 也不知陈文彬是哪里惹了这小神医,明里暗里被小神医嫌弃。
谢千珊也倒了一杯递给了沐春阳,笑着说道:“喝一杯应当是不妨事的; 今日是重阳佳节,讨个彩头罢了。”
沐春阳忙接过来,听了谢千珊的话,也不再计较陈文彬喝酒的事了。
众人一起热热闹闹的喝了菊花酒,吃了重阳糕之后,就各自回屋歇息了。毕竟明日不是休沐,县衙里一下两个伤员,有什么事情还要重人多操劳,总归是不好多耍的。
谢千珊和陈文彬坐在院子里看着月亮。
陈文彬在永安城里无亲无故,唯一的家人便是谢千珊,如今也就在眼前,他抬头看了一眼谢千珊说道:“夫人,今晚月色真美啊。”
谢千珊“噗嗤”一下笑出声来,说道:“我幼时在宫中,常见到宫中的女官私下里买些话本看,千桥也喜欢看,那些话本里,但凡书生和千金小姐月下私会,这书生便是会来一句月色真美。我当这不过是话本胡诌的,原来竟是真的?”
陈文彬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也是从话本中看的,实不相瞒,未曾中第之前,囊中羞涩,我也曾在京中为人抄过话本,未曾想,竟让夫人见笑了。”
谢千珊看着陈文彬,一双美目在月色下熠熠生辉。
她看着陈文彬,眼睛一错不错的说道:“夫君看了这么多话本,竟连一句情话都不会说吗?”
陈文彬本就是个软和的性子,被谢千珊这样盯着看,顿时羞涩了起来,脸上红云渐生。
他避开了谢千珊的目光,低着头小声说道:“我本就是个木讷的性子,实在是让夫人失望了。”
谢千珊才不理会陈文彬的闪避,一点也不在意的拎着裙摆蹲到了陈文彬的面前,抬着头看着陈文彬,目光热切又大胆,笑着说道:“夫君不会,那就让我来吧。陈郎,谢千珊愿与君生同裘,死同穴。此情可鉴天地,可昭日月。”
陈文彬睁大了眼,看着谢千珊,许久,直直的看着谢千珊的眼睛说道:“夫人若不嫌弃,文彬自当以诚相待。”
谢千珊如何不知道呢,陈文彬这个人,差不多算是她看着长大的了。便是到了西北,她还是惦记着那个待在柴房里瘦瘦小小的小书生。
谢家放在京城的人手,没少偷偷帮着陈文彬,不然他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内有刁仆,外有恶戚。手上剩的那个庄子,是无论如何也保不住的。
不过这些,倒是没必要让陈文彬知道了,这个小书生,快快乐乐的长大,虽然吃过些苦头,但是这些苦头只是让他长成了一个风度翩翩的年轻人,没有把他雕琢的过于圆滑,谢千珊已经知足了。
不同于陈文彬,谢千珊实在还有些亲眷。
自从知道自己的身边也许并不安全后,谢千珊同谢家在西北的小镇子间的来往更加隐秘,这个镇子是隐藏于地图之外的,谢千珊并未告诉过肖荣和卢玉泉,眼下应当还是安全的。
不仅如此,京中的布局也要有些变化。
谢千桥在京中,兵部给事中,这个位子谢千珊本来是放心的,她从未怀疑过自己和萧成则之间的情谊。
但是现实却狠狠给了她一巴掌,她身上的药,像是一根刺,扎在了她和萧成则的情谊上,纵使手上仍有着西北官员的调任权,谢千珊也不敢完全松懈。
毕竟,谢千珊并不知道自己调来的是可以信任的自己人,还是皇帝埋在自己身边的一颗钉子。
谢千珊坐在院子里,从怀中掏出了两块虎符。
陈文彬看到的时候,脑袋上的青筋狠狠的跳了两下。
他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谢千珊,声音里带着颤抖,小声说道:“夫人,这,这是虎符?”
谢千珊表现的异常冷静,她点了点头,“不错,这便是西北所有军队的虎符了。”
陈文彬咽了口唾沫,眼睛不能从那两块虎符上移开。他知道谢千珊身为西北的统帅大将军会有虎符,这一点都不奇怪,但是怎么会有两块?
即便他是个书生,也是知道的,虎符一块应该在皇帝手上,另一块才会在将军手上啊!
谢千珊看着那两块虎符,似乎一点都不在意自己对陈文彬造成的惊吓,她的眼神不知道落在哪里,声音飘忽地说道:“夫君应当知道,我是西北的统帅。”
陈文彬点了点头,别说是他,便是大业随便一个孩提都听说过千山将军的事,这在大业本就是人尽皆知的。
谢千珊接着说道:“我一向骄横,想要做的事,便没有一件是做不到的。想要得到的东西,从小先帝就会送到我手上。”
陈文彬眼睛还是看着虎符,思绪却飘到了谢千珊的话上,谢千珊突然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谢千珊似乎没看到陈文彬的疑惑,接着说道:“我九岁入宫,一剑斩杀了先帝身边随侍多年的大监。若是旁人,只是对大监不敬,便够喝一壶的了,而我,先帝肃清了宫中的阉党,看起来是不是风头无两?便是皇子里,除了太子,也没一个是被我放在眼里的。”
陈文彬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得应和,“先帝对夫人,果然是宠爱有加。”
谢千珊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说道:“宠爱有加吗?”
若真是宠爱有加,肖荣和卢玉泉怎会在西北呆了十年?她身边所有的大夫怎么都有宫里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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