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花他又软又娇》第24章


谢千珊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说道:“宠爱有加吗?”
若真是宠爱有加,肖荣和卢玉泉怎会在西北呆了十年?她身边所有的大夫怎么都有宫里的影子?
谢千珊笑道:“先帝在时,我还年幼,衣食住行,没有一件不是先帝亲手操持的,确实是宠爱有加。”
陈文彬有些不解,谢千珊的模样,看起来似乎并不是要感激先帝的宠爱啊?
谢千珊的目光重新放在了虎符上,说道:“夫君可知,这两块虎符有什么用?”
陈文彬不解,说道:“夫人说笑了,虎符的作用自然是号令军队了。”
谢千珊点点头,说道:“不错,夫君可知,西北有多少军队?”
陈文彬不过是一介新科探花,纵使在黄石县做了县令,也不过是西北多如牛毛的县令里的一员罢了,怎会知道西北有多少军队这种军机要事?
谢千珊随意的把玩着虎符,说道:“西北共有六十万大军,不仅要防范北戎,还要盯着敬王和南疆不要蠢蠢欲动,整个大业的大半军队都在我手上。而虎符,两块都在这,只要我想,一声令下,便能带着数十万大军踏破永安城!”
陈文彬额头上的青筋突了突,赶紧看了一眼四周,好在四下无人,他小声对谢千珊说道:“夫人,不可口出狂言!”
谢千珊似不在意的笑了笑,说道:“你看,我说的是实话,你都不敢信。”
陈文彬摇了摇头,“并非是不信,我自然知道,夫人有这个能力,但夫人能手握两块虎符,如何不是圣上对夫人信任有加呢?夫人,谢家世代忠良,圣上才会放心让夫人随意调兵遣将,不可辜负圣上的信任啊。”
谢千珊呆了呆,说道:“我还能信任他?”
陈文彬并不知道发生了何事,但是眼下谢千珊的状态实在是有些不对劲。
陈文彬看了眼谢千珊说道:“夫人以为呢?我不知道夫人和圣上之间到底是如何,但是圣上敢把虎符交给夫人,便是对夫人有着十成的信任,所以夫人,无论有何事,夫人还应对圣上多信任一些。”
陈文彬的话说完,谢千珊突然笑了出来,说道:“怪不得我向陛下讨你的时候,他二话不说就同意了,我竟没想到,你是个如此信任陛下的,该说不愧是天子门生吗?”
陈文彬被谢千珊说的脸上一红,说道:“夫人,怎么又开始戏弄我了?”
谢千珊笑着摇了摇头,将两块虎符重新收了起来,说道:“你说的不错,我确实应该多信他一点,毕竟他许给我了一个这么合心的如意郎君。”
陈文彬看谢千珊似乎已经缓过来了,便点了点头,没理会谢千珊的调笑。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算是个转变?接下来节奏要快一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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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章
重阳节那一夜的谈话; 似乎随着重阳节的过去就过去了。陈文彬再未见过谢千珊的虎符。
天气不等人; 等到陈文彬能慢慢的走动的时候; 冬天; 悄无声息的就过来了。
西北的冬天比着永安城有些漫长; 眼下永安城里应当还是深秋。
冬天一到,谢千珊也变得忙碌了起来。
秋天的时候,西戎并没有像往年一样,闯进大业的边界来抢夺粮食。
谢千珊不会天真的以为是因为西戎的蛮子突然改了性子,事出反常必有妖,西北大营的巡防变得更加严密起来。
黄石县也开始了戒备; 毕竟是在最边境的县城。
城中的百姓也不是好相与的; 每日和县衙里的衙役一起在街上巡防; 百姓们大多也都屯好了干粮,若是战事起来; 也好带着家人到山上去避一避兵祸。
谢千珊已经没有时间住在黄石县的县衙里了,早早地搬回了谢家军的兵营,肖荣和卢玉泉眼下看起来似乎是有些秘密; 但是这么多年行军打仗的配合上; 却是没有人比他们更懂谢千珊了。
这本是多年来战场上一起厮杀过来的情谊,眼下却成了谢千珊还愿意信任他们最后的底线; 想想都觉得有些可悲。
肖荣和卢玉泉不是没感觉到谢千珊对他们态度上的变化; 不过谢千珊没直说,他们也乐得装作不知道,毕竟一起同生共死过的人; 有些事,实在不应该有他们两个提出来。
陈文彬早早地就换上了一身厚厚的裘衣,依旧被冻的瑟瑟发抖,西北的风吹出来像刀子一样割在脸上,陈文彬无奈,只好整日窝在院子里,看着日头晒太阳。
沐春阳也待在院子里,她在晒药,西北的气氛一日紧张过一日,不仅是兵营里,县衙里也放了不少药材,以备不时之需。
第一场雪落下来的时候,西戎终于忍不住,对着西北的兵营派了一队骑兵过来。
谢千珊早有防备,两方人马对上,不过是一个冲锋,西戎的人便退了回去。
谢千珊骑在马上看着退后的西戎士兵,对着身边的肖荣说道:“不太对劲,怎么退了?”
肖荣也皱了皱眉,以往和西戎人交手,不是斗到你死我活,西戎人绝不会后退,今日这不过是一个照面就退,实在是让人有些不习惯。
肖荣看了看身后,说道:“军师手下的斥候,这两日就要回来了,到时咱们好好问一问,西戎近日可有要事发生。”
谢千珊也点了点头,说道:“只能如此了。”
随即向下传令,“全军戒备!西戎蛮子必不会善罢甘休,不可松懈!”
谢千珊回营之后,卢玉泉正站在地图边上,看着地形思索。
谢千珊看着卢玉泉深思的样子,哈了口气,问道:“军师是有什么发现?”
卢玉泉这才意识到谢千珊回来了,连忙行礼。
谢千珊挥了挥手,示意不必多礼,说道:“军师,有什么发现不妨说出来听听。”
卢玉泉点了点头,指了指面前的地图,说道:“将军来看这里。”
地图上,西戎和南疆隔着戈壁滩相对,卢玉泉指着西戎和南疆间的戈壁滩说道:“这里,以往是没有人烟的,近日有斥候回禀,说是看到南疆人有些动作。”
谢千珊点了点头,想起了玉仇心,一想起那个金发碧眼的家伙,谢千珊就恨不得能将他千刀万剐。
谢千珊声音冷冷地说道:“不错,南人狡诈,玉仇心就曾偷偷溜进了黄石县里。”
卢玉泉想起了前些日子谢千珊为了那个黄石县令一直住在黄石县的县衙里的事情,心下了然。
“陈大人曾被玉仇心这贼人所害,将军恐怕不会轻易揭过。”
谢千珊听了卢玉泉的话,抬头看了卢玉泉一眼,说道:“军师说的不错。”
卢玉泉似毫无所觉,指着地图接着说道:“有南人与西戎蛮子走动,怀疑就是玉仇心的手下,否则他绝无资格同西戎人谈判。”
这话说的有些道理,西戎乃是游牧民族,崇尚的是武力,说白了就是脑子不够,对玉仇心这样的聪明人还是有些敬畏的。玉仇心仅仅靠着一个南疆上一任国主的身份待在西戎怕是有些不够,还是要有些智囊才行。
想到这,谢千珊突然想起了宋温纶,说道:“南疆那边可有消息传来?”
卢玉泉有些不解,还是摇了摇头,说道:“我并未在南疆放人手,这是西南的军务,咱们插手似乎有些僭越。”
谢千珊摇摇头,“西南不过就是些老弱病残,能指望他们做些什么,若是没什么消息,那便算了。”
卢玉泉有些羞愧的点头,说道:“让将军失望了。”
谢千珊挥了挥手,“不必,军师还是和我说说西戎现如今是个什么情况。”
卢玉泉点了点头,指了指西戎腹部,说道:“西戎眼下换了新王,是个野心勃勃的家伙,他在西戎建了一座城池,用来和西域各国交换物品,听闻主要是马匹。”
谢千珊点了点头,说道:“不错,今日交战,西戎的马匹看起来的确是威风凛凛。”
卢玉泉一惊,看向谢千珊说道:“竟是已经交上手了?”
谢千珊皱着眉头说道:“没错。不过打了个照面,他们又退回去了,这位新王似乎还有些盘算,我与肖将军决定,等你手下的斥候回来再做决断。”
卢玉泉点了点头,说道:“算算日子,这一批人,最迟两日之后就回来了。”
谢千珊看了一眼西戎的地图,说道:“那便再等两日,咱们等得起,西戎却未必等得起。”
卢玉泉也点头回应,西北军粮草充盈,过个冬天实在是简单的很,但是西戎不同,若是大雪冻死了牛羊,西戎人能不能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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